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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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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短短6个月时间里,刘璈颇得沈葆桢的赏识,刘璈能由丁忧前的候补道改为丁忧后的遇缺题奏道,可能即得力于沈葆桢的奏保。这番际遇,成为刘璈日后得授台湾道的契机。

    清制,父丧,儿子为官宦者须丁忧守制三年。光绪元年二月,刘璈因父丧回籍奔丧守制三年,至光绪三年五月始服阙。而左宗棠的筹划和收复新疆,恰好也是光绪元年至三年间的事情。这段期间,在籍丁忧守制的刘璈,显然是不能分身到新疆辅佐左宗棠了。

    刘璈再次投到左宗棠麾下是比较晚些的事情。大概在守制期满时,刘璈考虑到自己日后的出路,可能曾与老上司联系。光绪三年十月十四日,左宗棠上奏请调刘璈到营“以候差委”。清政府下旨将刘璈交左宗棠差遣。由于通讯和交通落后等缘故,当刘璈奉旨赶达左宗棠营中,已是光绪四年底至光绪五年初的事了。光绪五年初,恰逢左宗棠部下总理关内营务处及统领三营军兵的王诗正丁忧,左宗棠遂将遗缺札委刘璈。同年下半年,兰州道出缺,左宗棠又“即以刘兰洲暂署”,从此,刘璈便逗留在关内兰州一带,可能并未出关到达新疆,和所谓的左宗棠抗俄斗争也不沾边。连横先生称左宗棠将刘璈“辟为记室”,显然是并不了解刘璈已负有具体职司这一事实。虽然在此期间上奏朝廷时,左宗棠免不了要为刘璈说些好话,但在私下里,左宗棠却多次函告他人,流露出对刘璈的不满。如于光绪五年底函告杨昌濬:“刘兰洲好察多疑,弟所不取。”〔5〕光绪六年四月有两函谈瓜子沟番乱,认为刘璈应负一定的责任。〔6〕可见,左宗棠并不是十分赏识刘璈。光绪七年正月,左宗棠被命为军机大臣。这时,中国又因琉球问题与日本有隙,为恐日本重蹈故辙侵扰台湾,四月间,清政府在调贵州巡抚岑毓英为福建巡抚,前往台湾筹办防务的同时,又因台湾道张梦元升授福建按察使,遂简授刘璈为台湾道。其中,左宗棠是否在军机处起了作用不得而知,但是,刘璈在台湾时得到左宗棠的大力提携和称誉应该是影响这个任命的一个重要因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lwxs520 ……》

第三百五十八章 “绑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刘璈回转身,立刻看到了林义哲的身影。

    刘璈在惊恐错愕中略微打量了一下林义哲,只见这位年轻的巡抚大人年约二五,身材修长双肩宽阔,原本清秀的容貌因灰暗的脸色破坏了不少,两眼满布血丝,现出掩饰不住的憔悴之色。可是,他身上充满着硝烟的味道,血腥的味道!蓝色的一品官服上不伦不类地扎着铜扣牛皮带。腰挎一支左轮手枪和长长的军刀,虎纠纠地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一副沙场厮杀,要把谁当场撕碎的模样。

    在他的身边,则是一队手执上了刺刀的步枪的红衣兵,和他们的长官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而在院子的一侧,府衙的卫兵则全部抱着头蹲在了地上,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有的人脸上青肿一片,有的人则眼角崩裂鼻孔冒血,显然都是因为了反抗刚刚挨了枪托不久。

    看到这一幕,刘璈刚才那不可一世的气焰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惊恐和沮丧。

    “刘大人的城门把守得好严啊!”林义哲紧盯着刘璈,沉声道。

    刘璈的额头汗水涔涔而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了上官,缘何不跪?!”一名船政海兵大吼了一声,吓得刘璈身上一哆嗦,腿肚子一软,险些便要跪了下去。

    看到刘璈还站在那里不动弹,那名船政海兵立刻举起了手中的步枪,瞄准了刘璈。

    “你……你们要干什么?”刘璈惊慌地大叫起来。

    “刘大人是不认我这个上官了?”林义哲冷冷地盯着他,声音里杀气渐浓。

    “我……你我从未谋面,我怎知你是何人?”刘璈见林义哲随身只有一枪一刀,身边也全是拿着枪的士兵,算定他来的急,并未带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心下略定。抗声道。

    “刘大人这是想要验看关防印信和王命旗牌了?”林义哲冷笑了起来,“那我便请刘大人去巡抚衙门验看吧!”他回头吼了一声,“绑了!”

    “林义哲!我是朝廷命官,你没有天子谕旨,胆敢胡来?!”刘璈一听之下,立刻跳着脚大叫起来,“你想造反么?”

    “想要造反的是你!”林义哲沉声道。“上官巡视,不亲自出迎,反欲以炮火轰击谋害,难道不是造反么?”

    听到林义哲的话,刘璈知道刚才自己所说的话已然全被林义哲听到,一时间心中冰冷。恼恨欲死。

    “你死到临头,还敢强辩!”林义哲厉声怒斥道,“你的死罪岂止倭寇来犯,踯躅不前,遇敌惊惶先逃,全军崩溃,事后又巧言令色。谎称救援不及,欺上瞒下,避战不出,任由倭寇屠戮百姓而不顾!当真是狗彘不如!”

    刘璈给林义哲一番痛斥骂得脸色紫涨,一时间心惊胆裂,没等他再说什么,两名船政海兵已然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反剪双手,五花大绑起来。

    “林义哲!我任职台南府乃是左公所举荐!你敢如此对我,左公知道,定不饶你!”刘璈大叫起来。

    “左宗棠举荐便又如何?便可无视国家法度?百姓身家性命?”林义哲听到刘璈竟然把左宗棠搬了出来,不由得连连冷笑。

    见到刘璈抬出左宗棠来威胁林义哲,一名船政海兵大怒,上前飞起一脚。正踢在刘璈的脸上。由于这名船政海兵力大,刘璈被这一脚踢得以头抢地,顿时晕厥了过去。

    将刘璈绑好拖下去之后,林义哲走进了刘璈的书房。看到刘璈放在书案上的一本本风水典籍和堪舆图,心中满是鄙夷之意。

    此时几名船政海兵将刘璈的几位师爷押了进来,几个师爷见到凶神恶煞的船政海兵,早就吓丢了魂,见到林义哲更是战栗不已,林义哲简单问了他们几句之后,要他们找出了刘璈的书信奏稿,看了起来。

    在看到那封左宗棠给刘璈写的信后,林义哲心中怒火上升,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只是下令将刘璈书房中的所有书籍文稿全部搜走。

    在厢房中,刘璈的妻妾们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只有那个叫桂香的女人,显得很是镇定。

    ※※※※※※※※※※※※※※※※※※※※※

    《李文忠公集:复林鲲宇制军》:

    “覆陈海防疏,条条实对,兵船一节,尤探讨入微,自道甘苦,钦伏莫名。统帅乃推及不才,皇悚万状,君自谓于船政一无所知,为谦过分,仆于海防则真一无所知矣。”

    “月初曾摭拾上陈,毫无是处,久思录呈,苦无确便。兹谨钞奉教正,其推戴执事,实出至诚,非敢互为标榜也。船政诸君条议,各有见地,较他处更为精核,故知幕下人才济济,非他处捕风捉影者所可几及。巡抚移台之议,洵属经久大计。仆曾力陈于当路,闻吏部主稿覆准,小小节目,尚须闽中裁定耳。各省覆奏,尚未全到,国有大事,暂无暇及。今春再从容会核,然南洋数省提挈纲领,舍我公其谁与归?日意格所开铁甲船价,已得大概,尊意令其回国购机器之便,再顺途细访详确开示,何时可以成行?前议带生徒、工匠前往学习造驶,能及时一并筹办否?文相急欲购办守口小铁船,属赫德由电信问价。据云,每船连炮,在英厂定造,约价十余万及二十数万不等。拟令赫税司来津会议,如有成局,容再奉闻。……刘兰洲宦浙有声,家兄亟称其贤,仆未曾见过,果如君所言,其罪不容诛,当执送朝廷,严厉法办,以慰军民之心。……唐俊侯书来,所部弁勇为瘴疠所侵,物故甚多,求于炮台工竣后内渡,仆嘱其须随节钺为进止。该军转运粮饷、军火,乞常派一船往来沪、扬,以通气脉为幸。台端何日回厂?仍向东瀛否?”

    “太后垂帘,厉精图政。目前觊幸太平,知念附及。”

    ※※※※※※※※※※※※※※※※※※※※※

    日本,东京,皇宫,觐见厅。

    此时的觐见厅中,除了明治天皇和伊藤博文,以及几名侍武官之外。便再无别人了。

    “那么,同清国议和的事,就全拜托伊藤卿了!”明治天皇看着坐在面前的伊藤博文,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头微微向下一点。

    “请陛下放心!臣绝不辜负圣恩!”伊藤博文一边坐着向明治天皇躬身施以重礼,一边大声的回答道。

    “山县卿已经辞去职务。伊藤卿以为,何人接替为好?”明治天皇问道。

    “山县君在帝**队中的威望,无人可以替代。”伊藤博文说道,“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他的职位,就先空着吧!帝**队的军心至关重要,没有一个能力可堪托付的人在山县君的职位上。实在无法让人安心。”

    “你觉得西乡卿如何?伊藤卿?”明治天皇问道。

    “西乡卿是个合适的人选,但现在出山的话,恐怕会引起清国政府的不满,不利于和谈的进行。”伊藤博文说道,“因为这一次征台军的统帅,可是他的弟弟啊!”

    “那好吧!”明治天皇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结束了觐见,伊藤博文快步出宫。赫然发现,西园寺公望正在门口处等候他。

    西园寺公望听到脚步声,猛地抬头,看见了伊藤博文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心中不安的感觉稍稍平息。

    “陛下同意了?”西园寺公望问道。

    伊藤博文长长的透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满目都是企盼之色的西园寺公望,说道:“陛下已经同意对清国做出重大让步。至于山县君的职位,我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人选。”

    “谁?”西园寺公望几乎是下意识的追问道。

    “生死何疑天赋与,愿留魂魄护皇城。”伊藤博文答道。

    “西乡君?”西园寺公望愣了一下,叹道。“阁下,难怪有人说,山县君辞职后,从此开始便是伊藤的时代了。今日一闻,果然是名不虚传。”

    “陶庵,你莫要捧我了。”,伊藤博文微微一笑,旋即面色一冷,已是敛去了笑容,他随即道:“我若再乎是谁的时代,便不会想到西乡君了。”

    听了伊藤博文的回答,西园寺公望又是一愣。

    伊藤博文上前来到西园寺公望的身边,和他缓缓地并肩而行。

    “陶庵,我这一次,忍辱负重要求同清国和谈,为的是什么吗?……”伊藤博文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落寞之色。

    “为了什么?”西园寺公望停住了脚步,问道。

    伊藤博文猛地转身,目光凛冽的望向西园寺公望,口气一下子冷得象凝霜寒冰:“为的,是帝国的民气!”

    “民气?”,西园寺公望微微一怔,脸上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正是民气!”,伊藤博文嘴角突然浮现了个古怪的笑意,“陶庵,你这次从横滨过来东京,是坐火车来的吧?”

    “自然是走铁路,不然还坐马车么?”西园寺公望打趣道。

    “嗯。”伊藤博文微微颔首,继续问道:“这条铁路便是当年我在大藏省任少辅时与大隈重信君商议,靠从英国借来的贷款修筑的。”

    “自然记得。”,西园寺公望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当年大隈重信与伊藤博文合谋贷款修东京…横滨铁路时,可谓是举国汹汹,各路人马纷纷将借债筑路的大隈重信与伊藤博文斥之为卖国求荣的“国贼”,甚至还有宣称伊藤博文筑路是为了方到横滨与情妇的流言传出……

    “比起明治初年,国民对铁路等西洋事务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伊藤博文略显自得的一笑,但笑意却也只是一闪即逝,“但若要真正树立起争雄世界之心,帝国的民众们还差得太远。”

    他负手继续向前踱着步,声音慢慢低了下来,目光也有些愤郁:“山县那天是个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

    “那是因为,日本跟在中国背后学习的时间太久了啊……”西园寺公望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一时无语。

    “是啊。”伊藤博文轻轻点头。“我国与清国交锋,本来就是以小搏大。虽说未必是以弱搏强。而一朝与俄国交锋,便当真是以狼搏熊,而且没有半点退路。唯因如此。更需全体国民皆存必胜置信,倾力以赴,如此方有以弱胜强之可能。而要做到这一点,便必须赋予国民以必胜的信心。而建立此信心之最佳方法,便莫过于先让国民看到一辉煌之胜利。所以山县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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