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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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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不可行,会亡国,想来肯定别有强国良策。如果该大学士确实另有良策,可以压制外国而使本国不受欺侮,则臣等自当追随该大学士,竭力效劳,悉心商办。如果没有其他良策,仅仅大谈特谈忠义、礼仪,认为这些可以制服洋人,臣等实在不敢相信。

    4月12日,倭仁再次上奏,不但坚持己见,而且反将了恭亲王等人一军。倭仁说:“具体到让夷人来教授算术这件事情,如果该王大臣确实有把握,认为必能将算术学精通,必能将精巧的机器造出来,中国的正经读书人必不至于被夷人所利用;夷人丑类必能被中国所歼灭,则上报君王,下伸民愤,岂不善哉!若做不到这些,却先丧失了人心道德,那就不如不开设天文算术馆。”

    倭仁这一挤兑确实触到了恭亲王的软肋。4月23日,恭亲王上奏承认自己不能做上述保证。恭亲王说:“像倭仁所说的那种把握,臣等不敢保证。臣等只能尽力尽心去做应当办的事、能够办的事,至于成败利钝,即便是汉臣诸葛亮,也无法预料,何况臣等!”

    但作为反击,恭亲王又抓住了倭仁上次奏折里的一个弱点集中攻击。恭亲王说:“上次该大学士说,天下之大,不患无才,要学算术,也不必师从夷人。那么该大学士肯定能够保荐数名人才,臣请择地另设一算术馆,由倭仁负责揽师招生教授,以观其成效。”

    倭仁这下确实被难住了。4月25日,他不得不据实上奏,称“并无精于天文算学之人,不敢妄保”。但朝廷却显然有些不依不饶,下旨要求他随时随地留心访查,一旦找到本国精于算术之人,立刻保奏,开设算术馆,以收实效。同一天,朝廷还给了倭仁一项新工作: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行走”是个闲官,但倭仁素来高倡“夷夏之防”,朝廷令他去专门办理夷务的总理衙门“行走”,显然是有意折辱这位士林领袖。最后,倭仁外出时故意从马上摔下来,以受伤生病为由,拒绝前去总理衙门上班。这场历时半年之久的高层斗争的正面冲突就此结束。

    倭仁病隐之后,争论远未结束。倭仁一系的支持者甚多,朝廷接二连三地接到攻击开设算术馆的奏折。有些奏折言辞非常激烈,譬如候补内阁侍读学士钟佩贤,就拿当年的天旱为由头,批判这是朝廷故意为难倭仁所致;候选直隶州知州杨廷熙,则把当年久旱不雨的原因归结为朝廷开设了算术馆,甚至还扩大到对同文馆的批判,说同文馆这个名字是宋代奸臣蔡京陷害忠良的监狱的狱名,建议算术馆并同文馆一并裁撤,如此才能够杜绝祸乱之萌生、端正风俗教化、弥合天变、顺应人心。

    杨廷熙的奏折受到了朝廷谕旨的痛斥。谕旨并将病隐的倭仁指责为杨廷熙的幕后主使,要求倭仁病好之后立即到总理衙门上班。当倭仁再度上奏请病假时,朝廷顺势剥夺了其翰林院掌院学士和管理户部事务的职权。

    表面上看,这次同文馆风波,朝廷和恭亲王站在一起,用行政手段打压了倭仁一系的意见,获得了胜利,天文算术馆也得以设立。但这种“胜利”其实是很惨淡的,甚至根本称不上“胜利”,反而可以用“惨败”一词来形容!

    个中缘由在于:由于倭仁的半路杀出,造就出严重的社会舆论压力,导致天文算术馆几乎招收不到什么科举出身的“正途人”。第一次招生,“正途投考者寥寥”,恭亲王等人无奈,只好把非科举出身的杂人也编到一起,总共才得到98人。考试的时候,又有26人缺考。最后勉强录取了30名,半年后的例考,又淘汰了20名“毫无功效之学生”,最后仅剩10人,不得不与外文馆学生合并。开设仅半年,天文算术馆即名存实亡。因为倭仁带头反对科甲出身的“正途人”跟从“夷人”学习算术的最重要的理由,是担心这些科甲士人——大清帝国意识形态的中流砥柱——会被狡猾的“夷人”引诱同化,进而损害所谓的“立国之本”;结果那些科甲出身的“词馆曹郎”,均以学算术为耻辱,“竟无一人肯入馆者”,当时知识分子对传统意识形态的坚持,由此可见一斑。

    同文馆风波清晰地展现出:在19世纪60年代的中国,主流知识分子仍然顽固地坚守着传统,拒绝任何改变。

    倭仁虽然遭到了皇权的粗暴打压,但却“盛负时望”,其在士林中的声望反较之前更高。京师的士大夫,编造了各种段子和谣言来支持倭仁,譬如在同文馆门前贴“大字报”:“胡闹胡闹,教人都从了天主教”;又讥讽同文馆的馆名:“未同而言,斯文将丧!”

    远离京城的士大夫,同样是倭仁的强力后援。著名史学家李慈铭在老家丁忧,读到邸报上刊登的同文馆争论,大发感慨,说朝廷开设同文馆,是“以中华之儒臣而为丑夷之学子”,稍有人心之人,都不会肯去入学的。如今有人去学,说明这个世界已经是“礼义尽丧,士习卑污”,大叹人道沦丧,家国可忧!

    ps:昨晚十二点回家,路过一楼门口,听见屋里有一小屁孩哭闹不停,妈妈骗他说再哭外面的鬼就进来抓你了,我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应了一声“你妈没骗你,听话“,结果里面俩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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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文中堂的期待() 
这种抵制最终发展到了集体抗议的地步。'本文来自'湖南的京官们当时就开了一次集体会议,决议:有进同文馆跟洋人学习的,以后不准进入会院,大家集体抵制。湖南开了这个头,山西的京官马上就跟进了。

    结果这样一来,算术馆不但招不到学员,连聘请的教习,当时著名的学者李善兰、邹伯奇等人,也都以疾病为由,迟迟不愿去同文馆开课。

    1867年的这场算术课风波,背后所涉及的是帝国古老的意识形态惰性,不能简单地归罪于“某些保守派势力”,因为这是一个时代的知识分子的群像:一个“顽固”的时代,从来都不会只是几个当权的“顽固派”们的顽固,而必然是众人的选择!

    “那一次的事儿闹得着实是大,好歹这算学馆是开起来了。”文祥叹道,“可这以后的事儿,也便越发的难办了。”

    “那些堵心的事儿咱先不说了,文中堂方才说,这林鲲宇帮咱们起了一个破死结的好题目,到底是什么?”恭亲王似乎显得有些着急。

    “呵呵,我方才已经说了,”文祥笑道,“这林鲲宇和皇太后皇上说的,西洋诸国亦讲求孝道,通圣贤之论,这便是一个破死结的极好题目啊!这当中是大有文章可做的!”

    “这文章要如何做?”恭亲王问道。

    “士林每每视洋人非‘人’,认定其不通礼仪,不讲仁义,不可教化,凡与洋字有关者,皆视为‘以夷变夏’。死力拒之。”文祥说着,着重强调了一个“人”字,“而今使臣归来,言西洋诸邦亦讲求孝道,又是从天朝圣贤学来,且言之凿凿有据,如此便证明洋人是‘人’,而非‘鬼’,且中西之学有相通之处。那天朝与西国交往,便可名正严顺,这夷夏之防,也可以省省了。”

    “是啊!‘鬼’岂有会讲求孝道的?”恭亲王明白了文祥的意思,放下茶碗。抚掌大笑起来。

    “倭仁若是在世,听到这些,只怕也是难于反驳的。”文祥想起了曾经给他找了n多麻烦的倭仁,“我听说,林鲲宇当时给皇上说了好多西国哲言俗谚,皆有出处,皇后和慧妃就是听了他说的这些话。激发心绪,痛悔前非的。皇太后已命他以此为题撰文,想是也想借此文章,堵那些老朽竖儒之口。”

    “原来如此!”恭亲王听得兴奋。竟然拍了一下大腿。

    “林鲲宇此人,端的是难得的人才,以我观之,将来之成就。或能在其祖林文忠公之上,亦未可知。”文祥又道。

    “何以见得?”恭亲王又端起了茶碗。用碗盖轻轻的拨着水面漂浮的茶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碗,问道。

    “洪钧的《使西日记》,王爷想是看过了吧?”文祥又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放下了茶碗,恭亲王亲手取过精致的紫砂茶壶,给文祥的茶碗斟满。

    “看过了,写的很好,而且立意新颖,对西国所见评价公允,颇有见地。”恭亲王道。

    “洪钧此人,本是李高阳的高足(现在已经不是了),属清流一派,此次以副使出洋,本是李高阳安插在林鲲宇身边以为羁縻之意,可他竟然转了性,这一路上不但丝毫没有给林鲲宇找麻烦,反而和林鲲宇相处甚得,且写出如此一部好书来,王爷不觉得这当中有些蹊跷么?”文祥笑问。

    “此事确是奇甚。”恭亲王失笑,“莫不是这洪钧真的如同外间所言,中了洋毒?”

    “岂有未到西国便中洋毒者?”文祥笑道,“他能转性,只怕还是这林鲲宇之功。此人能说得洪钧这样的清流名士共赞洋务,又能以片言只语感动后妃悔过,仅这份口才学问,便非常人能及!”

    “文中堂是想提拔于他吗?”恭亲王听出了文祥话里的潜台词,笑着问道。

    “提拔是肯定要提拔的,但不是现下!”文祥深陷的眼窝放出了异样的光亮,“我还等着他给我拿出更多的好题目出来呢!”

    “更多的好题目?”恭亲王一愣。

    “王爷就等着看吧!我想,这林鲲宇手里的好题目,绝不止这‘孝道’一个!”文祥微微一笑,目光转向了窗外。

    “要是真如你文中堂所言,只怕又会是一场天大的风波吧?”恭亲王问道。

    文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

    此时此刻,入眼都是冬季萧瑟苍凉的湖景。断藕残荷,满眼皆是。屋子里因为通了地龙,火头烧得旺旺的,没有一丝烟气儿。屋子里虽然暖洋洋的,但眼前的景象仍使人寒意阵阵,但文祥却莫名的感到了一丝燥热。

    “如此残局,不破不立!管他什么风波,来便好了!”

    冰盏胡同,贤良寺,外官居舍。

    林义哲看完了刚刚写好的“西国孝歌略论”,微微点头,眼中闪过满意之色。

    两宫皇太后要他写的那篇文章,此时已经完成了。

    他当然明白,两宫皇太后要他写这个,目的是什么。

    事实上,在后世他学会了**思考之后,便发现,越来越多的史实,颠覆了他脑中的学生时代教科书灌输给他的以往所谓的“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派”这一类的观念。很多事实证明,在19世纪60年代的中国,主流知识分子仍然固执地滞留在传统之中;相反,以慈禧和恭亲王为首的清朝政府高层,却走在了“主流知识分子”们的前头!

    林义哲想象着这篇文章一旦发表之后,会引起士林怎样的反应,便冷笑不已。

    此时的他,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上边既然想要借自己破题,解决洋务运动前路上的障碍,那自己何不把这题目,做得大一些?

    这个想法如同火星一般,立刻在他的脑中,形成了燎原的烈火!

    呵呵,你们不是就喜欢抱着孔孟之道不放吗?那我就拿孔孟来堵你们的嘴好了!

    作为一个从后世来的熟知历史的穿越者,他当然知道,西方政制之所以能在近代领先于世界,其实也有中国古代政治文化的功劳。

    中国古代文化对于世界文明的贡献,不是只有“四大发明”,以“四书”、“五经”为代表的政治文化,对于人类近代文明也有过积极的贡献。明清之际,欧洲的耶稣会传教士历经千辛万苦,沟通中西文化,把中国当时的主体文化——儒学——程朱理学,用轮船运往17—18世纪的欧洲,在那里曾经形成过100年的中国文化热,儒家思想与意大利文艺复兴以来所形成的欧洲新思想相结合,成为欧洲近代历史发展的主导精神——启蒙思想的一个重要思想渊源。法国启蒙运动的领袖伏尔泰就是中国儒学在欧洲最有力的鼓吹者,他和他的“百科全书派”把中国儒学,作为反对神权统治下欧洲君主政治的思想武器;程朱理学——新儒学,成为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创立古典哲学的依据,并用以反对罗马教廷的启示神学;被称为“欧洲孔子”的魁奈,以儒学为依据,开创了近代欧洲政治经济学的新纪元,为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形成与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

    近百年来,中国人、东方人都公认,现代民主就是西方的民主,它起源于欧洲。学习、借鉴,乃至全盘照搬西方的民主,也就成为许多近现代中国人的思想热点。在后世,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很多人都认为,中国的传统文化是实现社会现代化的一种文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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