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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门阀-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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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一个个宾客,纷至沓来。

    基本都是长安九卿、列侯一流。

    当然,也有宫廷宦官,派人送来礼物。

    就连卫皇后都派人送来了五百金,这也是惯例了,每逢大将出征,皇后都会派人送来赏赐。

    只不过,张越得到的礼金有些多。

    甚至可以比拟当初霍去病出征时所获的赏赐了。

    张越自然是诚惶诚恐,感谢了一番。

    当夜幕彻底降下,星星闪耀之时。

    丞相刘屈氂,终于姗姗来迟。

    他几乎就像掐着表一样,在时限到来之前,来到了张府。

    “侍中……”刘屈氂走下马车,来到张越面前,对张越微微颔首,然后道:“幕南之事,就拜托侍中了!”

    张越一看,连忙拜道:“丞相嘱托,敢不铭记?”

    却是差不多明白了,刘屈氂不会入府。

    这也正常,他是丞相!

    自庄青翟后,汉家权力最大的丞相!

    矢志要与公孙弘比肩的丞相,自然要端架子,摆谱。

    而且……

    他的姻亲是李广利,注定不太可能会和张越有什么亲密关系或者密切联系。

    讲真,刘屈氂不给张越下绊子,张越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刘屈氂却是做足了功夫,对张越拜道:“吾本欲今夜与君不醉不归,奈何丞相府琐事缠身,就不打扰侍中了……”

    张越连忙拜道:“丞相能来,已经是看得起鄙人了……”

    “嗯……”刘屈氂看着张越,忽然说道:“其实,海西候很欣赏侍中呢……”

    “贰师将军,鄙人素来敬重!”张越答道:“国事艰难,君知,我知,将军亦知!”

    自太初迄今,若无李广利,坐镇居延,与匈奴对峙。

    情况恐怕会很糟糕!

    因为,这十余年来,汉家将官陷入了青黄不接之中。

    新生代,远未成长起来。

    而老一代的名将,则都已经凋零。

    从大宛战争,至天山会战、余吾水会战以及其他大小战争,李广利虽然表现的没有卫青霍去病那么耀眼。

    但平心而论,也能称得上一声优秀了。

    数十万人的大兵团决战,能指挥有度,进退有方。

    胜不冒进,败不溃退,并在公孙贺父子把马政搞得一塌糊涂,汉家骑兵严重缺马的这些岁月里,始终保持对匈奴的压力和战略进攻能力。

    讲真,若不是卫青霍去病,珠玉在前。

    李广利怕是早已经名动天下了。

    然而……

    卫青、霍去病的光芒,遮盖了一切。

    人们根本不想去考虑其他问题,只会想‘大将军、大司马若在,匈奴人安敢猖狂?’。

    可是整个中国历史上,几个人能比肩卫青霍去病呢?

    不过是陈庆之、刘寄奴、李卫公、岳武穆等聊聊数人而已。

    所以,张越现在也感觉很有压力。

    卫青霍去病珠玉在前,他只要表现的稍有逊色,恐怕就会被人以为是水货,看做废物。

    说不定,今日李广利承受的攻仵、压力与议论,就全要到他身上来了。

    刘屈氂看着张越,沉默良久之后,道:“侍中且自行吧……”

    这句话一语双关,张越懂,刘屈氂也知道张越懂。

    所以,他只是微微拱手,再拜道:“吾便告辞了!”

    “丞相慢走……”张越长身再拜。

第八百五十二节 宏图大志() 
望着刘屈氂的马车,消失在幽静的街道尽头,张越微微翘起嘴唇,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李广利必定会将他视作一个竞争对手,甚至是敌人!

    “那便来吧……”张越摩拳擦掌:“比试一下吧!”

    他很期待,未来与李广利之间的竞赛。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砰的跳动着。

    李广利,确实是一个好对手!

    只有超越他,才能证明自己,可以接近卫青霍去病的成就。

    “主公……”田苗上前低声道:“诸宾客都在等待呢……”

    “知道了……”张越回过身来,露出笑容:“正要与诸公欢宴!”

    便提起绶带,走向客厅。

    此时,整个建文君府邸,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不夜城。

    一座座连枝灯,不要钱一样的,照耀着府中的每一个角落。

    厨房中,一口口大鼎内,装满了各色肉食。

    炉火在鼎下燃烧,将一块块的牛肉、羊肉,一只只鸡鸭,烹煮的香气四溢。

    上百坛美酒,已经被开封。

    侍女们往来穿梭,将这些美酒,端入客厅。

    客厅内,歌姬们在丝竹琴瑟声中翩翩起舞。

    有清丽的声音隐隐传来:“鱼丽于罶,鲿鲨。君子有酒,旨且多……”

    正是《诗》之《鱼丽》。

    张越听着,非常满意,对在一侧的杨孙氏拱手道:“辛苦夫人了……”

    “不辛苦……”杨孙氏俏脸微红,看不出半分疲惫,反而兴奋非常:“能为侍中效命,妾身幸甚!”

    今天,她在张府,见到了无数公卿列侯。

    虽然没有去打招呼,也没有人与她说话。

    但她确信,很多人都看到了她。

    这就足够了!

    长安城中,现在谁不知道,张蚩尤因为看上了光禄勋韩说之女,于是为了横刀夺爱,介入了宫廷之事,竟致使长平侯卫伉远走居延!

    更迫使其子卫延年毁婚约,从而坐收美人。

    连堂堂外戚,皇后的亲侄孙,与之争女人,尚且要在其淫威下臣服,更连累乃父流放居延。

    这长安城里,哪个还有胆子觊觎张蚩尤的女人?

    哪怕只是,和他沾边,有绯闻流出的女人,也是没人敢碰!

    不然,那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了!

    张越看着这个俏寡妇的样子,却是啧啧称奇。

    “这女人,还真是天生的女强人啊……”

    “若是生在后世,保不齐就是一个叱咤政商的名媛……”

    可惜,生在这个时代,又没有投胎到刘家,就只能勉强自保了。

    不过,对张越来说,有这么一个漂亮女人,在家里操办上下,面子上也挺好看,故而也就随这小妇人自己乐呵了。

    便提起绶带,步入客厅之中。

    “侍中公……”官阶与地位低于张越的来宾纷纷起身恭迎。

    就连那些其实在地位上来说,不比张越的官员、贵族,也都跟着起身,举杯致意。

    也就是霍光、金日磾、张安世、暴胜之、上官桀这样的‘老朋友’与同僚们,才能安坐于席位上。

    纵然如此,他们也都微微欠身,以示对主人家的尊敬。

    张越微笑着一一与来宾来打招呼。

    然后,走到主席前,拍了拍手,歌舞立刻止歇。

    歌姬们纷纷停下动作,对着张越盈盈一拜,然后屈身后退,退到屏风后。

    张越则端起一个酒樽,面朝来宾,举杯致敬:“承蒙诸位兄长、同僚、友人不弃,大驾光临,小子诚惶诚恐,如履薄冰,谨以此杯,敬诸公!”

    然后便一饮而尽,将酒樽倒扣到案几上。

    众人纷纷起身,拿起酒樽,对张越举杯道:“敬侍中!”

    便纷纷掩袖而饮。

    张越则坐到主席上,让侍女给自己再倒满一樽,举杯再致意:“今夜良辰,嘉宾毕至,小子幸甚,与诸公再满饮此樽!”

    屏风后的乐师们,立刻就心领神会,奏起了《鹿鸣》之乐。

    “呦呦鹿鸣,食野之萍,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张越举着酒杯,一边唱着,一边向众人致敬。

    宾客自然纷纷和了起来:“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一时间,客厅内外,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一曲唱罢,歌姬复来,宴会重新恢复了活泼、欢快。

    作为主人,张越自是端着酒樽,一席一席,挨个的过去敬酒。

    饮完一酌,再说些话,或是感谢,或是致意。

    当然了,也不可能每一席都真的敬酒。

    像是那些来混个脸熟的列侯、官员,自然是浅尝即止,做个样子就可以了。

    他们也不会在意,对很多人来说,能与张越说上话,就已经是突破了。

    至于关系亲密的同僚或者欲要笼络的官员,张越自然是愿意与他们多喝几杯,交流一下感情。

    特别是类似京兆尹于己衍、公车署长王安这样的人时,张越更是特地与他们多说了几句话,给了些鼓励、勉励。

    听得这两人兴奋不已,就差没有纳头就拜,口称大佬了。

    只是,敬到韩说面前时,张越却有些尴尬了。

    因为韩说见面就摆了三大杯,推到张越面前,道:“侍中请满饮此三樽!”

    张越听着,面色有些不快,若不是场合不对,他就要拂袖而去。

    只是考虑到,自己就要离开长安,不想临走了还要搞一个大新闻,才强自忍住,抓起那三樽酒就一饮而尽,然后对韩说一拜,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开。

    惹得左右,都是满眼疑虑。

    客厅内无数人议论纷纷。

    “光禄勋与张蚩尤不是莫逆之交吗?”

    “不是传说,光禄勋甚至连爱女,也要送去宫中,为南陵主的滕妾之嫁?”

    “这是什么情况?”

    就连霍光都被惊动,特意在张越近前敬酒之时问道:“贤弟怎么与光禄勋有嫌隙?”

    “兄长不知?”张越问道:“小弟入宫第一天,光禄勋便领着马家兄弟,在小弟面前威胁恐吓……”

    这个霍光当然知道!

    但问题是……

    现在长安城里不是都传说,光禄勋与张子重是在演戏?

    只是……

    想了想,霍光就明智的没有再问下去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一个人也都有着自己的盘算。

    他有,金日磾有,张子重也肯定有。

    所以,霍光当时就赶紧岔开话题,笑眯眯的问道:“贤弟与那杨孙氏可是……?”

    张越拿着酒樽,不怀好意的看了眼霍光。

    霍光一见,立刻道:“贤弟莫要误会,愚兄早已经过了那慕艾风流的年纪……”

    “况且,吾此生都已不大可能轻易倾慕女子了……”

    对霍光而言,他对女人的所有欢喜与美好憧憬,都已经随着亡妻之死而逝去。

    哪怕是如今续弦的霍显,其实也是迫于礼法,迫于东闾氏的压力而选择的。

    错非如此,他此生都不会再碰女人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无女不欢,见色起意。

    有些人虽然爱好美人,但能把持得住。

    也有些人,从定结发之盟起,便以许下白首之誓。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张越听着,连忙道歉:“误会兄长,我之不是,当自罚三杯!”

    便拿起酒樽,给自己倒满,当着霍光的面,连饮三大杯。

    霍光看着,没有阻止,待张越喝完,才道:“贤弟海量,愚兄也陪贤弟饮上几樽……”

    张越见着,忍不住沉默了起来。

    他如何不知,霍光其实是在找机会,借酒浇愁。

    只是……

    这情之一物,谁能参透?

    陷入情殇的男人,越是大丈夫,越是劝不动!

    越是英雄,一旦陷入,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帮他走出去。

    张越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没办法的。

    便只好陪着霍光喝了起来。

    好在,一旁的金日磾对霍光有足够的了解,见状便拉上张安世,走了过来,对霍光与张越拱手道:“两位在独饮,不叫吾等,好没意思……”

    接着,桑弘羊、上官桀、暴胜之也凑了过来。

    几人索性将几张案几,拼在一处,盘膝而坐,对饮而谈。

    倒也其乐融融。

    这一喝,便没了限制。

    西元前的酒类,喝的时候是没有感觉的。

    只是,随着一杯杯温酒下肚,人就开始恍惚起来。

    酒精刺激下,很多平时压抑的情感与拘束的心思也都放了开来。

    就连素来内敛的金日磾,也说了许多心里话,吐了许多苦水。

    张越更是打开了心扉,当着几位大兄的面,将内心的宏图大志,吐露了出来。

    “诸位兄长可知,这天下究竟有多大?”

    “禹贡之图,只是其中九牛一毛之壤也!”

    “域外,不止有康居、大夏、身毒……”

    “在康居之西,有大国曰:安息,其国广大,富饶,有胜兵五十万,藏有金银无算……安息之东有有大漠戈壁,常人以为其地不毛,然则在其地下,藏有人世间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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