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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文丑-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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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城墙多有坍塌修补的痕迹,就是县城的女墙也多有残缺,从中可以瞧出这做县城所经历的磨难来。到处透漏着沧桑、悲凉之感。为数不多的县卒,稀稀拉拉、无精打采的在城墙之上,巡逻着。就是城门下的城门卒也就那么三五一群的唠嗑,松散之至,文丑诧然。

    准确的来说这个杨氏县城,并不是很大,较之平棘、栾城相当,是不能与元氏、高邑、等这些大县来比的。其在黄巾之乱中,是最早陷落的城池之一,遭到了打了大规模的破坏,致使如今三四年已过,还不曾恢复过来生气。当然这也有县中主事之人的的不作为的缘故。若是使文丑这等积极进取之人掌事,不出一年,定能使得杨氏县焕发出另一番的模样来。

    对于杨氏这样一个小县城来说,文丑这一队庄家齐整的骑兵的到来,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最起码眼下的城门卒就慌乱的抖擞其精神来,想到了他们早已抛弃多时的职责来。

    文丑自然也不想着多事,只是使文霸将文书送上,直言是要在县内借宿的。文丑不欲多事,但是城门侯可不敢将其小视,接到属下的禀报之后,匆忙间披挂起身,前来探看。

    只见一个军侯模样人物,从城门楼出走出,边走还边整理这有些凌乱的衣甲,很明显是匆忙所致。其后紧跟着三五个点头哈腰的小卒,很明显是这名军侯的附庸了。其讪笑着接过文霸递过来的文书,搭眼一瞧,心下一突。

    “哈哈,不知文君到来,不曾远迎,多有失礼。”其又整理了一下衣衫,半跪恭谨言道。这一礼可就出了其本职范畴了。随所文丑贵为一县之令,但那也是常山郡的县令啊,在这钜鹿郡地界,还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的。

    “这位军侯缘何行此大礼?”文丑忙将其扶起,诧然问道。

    “无他,文君之名,下官耳闻甚久矣,今日得见,了平生一愿。实不相瞒,下官早有相投之心,奈何家母。。。。。。”那军侯笑着解释道。原来是文丑在常山的一系列的打击贼寇的行动,已经传到了杨氏县中,使得这位还颇有些血性的城门侯,甚是仰慕,这才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呵呵,些许薄名,怎能受的君的礼节呢?”文丑一听这个城门侯有投奔他的想法,立刻来了兴趣,笑言道。

    “那是什么薄名,文君重建桃林校尉,解决了附近盘踞之贼寇,使得远近肃然,百姓多有传颂,实在是我等军卒之率也!”那军侯认真言道。

    要说文丑的威名能够传到钜鹿郡来,还要多亏了陈铭的商队的功劳。因为他们行商于钜鹿郡各县乡中,自然也就顺带着宣扬了一下文丑的功德了。不过在远离平棘、沙河的地区,人们只是当做笑谈、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当不得真,只有在这沙河乡邻近的杨氏县的黔首才会遣人探听一二,了解到确有其事,以为美谈,并对文丑有了仰慕之情。这就是名声的重要性。

    “此非吾一人之力耳,实乃乡里高抬、国相看重。君为此县之军侯,有护佑城门之责,想来自知!”文丑谦虚道。

    “文君快快请进,随下官前去官寺一观!”这军侯礼节甚足的将文丑众人请进城中,言道。

    “如此也好,本来不欲打扰贵县县君的,既然有军侯引见,自是要拜访一二的。”文丑笑道。这倒是实话,文丑本来就没打算大张旗鼓的在钜鹿郡走访,毕竟他有县君之职在身,于制是不可以无故出境的。但是这是非常时期,再者文丑又没有以县君之仪礼,行走他境,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太过顾虑的了。

    “君为军侯,手下掌兵几何?练兵苦否?”文丑接着试探道。

    。。。。。。

    既然这军侯有意投奔于他,文丑话语间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的约束,而是尽情问道。直使得这军侯感觉到文丑其人是个‘军痴’,而又温煦有理,与其谈话如沐春风,更是增添了仰慕之情,言谈甚欢。

    杨氏县君是此县的一个大户豪族出身,有五十岁余,长脸短须,轻炮高冠,看起来颇为和煦,但是自有一种威严在其身上流露,可以看出其在治理地方,颇有一番手段,当然多是偏向其家族的。

    但是在武功上,却要逊色文丑很多,并不能使得县中肃然,若是放在平稳年代,或是是个还不错的一县之宰,但是放在这个乱世,这个县君的那些手段就有些捉襟见肘了。这也是那个军侯仰慕文丑的一个原因吧。毕竟县中还有数股流寇,扰乱乡里,而县吏不能制。

    这个县君对于文丑的到来自是一番的寒暄、久仰,毕竟在品秩上,文丑还是在他之上的,他不过是一个四百石的县长,而文丑则是千石县令。

    一番言谈过后,文丑对于这人的观感并不是很好,匆匆拜别后,在那个军侯的率领之下,寻了房舍,住下。期间自然不会放过这军侯,对其好一阵的言谈,尽显亲民之形,使得这军侯很是感激。如此文丑算是在这个杨氏县埋下了一个种子,只待日后的萌发。这倒是文丑此行的一个意外之喜。

    送走那军侯后,文丑唤来文霸言道:“子勇,你分派人员在城里随意走动一下,探查些县中情况,最好是能够全数了解县中民情,要是有什么技艺、名气上佳的匠人,也要留意劝说则个,看能不能为我县争取到多少人才。”这才是文丑来到这个县城的主要目的所在。名士固然高贵、重要,但是也稀少难得,相对而言,流落于县乡的匠人,则很有可能被文丑他们所打动。

    文霸自去分派一番,留有二十骑军士以备不测,三十人换了服装,四散开去。文丑、文霸自是不会闲着,寻了一个方向,悠闲远去。

    “子勇,你对于这个军侯的观感如何?”行走间,文丑闲谈道。

    “就那个军侯,还比不上我手下的这些骑卒,看看他所带的那三五个痞兵,就知道此人不善练兵,或许有那么一些热血,但绝不称职!”文霸嫌弃言道。虽说他还不是很明白文丑为什么对那个军侯如此客气,言语间还尽是欣赏之意。但是在他的眼中,那军侯就是如此的不堪。

    “确实,若是按照军官将吏的眼光看去,此人不是很称职,但也不是完全不可用,若是好生教导一番,做个中低级的军官还是能够胜任的,最重要的就是他对于贼寇的仇恨、我军的仰慕确实真实的,其家定然受过贼寇的破坏。”文丑听出了文霸的不解,耐心解释道。

    “纵使如此,也劳烦不上大兄你那样同其言谈啊!”文霸还是不解道。

    “呵呵,我等本事出身草莽之人,虽说三世为军,但从不曾忘记本分,所以我们才能够得到乡里黔首的认可。以后,子勇你也不可因为职高位重,而仗势压民、倚威于人,切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文丑岔开话题,潜心教导之。他自然不能将乱世将起,以军侯为暗子,夺取杨氏县的想法告诉文霸吧。

    “嗯,大兄说的教训的是,但是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何解释?”文霸虽说粗莽些,但却很是聪明,一下就听出了文丑教训他不应以‘势利眼’对人的道理,同样也重提了文丑崛起的根本所在——民心。

    “我以民众喻水,我等为舟,水既能让舟安稳地航行,也能将舟推翻吞没,沉于水中。而我们既能够接着民众的力量上位,建功立业,若是不能善待民众,最终也会泯没于民众的大海之中。”文丑简单解释道。

    其实这一句话源于《荀子·王制》马骇舆,则君子不安舆;庶人骇政,则君子不安位。马骇舆,则莫若静之,庶人骇政,则莫若惠之。选贤良,举笃敬,兴孝弟,收孤寡,补贫穷,如是,则庶人安政矣。庶人安政,然后君子安位。传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此之谓也。

    马惊恐车,就不如使马安静;平民百姓惊恐政事,就不如给他们实惠。选拔贤能的人,推举忠厚恭敬的人,提倡孝敬和友爱,收养孤寡之人,补助贫穷的人,如果这样,那么平民百姓就会安心政事政局,然后君子也就会安于政位。传说:“君主,是船;平民百姓是水。水能承载船只,也能倾覆船只。”

    这个意思就是说:当君王的想要获得安宁,那么最好是勤于政事爱护百姓;想要获得繁荣,那么最好用隆重的礼节对待士子;想要获得功名,那么最好尊崇和任用贤能的人,这是君子应该要懂得的道理。

    讲的是君主对待平民黔首的法子,而文丑自是不会同文霸言说什么‘君主’这样的忤逆之词。

第十六章 文丑之忧() 
“大兄之教诲,小弟记下了。”文霸思虑了片刻,认真言道。

    “好,如此也不枉费我一片苦心了。我们到城南面去。”文丑欣慰言道。城南正是这一现成的平民聚集区,正是了解此地最真实情况的最佳之地。或许还能够有什么意外之喜呢,文丑想到。

    文丑他们所居住的地方,位于县城的东北方向,是县中大户、豪族聚集之去,要往平民区赶去,则正要穿过此县的大部分地区,路径县市。或许还能顺便探看一番县中的经济发展状况。

    正是下午时候,县城的街道之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却可以随处见到衣衫褴褛的贫民,随意依靠于墙边、街角,空洞的双眼,无神、凄惨的望向过往的行人,期待着能够赢得哪位好心人的一点馈赠,好能够多捱些日子。

    这些大多都是原来县城之中的黔首,他们大多都损了至亲、破了家产,对于官府什么的也不报什么希望了。但是那种人与生俱来的求生**,还是支持着他们的最后的一点认知。至于使得他们如此的缘由,在文丑看来,县君县吏的作为,起到很大的作用。

    纵然如此,但是这些饥饿的贫民也不见有什么反抗,或许是反抗了也没什么作用,因为他们所面对的是远胜于他们的,城北、城东的豪族大户的数千武装起来的徒附。

    不过这样的现状可能很快就要改观了,因为已经有不少的流民涌进了这个孱弱的县城,躁动的气息,正在城中滋生、蔓延。若是县吏再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那么暴动就在所难免的了。

    文丑一路行来,本来还有些愉悦的心情,变得越来越低沉,与文霸的谈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很明显的并不在心上。这些贫民饥饿状况还不是他最担心的,因为他看到了另外的一些现象,使得他联想到了另一种可怕的事情——瘟疫。

    在这个医疗水平很是欠缺的时代,一场大规模瘟疫的肆虐,对于人们的伤害是远远大于战乱的,若是防治不利,很有可能是使得人口大范围的死亡。

    远的不说,就是在文丑穿越过来的那一年,即黄巾之乱后的第二年,在中原大地之上就发生过一场大规模的瘟疫,文丑其父、其母正是在这一场瘟疫中丧失生命的。他们安稳度过了黄巾贼的攻击,但却倒在了疫病之下。

    按说沙河乡还是较为幸运的,仅仅死伤十之一二,但是其他乡里就不能那么幸运了,折损半数人口、七八成的乡民的大有地在,更有的乡里产生了死绝了的现象,就是有些黔首能够侥幸存活下来,也不敢在呆在故里了,所以这才有了高邑、平棘两县现今乡里多有荒废的现象的发生。经过了三四年的恢复,这才稍有了些生气。

    而这仅仅是距今最近的一场大疫,而在这之前的十余年间,还曾发生过三四次的大疫,使得民不聊生。上有天灾、下有**,自然也就催生了黄巾起义的发生。而黄巾之乱的始发地,正是文丑现在所处的钜鹿郡!

    在文丑的印象之中,汉末三国期间的确发生过大范围的瘟疫,并且还不止一次。要知道东汉鼎盛时期有人口五、六千万之多,而到了百年后的东晋时期,整个神州大地的人口就锐减为不足千万,要说只是战事的原因,任谁也不会相信。

    怎会有那么大的人员损失呢!这大概就是瘟疫的‘功劳’吧,君不闻历史上臭名昭著的黑死病,在十四世纪四十年代,从克里米亚传到西欧和北非,造成全世界死亡人数高达7500万,其中欧洲的死亡人数为2500万到5000万,那可是整个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这就是瘟疫的威力!

    文丑越想越害怕,虽不能确定汉末所发生的大瘟疫的具体年份,但是也不得不小心提防之。文丑带着阴郁的脸色,快步行走在杨氏县的街道之间,思路飞转,文霸摸不着头脑的紧跟在文丑之侧。

    两人一路行走,见着街道房屋间多有因病而卧者,想来应是贫困交加、饥病连击的缘故,眼看就要出气多进气少的状况了。文丑再不耐烦,虽说有心上前询问一下这些人的病情,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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