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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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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雪娥本就地位不高,知道吴月娘掌握自己等人的命运,不想却是委身贼寇,心中戚戚然。

    庞春梅将众人神色看在眼里,扑通跪倒在地。

    。

第一四零章寡人有疾,疾在好色() 
庞春梅将众人神色看在眼里,扑通跪倒在地。

    “太好了!奴婢总听闻人说山东及时雨的大名,不想今日在此遇见。求求头领不要送我回去!留下我吧!带我去哪里都可以!要我做牛做马伺候好汉!“

    宋江看着庞春梅这样的美人祈求,心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有庞春梅开口,李娇儿也跟着道“西门庆是魔鬼!西门家是地狱!既然娇儿到了这里,全凭宋头领做主!“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害怕,仿佛是在触摸着最伤痛的记忆,又仿佛在回忆最可怕的往事,她的眼泪如雨落梨花般漱漱地滑下,本来就楚楚可怜的面容,显得更加苍白。

    王英看着带雨梨花般的李娇儿,一下串过去搂在怀里。“哥哥,兄弟正少个暖床的,且留下她吧!”

    王英这个人物,可能是梁山好汉中最露骨、最著名的色狼。在他的理念里,“性”远比“情”来得重要,他不需要“两情相悦”的灵魂沟通,他需要的,仅仅是肉体上的短暂快乐,仅此而已!

    他“五短身材”,可能是梁山中最矮的货色,“鸡立鹤群”的他无疑是自卑的。凭他的硬件,能够讨到美貌娇娘,无异于天方夜谭。

    正是这样的真实情况,导致了王英的性格开始扭曲,甚至到了变态的边缘只要是女人,就想去污辱。李娇儿,正好入了他的法眼。

    宋江见得王英如此,也不好发作,只是奇道“你不是西门庆小妾么,怎地如此说话?”

    李娇儿靠在王英身上,一五一十道“好汉!小女子姓李,名娇儿,在清河县为生。后来遇上西门庆,被他三言两语骗了身子,半哄半骗娶进家门,做了他的第二房小妾。本以为可以过些富贵日子,却不想他家中娘子,个个都好生凶恶,经常拿小女子出气,稍有不顺,就针刺鞭抽,打得小女子皮开肉绽。”

    “西门庆更是可恶,他简直是魔鬼,他。。。。。他。。。。。他强迫奴家衣不蔽体,在院子中交欢,还。。。还用蜡烛,皮鞭虐待小女子!小女子又羞又恨,身心受残!好汉,请看!这便是他们的手段!“

    李娇儿挽起袖子,白嫩的手臂上满是伤痕,血迹斑斑,显然受伤甚深。王英看得一阵心酸,怜惜之情打起,不由自主地轻抚着她的粉臂,悲痛道“可怜!“

    宋江见此,叹口气,道“既然你们不想回去,我就一定会保护你!“李娇儿哭哭啼啼,拜谢三番。

    说完,宋江把眼睛看向孟玉楼、孙雪娥二人。“不知你二人作何打算?”

    “全凭好汉做主!”孟玉楼并不做声,孙雪娥喏喏说道。

    不等宋江发话,周通早就按捺不住。李娇儿肯定是王英的了,他周通也要挣上一挣。“公明哥哥,这三位娘子还是小弟请上山来。小弟理应有份!”

    孙雪娥见周通模样周正,阳刚青春,自觉的站了过去。

    “好好好!就依兄弟!”宋江知道周通好色,当场答应。

    话音刚落,那百年没有分润的孔明兄弟和燕顺、郑天涛却叫嚷起来。“哥哥怎地厚此薄彼!”

    “我等兄弟自当一视同仁,都讨个婆娘才好!”美色当前,一个个早就原形毕露。

    这相一叫嚷,只让宋江头大。庞春梅是自己早就看好的,不当算在内。就剩一个孟玉楼,要如何分润。

    不消宋江发话,庞春梅很是乖觉,自然起行到宋江身边。“奴婢只仰仗宋头领一人,愿做牛做马伺候。若是叫我跟了别人,就是死也不从!”

    庞春梅在西门庆家中也是不安分的,得了机会自然要攀高枝。

    宋江不想庞春梅如此聪慧,当下刮目相看。旁人见此,也只好道“哥哥为了山寨辛苦,自当有人服侍!”

    “英雄美人,相得益彰!”

    “好好!那宋某勉为其难!”宋江心满意足的答应一声,冲众人做了一礼。

    却见那王道人沉默寡言,脸色不善,宋江心中一紧。这人是如今山寨第一打手,若是不安顿妥当,怕有事端。

    想了想,宋江说道“我兄弟都是江湖好汉,大丈夫岂患无妻。我宋江今后必当让诸位娶得如花美眷!”

    众人听得此话,一个作揖称谢。

    这时只见宋江一指王道人道“还有一位娘子尚未许配,而王道人自来山寨,大小十几战,劳苦功高,自当则一良配。”

    不等其他人反对,宋江接着道“若是为了娶亲,我等还要摆上擂台,那却麻烦。呵呵……”这却是暗暗点出王道人武艺高强,众人不要节外生枝。

    燕顺、孔明兄弟只好作罢。

    王道人见宋江将最后一位娘子许配自己,不由欣喜。“多谢头领抬爱!”

    孟玉楼见此,也只好听命。

    要说之前,王道人和周通对宋江还有保留,心存私心。这时候得了婆娘,倒是有十分忠心。

    接下来,宋江在白虎山大摆宴席,给王道人、周通、王英三人一起举办婚礼。当日白虎山合家欢乐,饮酒作乐,至晚方散。

    宋江回到房中,已有半酣,乘着酒兴,要和庞春梅云雨。只是初次,不愿主动坏了好汉名声。

    庞春梅连忙熏香打铺,和他解衣上床。于是坐在青纱帐内,一番抚慰。爬在身边,双手轻笼金钏,捧定那话,往口里吞放。

    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箫吹。

    有《西江月》为证

    纱帐香飘兰麝,

    娥眉惯把箫吹。

    雪莹玉体透房帏,

    禁不住魂飞魄碎。

    玉腕款笼金钏,

    两情如醉如痴。

    才郎情动嘱奴知,

    慢慢多咂一会。

    宋江哪能无视,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鸣咂良久,淫情倍增。

    “我的儿,你会这般解趣,怎教我不爱你!”

    二人说得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的品箫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

    但见

    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

第一四一章死泥鳅() 
王伦一路南來,只数日,早近扬子江边。下山多日,他还不知晓梁山来了一位猛虎。

    马灵跟在王伦身后,勒住马喊了半天时,方有一只渡船慢悠悠地凫过來,船上舟子懒懒地打量了王伦等人几眼,见他一行双马,又包裹沉重,看來有些油水,这才爱理不理地问道“客人过江吗?”

    马灵回道“正是。不知船资几何?”

    那舟子道“一贯足钱,不二价!”

    石宝是南方人,这次王伦有大用也带了出来。听了皱眉“不是五百文吗?甚么时候,竟然涨了恁多?”

    舟子冷笑道“你这客人看清楚了,俺这船可是官船,在官府指定的地方上牌拉客,每天都要缴份子钱的。如今这份子钱越收越贵,不涨价,难道叫俺们嗑西北风不成?”

    ”再说了,就算涨价,份子钱也是水涨船高,俺们渡得越多,赔的力气越多,若不是看你风尘赴赴的,象个急着过江的样子,俺还不发这善心呢!废话少说,这船你坐是不坐?”

    听这舟子说话,一旁王伦猛然想起两个人來,便摇手道“罢了,我不坐了!”

    那舟子也不生气,一篙将渡船点开,笑道“你这外路人,想來也不知俺们这里渡船难招的特色。今日便叫你学个乖,慢慢后悔去吧!”

    大笑声中,船儿去得远了。这舟子虽然觊觎王伦等人财物,但是也不急于一时。况且他只一人,在水中自然无碍,在岸上却不是王伦四人对手。

    除了马灵、石宝外,花荣这位神箭手也被王伦带了来。江南方腊再三邀请,必然有所准备,王伦也不能掉以轻心。

    王伦听着舟子所言只是笑笑,放马绕着江边走。“这地江南,我等远行在外还要谨慎!”

    行了一阵,远远见春日初长的芦苇丛中,冒出炊烟來,便长声叫道“此处可有船渡的梢公吗?”

    却听簌簌声响,芦苇中大步走出一条汉子來,向王伦几人道“客人要过江,俺这里却是黑船,船钱五百文,不还价,客人走吗?”

    王伦略一寻思,问道“梢公贵姓?”

    那汉子道“免贵姓刘。”

    王伦听了心知不是那人,便摇头道“原來是刘梢公。我來这里是寻个叫张旺的张梢公的,却不知刘梢公可识得他吗?”

    那刘姓汉子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王伦几眼,突然冷笑起來“看你这厮人五人六的,原來竟和那帮水老鸦是一路!”

    王伦笑而不答,那刘姓汉子便把手往远方一指,嘿然道“你若有胆,往那里去吧!”

    说罢一跺脚,自折回芦苇丛中去了,须臾不见人影。

    “多谢指点!”王伦悠然施礼,一点不见生气。换回的却是芦苇深处一声冷哼。

    石宝想发作,却被王伦拦住。

    王伦转头向刘姓汉子指点处一望,只见渡头余落日,苇里上孤烟,那烟柱比刘姓汉子这里却要浓了许多,也粗了许多,在江上微风中凝而不散,肆无忌惮地腾空直上云天,仿佛是妖魔在向这里晃动着恫吓的手指。

    让马灵拉着马匹,王伦四人向那道烟柱下行去。到得近前,石宝便叫道“梢公,且把渡船來载我!”

    先听得芦苇丛中一阵喜笑“买卖自己上门了!”这“买卖”二字好似有无穷韵味。

    接着忽啦啦一片响,两个人身披蓑衣,头戴箬笠,践踏着败苇折芦,直迎出來。

    左边的那人便躬身道“小人张旺,这是我兄弟王五,只在这江上私渡为生。却不知客人要哪里去?”

    王伦听了点头,不动声色道“我要往对面建康府里去,谁知官船难招,只好寻黑船坐了。二位休辞辛苦,快快渡了我过江,我这里多给船钱就是!”

    张旺便笑道“却不是小人吹牛,若说到快捷平稳,这扬子江上除了我张旺,再洠У诙鹾诖姓獍惚臼隆N甯纾阆却腿税崖砥デI洗ィ勖歉辖舭逊钩粤耍埠糜辛ζ墒拢 

    那王五答应一声,向王伦点头道“客人跟我來!”便当先钻进芦苇丛中去。

    石宝牵马跟随其后,走得不远,却见滩边缆着一艘渡船。那王五脱了蓑衣箬笠,却是个瘦后生,他先将四匹马牵上船,有意无意间一捏马背上包裹,心中便喜得乱跳起來,然后又來扶王伦上船。

    王伦便装出一副全不识船性的样子,东摇西晃随他上了船,便坐在船板上揉脚,抱怨起路途辛苦來。

    后边花荣几人,看了王伦颜色,也安心在后头做了张旺的船。

    见了王伦劳累模样,王五笑道“客人且休抱怨,待一会儿到了地头,就再不必辛苦了!小人且去用饭,吃得饱了,便送客人上路!”

    王伦眼看着王五又钻回芦苇丛里,冷笑一声,自去到船梢将舡板揭开一张,底下好一口明晃晃的板刀。心中有了主意,自坐回舱里去闭目养神。

    那边张旺吃了饭,将花荣几人渡上江面。

    不多时,王五笑嘻嘻回到船上來。抖擞精神推开篷,跳上岸解了缆索,上船把竹篙点开,搭上橹,咿咿呀呀地摇进江流里去了。

    远远的张旺使个眼色,王五便只捡荒僻港汊里行了去。

    当下这两个把出手段來,扯篷摇橹,尽往水深草密处钻了进去。

    看看到了静僻无人处,王五将篙一定,座船便停在了湾流中不动,那王回过头來,只是对着王伦微笑。

    王伦亦笑道“可是‘船家不打过河钱’?梢公且明言,船价几何?”

    王五“嘿”的一声,早掀开舡板,拽出那口雪亮的板刀來,狞笑道“你说船价几何?”

    王伦便“啊……”的一声跳了起來,好似慌乱拽下包裹撕扯开,刹时间王五只两眼睛同时一亮,却见包裹里面脑满肠肥都是金银珠玉,在暮霭下闪烁生光,将眼睛都映花了。

    这张旺两人积祖做江匪,如此多的财物,却也是生平未见,此时突然看到,片时间心旌摇动,脑海里也不知转过了多少念头。

    却听王伦可怜巴巴地道“好汉,金银珠玉都把与你们,且留我性命如何!”

    王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船板上的财宝,艰难地咽着唾沫,颤声道“小弟生平,最是心软不过。客人意诚,咱们便免了你一刀之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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