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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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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公想是知道魏藻德的事的。此辈小人,当初拒绝明帝征饷,就是为了保自家的财产,他们这帮人,以为只要投靠新主,财宝依旧可以传家傍身,新朝依旧有他们的位子。平日里他们空发言论,误国祸民,待到国家破灭之日,便似狗一般向新主子摇尾乞怜,气节尚不如青楼之歌姬!在他们心中,只有自己,哪有朝廷社稷?所谓‘江山代有恶人出,各苦苍生数十年’,即此辈也!”林义哲正色道,“那王庆祺如此污言谤毁,所为者何?上位邀宠也!盖新君立,先皇皇后有孕在身,地位尴尬,若母子俱亡,则便无日后之‘争国本’。他妄图以此法置先皇皇后与死地,好得重赏,所幸圣明在上,立识其奸谋而诛之。此辈小人,为一己之私,不惜铤而走险,害人性命,用心何其毒也!前明即亡于此辈之手,而今我大清,亦难保不被此辈祸害!”

    听了林义哲的话,崇绮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白,一双拳头也紧握了起来。

    “崇公现下只恨那王庆祺,须不知,比王庆祺可恨者仍为数不少!”林义哲紧盯着崇绮的双眼,道,“崇公可知,当年令尊赛老大人是因何下狱的?”

    听到林义哲提到父亲赛尚阿的往事,崇绮的眼中登时怒焰升腾。

    赛尚阿是著名的蒙古族大臣,也是咸丰皇帝的亲信近臣,历任内阁侍读学士、头等侍卫、哈密办事大臣、都统、户部尚书等职。因为办事公允、认真负责,赛尚阿多次得到朝廷的嘉奖和提升。1851年(咸丰元年)春,赛尚阿授文华殿大学士、首席军机大臣,管理户部。这一年爆发了太平天国运动,声势日渐浩大。赛尚阿再次受命钦差大臣督师广西,进剿太平军。赛尚阿两次受命钦差大臣,足以说明赛尚阿在清廷所受到的相当的重视了。

    然而赛尚阿的老将出马并没有使清廷如释重负,事实上太平军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赛尚阿几经转战围剿虽然小有收获,但最终没有挽回一败涂地的命运,成为太平军的手下败将。太平军势如破竹,冲破清军围剿,从广西进人湖南,随着太平军攻入长沙,并沿途吸收兵力五六万人,大大增强了进攻的实力,使清廷极为惶恐且震怒。从此,赛尚阿走进了自己的悲剧命运。在言官的参劾下,他先是被摘去顶戴花翎,革职拿问,随后即押解回京,定斩监候,籍没家产。他的三个儿子也受株连,均被革职。崇绮就是在那时被革去了工部主事官衔。

    赛尚阿本来因失职重罪被军机处和刑部联合判处了极刑,但在军务紧急的用人之际而最终获得释放。后随御前大臣僧格林沁办理巡防事务。经过几年的效力赎罪,1861年(咸丰十一年),赛尚阿被授正红旗蒙古副都统。

    而今,赛尚阿已然是风烛残年卧病在床。不能再为朝廷效力了。

    对于父亲受到的打击,崇绮是有着切肤之痛的。

    “当年兵败。非是赛老大人才具不足,指挥失当,而是兵力单弱,难有作为,那班书生空喊进剿,临事却无一人敢挺身而出,只知妄言诟詈,以图卸责!”林义哲道。“须知是谁保举赛老大人带兵的?兵败后又是谁落井下石的?不都是一辈人么?”

    “鲲宇说的是……”崇绮狠狠的一拳捶在了桌上,震得几个杯盘在桌上跳了起来。

    “恨不能尽诛此辈!”崇绮咬牙切齿的说道。

    听到崇绮的话,林义哲知道他的目的已然达到,便适时的止住了话头,避免崇绮受的刺激过于剧烈。

    “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让崇公见笑了。”

    “哪里哪里,我与鲲宇一见如故。是以才能如此掏心窝子的说话。”崇绮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立时回过神来,笑着说道。

    崇绮亲手取过酒壶,给林义哲斟满酒杯,二人随即举杯对饮,重又边吃边畅谈起来。经过了刚才的这一番肺腑之谈。二人都感觉比之前要亲近了许多。

    宴罢,崇绮又延请林义哲至书房闲谈良久,直至傍晚,林义哲告辞时,崇绮尚觉意犹未尽。

    送走了林义哲。崇绮又回到书房,翻开了一本《明史》。找到了这样的文字:

    “……演为人既庸且刻。恶副都御史房可壮、河南道张煊不受属,因会推阁臣谗于帝,可壮等六人俱下吏。王应熊召至,旋放还,演有力焉。”

    “自延儒罢后,帝最倚信演。台省附延儒者,尽趋演门。当是时,国势累卵,中外举知其不支。演无所筹画,顾以贿闻。及李自成陷陕西,逼山西,廷议撤宁远吴三桂兵入守山海关,策应京师。帝意亦然之,演持不可。后帝决计行之,三桂始用海船渡辽民入关,往返者再,而贼已陷宣、大矣。演惧不自安,引疾求罢。诏许之,赐道里费五十金,彩币四表里,乘传行。”

    “演既谢事,蓟辽总督王永吉上疏力诋其罪,请置之典刑,给事中汪惟效、孙承泽亦极论之。演入辞,谓佐理无状,罪当死。帝怒曰:‘汝一死不足蔽辜!’叱之去。演赀多,不能遽行。贼陷京师,与魏藻德等俱被执,系贼将刘宗敏营中。其日献银四万,贼喜,不加刑。四月八日,已得释。十二日,自成将东御三桂,虑诸大臣为后患,尽杀之。”

    看到“演赀多,不能遽行。贼陷京师,与魏藻德等俱被执,系贼将刘宗敏营中。其日献银四万,贼喜,不加刑”这一段文字,崇绮不由得心中满是对陈演的鄙视之意。

    “……藻德居位,一无建白,但倡议令百官捐助而已。十七年二月,诏加兵部尚书大学士,总督河道、屯田、练兵诸事,驻天津,而命方岳贡驻济宁,盖欲出太子南京,俾先清道路也。有言百官不可令出,出即潜遁者,遂止不行。”

    “及演罢,藻德遂为首辅。同事者李建泰、方岳贡、范景文、邱瑜,皆新入政府,莫能补救。至三月,都城陷,景文死之,藻德、岳贡、瑜并被执,幽刘宗敏所。贼下令勒内阁十万金,京卿、锦衣七万,或五三万,给事、御史、吏部、翰林五万至一万有差,部曹数千,勋戚无定数。藻德输万金,贼以为少,严刑捶拷,藻德受刑不过,言家有女甚美,愿献贼为婢妾,贼取其女污之后即以为营妓,任由军士淫辱。藻德虽献女,而贼益轻之,酷刑五日夜,脑裂而死。复逮其子追征,诉言:‘家已罄尽。父在,犹可丐诸门生故旧。今已死,复何所贷?’贼挥刃斩之。……”

    看完了这段关于魏藻德的文字,崇绮恨恨的骂道:“真是百死难赎其辜!”

    联想到自己的父亲当年的悲惨遭遇和女儿所受的王庆祺的诋毁诟辱,崇绮的心里压抑许久的怒火又一次升腾起来。

    父亲的前途,自己的前途,女儿的前途,全都毁在了这帮人手中!

    “此辈小人,我与尔等誓不两立!”崇绮在心中暗道。

    他知道,哪怕是为了父亲,为了女儿,为了他自己,他也要和这些人斗下去!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班小人贼子,到底是杀得尽还是杀不尽!”崇绮紧握着拳头,沉声说道。

    此时,林义哲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寓所,晚洗完毕之后,躺在了床上。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他此时的头脑仍是异常清醒,毫无睡意。

    他在脑中,一遍一遍地过着白天和崇绮说过的话。

    他相信,如果这些话,通过崇绮传到慈禧太后的耳朵里,清流们的那个“藩镇”的毒计,便可以破了!

    想到这里,林义哲感到心中分外的舒畅,他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窗外皎洁的月光,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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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海军衙门() 
林义哲并不知道,就在他白天给崇绮点明“谁是最可恨的人”的时候,在圆明园天地一家春的大雅斋,文祥已经把类似的意思,清楚明白的表达给了慈禧太后。

    “回皇太后的话,此次李德水上书言‘藩镇’之祸,实属无中生有,恶意诋毁。”文祥道,“其言绝不可从。”

    “文相,此前士林参劾林义哲,多属不实之词,我也都给顶回去了。”慈禧太后说道,“这一次李德水上的这个折子,我没有立刻交枢臣会议,实在是这‘藩镇’的词儿份量太重,且士林群议汹汹,若不给个妥当的说法,只怕难以服众。文相觉着呢?”

    “回皇太后的话,士林清议,中肯者则听,不中者则不必理会。若说林义哲结党,欲借海署以成藩镇,臣忝列海署,岂不亦是林义哲一党?”文祥道,“李德水等人如此夸大其词,无非是欲阻洋务之兴耳。其折中所言,极是可笑,须知林义哲为筹办海军大臣,又非海军之统帅,这藩镇一说真不知从何说起。此辈无识书生,朝廷每有大举措,彼等便群起而攻,藉此出头,临事则百无一用。此辈之言,断不可听,还望皇太后明鉴。”

    “士林清议,若是一味压制,只怕会让人认为朝廷闭塞言路罢?”慈禧太后见文祥说话变得有些激动,不由得有些奇怪,“文相以为呢?”

    “臣斗胆想问皇太后一句,辛酉年英法联军入寇。文宗皇帝西狩,士林可有一人为大清殉国否?”文祥低着头说道。尽管他的声音不大,但慈禧太后听来,却有振聋发聩之感。

    “那会子,一个个早都跑得没影儿了!”慈禧太后重重地哼了一声。

    “跑的没影儿了还算好的,更有龚橙之流,卖身事鬼!”文祥恨声道,“还恬不知耻的自号‘半伦’,士林有如此狗彘不如之辈。今日还有何面目喋喋不休若此!”

    文祥说的龚橙,是龚自珍的儿子龚孝拱,又名橙,自呈半伦。初时,他混迹于上海,不知通过什么关系,结识了英国公使威妥玛。被威妥玛招至幕府,周旋于旅居沪上的外国人中,由是洋人呼其龚先生而不名。据说威妥玛非常赏识他,行动有护卫跟从,月致万金。因龚橙当了威妥玛的翻译,外间称威妥玛“多用其策”。其性格又狂放自傲,目中无人,坊间时有传言,英法联军进犯北京,龚橙自告奋勇。将联军引进圆明园,并且抢先一步单骑直入。取金宝重器以归。这是典型的汉奸行经,为天下人所侧目。其人于1870年去世,坊间又有传闻他将这些宝物的百分之一,运到上海变卖,用作嫖资,狂嫖滥嫖,结果发狂而死。

    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士林真正的反面典型了。是以这一次文祥把他拿出来说事。

    “此次日本侵犯台湾,林义哲不避艰险,亲临前敌参战,并亲手击毙敌酋,忠君爱民之心,天日可鉴!而士林除了在背后一味的诟责于他,可有丝毫抗敌之建言?”文祥接着说道。

    “文相说的是,这士林若是人人皆能如林义哲一般,咱们大清也不用受洋人的气了,甚至连日本这样的葺尔小国都敢不把大清放在眼里……”慈禧太后叹息道。

    “臣曾问及林义哲因何为官,林义哲回答说,他是想兴我大清,使我大清不再为列强觊觎,林义哲曾对臣说,宁死不当亡国之臣!非是臣偏袒此子,实在是此子所言,字字剖心!”文祥跪伏于地,情真意切的说道,“臣以为,如此人才,赤胆忠心,又通中西之学,不大用实是可惜啊!”

    “我听六爷说,文中堂想问林义哲要一张门生帖子,可有这回事儿吗?”慈禧太后突然问道。

    “皇太后圣明!确有此事!”文祥道,“臣之所以如此,是为了试炼此子真心!不如此不足以安心!臣是想要为国举才!望皇太后明鉴!”

    文祥说完,跪伏于青石地面之上,重重的叩起首来。

    “哎哟!文相!这又是何必呢!”慈禧吃了一惊,“文相对大清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表,我又岂能不知。”她转头命令道,“李莲英!快把文相给扶起来!”

    李莲英急忙上前,将文祥扶了起来。

    “文相,那海军衙门的这个事儿,咱们还是按照原议,由醇王该管。我琢磨着,想让宝相也兼着海军衙门的事儿,一来你身上担子重,帮你分担一些,二来也好免了外间物议。”

    “皇太后圣明!臣以为,如此最好!”文祥说道。

    又商议了一会儿之后,文祥便告退了,大雅斋内,除了慈禧太后之外,只剩下侍候的李莲英一人。

    慈禧太后起身,在室内来回的踱着步。李莲英小心翼翼地望着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慈禧太后踱到了多宝架前,望着摆设在上面的一件件印有“天地一家春”款识的雍正粉彩瓷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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