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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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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便宜,我梁山上下岂非草包败军,教人笑掉大牙?”

    他摆摆手,定声道:“此事就这般定了,你若怕损了名头,我且亲自下山会一会那张临到底有何能耐!”

    宋江抱屈道:“小弟和哥哥情同手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哥哥山寨之主,岂能轻易动身?此番还是小弟跑一趟吧,但叫林教头出一口恶气。”

    “前番你已是辛苦一趟,且在山上多歇几日。”晁盖如得胜一般,转脸亲热地拉住宋江手,宽声道:“今次我下山只是教训那张临一番,若他知趣,我这山上倒也能容他一把交椅。”

    “好吧,哥哥打算几时下山?”

    “七八日整备粮草即可,咱梁山离着莘县也近,不过两百来里路,去去便回。”

    敲尼玛,好话反话全让你说了,宋江脸上笑呵呵,心里麻卖批。

第203章 贱人() 
梁山大头领晁盖将亲率千兵攻打莘县的这个消息传到张林耳中的时候,他人已是回返大名府的第三天了。

    得知此消息,张林呵呵呵,居然一时没回过神。自己叫郑天寿四处败坏梁山的名声,恶言中伤,反而是多此一举了。

    那晁盖也当真被宋江挖墙角挖急眼了,他身为大头领,若不表现表现,只怕手下人愈发地要另投明主。

    “好好的组织,非得搞什么兄弟义气,搞来搞去连特么上下级都分不清了,合该被人当枪使啊。”

    梁山的内部矛盾也给张林提了个醒,他把石秀等人派出去的确是个好办法,不管效果如何,总归是把自己麾下的势力给凝练在一起了。

    龙头大佬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张某人。

    只是眼下,张林却被一件事缠的十分恼火,那梁中书支使自家堂姐来了第二次书札,邀约他上门叙话。其中想做什么勾当,一目了然。

    张林再是无耻,即便跟那张巧云毫无血缘关系,却也不想冒着人伦大忌的名头去做下那般污秽之事。身边女人不少,他连苏巧巧都懒得去碰。

    那天晚上醉酒后的荒唐事,让他颇有种被玷污的感觉,这段日子他修身养性,断了房事,对身边女人难免产生了些许隔阂。

    胡思乱想一会,他研磨铺纸,写了一封回信去往大王乡里安排警戒和备军事宜。

    梁山军马来搞事,针对的是他张林,但却没必要他一人扛在身上,得把大名府里的禁军也拉下水。

    禁军归罗都监调派,知府有决策权,这件事绕来绕去终究躲不开梁中书。

    他吐一口郁气,朝门外喊道:“叫吕成,备马。”

    “是,老爷。”刘倩儿低低地在门外应了一声。

    呃啊!

    张林站起身,用尽全力伸了个懒腰,精神恢复少许便是一身闲服地出门而去。

    梁府。

    时隔多日,当姐弟二人再次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之间那层亲情略显生疏,反是多了种淡淡的隔阂。

    张林面色如常地道:“七姐唤小弟来说话,却是沉默不语,所为何事?”

    张巧云低头不语,过了半晌才小声哽咽道:“姐也是没法子,害了二郎你,他”

    张林冷声道:“他这般做,若是传了出去,我张家名声扫地。颠倒人伦,小弟与你俱是身败名裂,还如何苟活于世间?”

    一想到传出去的结果,张巧云胆颤心寒,哭道:“姐是拗不过他,二郎有何教我?”

    没出息,为了保住自己富贵,连自家弟弟都拖下水。

    张林厌恶地瞧他一眼,淡淡道:“他不仁,我不义。他想害我张家为世人唾弃,倒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这如何使得?”张巧云骇然地望着他,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张林望着她,冷笑道:“怎么,七姐难道还想与小弟不知人伦羞耻地苟合?此事若传到伯伯耳里,我俩还有何脸面去见先人。”

    张巧云芳心大乱,坐立不安地道:“那,二郎想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做掉他,连着那沈通判,苏巧巧、陆双双、鲜花铃和这府上丫鬟小厮一起杀了。若七姐肯答应,此事倒也不难。你帮我,也是帮咱们张家上下几十口人,再说,梁老匹夫若死,七姐你也能再寻个好人家,不用受他折磨。”

    “杀,要杀这么多人?”听到要杀这么多条人命,张巧云顿时满目震惊,不敢相信耳里听到的话。

    张林语气森森地道:“七姐不必亲自动手,只需听小弟吩咐行事就可。怎么,七姐你怕杀伤人命,难道就不怕咱姐弟俩丑事外发?”

    任张巧云在宅斗里如何出色聪颖,面对这等数十条人命大事,她也惊慌失措,满脑子都是事迹败露后满门株连杀头的恐惧。

    张林知道此番若说动不得她,只怕时候她更加难以决定,起身来她身前蹲下,握住她腿间双手,苦劝道:“七姐无需惊慌,有你在旁协应,小弟保管做得天衣无缝,叫人查不出来。七姐芳华正茂,何苦整日受他阉人鸟罪?事成之后,过个一年半载,你寻个良人改嫁,难道不比这里过的快活?”

    张巧云一双柔夷被他握着,珠泪垂怜,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林大喜,刚要再开口说些宽慰话,忽而耳边冒出一句“二郎和你七姐倒真是情意深重啊”。

    听到这话,张林背心冷汗直冒,慌乱中回头看去,不是那病死鬼一般的梁中书是谁?

    张巧云起来欠身作礼,颤声道:“老爷。”

    “姐,姐夫”

    “嗯。”梁中书拉住张林的袖口,把他按在座椅上,笑道:“二郎今番来了,怎也不知会一声我?”

    张林恶心感爆棚,搪塞道:“小弟正有要事要说与相公听。”

    “哦?说说吧。”梁中书找了个位置,随意坐下。

    “小弟五六月时候曾有一批马货打水泊梁山去往郓州贩卖,被梁山贼伙连人带马都给劫去了。小弟在阳谷县时曾与梁山几个还没入伙的贼人有些交情,便使人去说情,反不料被轰下山来。”

    “这事一直拖到八月间,小弟打探到梁山要派兵攻打京东西路的费县独龙岗,心里不服气,便叫了几十个乡勇去教训贼人一番。因此结下了祸患。”

    “嗯。”梁中书面色凝重地问:“后来又如何了?”

    “祝家庄被踏破之后,小弟趁他们骄兵松懈之际,让儿郎马队趁机冲杀一番,险些把宋江那贼子给活捉,连那林冲也给打的抱头鼠窜。这不,梁山今日又传话,说不日就来攻打大名府,活捉小弟。”

    梁中书点头,心里想着:只怕打大名府是假,打你的莘县大王乡是真。正愁没理由要挟你,你倒送上门来了。

    他脸上忽然笑起,亲切地握住张林的粗厚手掌,阔气道:“二郎无需担忧,区区梁山草贼而已,我知会一声罗都监,保你大王乡的家眷无性命之忧。”

    张林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抱拳道:“小弟多谢相公帮衬。”

    “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梁中书道:“天色也不早了,且留下来吃顿酒,你这多日不在,可想煞你七姐了。是也不是啊?”

    旁边张巧云坑着脑袋,低低地嗯了一声。

    老子爆的你菊花稀巴烂,张林心里怒火熊熊,恨不得提起砂锅大的拳头锤死眼前这个老变态。只是绞尽脑汁却找不到婉拒借口,不由得偷偷朝自家七姐使眼色。

    那张巧云明明看见了,却是装着没看到,把张林气得七窍生烟,恨其不争,心里一千一万个贱妇骂她。

    等梁老匹夫叫人置办酒席离开后,他立马暴起对她低声喝道:“七姐你怎不找个理由给小弟脱身?难道还想做那败尽门风,让天下人不耻的荒唐事吗?”

    张巧云不敢看他,只喏喏道:“奴,奴家没想起来,心一慌就不记得了。二郎要杀那么多人便是,便是再依他一两回,恐也不打紧的。”

    敲尼玛啊贱妇!

第204章 谁的锅() 
张林暴怒而起,指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颓然间一屁股又坐下去。

    不行了,这张巧云算是靠不住了,只得让苏巧巧那边多出出力。他心里一条条杀人满门的毒计闪过,寻思着一条万全之策。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把梁山贼伙给勾来大名府最为妥当,既可趁乱行事,又可栽赃嫁祸。到时,不若把眼前这个当事女子也给斩草除根罢了。

    自家弟弟如何是恶从心头起,张巧云也不知晓,她自顾自地低声劝道:“反正你我已是做得一回,再做几回也无妨。他这些日子里时常呕血,想来命不久矣,何苦杀官造反,不如熬到他死,二郎说是也不是?”

    原是想策反她的,现今想来是不可能的,张林把杀心收敛起来,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长吁短叹,拍着大腿。

    那张巧云以为自家弟弟屈服了,忽地鼓起勇气起身来他身前,握住他手,柔柔地小声道:“奴家已是与他说好,若是欢好,只你我他三人私下玩耍。二郎放心,此间勾当不会传出去的。”

    张林恨不得往眼前女子脸上大吐几口痰,心中掩饰杀机,嘴里淡淡道:“七姐想的倒是周全。”

    女子仰脸,媚媚道:“二郎还唤奴家七姐作甚,私下没人,便叫巧云罢了。”说着,她手顺着男人大腿往上速度极快地轻抚。

    张林忽地一阵燥热,如触电般站起:“小弟忽然想起来府上还有些事要回去打理,今日就不持久了,劳烦七姐与相公说声告罪。”

    张巧云也不拦他,只在他背影离去的时候道:“躲也躲不开的,姐替你圆这一回话,他下回必然使人去唤你。二郎回去好生想想,勿要想那歹恶的念头。”

    “知道了。”张林头也不回地离去。

    回去路上,张林在车厢里神情恍惚,他原本以为张巧云定然能跟自己站在一道,却没想到那贱妇如此作践自己,果真和那梁老匹夫是天生一对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和张巧云本来就没什么血缘关系,一点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姐弟亲情也在这件事中化作阴影,倘若顺手杀她灭口,倒也没那么多内疚了。

    车夫在外问道:“二爷,去哪里?”

    “去临仙楼不,你随便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张林心里愈发烦躁,保甲司去不得,东湖宅院和自家酒楼产业更不能去。

    能躲一阵是一阵吧,等梁山那边人马打过来,他便有借口脱身。

    马车悠悠地在城中打着转儿,跑了小半个时辰,才是停下来。

    “二爷,小人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清静。”

    “哪儿?”张林揭开车帘一看,此处正是人烟稀少的宝源寺,地处西城荒郊野外:“你就在这等我,困了就睡,我多待会。”

    他下得车来,熟门熟路地往寺里去,时值夏季,日头正盛,门口一个枯瘦老和尚依旧打扫路径,见了人也只单手宣个佛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快四个月没来这里了,不知道被自己调笑过的女子在不在。

    他推开熟悉的厢房,清净无人,便自顾自地点了熏炉,看了会儿佛经。心中不知怎地,愈发有些燥热,推开窗户后透了会儿风才略觉清爽。

    在熏香中,张林靠趟在黄色蒲团上,又把另一个蒲团垫在脑后,不知不觉闭上双目作午睡。

    睡得迷迷糊糊中,他被一阵动作惊醒,有人在抽他脑袋下的蒲团,睁眼一看,正是满脸羞怒的蔡媛来了。

    “在佛门清静之地也衣冠不整地酣睡,你这厮成何体统!”

    张林只觉口干舌燥,低头一看,原来睡着时候自己无意把衣服也给扯开透气,顿时歉意道:“小弟无礼,蔡姐姐切莫怪罪。”

    “还不把蒲团还我。”蔡媛伸手抽动他脑袋下垫着的蒲团。

    张林随即起身,把蒲团递给她的时候,忽儿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女人的柔夷,低声急促地呼道:“蔡姐姐。”

    蔡媛见他眼睛泛红,满头大汗,一边挣脱小手,一边羞慌骇然地道:“你,你作甚,你怎么了?”

    麻蛋,那茶里下了药,老子原来真的是一厢情愿,那贱妇早已有心思要害我了。

    “蔡姐姐,小弟对不起了。”

    也不知药效发作,还是心有所想,欲火腾腾烧得他脑袋要冒烟,张林粗喘着,低吼一声把眼前惊慌失措的妇人拉倒。

    “啊,救,救命,唔”

    蔡媛双手胡乱地捶打男人后背,怎能逃脱得了男人魔爪,不多时就已累的气喘吁吁,满心绝望。

    张林本就近大半个月未近女色,又是吃了能让贤者乱性的百花药,真个如虎添翼般在女人身上折腾。他脑子里清醒的很,只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粗暴行为。

    “对不起。”张林喘息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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