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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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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她是番民吧?可否知道番族防治瘴疠的办法?”陈婉问道。

    听到陈婉问起额绫,林义哲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回头我问问她,估计她是不懂的,只是久在山林,习惯了而已。”林义哲想起了给自己当向导的那位老人邓福和医术高超,和自己谈起瘴疠时,也是以预防为主,没有说医治的办法,不由得更增忧色。

    “她叫什么?是谁家的千金?”陈婉又问道。

    “噢,她叫额绫,是牡丹社头人的女儿。这一次……”没等林义哲说完,陈婉便打断了他的话头。

    “既然人家跟了你,就好好的待人家吧。”陈婉淡淡的说道,“伦敦那边儿来信了,我都替你收着了,你呆会儿看看吧。看过了赶紧给人家回信吧,莫要让人家等得心焦。”

    听到陈婉说起卢颖妍来信了,林义哲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看样子自己离家这几个月,事情还真不少啊!

    “对了,你先给大哥回信吧!”陈婉说道,“大哥来信有些日子了。”

    什么什么?大哥?林义哲心里一惊,自己什么时候出来了个大哥?

    “好。”林义哲没再多问,二人回了房,陈婉取出一个木匣,用小铜钥匙将木匣打开,取出装在里面的厚厚一叠信,交到了他的手中。

    ps:有个医院发生火灾,消防员把火扑灭后,向院长报告:“火已经灭掉,我们在地下室里发现三人受伤人员,其中两个用人工呼吸的办法已经救活,另一个没救过来。”院长一听,就昏过去了,众人又开始救院长,终于,院长醒了过来,说:“我们的地下室可是太平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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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长兄来信() 
林义哲看到所有的信都被陈婉小心地收好,而且封识如初,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心中不由得对陈婉又生出一层敬意。(百度搜)

    陈婉将信交给林义哲后便出去了,留他一个人在那里自己看信。

    林义哲先拆开卢颖妍的几封信看了起来,卢颖妍的头几封信中多是问候和思念的内容,而第二封信便告诉了自己一个天大的喜讯:她已经做母亲了,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并要自己给新生儿取名字。

    想到远在英伦的卢颖妍和已经降生的新生命,林义哲一时间不由得思念不已。

    而卢颖妍在信中还告诉林义哲,在她的经营下,林义哲给卢家的聘礼银子和她的嫁妆银子合计20余万两,现在已经增值了一倍,变成了四十万两!

    自己竟然娶了一个厉害的理财能手,这是他以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林义哲看完了卢颖妍的信,强压住心中对她的思念之情,取过那封陈婉说的“大哥”的信看了起来。

    林义哲没有急于打开信,而是先看了看信封上写信人的名字。

    自从“魂穿”到这个时代到现在,他一直刻意的回避着和自己“前任”有关的东西,虽然他平日一直注意了解自己前任的事情,但再怎么了解,自己毕竟是个穿越者,不是本人,没有原来那个人的记忆,不可能了解“自己”身世有关的一切。

    尽管到现在他演的一直没有“穿帮”,但冷不丁冒出来的这个“大哥”,还是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到信封上“林洄淑”(林则徐的儿子名字起得怎么都这么别扭)三个工整端正的馆阁体汉字,林义哲心知,这应该就是自己的这位大哥的名字了。

    看到这样的字体,林义哲的第一个判断。便是这位大哥,很可能是一位翰林!

    林义哲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仔细读了起来。

    这封信是一封典型的文言文,文字偏僻、内容高深,让林义哲这位文言文功力深厚的穿越者,读着那位翰林骈四俪六的书信,竟然也颇为吃力。

    林义哲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之后,终于明白了信的内容。这位林大哥的信中绝口不提兄弟之情的事。也不提林义哲早年的事,他在信中先讲了一通士子应遵守的礼义廉耻,然后又不无自豪之意的提了一番先祖林则徐和父亲林汝舟在学问上的成就而不是政绩(林汝舟是林则徐长子,于道光十八年即1838年成为进士,但他一生只是翰林。只修史不言政,林则徐逝世后,林汝舟升为侍讲。林汝舟长子林洄淑从父训不做官不参政,自此林氏长房后人多读书少从政者)。然后便开始长篇大论的教育起林义哲来。

    “……圣贤之书,非悠悠之口所能增损!……且吾家先世,率多守耕读旧业,不但仕宦稀少。即经商服贾,远至外省者,亦不多见。老生宿懦,耐寒饿而厌声称。其贫苦无俚,至有念之涕下者。道咸闾兵事起,谨厚者先走匿山谷间,徐觉事尚可为。强就戎事,今所指迭官贵人。由此其选也。自今以观,高官厚禄,焜耀一时,皆先世贫苦困乏蕴蓄积累所贻乎!天道不翕聚,则不能发舒,无夜何以有昼,无秋冬何以有春夏,此恒理也。诸君子为桑梓谋,则凡所以去奢去泰者,无不详葆先世朴实愿悫之风,以保世滋大。俾湖以外得长享萧闲寂寞之福,为幸多矣……”

    在此之后,林洄淑先是指责林义哲违背父辈留下的“多读书不参政”的训诫。他指责林义哲“有违父训”,读书的目的是为了做官,指斥他为了当官不择手段的走上位路线,“屈身事鬼“、“以西洋奇技淫巧蛊惑圣听”,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加官进爵,而“陷君父于不义,置民生与水火(这句大概是指林义哲用“园工”破题的事)”,最后骂他以“异端邪说扰乱圣教”、“以西学坏中学”、“欲以夷变夏”,坏了中华上国的学问正统地位,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骂过了之后,林大哥在信的最后警告林义哲赶紧回头,还不算晚,如若不然,便要和他断绝兄弟关系!

    林义哲看完了信,一时间不由得心头火起。

    被那些清流言官们骂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大哥竟然也这样的骂自己!

    林义哲强压怒火,好容易才忍住了想要将这封信撕得粉碎的冲动。

    林义哲看到所有的信都被陈婉小心地收好,而且封识如初,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心中不由得对陈婉又生出一层敬意。

    陈婉将信交给林义哲后便出去了,留他一个人在那里自己看信。

    林义哲先拆开卢颖妍的几封信看了起来,卢颖妍的头几封信中多是问候和思念的内容,而第二封信便告诉了自己一个天大的喜讯:她已经做母亲了,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并要自己给新生儿取名字。

    想到远在英伦的卢颖妍和已经降生的新生命,林义哲一时间不由得思念不已。

    而卢颖妍在信中还告诉林义哲,在她的经营下,林义哲给卢家的聘礼银子和她的嫁妆银子合计20余万两,现在已经增值了一倍,变成了四十万两!

    自己竟然娶了一个厉害的理财能手,这是他以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林义哲看完了卢颖妍的信,强压住心中对她的思念之情,取过那封陈婉说的“大哥”的信看了起来。

    林义哲没有急于打开信,而是先看了看信封上写信人的名字。

    自从“魂穿”到这个时代到现在,他一直刻意的回避着和自己“前任”有关的东西,虽然他平日一直注意了解自己前任的事情,但再怎么了解,自己毕竟是个穿越者,不是本人,没有原来那个人的记忆,不可能了解“自己”身世有关的一切。

    尽管到现在他演的一直没有“穿帮”,但冷不丁冒出来的这个“大哥”,还是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到信封上“林洄淑”(林则徐的儿子名字起得怎么都这么别扭)三个工整端正的馆阁体汉字,林义哲心知,这应该就是自己的这位大哥的名字了。

    看到这样的字体,林义哲的第一个判断,便是这位大哥,很可能是一位翰林!

    林义哲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仔细读了起来。

    这封信是一封典型的文言文,文字偏僻、内容高深,让林义哲这位文言文功力深厚的穿越者,读着那位翰林骈四俪六的书信,竟然也颇为吃力。

    林义哲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之后,终于明白了信的内容。这位林大哥的信中绝口不提兄弟之情的事,也不提林义哲早年的事,他在信中先讲了一通士子应遵守的礼义廉耻,然后又不无自豪之意的提了一番先祖林则徐和父亲林汝舟在学问上的成就而不是政绩(林汝舟是林则徐长子,于道光十八年即1838年成为进士,但他一生只是翰林,只修史不言政,林则徐逝世后,林汝舟升为侍讲。林汝舟长子林洄淑从父训不做官不参政,自此林氏长房后人多读书少从政者)。然后便开始长篇大论的教育起林义哲来。

    “……圣贤之书,非悠悠之口所能增损!……且吾家先世,率多守耕读旧业,不但仕宦稀少,即经商服贾,远至外省者,亦不多见。老生宿懦,耐寒饿而厌声称,其贫苦无俚,至有念之涕下者。道咸闾兵事起,谨厚者先走匿山谷间,徐觉事尚可为,强就戎事,今所指迭官贵人,由此其选也。自今以观,高官厚禄,焜耀一时,皆先世贫苦困乏蕴蓄积累所贻乎!天道不翕聚,则不能发舒,无夜何以有昼,无秋冬何以有春夏,此恒理也。诸君子为桑梓谋,则凡所以去奢去泰者,无不详葆先世朴实愿悫之风,以保世滋大。俾湖以外得长享萧闲寂寞之福,为幸多矣……”

    在此之后,林洄淑先是指责林义哲违背父辈留下的“多读书不参政”的训诫。他指责林义哲“有违父训”,读书的目的是为了做官,指斥他为了当官不择手段的走上位路线,“屈身事鬼“、“以西洋奇技淫巧蛊惑圣听”,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加官进爵,而“陷君父于不义,置民生与水火(这句大概是指林义哲用“园工”破题的事)”,最后骂他以“异端邪说扰乱圣教”、“以西学坏中学”、“欲以夷变夏”,坏了中华上国的学问正统地位,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

    骂过了之后,林大哥在信的最后警告林义哲赶紧回头,还不算晚,如若不然,便要和他断绝兄弟关系!

    林义哲看完了信,一时间不由得心头火起。

    被那些清流言官们骂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大哥竟然也这样的骂自己!

    林义哲强压怒火,好容易才忍住了想要将这封信撕得粉碎的冲动。

第二百四十七章 “人在做,天在看”() 
听到陈婉同意额绫留下来,林义哲心中既是喜悦,又是感动。

    “我说过了,只要你对我好,你以后爱娶多少个,我都不管。”陈婉看着林义哲,佯怒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只要别给我气受就行。”

    林义哲心中感动,正要说话,陈婉却淘气的用手捏住了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林义哲顺势抱住了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的喘息着,道:“我们好好的聊聊,不许你乱动。”

    “好。”林义哲知道她已然又有孕在身,因而也不敢造次。

    “干爹走的那时,你刚好在外洋,便是我过去了。”陈婉说道,“可惜你不在,不过,也幸亏你不在……”

    听到陈婉说到曾国藩去世时话里有话,林义哲心中一动,他知道,那一天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才惹得陈婉如此之言。

    “我在法国马赛港于新闻报纸得知干爹去世的消息,心中悲痛,其时国事在身,又不能赶回,便在马赛设灵堂拜祭,现在想起来,未能见干爹最后一面,甚以为憾……”林义哲叹道,“好在婉儿过去了,也可稍慰于心……”

    “我倒是觉得,多亏你没在,不然的话,依着你的脾气,非和那左宗棠打起来不可。”陈婉叹道。

    “婉儿说笑了,你夫君岂是那么没有度量的人?”林义哲笑道,“且那又是干爹之灵堂,再怎么也不至于冲动乱来。”

    “你可知那天,左某人送的挽联,是怎样落的款?”陈婉道。

    “以常理论,当是门生或晚生吧。”林义哲道。

    熟知历史的林义哲知道,曾国藩和左宗棠二人通信,从左宗棠为布衣时起。都是称兄道弟,左宗棠从不肯让一步。在曾国藩官拜大学士后,按惯例左宗棠对曾国藩须自署“晚生”,虽然左宗棠不乐意,说“惟念我生只后公一年,似未为晚,请仍从弟呼为是”,曾国藩在世时,左宗棠从来没对曾国藩称过晚生,但按照礼制。曾国藩去世,他的挽联是必须署“晚生”的。

    原来的历史上,同治十一年二月初四日,曾国藩因脑溢血逝世于南京两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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