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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大宋-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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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贤道:“我来之前,问过人了,这个刘提辖是个好人。只是,他这样大年岁,怎么没有娶亲?莫不是其他地方有妻子,别人不知道?”

    贺大妻子笑道:“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刘提辖以前是拉纤厢军,军汉被人看不起,钱粮又不多,怕害了好人家女儿,一直没有婚嫁。营田厢军不同,都是选出来的,俱是良人——”

    范贤又问:“既是好人,怎么就入了厢军?莫不是以前有罪过,被判充军?”

    贺大妻子急忙摆手:“没有这回事情,充军的都要刺面,刘提辖哪里有?”

    范贤道:“我听说有一种药水,可以去除人面上的涅青。南征的狄尉,便是配军出身,后来选到禁军中去,一直做到枢密院太尉相公。”

    贺大妻子道:“刘提辖是好人,从没干犯国法,此事我问得清楚。若不是如此,怎么敢向你提起?”

    范贤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贺大妻子看出苗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问过这些,你总放心了,觉得刘提辖如何?”

    范贤点了点头:“是个好人。”

    贺大妻子又问:“合你心意么?”

    范贤点头,没有说话。

    贺大妻子又问:“既如此,请范学究来,一起饮杯酒如何?我去叫村中姐妹,我们也饮酒耍子。只要合你心意,其余的事情,自由范学究与刘提辖说了。”

    范贤沉默一会,道:“家里清贫,父亲又爱酒,能饮杯酒他自然喜欢。”

    贺大妻子满脸是笑,哪里还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急急忙忙告别范贤,出了房门,低声告诉丈夫去托个人,请还等在镇上的范学究来。这门亲事,十之八九是成了。

第248章 北上() 
一众人出了贺大家,背着斜阳,向兵营驻地走去。

    走不几步,酒劲上来,浑身燥热,王亮敞开袍子对刘淮道:“指挥,那姑娘既是愿意,看范学究酒饮也用得十分高兴,此事看来成了。过上几个月,迎娶进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刘淮道:“终身大事,他们怎么马虎?想来这几日会来打听我,之后才能定下来呢。”

    周肃道:“你被提举和教头看重,做着一营指挥使,谁不知你好处?打听了,必会早早下聘!”

    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大踏步地走向军营。营田厢军来到这里,几年间都是男多女少,军中二三十岁尚未娶亲的人着实不少。哪怕是刘淮这个级别的指挥使,也有不少人尚未成亲。这两年好了一些,别地新来的人多了,当地人对营田务印象变好,陆陆续续开始有本地姑娘嫁来。

    一回到军营,就发现与往日不同,人人都非常忙碌。

    刘淮告辞了王亮,带着周肃急急回到自己的营里。还没有到帅帐,就见副指挥使匆匆迎来,向刘淮叉手道:“提挥,朝廷诏旨,命我们营田厢军北上救援唐龙镇!军令已经下来,我们骑兵和炮兵先行。”

    刘淮吃了惊:“不是南下平侬智高,怎么要北上了?”

    副指挥使郑廉道:“我们传来各军的诏旨,说是契丹的什么皇太弟,耶律重元,带大军围了本朝的唐龙镇。事情十分危急,我们恰好做好了出军的准备,是以调了去。”

    刘淮点了点头,大略明白了发生什么事。耶律重元是契丹国主耶律宗真的亲弟弟,太后掌权时,有意废长立幼,以耶律重元代宗真。政变耶律宗真获胜,囚禁了契丹太后,但没有加罪耶律重元,而是封他为皇太弟,曾口头答应自己百年之后,传位于他,兄终弟及。不过随着耶律宗真长子耶律洪基成年,兄终弟及怕只是口头说说,就在今年契丹攻党项前,耶律洪基以天下兵马大元帅知惕隐事。

    契丹虽然立国已过百年,不过政治制度非常混乱,一直没有成形,政变更是时常发生。现在的耶律宗真是个转折点,他上任已经有了明确学习宋朝政治制主度的迹象,平定太后叛乱,父传子被契丹贵族广泛接受。契丹的皇位继承者,一般担任几个重要官职。一是总理北南枢密院事,二是兵马大元帅。耶律洪基今年任兵马大元帅,实际已经确立了太子之位。

    不过契丹与中原王朝不同,贵族各自有自己的族帐,有自己的势力范围,再加上后族萧家强大的牵制作用,皇位并不那么吸引人。虽然免不了争夺,但一旦失败,也很少会斩尽杀绝,确认地位而已。如果以汉人王朝的眼光来看,耶律重元对耶律洪基的继位有重大威协,耶律宗真应及早处理才是。但在契丹不一样,耶律宗真与耶律重元兄弟情深,对他极好,一直让他掌兵马大权。

    刘淮是骑兵重要将领,对周边军情知道一些,对契丹的大致情况还了解。

    此次契丹攻党项,耶律重元本是带大军驻于大同府,一方面防御宋军,一方面做后方接应。大胜之后带兵从原驻地东胜州回大同,顺道夺了唐龙镇。

    军中定下的开拔时间非常紧急,刘淮再顾不得其他的事,集结兵马,清理辎重,准备去樊城火车站。

    杜中宵离京之前,拿到了出兵的朝旨。以天章阁待制、礼部郎中、河东路经略副使兼副部署、兼管勾火山军、岢岚军、宁化军、宪州、岚州和保德兵马,带营田厢军和补入禁军一部,救唐龙镇。因为过于紧急,许便宜行事、赐天子剑。

    差遣基本表明了其此次的任务和职权,列出来的那六州,不管禁军还是厢军,禁军也不分地方禁军还是驻泊禁军,皆在其辖下。除了自己所带的兵马外,这六州的军队也听从指挥。这六州刚好夹在最重要的并代路和麟府路中间,多是山区,兵马不多,实际也调不出多少兵马。

    许便宜行事和天子剑比较重要,给了很大临机处事的权力。前方战情千变万化,不可能一一上奏取旨,可以临机决断。天子剑不是尚方宝剑,更不是看谁不顺眼谁都能斩,主要是针对临时归隶杜中宵之下的军队官员约束,可以依法不请旨而斩。各人赐剑都不相同,杜中宵是最多只能斩钤辖以下将领,还要立即上报,部署以上最多临时关押请朝旨由朝廷审问。

    刘几除了营田厢军的军职都指挥使外,另带六州部署兼捉杀使,其余重要将领一部分各兼兵职。

    军职指的是军队的职务,兵职则指的地方带兵职务,不只管本部,还管地方。

    回到地方,匆匆收拾之后,杜中宵带着重要官员和随从登上了北上的火车。此次不是专用车厢,而是专列了。军情紧急,沿路各车站需保证通行无阻。

    车厢里,杜中宵看着从枢密院借来的地图,皱着眉头。这还是当年自己知火山军时所制,这么多年也没多大变动,可见后续官员对此事并不重视。

    看了一会,杜中宵对刘几道:“军主,耶律重元自东胜州南下唐龙镇,要走偏头寨、陈家谷口才能回朔州。这一趟若是走下来,当年我知火山军时,与张太尉一起建的军寨、占的地方,就一切全休。”

    刘几道:“委实如此。他既带大军南下,没有占了唐龙镇再回头去东胜州可能,只能向南兜一大圈转回去。除唐龙镇外,陈家谷口最是要害,正当南北大道。被契丹占了,大军可以由此南下,绕代州之后破雁门关之险。此次挡不住他,数百里地只好拱手让人。”

    杜中宵摇了摇头:“唐龙镇一向驻军千余人,背靠府州,还有一两万兵马。并州和代州都是驻扎大军的地方,离着并不遥远,只要拖上些日子,本朝必定救援。耶律重元就如此刚愎自用,觉得短时间能把那里攻下来?虽然两国数十年未交战,本朝打党项难看,契丹打得同样不好看,怎么就敢去攻?”

    刘几道:“待制忘了,契丹人也学着制了火炮。有些攻城利器,起此妄心也不稀奇。”

    杜中宵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耶律重元虽然生于富贵,却自小熟悉军旅,仅仅如此应该还不能让他下如此决定。而且数万兵马,必有契丹国主之命。是什么让契丹人觉得可以快整攻占唐龙镇,本朝来不及救援的?”

    刘几一惊:“待制是说,唐龙镇里有内奸?”

    杜中宵点了点头:“我觉得是。当时我建唐龙镇的时候,好多繁华地带都在城外,与契丹高官显贵共有。契丹人深知那里繁华,驻军若私下参与此事,难保不会两相勾结。”

    刘几猛地站起身来,看了看地图,道:“依枢密院文书,唐龙镇驻军现由本军都监兼知镇,在那里已经三年余。前些日子,枢密院更换将领,新官未到,那里就被围了。”

    杜中宵闭目想了一会,道:“事情紧急,事关重大,我们不能排内外勾结的可能。必须要快,越快越好。现在火车最快,我们已经在火车上,什么都来不及了。火车只到保德州,现在来不及知会地方,炮兵必然拖累速度。你拟一份军令,命剩下的路程,让骑兵先行,炮兵在后。”

    刘几犹豫一下,道:“那我们?”

    “我们随骑兵一起前行。到了并州后,见过了韩经略,你换一辆车等炮兵,我随骑兵去。”

    十三郎的骑兵会在开封府新补入三千精税,其中还有一千铁甲,实力跟以前大不相同。刘几想了一会,觉得并无危险,点头答应。

    如果此次真是唐龙镇守将与敌勾结,能守多时间可就难说了。援军早到一日,可以鼓舞城中军民的士气,纵然有几句将领投降,城说不定还能保住。

    虽然厢军有强大的炮兵,可如果被契丹占了城,再攻会多许多麻烦。一座繁华的城池,说不定会就此毁于战火。攻和守,差别实在太大了。

    刘几问了现在全军的安排,拟了一份军令,杜中宵用了印,发给几位师主。

    由于准备好南下,附近的车部早就已经备好列车。只是原打算由襄州坐火车去江陵府,备的车头严重不足,只好临时从铁监征调了许多来,连运煤的车头都调过来了,堪堪凑足。沿途铁路除了特别重要的火车都已停运,要等北上大军的火车过去,才能恢复通行。

    虽然几个月前狄青大军下,也是走的这条路线,而且人数更多。但他们相对分散,并不像营田厢军此次这么紧集,这么集中,对铁路也是一次考验。

    更麻烦的事情,此时黄河冰封,滑州白马津的浮桥虽在,却会受冰冻影响,过河不顺利。因为浮桥年年要拆,年年要建,既不方便又费时费工,新知滑州的燕度有意建一座永久的桥梁,现在还只是刚刚勘测而已。燕度是此时著名画家、科学家燕肃的儿子,算是子承父业,借助这些年不知强了多少的技术力量和充足的人力物力,有意做这样一件事,建黄河上的第一座大桥。

    只是黄河水势复杂,涨水期和枯水期相差极大,要建桥染非常不容易。就是有了铁监,有了一些小铁桥的经验,架这样一座桥也要数年之功,杜中宵指望不上了。

    

第249章 内贼() 
俞景阳半躺在热乎乎地火炕上,喝了一口酒,抖着腿对进来的程越道:“外面如何?耶律重元那厮围城十几日了,火炮都架不起来,还在城外喝风呢?”

    程越摘下头盔,坐到火炕上,道:“且围着呢。契丹人刚在党项打了胜仗,此时钱粮充足,东胜州运到这里又方便,哪里那么容易就走。我看哪,不围上一两个月,他们不会罢休。”

    俞景阳抖着腿道:“随他们去。若是围上一年,爷爷还要谢谢他们。城中吃喝不愁,储存的粮食只够我们一两年之用,哪个怕他们围!对了,这几天外面有没有缺粮?若是缺粮,把些军粮加了价钱卖出去,我们到手些钱财。这城里住的,可都是有钱人哪。此时不赚他们的钱,我良心如何过得去?”

    程越道:“现在正是冬天,到处都存粮食,不过十几天,怎么可能缺粮?再等些日子。”

    俞景阳拍了拍面前的小桌子,对程越道:“用过来喝酒。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跑一趟也不容易。”

    程越上前,美美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抓起盘里的一块肉吃了。

    两人饮了一会酒,程越道:“都监,现在契丹兵马已经围在外面,仗打起来了。崔都营那些人是不是该料理了?留着他们终是个祸害,契丹兵一退走,让他们逃出城去,就怕漏了我们的消息。”

    俞景阳想了想,道:“此事且不急。虽然河东路兵马不多,按往常朝廷手段,应该不会救援。可今时不同往日,这几年三司钱粮充足,又建了铁路,到处好生兴旺。那些相公太尉中手中有粮有兵,不定哪个动起了骚情,真派人来救也说不准。真到没办法的时候,我们投到契丹那里,也是一生富贵。”

    程越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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