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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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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中的地形西高东低,漆水从西北流往东南,地形便利之下,水势湍急,乘筏而下,行军快逾奔马。但现在逆流而上,木筏就再不能用来行军,全军弃筏上马,将筏子藏在漆水河岸一处偏僻的山坳后,沿漆水河谷向雍县而去。

    武功县境正是号称“八百里秦川”的腹地,平川莽莽,一眼望不到尽头,只有数座小山偶尔点缀其间,再加上现在又是夏末秋初,青草绵延,草木茂盛,放眼望去,草sè如海cháo一般铺满整个视野。

    这时已是卯时初刻,一轮旭ri渐渐东升,阳光先是在浅灰的云层的边际勾勒出一丝淡淡的红晕,慢慢的,红sè晕染到整个云层,东面小半个天空一片灿然。先是通红如朱,随着大军不住前行,云团的sè彩不住变幻,慢慢由红转黄,变成一片灿灿的金黄,然后慢慢变浅,终于淡了下去,现出晴朗的蓝天。

    苏则用马鞭指了指天空,说道:“明公看到了没有,那是朝霞。所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朝霞一出,今ri午前必然有场大雨。咱们应该在午前找一处地方歇脚,不然很可能会被淋成落汤鸡。”

    吴晨探手试了试风向,笑道:“这句农谚我也听说过。不过我还曾听伯奕说过‘长安自古西风雨’,现在的风向还是东南风。你说当这两句谚语相矛盾的时候,究竟是会下雨呢还是不会下雨?”苏则道:“哈哈,老天爷的事谁也说不准。不过到了午时就知道了。”

    吴晨微微一笑,眯眼向前望去。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急行军,太阳升至东面的天空,天气炎热起来。阳光照在铁甲上,铁甲有些发烫,贴在身上,肌肤有些略略刺痛。耀眼的阳光下,远方一望无际的平川慢慢现出一抹远山,东西亘列,伏在天际的尽头。估计再向前走一个时辰就将进入那片山区。

    河风阵阵,不住吹动,两岸茂盛的芦苇在微风中不住摇曳。七月的风有些炎热,但夹着浓浓的水汽,吹在身上却和煦如风。身旁流水汤汤,轻轻拍击河岸,传出哗哗的轻响。远处河岸上不时传来鹧鸪的鸣叫,那是任晓手下的探马向大军回报前面水路的情况。昨晚郭淮的一把火虽然没给大军带来什么损失,但还是提醒了吴晨,并不是只有历史上留名的人物才值得提防,敌军中卧虎藏龙,还不知有多少未成名的人才隐忍待发,只等时机一到,便一跃成为风云人物,稍微的大意都可能会成为这些人成名的踏脚石,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要护卫这四千多人的安全,唯有谨慎再谨慎。

    太阳渐渐攀升至中天,大军加快脚步,不多时就进入山区。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毫无遮挡的投shè而下,幸亏山道旁栽着不少枫树,在头顶投下一片清凉。吴晨指着从茂密的枝叶间隙透出的天空,向苏则笑道:“文师,你看这天气象要下雨的样子吗?”苏则微微笑道:“还没到晌午呢。不到最后一刻,结果如何,还很难说。”

    吴晨哈哈大笑,忽然听得前头传来一阵山鸟的叫声,数十只雀鸟从河岸两旁惊飞而起,向这边飞了过来。吴晨低声喝道:“河道上有人。”右手一挥,兵士纷纷在河岸旁的树丛边伏了下来。不多时,就听得水浪声响,一只木筏转过山坳出现在眼前。筏上那人面sè黝黑,神sè恬冲淡雅,竟是王翦。

    吴晨大步纵上河岸,高声叫道:“王翦,王大哥。”王翦鄂了一下,随即现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急撑数下竹篙,摆到吴晨身旁,说道:“吴使君,我正找你呢。昨晚接到探子的回报,夏侯惇没有回美阳,从雍县撤走之后就向武功方向退军。”

    吴晨吃了一惊,说道:“消息可靠吗?”王翦道:“赢天还怕是夏侯惇的诈计,专门渡河去美阳看了一圈,因此绝不会有错。”

    吴晨忖道:“赢天虽然年纪小,但心计深沉,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骗得了他的。看来夏侯惇应当是回武功了。”苏则沉吟道:“夏侯惇是不准备过雍水了。他在那儿吃了败仗,知道三路进攻已没什么指望,因此从武功绕道郿坞,想和韦端重组战队,以两队重叠推进的战术进攻雍县。”

    王翦道:“唐校尉、段校尉也都是这般想的。唐校尉怕并州大人不知敌军部署,因此命我赶来报信。”

    吴晨所有部署都是针对夏侯惇会再次返身进攻雍县而设想的。夏侯惇不但在所有敌军中战力最强,斗志也最高,只有歼灭他,才可以震慑敌军,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从而将钟繇的势力一举赶到渭河对岸去。只是没想到夏侯惇当断立断,知道岐山这条路不通,随即撤军。心中暗暗赞叹,见势而断,夏侯惇果然不愧大将之名。只是,这时的局势却是更加复杂了。

    不知何时起风了。山风吹得各人衣衫猎猎飘舞,两旁笔直向天的树丛发出哗哗的林浪。

    云仪见吴晨沉吟不语,说道:“沿漆水再回雍县是没什么战机了。不如干脆去郿坞,与庞黑脸前后夹击韦端。”吴晨摇了摇头,突然头盔上“啪”的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甩在了头上。转头望去,身后的旗帜的旗面一角迎面不住甩击。心中一动,大声喝道:“转风了。”

    仰首望天,只见乌云从远处的山头急涌而起,漫天风云疾走,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暗了下来。吴晨压抑住心中的兴奋,缓缓说道:“文师方才说午前一定有场大雨。按接到的战报来说,夏侯惇昨ri晚间就已经向武功方向撤军,但咱们来的时候他还没到。照脚程推断,他现在应该也还没有到。如果此时来场大雨,他还会不会继续行军?”

    苏则断然道:“除非确切知道身后有敌军追赶,否则任何一支新败的军队都不会在大雨中赶路。如果趁雨赶过去的话,一定能截住他。”

    话音未落,一道电光划破天空,跟着“轰隆隆”一声炸雷,黄豆大的雨点从天空疾落而下。吴晨大口大口的喝着滂沱的雨水,从怀中取出地图,大声喝道:“文师,你是武功人,知道不知道靠近槐里的渭河边上,有哪处地形比较开阔?我们在那里阻击夏侯惇。”

    此时雨声渐响,风卷林木,漆水奔流,耳中一片哗哗声。苏则指着槐里西面数里处的一段河道,扯着嗓子大声叫道:“诒亭附近比较开阔。”吴晨喝道:“好,咱们就在那里打他个出其不意。文师,你率三千人沿漆水而下,转道渭水到诒亭扎营。今ri晚间,我必然将夏侯惇引到那处。那时候他追了我们半ri,人困马乏,你率军从zhong yāng突击,我再率军从侧翼攻击,一定能将他消灭干净。”苏则吃惊道:“明公”吴晨道:“这次我们的人不能带多,否则就算截住他,咱们冒雨跑了一阵,无论体力还是士气都不是他的对手。人不能多,所以我必须去,而且只有向敌军纵深退军,他才不会怀疑是我军的计策,否则,他绝不会追来。”转过身,向王翦道:“王大哥,这次又要劳动你这个超级向导了。”王翦朗声笑道:“荣幸之至。”

    众人原本进山不远,此时顺着山路下走,来到山脚下。这时雨下得更大了,全军人马尽皆湿透,雨水却仍是不间断的打在脸上、手上。

    漫天风雨中,电光不住闪动,照得天地一片煞白。雷声隆隆,在头顶不住炸裂。苏则领着三千人马顺水而去,转眼间,滂沱的雨水就将这些人的背影掩去。吴晨轻叹一声,低声喝令全军渡河。

    狂风卷着瓢泼一般的雨水,薄纱一般在天空飘舞,掩映的整个天地一片苍茫。众人沿山脚而走,一路向东。这么大的雨,就算山上有伏兵也要被冲下来,因此靠山而行反而更安全一些。

    连着数ri的干旱,地上早已积起一层尘灰,雨水从林木间隙砸落,在厚约数寸的尘土中打出一个一个泥洞,干燥多ri的土地渐渐湿润。但随着雨水不断下落,土路慢慢变成泥浆。山林中的溪流明显变宽,卷着混浊的泥浆从山上流下。再走一段路,从山上淌下来的水流越来越大。吴晨担心上次雍城之战时泥石流的事重演,下令全军向南走,离开山地半里有余,才重新向东北而去。

    雨水不间断的从天空落下,打在身上,浇得浑身冰凉。吴晨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声向前面带路的王翦叫道:“王大哥,夏侯惇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落脚?离这里还有多远?”

    王翦道:“这也说不准,要靠夏侯惇行军的速度和启程的时间来推断。”用前襟擦了擦脸上的雨滴,抬头望了望天空,只见条条雨线中,天空一片水sè,皱眉道:“而且现在雨太大,什么也看不清,不是在武功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难免会迷路。如果夏侯惇迷了路,就更不好找他了。”

    吴晨道:“哈哈,夏侯惇要是迷路,那倒是件有趣的事,只不知道会不会和咱们碰上?”王翦笑道:“他从美阳到武功,如果是抄近路,应该走山地。只是雨水这么大,他胆子再大,也要从山里钻出来。咱们沿山而走,应该能碰到他。”吴晨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任晓纵马而出,不多时已没入雨幕中。众人继续向前行。

    下了这一阵雨,天sè渐转明亮,乌云再非像刚才一样沉沉的压在头上。雨滴渐小,雨势却愈趋绵密,视线到数十丈外就只能见到茫茫一片,再看不到其它景物。

    又向前走出数里,猛听得前方隐隐传来一声长啸,听声音正是任晓的。吴晨喝道:“任晓碰到敌军了。全军掉头。王大哥,你和我去前边看看。”纵马冲出军阵。身后蹄声急响,是王翦跟了过来。吴晨记挂任晓的安危,踢踹马腹,纵马急奔。茫茫水sè中,前方数十人向前急奔而来,依稀看得冲在最前方的那人正是任晓。

    “前面又来人了,活得抓不住,死得也要。放箭,放箭”一人大声喝道。

    “嗖,嗖——”数声尖锐的鸣响直扑而来,猛听得前方啊的一声惨呼,任晓翻身坠落马下。吴晨厉喝一声,挥舞手中长枪,将shè来的箭矢一一拨开,数息之间,已赶到任晓处,右臂探出,将他提上马背。腰还没挺直,呼呼两声,两只长矛扑面而来,长矛高速运动,激的雨滴四溅。

    吴晨左臂探出,抓住左边急刺过来的长矛的矛柄,向身前急拉,身子跟着左压,让开右方那名都伯的一矛。左面那名兵丁长矛被他拉住,急忙**回拉,吴晨顺手将枪柄前送,砰的一声,正撞在那兵士的胸口,兵士惨叫一声,翻身坠马。吴晨跟着右足反踹,踢在右方电刺而来的长矛上。那都伯虽然一身蛮力,但吴晨这一脚却踹在最难着力的尖、柄交接处,那都伯只觉手臂发麻,长矛再也拿捏不住,嗡的一声,直冲向天。那都伯惊叫一声,拨马而回。吴晨正待追击,三名持盾的步兵由右方攻了过来。三人都将盾牌高举在头顶,侧身斜滚,长刀分砍战马左右前腿。

    吴晨大喝一声,长枪疾探而出,砰的一声戳打在冲在最前的一人的盾牌上。那盾牌厚约半寸,是极坚硬的石木制成,被吴晨真力一撞,倒翻而回,喀喇一声,兵士的手臂当即断折,盾牌跟着撞在他前胸,撞得他狂喷鲜血,软倒在地。

    另两名兵士一鄂之下,僵在当场。吴晨一拉缰绳,战马仰天长嘶,人立而起,蓬蓬两声,前蹄猛踏在两面盾牌上。那两名兵士倒翻而出,滚出数丈,眼鼻之间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呼!”

    便在此时,前方的雨幕中一杆重矛电shè而出,直插吴晨胸口。雨水在重矛高速运动带起的劲风激荡之下,钢针一般先扎了过来。如此威势,显见对方是一员超卓猛将。吴晨心中一凛,长枪从下斜标而上,后发先至,逆着对方枪势直刺而上。那人惊呼一声,侧骑避开。两匹战马交错而过,那员战将从雨幕中现身而出,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骨骼雄壮,身材却是极其瘦削。吴晨哈哈笑道:“你是曹真吧。你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叫夏候惇来。”

    曹真暴喝一声,重矛毒龙一般狂攉而至。吴晨一夹马腹,战马向前直冲,枪柄扫出,将两旁冲来的三名盾牌兵远远挑开之后,再往曹真腰侧刺去。

    曹真一枪扎空已知不妙,侧踢马腹,战马向侧斜退数步。吴晨长笑一声,单臂执枪,遥遥锁定曹真,气势并不为曹真不住后退而有丝毫减弱,猛地大喝一声,枪尖急速旋转中电刺而出。不住下坠的雨水缠绕在高速旋转的长枪身周,便如水龙般向曹真扎去。曹真想不到吴晨的速度竟然如此惊人,眼见一枪刺到,急忙压低重心,身体前倾。吴晨长枪刺空,顺势砸下,蓬的一声,正砸在曹真背脊上。曹真虽然有铁甲护身,仍经不起吴晨蕴满真力的一击,背脊当即一片麻痹,胸腹之间更是气血翻涌,哇的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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