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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北府一丘八-第5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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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下刘裕和刘敬宣还在并排而坐,没有说过自己这生最难忘的往事和最伤心的往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的身上,尉古真喘着粗气,只剩的一只独眼里,光芒闪闪,直盯着刘敬宣,说道:“刘,刘将军,你,你这辈子,最难忘,最伤心的事情,又是什么?”

    刘敬宣也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尤其是跟拓跋仪共饮了那一大囊,有些两眼发直,面红耳赤了,他哈哈一笑,坐直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经历过的最难忘的事情,你们所有人肯定都不知道。要是我,我现在说出来,保管,保管你们都得叫我一声厉害!”

    拓跋仪哈哈大笑,不信地摆了摆手:“刘敬宣,别,别吹牛了,这里,这里的爷们,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不眨眼的狠角色,哪个手上,哪个手上没有个百八十条人命,哪个,哪个身上不是有着几十道的刀伤箭痕,你,你们打仗的那些个,那些个事情,就别,别在我们这里吹牛啦,就算,就算你们打败过,百万,百万秦军,我们,我们也不会觉得有多,多厉害的!”

    刘敬宣不屑地摆了摆手:“打仗,打仗有啥好吹牛逼的?这里的汉子,哪个没打过仗杀过人?我要说的事,肯定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得不服,都会对我说一声厉害!”

    这下子连在地上打着呼噜的拔拔嵩都坐直了身子,一脸不信地摆着手:“刘将军,我就不信,你要是能说出什么事让我觉得厉害,那就是真的厉害了!”

    刘敬宣“嘿嘿”一笑:“那你们可都听好了,刚才尉古真说,他们那部落,下雪天谁丢了,无论是羊,还是女人,还是他自己,都给日了,就是说,你们草原上,连羊都日,对不对啊。”

    尉古真没好气地摆了摆手:“那不是避免给冻死吗,又不是自己要日的,有啥好提的。刘敬宣,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敬宣哈哈大笑道:“你们这辈子,日的最古怪的东西,就是羊了吧,还有比日过羊更厉害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那个,那个还真没有,难不成你日过更奇怪的东西?”

    刘敬宣笑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把裤子一解,露出了那活儿,指着那串大葡萄,得意洋洋地说道:“说出来吓死你们,小爷我,可是日过马蜂窝的男人啊,厉害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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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草原直男欢乐多() 
这下子,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拓跋仪一边摆着手,一边拍着地:“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刘敬宣,你,你这活儿确实挺大,但是,但是说你日过马蜂窝,我,我不信,不信啊!”

    安同也笑道:“是啊,那可是马蜂啊,寻常人给叮一下,命都难保,你可是这儿去日,哪还,哪还有命活?”

    尉古真叫道:“是啊是啊,我,我日羊是因为快要冻死了,不日没的活,你,你日马蜂窝是做什么,我不信,不信啊。”

    所有鲜卑人都哈哈大笑,异口同声地说道:“就是,吹牛,不信,不信!”

    刘敬宣急得一指自己的那活儿,大声道:“你们就没看到,这上面给叮的包吗?这就是,这就是当年给叮留下来的证据。”

    拓跋仪往嘴里又灌了一大口酒:“不信,不信,你那个包,谁知道是不是蚊子叮的,或者是给女人咬的!再说了,以前给马蜂叮的包,哪会留到现在!”

    刘裕的心中一动,他是今天饮酒最少的人,为的就是一直要仔细观察刘敬宣,直到刚才,当刘敬宣亲口说出当年日过马蜂窝往事的时候,他对刘敬宣的怀疑,已经少了大半,毕竟当年这事,虽然北府军中尽人皆知,但是军外的人,很少知道,更不用说,那刘敬宣与刘毅置气赌局之事了。再说,这样的丑闻,大概除了这些喝高了的草原蛮子,也只有刘敬宣这样的浑人敢当众说出来啦。

    刘敬宣气得一跺脚,提上了裤子,说道:“你们懂什么,当年,当年我日了马蜂窝,是为了,是为了跟人打赌。”

    这下众人又来了兴致:“打赌?打赌哪有去日马蜂窝的?”

    刘敬宣这下子来了劲,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在边上笑而不语的刘裕,说道:“当年,我跟刘裕,还有同乡的刘毅,何无忌一帮人,一起入的北府军,都是年轻人,谁也不服谁,我当年,我当年隐瞒了我爹是将军刘牢之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在所有人里表现出来,让他们知道,整个北府军,几万壮士,就是我刘敬宣最强!”

    安同竖起了大姆指:“好男儿,好汉子,就应该这样!”

    刘敬宣叹了口气:“不过,投军之后,我才发现,强中自有强中手啊,别人我都不放在眼里,就是这刘裕,刘寄奴,处处压我一头,武功我自问不比他差,但是胆色,智慧,还有,还有团结兄弟的本事,我不如他,最后,最后寄奴哥给全军第一个提拔成都护,我刘敬宣,第一个服气!”

    拔拔嵩哈哈一笑:“刘裕兄弟,自然是,自然是英雄无敌,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家大王也不会,也不会跟他结为阿干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所有草原汉子齐声暴诺一声:“是,刘寄奴威武,刘寄奴威武!”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运气,运气罢了。不值一提。阿寿,你接着说。”

    刘敬宣得意洋洋地说道:“寄奴哥厉害也就罢了,我服,但是在北府军中,别人我没一个服的!可是偏偏有这么一个家伙,就是要跟我争,处处与我作对,想争那第二个能当都护,幢主的人,你们说,我不如寄奴哥也就算了,对别人也要忍让吗?”

    拓跋仪哈哈一笑:“让他个鸟,换了我是你,也要跟他斗到底。”

    刘敬宣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个跟我争斗的家伙,一个月内,跟我比了无数次,军中禁止私斗,所以我不能跟他比武一较高下,而这正是我最强过他的地方,于是,我们比喝酒,比爬树,比跑步,比谁撒尿撒得远,比谁吃饭吃的多,比谁拉屎拉的多,一切都比了!”

    安同笑得一口酒都喷了出来:“你们真有才,连这些办法都能想得到。让我想想,你说的那个什么,那个什么,日了马蜂窝,就是为了比赛而想出来的吧。”

    刘敬宣恨恨地说道:“你猜对了,妈了个巴子,那小子为了取胜,想出来这么个损招,他说什么只有真正的男人才有资格当北府军的幢主,要比谁是真正的男人,就得看谁最勇敢,一般的办法早就比过了,不如比谁敢日马蜂窝,这样一来,就能看出谁的那活儿最坚挺,更能看出谁最勇敢!”

    拔拔嵩的舌头都已经快直了,盯着刘敬宣:“那,那你就真这么日了?”

    刘敬宣叹了口气:“本来,本来我也不敢的,但经不住,经不住周围人的议论,脑子一热,一坛子酒下肚,就真日了。那两个马蜂窝,是那人的兄弟找来的,里面各有一只大马蜂呢。”

    拓跋仪哈哈一笑:“刘敬宣,算你狠,这种事,我拓跋仪做不出来,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信了,我拓跋仪现在就要说一句,刘敬宣厉害!”

    所有的草原汉子们也都跟着竖起了大姆指:“刘敬宣厉害,刘敬宣厉害!”

    安同笑道:“刘敬宣厉害,不过,我还有两件事有疑问,第一件,就是跟你争的那个人,他日了没有?最后这个赌局,是谁赢了。第二件,是你日了那个有一只大马蜂的马蜂窝,还有命在?”

    刘敬宣得意洋洋地摇了摇头:“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那个鸟人,他奶奶的,老子日了那马蜂窝,给那马蜂叮了个半死,最后这机巴肿得都抽不出来了,就套在上面,但老子心里那个爽啊,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大了合不上的嘴,就问他,问他,敢不敢日!”

    安同叹了口气:“刘将军啊刘将军,这明显是那人设的一个局啊,他就是想害死你,你就算日了马蜂窝,胜了一局,可是命却没了,到了最后,那个什么幢主之位,不还是他的吗?”

    刘敬宣想到往事,恨恨地一跺脚,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让你说对了,那个狗日的看着我,说,小弟甘拜下风,这一局,你赢了!然后转身就走,然后,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醒不过来啦!不过,哈哈,能赢这鸟人一次,死了也开心啊!”

    拓跋仪两眼发直,看着刘敬宣,喃喃道:“这么多年,你个疯逼是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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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乐极生悲敬宣叹() 
鲜卑勇士们一阵哄笑,而刘敬宣也是兴之所致,又喝了一大口酒,这一下,把手中的这个革囊也一饮而尽,手一抬,空空如也的革囊飞到了地上,而他一抹嘴上的酒滴,哈哈一笑:“痛快,痛快,就象当年的那种感觉一样,虽然机巴都肿得不是自己的,但是能赢过最讨厌的家伙一头,也是值了。这件事情,就是我这子最痛快的一件。”

    刘裕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家都听到了吗,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好兄弟,刘敬宣,北府人称熊皮阿寿哥,就是这么硬!”

    所有的鲜卑人齐声用汉语叫道:“熊皮阿寿,威武,熊皮阿寿,威武!”

    刘敬宣的身子,因为饮了太多的酒,而有些站立不稳,他的脸色通红,鼻孔间都喷着酒气,却是一脸的得意,毕竟,能得到这些剽悍勇武的草原男儿的肯定,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了。

    安同勾了勾嘴角,说道:“那么,威武的熊皮阿寿,这辈子你碰到过的,最伤心的事情,又是什么?能跟我们分享一下吗?”

    刘敬宣笑了起来:“有一件很让我伤心的事情,就是当我打完那个赌,胜了之后醒过来,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了,然后,然后发现自己下面那活儿已经举上天了,却是一天知觉也没有,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害怕,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可能要死了,我这辈子,还没建功立业呢,还没娶妻生子呢,想到这些,那生平最快之事,也突然变得没有意义了。”

    拓跋仪笑道:“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该不会是把那活儿给切了,放血排毒吧。”

    刘敬宣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看到我那活儿了嘛,不是好好的还在?告诉你们吧,是寄奴哥,用了天神赐给他的神药,救了我,不仅让我伤势全消,甚至那边更强壮啦,比以前还长了一寸呢!”

    叔孙建一口酒都快要喷出嘴来,看向了刘裕:“什么神药啊,这么厉害?能不能给我们一些?”

    刘裕笑着摆了摆手:“那是我得遇奇遇,曾经碰到过仙人,给我一些奇药,本来只剩下最后一点了,给阿寿兄弟用完后,就彻底没啦,后面我自己打仗的时候,受伤中毒被火烧,都没法再用了。对不住啦,各位朋友,实在是没有了。”

    众人的脸上闪过一阵失望之色,刘敬宣哈哈一笑:“好了,这东西也是看缘份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也不遗憾,不过,刚才的那个事情,还不是我人生最伤心的那件。”

    这下所有人都又来了兴致,王建看着刘敬宣:“好了,你这个熊皮阿寿,别卖关子了,最伤心的事是什么呀?”

    刘敬宣的脸上的红色稍稍地褪去了一些,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而表情也变得忧伤了,他缓缓地说道:“我最伤心的地方,是在邺城,五桥泽。”

    刘裕的脸色微微一变,当时的情景,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却是在刘敬宣那沉重而悠长的口吻中得以再现:“我们北府军的将士,不远千山万水,一路之上经历了无数的恶战,大战,经历了无数血与火的考验,从淝水杀到河北,终于把失落了百年的汉军大旗,插在了那片故土之上,邺城就在我们的面前,可是我们却过而不入。”

    “因为,我们知道,只剩下最后的一股敌人了,五胡乱华,这个百年的乱世,终于要在我们手上终结,我们所有人,都不顾疲劳,忘记了白天和黑夜,扔掉了重甲和战车,轻装前进,只要消灭了慕容垂,一切都将结束,我们的大名,会永载史册,而传说中慕容垂带着的几百车财宝,那些河北积累了几十年的财富,则是对我们这些将士最好的奖赏,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代国的勇士们一个个都听得入了迷,战士的心思,只有战士才能理解,拓跋仪喃喃地说道:“那真的是无上的光荣,又有看得见的财富,换了谁都会连命都不要,去争取这些的。”

    刘敬宣咬了咬牙,眼中闪出仇恨的光芒,一如他的钢牙,咬得格格作响:“可是,离光荣和辉煌,离富贵那么近,却一切转而空,我现在还忘不了,那些给抛弃的大车就在眼前,那些散乱在地的宝箱里,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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