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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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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魏忠贤故做开怀大兴,挽起他的手,礼让道:“来来,干爹为你接风洗尘,摆下庆功宴!”

    杜奇嬉笑的脸上看到桌子上的酒菜,登时脸色大变,惶恐不安起来。

    魏忠贤将呀推坐下,他在杜奇的对面坐下,为他斟满一杯酒,又为自己斟满一杯,笑道:“来,饮了此杯。”

    杜奇的脸色变的煞白,双目紧盯着酒杯不敢拿起。

    魏忠贤看出来了,他是在担心这酒里有毒。杜奇也算是挺机灵的,当年处置慈庆宫的太监宫女的时候,这小子一个扑倒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口喊干爹,魏忠贤见他机灵便收为义子,安排在印绶监供职。

    杜奇看着酒杯也明白了,这是要杀他灭口啊!魏忠贤真是太狠了,事前许诺他的事竟然不兑现,还要灭口!

    魏忠贤见他慌神不敢举杯,笑道:“我儿担心干爹害你吗?”

    说着,魏忠贤起身拿起杜奇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杜奇看到,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虚惊一场,杜奇起身跪地道歉,“干爹恕罪,孩儿不该怀疑您!”

    “哎,哪里,”魏忠贤将他扶起,说:“你小心谨慎是好事,干爹不怪你,来来,坐下。”

    魏忠贤又给他斟上一杯,拿起酒杯说:“干爹敬你一杯,你为干爹做的事,干爹一辈子不忘,将来荣华富贵全包在干爹身上了。”说着,他将手中的一杯酒饮下去。

    杜奇此时已毫无防备,端起酒杯起身笑脸相迎,“干爹折煞孩儿了!”

    话音刚落,便把这杯酒送下肚子。

    这酒是御用美酒,一般人是享受不到的,杜奇只喝下这一小杯便是满口皆香,甚是爽口,美妙不可言,酒至肠肚,如清泉浴身,清凉爽快。

    杜奇正沉寂这御酒的美味,忽然,腹中绞痛,如烈火在烧烤他的肠胃,疼痛剧烈。

    这酒里有毒!

    “你,”

    杜奇扭曲的脸狠狠的盯着魏忠贤,狞笑的他哼唧一声,“别怪干爹,到了阴曹地府,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

    杜奇痛恨的想骂他,无奈这毒十分烈,已经说不出话来,登时倒地,挣扎一翻便气绝而亡。

    魏忠贤对这杜奇的尸体哼道:“给我玩心眼,你还嫩了点。”随即他有端起酒壶,说:“这是鸳鸯壶,里面装的一半是毒酒,一半是没毒的,早就知道你会防着,第一杯给你倒的是没毒的,你却不喝,非要喝有毒的,哈哈”

    魏忠贤开门,叫来早就守候在暗处的两名东厂衙役,说:“死了个太监,去处理掉!”

    魏忠贤灭了杜奇的口,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他不能就此罢休,必须趁机再整治他一回。

    于是,魏忠贤急匆匆的向乾清宫走去。

    朱由校在骆思恭的帮助下顺利的进了宫,此时天色虽未亮起,但宫里的太监宫女们已经早早起身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骆思恭让江明和鲁文护送太子回慈庆宫,他就止步在午门,不再向前。

    进了宫,朱由校低垂着头紧跟在他们身后,这个时候宫里来往的人多,他现在还穿着太监的服饰,不想让人认出他。

    到了慈庆宫门前,朱由校心里大喜,只要进了慈庆宫,他就安全了。

    “站住!”

    门口闪出两个守卫,拦住了他!

    两名侍卫目光冷峻,面无表情,朱由校抬头看了一眼,便大吃一惊,只见这两人身穿的是东厂的服饰,而不是锦衣卫的飞鱼服!

    糟了!朱由校的心紧绷了起来,江明和鲁文也吃惊了,原先的锦衣卫竟然换成了东厂的差役,说明他们已经是有备而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秘密消息() 
朱由校感到事情不妙,鲁文和江明也是面面相觑,紧张的握住刀柄,警惕起来,严肃的盯着这两个东厂的差役。

    “殿下,”其中的一个差役弓身敬拜道:“奉圣上之命,请殿下即刻面圣。”

    朱由校心里嘀咕:莫非皇上已经知道他夜出皇宫的事了?还是有别的事?若是有别的事,皇上怎么不派个太监来传旨,反而要用东厂的人,即使再不济也是派一名侍卫,东厂哪有这资格?

    这里面一定有事!

    朱由校不免心惊起来,东厂是由魏忠贤掌管的,这里面一定是他在捣鬼!虽然他被软禁在慈庆宫,但一直是锦衣卫看守,东厂的人也就一两个监视,但现在慈庆宫门口没有一个锦衣卫,不得不让人怀疑。

    “这里的侍卫呢?”朱由校问道。

    “奉圣上之命,调走了,现在由东厂接管。”

    “笑话,”朱由校道:“东厂怎会充当宫廷侍卫,我大明可没这个先例!”

    那差役恭敬的赔笑道:“殿下息怒,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它的一概不知,还请殿下跟我们到乾清宫走一趟。”

    “这天还没亮,父皇还在休息吧,他怎么会这个时候见我?”朱由校怀疑的说:“你们快点让开,本宫累了,要休息了。”

    说着,他就要推开这两名差役进去,但两名差役稳稳的站立不动,脸色忽的严肃起来,“还请太子不要为难小的们,请到乾清宫面圣!”

    鲁文看到后十分生气,按刀斥问:“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太子无礼?!让开!”

    东厂差役回道:“大人勿怪,小人只是奉旨行事!”

    “笑话!”鲁文喝道:“我自十五岁入锦衣卫当差,就从没见过东厂充当侍卫,快快让开!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大人,你以为我们是假传圣旨吗?”差役正色道:“请太子随小的去乾清宫一切便知!”

    鲁文被他说的没话了,东厂的一个小小的差役的确没有这个胆子敢假传圣旨,这是真的。

    朱由校也猜到了,一定是魏忠贤先他回宫密告了皇帝,否则皇帝也不会让东厂的人来,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了。

    “本宫进去换件衣服就随你们去见父皇。”朱由校说。

    “圣上有旨,见到太子即刻面圣,不得延误,请太子这就随小的们走吧!”

    穿太监的衣服去见朱常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绝不能这么去见皇帝。

    朱由校怒道:“让开!”

    鲁文和江明也怒气冲冲,喝道:“太子发话,还不让开!”说着,两人上前,与他们对峙,手紧紧的握住刀柄,微微出鞘。

    东厂差役面不改色,斜眼看着鲁文和江明,说:“小人奉旨行事,还请太子和两位大人不要为难小的。”

    说完,他大手一挥,从慈庆宫内奔出十数东厂差役,个个腰挂大刀,恶煞般的盯着鲁文和江明。

    两人吃了一惊,朱由校也是吃惊不小,看样子这是有备而来,他想换衣服也不可能了,魏忠贤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早早的就埋伏下这么多东厂番役。

    东厂和锦衣卫素来不和,鲁文和江明见到这么多东厂的人,登时大怒,“噌”的拔出刀来,东厂的人也都拔出刀,两方怒视,紧张万分。

    这里是皇宫,不能起冲突,否则鲁文和江明必死无疑,朱由校也难脱结党营私的嫌疑,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何况现在的事情已经很复杂了,不能再生事端,他无奈的平和的对两方说:“这里是皇宫,你们怎么可以拔刀相向?快收起来。鲁文,你们俩收起刀来。”

    鲁文虽怒,但还是很畏惧朱由校的,他和江明收起刀,东厂的人也收了起来。

    “走吧,本宫随你们去见父皇。”朱由校无可奈何的说。

    东厂的两名为首的番役恭敬的笑道:“太子请!”

    朱由校在一队的人的监视下向乾清宫走去,他们将他四面围住,不露一点缝隙,鲁文和江明在后面跟着,他们俩怕半路上出什么意外,绷紧着神经注视着。

    东厂的人毫不在乎鲁文和江明,反而他们还神气十足,锦衣卫跟在他们后面就像小跟班一样,何况是两个总旗官,这让他们很解气,总算让他们在锦衣卫面前神气了一把。

    朱由校十分忐忑,这一次面圣绝对没有好事,尤其是在这种极端下,他已被禁足,私出皇宫是抗旨的大罪,其次是在夜晚,在这么森严的宫廷之中没有别人的帮助是很难出去的,要是深究起来恐怕会连累多人,不知道会无辜的牵扯到谁,魏忠贤会利用这次事件怎么下套害他?

    这一切都是未解之谜。

    朱由校的心提了起来。

    来到了乾清宫陛阶下,他看到里面灯火通明,看样子朱常洛已经醒了,或者一夜未睡。

    这时,从乾清宫内走出一个小太监,对着他们小声的问:“太子来了吗?”

    一人上前回道:“太子到。”

    “进来吧,陛下等着呢!”

    东厂的人立马闪开,鲁文和江明互相望了一眼,摇头不语,他们也只能止步到这了。朱由校抬头看了一眼陛阶,慢慢地走了上去,这是他十分熟悉的乾清宫,曾无数次的跨进这皇权的中心。

    这次,他的脚像是栓上了铅球一样,十分沉重,一步一步的踏上陛阶。短短的几十阶,却像是天梯一样,遥不可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踏上了这最后一阶,慢慢的走进大殿。

    东暖阁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声,接着就是低沉的声音:“是校儿来了吗?”

    这是朱常洛的声音,朱由校快步的走进去,双目扫了一眼,但见朱常洛躺在龙床上,双眼微闭,病态怏怏,呼吸也不均匀,点点冷汗挂在额头与鬓角上,这明显是体虚伤神的症状。床边有几个侍奉的太监宫女,却没有见到魏忠贤。

    朱由校走到床边,叩头请安。

    朱常洛睁开双眼,将头稍微倾斜,看到跪在地上的朱由校,登时脸色一紧,咳嗽了起来,微怒道:“你不在宫里呆着,大半夜的抛出宫去干嘛?你现在是太子了,不是太孙,怎么还如此胡闹?!看你穿的衣服,宫里容不下你了吗?”

    朱由校不敢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手里没有证据,说了也不足以让朱常洛信服,何况唯一的证人杜奇还没有找到,就算找到,魏忠贤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早已做好了两首准备,也不是轻易能扳倒的,何况他已经赢取了朱常洛的嫉妒信任。

    朱常洛长吁一声,说:“你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有人向朕禀报,朕还不信,唉,你也该守点规矩了,你皇爷爷真是把你宠坏了。”

    朱常洛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起来,又问道:“你深夜出宫干什么去了?”

    这是皇帝第二次询问,再不回话,恐怕会让他大怒,朱由校不得不说:“儿臣甚是想念母妃,去母妃墓前祭拜去了。”

    “什么?”朱常洛吃惊的瞪起了眼,一脸疑惑的说:“大半夜的你去祭拜什么?”

    这不符合常理,又不是祭拜的日子,朱常洛根本不信。

    朱由校伤感的说:“父皇,您知道,去年儿臣偷去辽东,没来得及和母妃一别,这一去就是一年多。儿臣从未离开过母妃这么久,在辽东的那段时日里,儿臣甚是想念父皇和母妃,如今儿臣回来了,父皇登基为帝,我为太子,可母妃,她”说着,他抽噎起来,“母妃不幸病逝,儿臣没能在身前尽孝,内心极其惭愧、痛恨,尤其是前日晚上,儿臣梦见儿时见到祖母孝靖皇后的那一刻,忽然想到祖母一生虽然坎坷,但临终前有儿孙在床前侍奉,微笑于九泉,母妃临终前儿臣却不在床前侍奉,是否含泪于九泉之下。儿臣醒来真是痛恨不已,真是不孝啊!”

    朱由校失声痛哭起来。

    朱常洛听到他提到了恭贵妃,想起了自己与母亲相离二十多年终不得一见,不禁潸然泪下。当年他携着年幼的朱由校去见恭贵妃时,那阔别二十多年的涓涓母子之情如突泉暴涌一般,情舍难离,如果恭贵妃能再长寿几年等到今日,她就是大明太后,他会让她几十年失去的全部补偿回来!

    朱由校的话引起了朱常洛的共鸣,他久久的不能平静,一人回想起昔日的坎坷。

    许久,朱常洛深深地长叹,“校儿如此孝心,朕甚感欣慰,你母妃不行病逝,都怪朕没有照顾好,朕愧对你们母子啊!既然你想去母妃墓前祭拜,等良辰吉日,朕自会安排你去的,这些日子就好好的在宫里呆着,不要再随便出去了。”

    “儿臣遵旨!”朱由校叩首应承。

    他心里一阵狂喜,来的时候还愁着怎么应对呢,没想到这么轻易的过关,真是意想不到啊。

    朱由校喜滋滋的退出乾清宫。

    东方已经鱼肚白,宫灯陆续熄灭,他站在乾清宫的陛阶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真是清爽无比,这时一股困意席卷上来,一夜的惊险让他四分疲倦,是该好好的睡上一觉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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