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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之乱臣贼子-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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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该尽的礼必须得尽。恭王爷现在也进了军机了,他那边你是得去走一走。放心,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不会怀疑你这是想改换门庭的。”

    告辞离开了肃顺府,吴越马不停蹄,又赶紧带着重礼直奔位于什刹海旁边的恭王府,结果让吴越悄悄撇嘴的是,已经进了军机处的鬼子六王府同样是门庭若市,门房中坐满了等候召见的大小官员。但撇嘴归撇嘴,为了巩固吴老买办在朝廷里的靠山让买办爷爷可以在上海放心为自己贪污关税,也为了争取支持自己出任湖北巡抚的盟友,吴越还是乖乖的上前向门子塞门敬,报出姓名和官职,请求拜见鬼子六。

    让吴越颇有些意外的是,同样眼高于顶的恭王府门子听说了自己的名字官职后,不但没敢刁难推托,还赶紧把门敬奉还给吴越,点头哈腰的说道:“吴大人稍等,我们王爷早有交代,说你如果前来求见,要小的们立即通禀,不得耽误,小的这就进去给你通禀,你请稍等。”

    硬是又把门敬塞给了那个门子后,吴越马上就被门房里的大小官员重重包围,问礼的问礼,请安的请安,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还无比兴奋的挤上前来,冲吴越说道:“慰亭,知道我是谁不?你的老师曾国藩,是我的兄长,我是你老师的二弟,曾国潢。”

    “曾二叔,学生吴越,见过曾二叔。”吴越不敢怠慢,赶紧向曾国潢行礼问安,然后又好奇问道:“二叔,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替你老师来的。”曾国潢顺口回答,又赶紧一拉吴越,低声说道:“慰亭,帮我个忙,我在这里已经排了两天队了,都还没能见到恭王爷。恭王爷这么重视你,你见到了他以后,务必替我求个情,让他抽点时间见见我。”

    “二叔,你这么急着拜见恭王爷,是为了什么?”吴越还是在问出了这句话后才现自己纯粹是多余——肃顺明明已经说过了,绵愉和花沙纳等人旧事重提,力劝咸丰大帝让曾国藩补湖北巡抚的缺,绵愉和花沙纳这些爷,没收曾国潢的银子能费这个劲?

    果不其然,曾国潢果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含糊以对,只是要求吴越务必帮他的忙让他尽快见到鬼子六。然后没过多久,之前那个门子就飞奔了出来,说是恭亲王有请吴越,吴越赶紧随着门子进门时,曾国潢又在背后叮嘱道:“慰亭,记住我刚才对你说的话。”

    再然后,进到了京城占地面积最大的恭王府后堂见到了鬼子六后,吴越昧着良心给鬼子六行礼,不曾想鬼子六却一张口就吐糟,“不敢当!真不敢当啊!吴臬台快快请起,本王何德何能,那敢当你的大礼?吴大人你还是一个六品京官的时候,在京城住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想过到我这里来走一走,现在吴大人你可是三品大员了,本王那还敢再当你的大礼?”

    万没想到鬼子六会一张嘴就喷毒,吴越还真楞了一楞,然后才哭丧着脸说道:“王爷,下官以前没来拜见你,不是怕你忙,不敢给你添麻烦么?”

    “那你现在怎么又不怕给本王添麻烦了?”鬼子六同样敲起了二郎腿。

    “那是因为下官听说王爷你进了军机处,所以不管王爷你再忙,下官都得来给你道个贺,道个喜啊。”吴越嬉皮笑脸的回答道:“不然的话,下官岂不是对王爷太过有失恭敬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危言耸听() 
鬼子六其实远比肃顺虚伪得多,表面上倒是和吴越有说有笑,调侃打趣,可实际上话语中却远不及肃顺对吴越那么坦率直接,更不象肃顺那么直接了当的询问吴越来京城的真正目的,仅仅只是以了解吴越任职情况为名,在话语中不断的旁敲侧击试探吴越,也主要就是试探吴越主动请旨来京是否与洋人要求修约有关。>≧

    鬼子六也纯粹就是白白浪费力气,吴越主动要求来京和洋人要求修改条约完全就是碰巧凑在了一个时间段上,人正不怕影子歪,吴越当然是有什么答什么,鬼子六三番两次故意提起洋人来京的事,还一度试探性问起吴越对洋人要求修改条约的看法,吴越则是坦然回答,“王爷恕罪,下官在上海时,与英法等洋夷公使有过接触往来,还一度共宴聚饮,为了避嫌,在这件事上,下官不敢表任何意见看法。”

    “慰亭这么小心?”鬼子六微笑问道。

    “下官不得不小心。”吴越苦笑回答,说道:“王爷,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上次下官随同你到天津去签订大沽口条约的事?当时那份条约签订之后,下官在直隶一带马上就是臭名远扬,恶名昭著,被人从背后吐口水,被人在背后骂,有一次在圆明园旁边的谢庄,下官还被人从家里撵出来过。从那以后,下官就誓再不牵涉条约的事,怕的就是重蹈覆辙,让下官在这方面本来就不好的名声更加臭不可闻。”

    听吴越回答得坦白,又见吴越的态度诚恳绝非作伪,多少还是担心吴越是洋人说客的鬼子六这才完全放下心来,笑道:“那件事也不是你一个人倒霉,本王签了那份条约后,在民间还不是有了一个鬼子六的坏名声?”

    吴越强忍住笑,心说你本来就是鬼子六,最多只是这个骂名提前了几年而已。而鬼子六却是自嘲大笑,然后才挥了挥手,说道:“算了,不提那些伤心往事了,说点别的吧。对了,慰亭,你是什么时候进的京?到吏部报到了没有?”

    “下官是今天中午到的京城,进京后第一件事是先去吏部报到,然后马上去了肃中堂府上,接着就来这里给王爷你请安了。”

    吴越的诚实回答让鬼子六的脸上肌肉动了动,盘算了一下后,鬼子六才微笑着埋怨道:“来来回回的跑,你也不嫌累得慌。也罢,难得来京城一次,那都别去了,今天晚上就住我这里吧。来人,给吴大人安排一个院子。”

    旁边下人答应,吴越却慌了,马上就明白鬼子六这是想把自己拉上他的贼船——虽说吴越并不介意倚上鬼子六这座大靠山,但吴越如果敢住进鬼子六的王府,这两年一直自带干粮给吴越当靠山的肃顺就肯定得和吴越翻脸!

    不过还好,吴越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可以推辞,赶紧就行礼说道:“多谢王爷好意,但下官的随从已经在广东会馆为下官安排了住处,下官一会还要去拜见林汝舟林伯父,给林文忠公的灵位磕头上香,所以下官就不打扰王爷了。”

    鬼子六的眼中闪过失望,可是没办法,吴越推托的借口找得太好——要去给与老吴家极有渊源的名臣林则徐灵位上香,有情有义忠孝两全,就是鬼子六也挑不出毛病。毫无办法,鬼子六也只是点了点头,微笑说道:“那随便你,替本王给林镜枫带个好。”

    吴越忙不迭的答应,又赶紧献上吴老买办和自己送给鬼子六的厚礼,鬼子六坦然收下,又微笑着对吴越说道:“慰亭,你和吴老大人礼物虽重,但本王喜欢的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吴越心中叫苦,知道鬼子六这是又向自己伸出了橄榄枝,可吴越却不敢接,只是唯唯诺诺的点头,又赶紧转移话题,说道:“对了,王爷,有件事下官想求一个恩典,下官的老师曾国藩派了他的二弟曾国潢前来拜见于你,已经排了两天的队都没能见到你。不知王爷能否……?”

    这点小面子鬼子六当然不会不给,随口吩咐了一句,下人马上出门去叫曾国潢进来给鬼子六磕头,吴越乘机赶紧提出告辞,鬼子六也没挽留,只是随便叫了个人领吴越出去。而看着吴越离去的背影,鬼子六眼中闪烁的却全是异样光芒,心中暗道:

    “以前真是看走了眼,让肃顺拣了个大便宜,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本王可用,实在是太过可惜。得想个办法,让他和肃顺翻脸,让他乖乖的滚回本王脚下来磕头。”

    也是走出了鬼子六接见自己的客厅后,吴越才想起忘了恳求鬼子六在自己出任湖北巡抚一事上帮忙,但吴越却并没有又跑回去向鬼子六提起这件事,只是在心里说道:“少和鬼子六打点交道为好,先不说肃顺对我确实够意思,光一个改换门庭的骂名就够恶心我的。好在历史上野猪皮九世活着的时候,肃顺一直混得相当不错,鬼子六今天又收了我的重礼,在湖北巡抚这件事上就算不支持,最起码也不会反对。”

    “至于将来嘛,野猪皮九世归天以后,鬼子六是掌了一段时间的权,但他好象是靠政变把肃顺撵下的台,只要他的政变不成功,或者我又抱上了慈禧大侄女的大腿,照样用不着怕他!”

    心里琢磨着出门的路上,吴越又迎面碰上了被下人领进鬼子六府的曾国潢,低声向吴越道了谢后,曾国潢又赶紧问起吴越住在那里,吴越如实说了自己住在广东会馆,曾国潢忙又说晚上去找吴越,吴越知道他是去借银子,更猜到他借银子是为了替曾国藩活动实缺,可是之前已经答应过借钱,吴越也不能言而无信,只能是含笑答应。

    为了避免继续刺激鬼子六,离开了恭王府后,虽说时间已经不早,但吴越还是赶紧往林汝舟家里跑了一趟,结果虽然受到了林汝舟的热情接待,却也习惯性的又挨了林汝舟一顿训,又被强行灌输了一通忠君爱民的封建腐朽思想,末了还被林汝舟强留在他的家里吃了一顿粗茶淡饭,直到二更才得脱身。

    曾国潢也很有耐心,快三更了,吴越打着呵欠回到广东会馆时,曾国潢竟然还在会馆里等着吴越,吴越无可奈何,只能是赶紧把曾国潢请到自己的房间,一边解释自己回来晚的原因,一边让亲兵拿来十二万两银子的现银交给曾国潢。这些天已经在向银号钱庄借了不少银子的曾国潢松了口气,然后又得寸进尺的对吴越说道:“慰亭,听说肃顺肃中堂一直对你不错,把你视为心腹,叔父想请你再帮一个忙,领着我去见见肃中堂。”

    “叔父,你见了恭王爷又要去见肃中堂,到底是想干什么?”吴越明知故问。

    曾国潢也很坦白,如实说了曾国藩想补湖北巡抚实缺的事,又介绍了湖北财源对湘军的重要性,末了曾国潢还更坦白的说道:“叔父这几天已经打探明白,皇上此前是有让兄长署理湖北巡抚的打算,只是因为祁中堂强烈反对才收回了成命,但是肃中堂对这件事又呈支持态度。所以叔父想去替兄长向肃中堂道一个谢,也看看能不能请肃中堂为兄长再争一争。”

    吴越犹豫万分了,盘算了许久才决定把这件事直接挑明,摇头说道:“二叔,不是小侄不愿领你去见肃中堂,是去了也没用。小侄今天去拜见肃中堂时,也谈到了湖北巡抚这个问题,肃中堂直接告诉小侄,他也改了主意,想要向皇上全力推荐另一个人补湖北巡抚的缺。”

    “谁?”曾国潢赶紧问道。

    吴越苦笑,拱手说道:“叔父恕罪,就是小侄我。”

    曾国潢的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两个鸡蛋了,满脸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吴越,半晌才喃喃说道:“你?贤侄,你今年好象才十九岁吧?肃中堂居然要举荐你出任湖北巡抚?”

    吴越苦笑着点头,又干脆说道:“叔父放心,如果小侄能够侥幸升迁,那么在钱粮军饷的问题上,小侄必然全力支持老师。”

    直接把话挑明有个好处就是吴越不必藏着掖着,用不着担心突然成功后刺激到曾家兄弟,也反过来把难题推给了曾国潢,让曾国潢无法应对这个突然变局——曾国潢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厚到要求吴越放弃把升官机会让给曾国藩吧?心乱如麻的盘算许久,曾国潢也只能是强做笑容,说道:“若能如此,当然是最好不过。对了,还忘了向贤侄道贺,望贤侄能够马到功成,再次荣升。”

    听出曾国潢话里的不情愿,可吴越也没法多说什么,只能是假惺惺的向曾国潢道谢。好在曾国潢也还算识趣,见吴越呵欠连天累得够戗,又客套了几句就告辞出门,是夜同样住在广东会馆里,心里所盘算祈祷的,也都是希望咸丰大帝千万别犯糊涂,把湖北巡抚的实缺给了吴越,浪费了自己之前已经送出去的大把银子。

    吴越知道曾国潢心里肯定不舒服,但也没时间去管他,第二天早上先去吏部点了个卯,得知咸丰大帝并未下旨当天召见后,吴越又抓紧时间往载垣家里跑了一趟,结果虽说同样受到了载垣的热情欢迎,还恰好碰到了端华和仁寿两个********,十分招满清奴才眼红的陪着三个********一起听戏喝酒,可吴越又十分郁闷的突然现——矢志反清的自己,在京城里的几个得力靠山,竟然都是根红苗正的野猪皮子孙!

    感叹完了造化弄人,逮到机会,吴越又悄悄把自己想补湖北巡抚实缺的打算对载垣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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