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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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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诚印正磨墨侍侯,大雅斋之内除了他们再无旁人了。

    林义哲没有看见恭亲王和文祥的身影,不由得又是一愣。

    刚才在外面“罚站”的时候,他可是并未看到恭亲王和文祥出来啊?

    此时由不得林义哲细想。他抢上两步,跪倒在地道:“罪臣林义哲叩见皇太后,罪臣万死!”

    慈禧太后恍若没有听到,她端详着画纸,提笔又勾勒一阵。然后搁下笔笑道:“刘诚印,你看如何?”

    刘诚印赞道:“老佛爷的画笔力苍劲。神韵内敛,虽大家之作,亦不能比也。”

    慈禧太后微微一笑,说道:“你呀,就会捡好听的说,呵呵,林鲲宇,你来看看我刚画的这副画儿如何?”

    林义哲见她满脸笑意盈盈,心情极好,对黄体芳参劾自己的事绝口不提,心中不禁暗暗奇怪。他忐忑不安地应了一声,起身凑到慈禧太后面前,向紫檀书案上望去,只见纸上绘着一棵弯曲虬劲的青松,枝节丰茂,似欲直插云霄,整幅画中除青松之外,再无别物,都是大片的留白,这幅画虽然简单,但笔力确实不俗。

    林义哲知道,在他原来所在的时代,长期以来,有关慈禧的史学论著和文艺作品,大都只讲慈禧“祸国殃民”的一面,甚至把一些与慈禧毫不相干的恶行也加在慈禧的身上。在人们的心目中,慈禧已成为一个昏庸、腐朽、专横、残暴的妖后。最初受这些“主流观念”的影响,林义哲对慈禧也是这样的印象,但在和一些文博界的朋友接触过之后,他才知道,慈禧太后其实是一代才女;她精娴文艺,歌声委婉动人,博学多才,能书善画,书法长于行书、楷书,绘画有不少作品传世。

    林义哲喜欢中国传统文化,懂得绘画,在前世好的书法,绘画看得极多,眼前的这副青松图虽然画面简单,但却浓淡得宜,意境幽远,确是一幅很好的作品。

    在他的印象中,慈禧的传世作品大都为花卉一类,今天却见到她画起青松来,林义哲不知她是何用意,不好随便评价,便取巧道:“皇太后笔力浑厚,画的这苍松雄健又不失英秀,寓意深远,臣佩服之至。”

    慈禧太后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她微笑道:“林鲲宇,你说这画寓意深远,深远在何处啊?”

    “此松岁磊柯多,历经风雨,方成参天之木,用之大厦,当为栋梁之材。”林义哲答道,“人也是一样,孟子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皇太后以此松喻栋梁之材成之不易,臣万分感佩。”

    “林义哲,你果然聪明,不怪乎文相如此看重于你。”慈禧太后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你只看到了其中一层,你再看看,这画中还有什么?”

    林义哲仔细的又看了一下这幅刚刚画好的青松,他注意到这株青松的几处枝条似乎折断过。但在断处又长出了新枝,只不过新枝尚十分细小。他似有所悟,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慈禧太后注意到了林义哲的表情变化,悠悠一笑,唇角却噙着一丝冷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林鲲宇,你可明白?”

    林义哲立刻明白了过来。跪倒在地,道:“臣叩谢皇太后教诲!”

    “得了得了,赶紧起来吧!”慈禧太后道,“你能记着便好了。”

    林义哲起身侍立于一旁,慈禧太后坐了下来,看着林义哲,叹了口气。说道:“林鲲宇,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啊,能办事,也能惹事,你自己个儿说说看。到现在,我们姐妹给你挡了多少次了?”

    “都是臣之罪过!求皇太后责罚!”林义哲额头汗下,赶紧说道。

    “责罚倒是不必了。”慈禧太后笑了笑,说道,“你的事。文相都和我说了,听文相说。你宁死也不愿意做那张元、吴昊,是吗?”

    “回皇太后,张元、吴昊之事,虽情有可悯,然乱臣贼子之名,终不可改。”林义哲道,“为一己之屈引外寇入侵,扰乱天下,致使生灵涂炭,可谓百死难赎其辜。此为臣切齿痛恨之处,臣宁死不为。”

    “我还听文相说,你竟然有了死心?”慈禧太后又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正如文相所言,臣确是有了死心。”林义哲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自臣姑母去世之后,臣每每忆及阴阳两隔,不能侍奉于侧,心中便难过万分,恨不能一死以代之。而臣巡视台湾,侍妾彩玥感染瘴疠,不幸病亡,逐倭之役,又亲睹爱侣额绫殉国,痛不欲生……此次臣受恶言诽谤,见疑于朝廷,心中愤懑,遂生以死明志之念,盖此去黄泉,便可与彩玥额绫等亲人相会,长侍于姑母左右了……”

    听到林义哲的回答,慈禧太后想起了额绫的惨死,一时间心中愧疚不已。而想到刚才发生的文祥对林义哲的“生死问对”,她心中的愧疚感觉不由得更强烈了。

    “你切莫再做如此想,林鲲宇。”慈禧太后正色道,“我明白告诉你,自今儿个起,大清没有杀你林鲲宇之刀,你可听清楚了。”

    “臣……谢皇太后恩典!”林义哲再次跪下叩谢道,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慈禧太后看见林义哲说着话,双膝还在微微地打着颤,知道他是在外边站得过多久导致的,心中不由浮起一丝怜意。

    “此人还是要用的,刚才的敲打已经够了,若吓得他从此做事畏首畏尾,可就得不偿失了。”

    慈禧太后微微一笑,说道:“起来吧。”

    林义哲谢恩起身,慈禧太后看着他,笑着叮嘱道:“你实心任事,得罪的人多,我们姐妹都明白,以后有事,还是我们姐妹帮你顶着,你便放手办事好了。只是,你以后行事也要多多留心,这士林么,讲究个平衡之法,他们本就不是铁板一块,你是个聪明人,这一块儿,以后要多琢磨琢磨,要不然,他们整天的盯着你,你总想着对付他们,也不用办事了。”

    听到慈禧太后竟然指点自己如何对付清流,林义哲不由得惊奇不已。

    他当然知道,

    晚清最后的海军大臣——载洵小传

    蜜罐里泡大的“纨绔”

    光绪十一年、公元1885年5月20日,醇王府,醇亲王奕譞侧福晋刘佳氏的房中在经过一片忙碌之后,一个健康的男婴呱呱坠地,又得子嗣的醇王给这个胖嘟嘟的孩子起名为爱新觉罗…载洵,他是醇王的第六个儿子(他的大哥载瀚、来不及命名的三哥和四哥载洸均幼年夭折,二哥载湉被抱入皇宫承继大统成了光绪皇帝,同为刘佳氏所生的五哥载沣是未来醇亲王和摄政王,肚子争气的刘佳氏还将在两年后生下老七载涛),按照排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继承帝位自是白日做梦,连老子的亲王爵位都没他什么事。恰好此时因早亡的瑞郡王奕誌一脉绝嗣,所以按照祖制,载洵奉旨被过继到了瑞郡王名下为嗣,偏偏在这之前瑞郡王已经在咸丰十年从惇亲王奕誴那里过继了一个嗣子载漪,所以看样子载洵连瑞郡王这个爵位也没指望了,只好老老实实的做个无忧无虑的宗室子弟,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而事实似乎也确实如此。

    当然了,毕竟是皇族近支的宗室子弟,王爵轮不上混个公爵总还是没问题的!1887年,才两岁的载洵就被封为“不入八分辅国公”;1889年,牙牙学语的载洵晋为“承恩辅国公”;1890年又晋“奉恩镇国公”;不过,只要他头上还有载漪这个“哥哥”,他的爵位按说也就到了头了。

    不过,世事难料,由于他这个过继哥哥端郡王载漪(1893年,慈禧太后加封他为郡王时,内务府忙中出错,将“瑞”字误写作“端”,载漪就成了端郡王)在庚子拳乱中站错了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lwxs520 ……》

第四百八十一章 庙堂之外() 
“回皇太后的话,这张门生帖子,待到他兑现削倭之策的诺言后,我再向他讨要。”文祥恭声回答道,“那一天才是臣对他的大考。”

    “文相这几日真是受累了。”慈禧太后看到文祥一脸的憔悴之色,温言道。

    “只要不误了国事就好。”文祥答道,“老臣受些苦累,本是份内之事。”

    听到文祥的回答,慈安太后禁不住在心中暗暗感叹起来:“至忠至勤是老臣啊!”

    “黄体芳毒言诋毁林义哲,该当如何治罪?”慈禧太后问道。

    “黄体芳一事,还须从长计议。”恭亲王说道,“不可操切行事。”

    “六爷的意思,是黄体芳背后,有主使之人?”慈安太后和慈禧太后对望了一眼,问道。

    “李鸿藻是黄体芳的老师,难道说是他授意黄体芳上的折子?”慈安太后说着,皱起了眉头。

    “回皇太后,黄体芳背后或许有主使之人,也可能没有,是他自己自作主张也说不定。”恭亲王道,“而黄体芳这个折子,写的很是巧妙,想要治他的罪,确是不易,仅是申饬一番,并无儆尤之效。”

    虽然恭亲王没有明说黄体芳背后是否有主使之人,但他的回答却还是令两位皇太后起了疑心。

    “若都象黄体芳这般,咱们大清还有敢办事的人吗?”慈安太后斩钉截铁的说道,“此等诋毁之风绝不可长!”

    “文相觉得。这个事儿,该当如何办才好?”慈禧太后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以臣看,此事不宜牵连太过,黄体芳须得严办,但不必急在一时,臣估计,黄体芳的折子一见邸抄,定会有跟风之人,且坊间亦可能有人藉此兴风作浪。议阻洋务。届时择其一二为首之人,明正其罪,则可收儆尤之效。”文祥道。

    “文相所言,果是老成谋国之道。”慈安太后点了点头,说道,“那便照文相所言办吧。”

    “臣领旨。”

    “六爷,文相。你们今天为了这事儿,也累得够呛,这便下去吧。”慈禧太后道。

    恭亲王和文祥告退而出。可能是忙活了半天了,慈禧太后和慈安太后也感到有些累了,慈安太后起驾回她的“集禧堂”去了,慈禧太后则自己去雅阁安歇。

    可能是因为连日的劳累和焦虑。文祥回到府中之后,便感觉头晕目眩,躺倒在床上,管家见状大惊,和上次一样。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急急忙忙的去请林义哲。

    林义哲得知消息后也是一惊。他收拾了些自备的常用救急药物和医疗器械,便带了几个人,随着管家急急的赶了过去。

    此时的林义哲并不知道,黄体芳给他弄出的这场危机还没有完全过去,一场新的危机,正悄悄的到来。

    已是傍晚,在北京城至通州方向,一辆马车正在毫无人迹的土路上缓慢的行进着。

    红日的余辉在天边逐渐暗淡,微凉的夏风穿过路旁林木,带起一片“哗啦啦”的声响。汗水顺着老车夫纵横交错的皱纹慢慢淌下,他使劲地甩了一响鞭,拉车的两匹老马丝毫没有理睬,依旧慢吞吞地向前折腾。离住宿的村子至少还有大半路程,老车夫心中也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他又甩了一鞭,这回结结实实地抽在马臀上,马受痛拼命向前窜着,车轱辘不胜重负地发出更大声响。

    车里的人感觉到速度的变化,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探出脑袋,边皱眉看着天色边问道:“车老板,还有多久才能到啊?”

    老车夫擦着汗水答道:“快了,就快到了。”商人很不满意地发出一声哼哼,然后又缩回车内。

    商人的老婆膝上放着个大包裹,用询问的眼神瞧着自己的丈夫,后者寒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如果不是这婆娘心痛几个钱,本应该加入镖车的队伍去京城的。现在露宿荒郊野岭还是小事,遇上盗匪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个传教士模样的外国人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们是叔侄俩,一路上用北方的官话和同车的人闲聊着。自从《北京条约》签定之后,传教士们的活动明显频繁起来,尤其在直隶一带,往来的官道上经常可以看到传教士的身影。

    年纪大的传教士撩起车帘向外瞅了瞅,“这才到八里桥啊,今晚怎么也到不了村子了,看来要在野地露宿了。”

    胖商人的眼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年轻的传教士着急道:“这怎么行?听说路上最近很不太平。”

    没人说话,妇人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紧紧抱着包裹缩在丈夫身后。

    车上一时没了动静,只听见外面马蹄的声响和老车夫的吆喝。车上的另外几名客商都有些好奇地看着两个外国人不安的神情,年轻的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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