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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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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军已下了逐客令,咱们若还待在南城,他们就会杀过来。”建忠大怒道:“咱们帮他们赶走了张绣,他们他们不但扣我们的人,还要赶我们走,天下有这样的事么?他们要杀过来就杀过来好啦,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吴晨远望天空,水sè中,铅黑的云层似乎垂直地压在城头上方,模糊了城头与天空的界线,吴晨一字一顿地道:“这事袁军有错,难道我们就没错?若此处是凉州或三辅,而你被曹cāo围在城中,突然有人说要帮你打曹cāo,还没轮到你说愿不愿意,他就开始攻城,你又作何想?我们开始便错了,没有问人家同意不同意,没有问人家乐意不乐意。事实证明,人家是不乐意,也不同意啊。我们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走吧,走吧。”加快脚步,直奔南城城门。建忠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紧随吴晨身后的黄睿狠狠拉了一把,跟着又狠狠瞪了一眼,建忠登时恍然,瞪了身后的袁军一眼,快步追在吴晨身后。

    大军在申时末刻集结完毕,冒雨退出朝歌南城。

    酉时中刻,大军到达清水河畔的洗马镇。洗马镇遏控清水水道,曹军在此常驻了一个千人队,留下的凉棚草屋虽然简陋,却也好过在雨中过夜。因此出城之后,吴晨便向这里而来。到了镇上,一面派赢天和黄忠等人负责jing戒,一面下令宋恪和冯礼领人到四周伐砍木柴。受伤的两百余人先搬进棚屋,看治伤兵,安顿马匹又用去一个多时辰,待全军安顿下来,已是亥时初刻。兵士五人一组,十人一队,围坐在火堆旁,煮食干粮。这几ri赶路,众人一直是以干粮充饥,这还是几ri来首次吃到热食,不多时,食香四溢,本来冷清的篝火旁,逐渐热闹开来。

    吴晨负手立在凉棚的边际处,望着不远处嬉戏的兵士,心中渐渐舒缓。还有什么比在大战之后吃上一顿热食,更令人舒心的事呢?在阵阵的食香中,朝歌的人和事渐渐的便淡了,宛似发生在几年前一般。便在这时,一个人影在眼前晃了一下,将侧面投来的火光遮了一遮,喧闹的兵士猛地停住。那人在火堆边只待了片刻,拿起兜鏊,迅即走开,吴晨眼角余光之下,望见那人正是高览,就见他捧着兜鏊,避开人群,缩在角落里,默默咀嚼兜鏊中的干粮。吴晨心中一动,正要步向他,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咳,吴晨霍然转身,却见小倩笑脸嫣然地立在身后,手中捧得正是一个食盒。吴晨心中登时一暖,道:“宋恪怎么这么懒,又着你送饭?”说着走到她身旁,端起食盒,走到一处篝火旁坐下。小倩在他身旁坐下,抿嘴笑道:“不是宋司马懒,他呀,巴不得过来送干粮呢。是我听说了今天在朝歌城中的所有事,深觉钦佩,所以来仰望一下咱们的真豪杰,真英雄,一力要来,他阻拦不住,只好让我来啦。”

    吴晨这时正扒了几口干粮到嘴中,听了小倩的话,苦笑道:“真豪杰?真英雄?灰溜溜地被人赶了出城,这样窝囊的豪杰和英雄天底下也只有我一个啦。”

    小倩微微笑道:“仁义岂有常?君子蹈之,小人背之。敢问并州牧,你决定攻打朝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朝歌百姓免遭张绣毒手。敢问并州牧,你决定退出朝歌,又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避免和袁军冲突。袁军虽无义,但并州大人心中却有义。以仁动,而又以义退,行事不背仁义,又如何称不上是真英雄真豪杰?”

第九十四章 邺城使者(下)() 
吴晨心中当真是温暖之极,放下手中食盒,拉过小倩的手紧紧攥在自己手中,低声道:“我前世不知积了什么福,能够得你在我身边。”小倩嫣然笑道:“是我前世不知修了什么福才是,能得大英雄,大豪杰在身旁。”吴晨哈的大笑:“什么大英雄大豪杰,再说下去,我只有找个地缝钻下去啦。”小倩抿嘴一笑,将手轻轻抽出,端起地下的食盒递给吴晨,道:“趁热吃了罢,凉了就不好吃了。”吴晨接过食盒,两三下就将盒中似粥似羹的吃食一扫而光,抹了抹嘴,意犹未尽地将食盒递回,笑道:“味道真好,还有吗?”小倩笑道:“有啊,怕你吃不惯就只盛了一小盒来,既然喜欢吃,那我就去多盛一些来。”说着站起身,提着食盒走出草棚。吴晨在身后叫道:“提多一些来。”小倩转身招了招手,快步向西面的凉棚而去。

    一盒热食进肚,吴晨只觉全身暖热,想起小倩来之前,自己正要去找高览。站起身,向方才高览所在的凉棚望去,凉棚中的兵士早已吃过干粮,此刻都抱着兵刃蜷缩在篝火旁打盹,有的睡的快的,鼾声都响了起来。吴晨望向方才高览所在的角落,那处却已空无一人,不知高览移到了何处。吴晨走了几步,来到凉棚边沿,垫脚向棚中寻找,只见兵士东一簇,西一群,加上火光幽暗,绝无可能不吵醒兵士而找到高览,低叹一声,打消了探听河北境况的念头,侧首向远处望去。牛毛般的细雨打在凉棚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夜sè在兵士的鼾声中显得愈发静谧。吴晨心中一动,猛地想起再过几ri就要到六月,五月、六月正是凉州的雨季,在凉州的徐庶、姜叙的官署说不定此时也笼在雨中。想到这里,心神忽然回溯数百里,耳畔隐隐听到渭河冲击河滩的轻响,心想,此刻他们又在做些什么?

    “吱呀!”

    朝歌东城城门缓缓打开,十余名骑士催骑步入城中,当先的一人手脚似乎比常人都大了一倍,高踞战马上,便如一座小山一般。躬身立在门楼旁的蒋帻心道:“这人想来便是张绣了。”快步迎上,躬身道:“罪将蒋帻,参见张将军。”那人不置可否地咕哝一声,喝道:“吴晨呢?他在不在城里?”蒋帻略有些得意地道:“他傍晚时便被我赶出城去了”

    张绣猛地扬手,蒋帻只觉脸上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倒退数丈,蓬的一声撞在墙上。

    围在蒋帻身周的亲兵见蒋帻受辱,呛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张绣恍若不见,只是瞪着蒋帻,喝道:“为什么将他赶走?说,为什么?”蒋帻左手抚着被抽得脸颊,撑着墙壁站起身,惶然道:“世人都传小贼jiān诈狡猾,我怕他在城中会坏了将军和我的大事。”张绣狂暴地舞动双手,喝道:“小贼不在朝歌,小贼不在朝歌,我右眼的仇该找谁去报,该找谁去报?”

    城洞狭长,张绣的声音狂暴高亢,震的众人耳际嗡嗡直响。蒋帻又惊又怕,叫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城里的人到如今还不识大体,咱们仍以悄悄行事为宜,否则惊动城中死忠袁氏的兵卒,多少要耗费一番功夫”张绣喝声猛止,森然道:“你是说朝歌城里的百姓知晓我进城,仍要拦阻?”蒋帻想起曹军“战而后降,屠城”的规矩,陡然间不寒而栗,颤声道:“若公然进城,难免会有不识大体的人来阻拦因此,因此,将军更须低调行事”张绣冷笑道:“好,很好,你也晓得咱们的规矩。”一举手中巨矛,厉声喝道:“屠城”身后的武威人齐声叫喝:“屠城,屠城”蒋帻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箭步窜到张绣马前,高声道:“将军,你不能屠城咱们说好的,我若献了朝歌,你便将朝歌城守让于我,屠了朝歌,我这城守我这城守还有什么用”

    张绣猛地探手,揪着蒋帻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喝道:“蒋帻,答应你条件时,我右眼还没被人shè瞎,你看看现在,我右眼瞎了,右眼瞎了,这个仇,我不该找人报?不该找人报么?”顺手一掷,蒋帻百余斤的身躯稻草一般撞在墙洞的洞壁上,只撞得蒋帻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一般。张绣丢开蒋帻,一挥手中巨矛,厉声喝道:“先屠朝歌,再杀吴晨。”身后的兵士齐声呼喝,一群人纵马驰入朝歌东城,呼喊声震天而起,整个城池瞬即陷入混乱。

    蒋帻奋起余力从地上爬起,望着城中各处不时冒起的火头,嘶声裂肺地喊道:“我的朝歌,我的朝歌,完了,全完了”

    陈逸被一串敲门声中惊醒,半直起身,喝道:“什么人?”门外传来亲兵的尖叫声:“少傅,不好啦,不好啦,西凉人进城了。”

    陈逸原本还有些迷糊,听了门外的呼声登时惊得全醒了过来,抽过放在一旁的长衣,一面披衣,一面奔出房间,入眼便见朝歌东城火光明灭闪烁,喊杀声一阵响过一阵的传来。陈逸大惊失sè,叫道:“出什么事了?”一名满身是血的兵卒扑通一声跪倒在陈逸身前,大哭道:“蒋校尉蒋校尉献了东城,西凉人杀进来了!”陈逸头脑中嗡的一下,眼前一片漆黑,哑声道:“你说什么?蒋校尉蒋校尉献城?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那兵士叫道:“是属下亲眼看着蒋校尉开启城门接西凉人进城,蒋校尉还喊那人作‘张将军’”陈逸一把抓住那兵士的肩头,吼道:“蒋校尉忠贞百姓,吴晨勾结高览便是他查出来,他若是勾结张绣,怎会逼走吴晨?”那兵士大叫道:“我不晓得,我不晓得,但西凉人进城了,西凉人真的进城了啊”

    便在这时,一道火舌从数条街外猛地窜起,跟着哭嚷声从门外响起,从敞开的馆驿大门向外望,只见数十百姓哭喊着从门口蜂涌而过,陈逸推开那名兵士,快步奔向馆驿门口,向那群百姓呼道:“不要乱跑,到这里来。”那些百姓早已吓破了胆,哭嚷着朝前涌,陈逸的呼喊全没听入耳中。

    陈逸紧追着那些百姓跑了几步,喝道:“大伙儿不要乱跑,咱们在这里挡着西凉人”猛然间一股巨力从侧后撞了过来,陈逸被撞得踉跄数步,蓬的一声撞在街旁的墙壁上,正要喝问出了什么事,却见一支羽箭正洞穿一名百姓的后背,那人惨叫一声,扑倒地上。若陈逸没有被身后的兵士扑出去,那一箭必然会洞穿陈逸。陈逸又惊又怒,又是悲怆,转身望向身后,但见十余骑战骑从街口冲将出来,陈逸吼道:“就是这些西凉人,拦住他们,杀了他们。”

    守卫馆驿的兵士抽刀迎向那十余敌骑,几名冲前的曹军被从阵列分开,落单之下被袁军砍死。这是武威军入城来首次遇上抵抗的袁军,几名压阵的军侯高声呼喝,片刻间呼喊声此起彼伏,数十声回应的喊声从东面传了过来,跟着就听得马蹄声响,敌骑从东城通向馆驿的三条主要街巷奔出。这一来众寡之势登时倒转,陈逸虽奋勇督战,袁军仍是不住倒退,再战片刻,又有数十名曹军从街巷口奔出,一面占据街巷高处,向袁军这处放箭,一面将背后的松木火把取出,用火油点燃,从窗漏中丢入两街的房屋。细雨浸润下,房屋的草顶早已一片水湿,但屋中的家什却未曾经水,火把抛入不久屋中便燃起一股股火焰,百姓听到外面喊杀震天,有的急奔而出,有的却紧闭房门不敢出屋,这时被火焰一熏,登时有数十人哭喊着奔了出门,其中十余人满身火舌,眼见街上积水一扑而上,想用积水扑熄身上的火舌。一时间满街火舌乱飘,陈逸见那些百姓满身火舌在街上乱滚,越滚呻吟声越低,不多时便趴在水洼中一动不动,心中真如刀割一般,嘶声吼道:“张绣,张绣,你个畜生,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

    便在这时,一骑曹军挑翻一名正面阻挡的袁军,长呼一声,纵马突入,向陈逸直冲过来,守街的袁军大叫道:“少傅小心。”陈逸厉声道:“西凉畜牲,来得正好,我正要砍了你们。”手中长剑由下向上斜刺,那骑曹军长矛横抡,铮的一声,陈逸半边身子如遭雷齑,长剑脱手,踉跄着倒退半丈。那骑曹军放声大笑,喝道:“死老头只管嘴上放大气,现下还能叫么?”将砸出的长矛顺势圈转,刺向陈逸胸口,噗的一声,长矛从陈逸肩胛骨处直刺而入,陈逸大叫一声,满头白发痛得全飘了起来。那骑曹军笑得更是欢畅,顺势一挑,将陈逸挑上矛尖,回身呼道:“袁军听着,你们的糟老头已被我活捉,想让这厮活着的,就放下兵刃,不然我先卸了他左臂,再卸他右臂,四肢卸完,就卸他的脑袋。”

    陈逸虽然痛得冷汗淋漓,仍是颤声道:“别听西凉畜牲的,不不可放下兵刃。”那曹军怒道:“死老头说什么?不可放下兵刃,你不想活了?”说着将长矛转动,矛尖卷动陈逸肩胛上的肉,陈逸嗷的大叫出声。那曹军仰天大笑,叫道:“听见了没有,再不放下兵刃,我这便将他宰了”猛地一顿,叫道:“什么人”长矛反手向左扫出,只是矛上还挑着陈逸,这一扫虽然碰到敌军的长戟,但终是差了数分,长戟斜刺而入,在他左侧肋骨划出一道深可见骨,长约一尺的伤痕。那曹军痛叫一声,甩脱矛尖上的陈逸,调转马头,挥矛刺向斜侧奔出的袁军。那人身子一缩,从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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