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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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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十三结结巴巴地道:“首首功,真的是首功?”冯礼道:“使君让咱们在渡口巡游的时候不就说了军情第一的么?使君,你说说看,十三这回是不是立首功了。”这时冯孚上前一步,打断道:“使君刚击破张绣,兵士都还没有集结,朱灵虽然赶了十余里雨路,但比起安定大军的恶战,仍算是养jing蓄锐依下官看,还是暂避锋芒为上。”

    冯礼叫了起来:“什么?避其锋芒,为什么要躲啊?咱们一躲,渡口的那些机关不就白设了?使君,咱们摆弄那些机关就是为了等朱灵的,知道他来了使君可不能躲啊。”

    吴晨淡淡地道:“军情为上,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知己而不知彼,一胜一败。冯礼,你和我到上游去,我要看清楚曹军的实力再决定是战还是退。”

    五月二十,陇西金城。

    初一与十五是程游任行金城太守时所定的羌汉互市的ri子,到王乐任陇西太守,改初一十五为每月逢十,五月二十便是这个月来第二次互市。

    一大早,东市平准令马周便穿戴整齐,步出府门,往城东的榷场而去。昨ri的大雨留下一地的泥泞,长街两侧的排水渠也被淤泥塞满,像是两条泥水沟侧卧在土路两旁。天时尚早,路上行人几乎不见踪影,只有几名老吏将前几ri攒下的麦草和木灰取出,铺在最泥泞的街段。那几名老吏望见马周,停下手中的活计,躬身向马周道:“准令大人安好。”马周笑了笑,道:“众位安好。”一名老吏道:“准令大人起这么大早,是去榷场吗?”马周笑道:“今ri不是二十么?王府君定下的互市之ri,不早去,又要被王霆将军骂啦。”另一名老吏道:“准令大人,有件事咱们想向您打听打听。”马周微笑道:“何事?但说无妨。”那老吏张了张口,先前那名老吏已抢先道:“咱们听说羌人又在西海(今青海湖)集结了”马周笑道:“哦,这么大的事,我怎地不知?你们听谁说的?”

    远处一名老吏将簸箕中的草灰倒在一处水洼,接口道:“是听破六浑蘉说的。那小子是狍罕义从胡,在咱们这里任狱吏,昨晚雨下得急,那小娃娃没处躲雨便到了咱们这里”

    马周微微笑道:“那又如何?咱们陇西每年四五月雨季一至,羌人便要重新划分游牧地,到十月、十一月要躲风雪,会再聚几次”几人连连摇手,道:“不是那么回事,不是那么回事”最先发话的老吏道:“这次不同,这次不同,听说这次远在河首的白马羌种的两大羌王俄克和烧戈都来了,以前和韩遂一起起兵的鞠演的儿子,鞠光鞠雄,也都去了。”声音忽然一低,道:“听说这次聚会,穿针引线的便是皇甫嵩的侄子皇甫郦。”

    马周笑道:“破六浑蘉就是喜欢乱嚼舌根,怎么这么大的事,我不知道他先知道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就说皇甫郦吧,郿城之战,他和李典一起逃到南山,说是早被山中的氐人杀掉,首级都已传首长安,这才吓的韦涎弃城逃窜你们也都是些老人了,如何会信破六浑蘉那小子的话?”说着连连微笑摇头。那几名老吏你眼望我眼,都是将信将疑。马周笑道:“这几ri我也听到一些传闻,说是神威天将军战死并州。神威天将军纵横凉州,攻必克,战必胜,有谁可一阻羌骑锋锐?说他战败被杀,我第一个不信,你们信不信?”那些老吏面面相觑,缓缓摇了摇头。马周笑道:“着啊,破六浑蘉喜欢说笑,他说的话,咱们就当乐子听了,有趣的紧,有趣的紧。”转了转手中所持的卷轴,踱着方步踏上刚刚铺好的稻草路。身后那些老吏窃窃私语,有的埋怨信错了破六浑蘉,有的将信将疑。马周悠悠行开,转过街角,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自从马超出走河东后,时不时的会从三辅传来一些前方战报。初听到马超战死泫氏,马周也是一阵愕然,只是继之而来的,却是异常的亢奋,就像当年听闻吴晨击败匈奴、大军抵达北地时的感觉。那是面临强敌,与人斗智的极度喜悦。

    其实当年从前方传来郭淮献计的消息,马周就嗅出了其中的异味,只是他还需要再等等。倘若北地之战不是以马遵战败自杀收尾,而是听从自己的建议投靠吴晨,此时的自己已是吴晨的座上嘉宾,但马遵听信谣言,致使自己功亏一篑,以吴晨重情重义的个xing,即便战后投降吴晨,他也不会再重用自己,所以马周隐忍了下来。如今西海的风暴已在凝聚,这股风暴很快就会扫到金城,这会不会是一个力挽狂澜的良机呢?

    想到这里,马周笑了笑,悠然向东而去。

    朱灵一挥马鞭,向远处一指,道:“那处出了何事?”一名亲兵应声快步奔下土坡,向远处的那株大树奔了过去,还未奔到坡下,两名斥侯已捧着一件物事奔了过来。那名亲兵快步迎上,和那两人说了几句,接过两人手上的物事奔向朱灵。

    朱灵今年四十刚出头,两鬓却已有些微白,肤sè黝黑,但两腮却微微露肉,令朱灵的年岁总比实际年岁要轻,于是朱灵将鬓角的胡髭延到下颔,不但遮住两腮的婴儿肥,又将胡须连腮起来,令整个人显得威猛异常。

    朱灵字文博,出身河北清河郡,早年曾是袁绍手下的大将,曹cāo征伐陶谦时,袁绍派人助曹cāo,领军的大将便是朱灵。徐州之战后,朱灵敬服于曹cāo的明略,遂滞留不归,成为曹cāo手下的大将。

    昨ri朱灵便收到张绣和一支突然出现在河北的大军激战,被破退走的消息,多年不喝酒的朱灵为此开怀畅饮,连饮了三大杯。自宛城之战后张绣投降曹cāo,攻伐之战时每为曹军先锋,其兵锋所及,战无不胜,攻无不可,只是这支西凉武威军虽离开凉州十余载,但西凉兵的凶悍丝毫不改,所过之处鸡犬不留。朱灵身为曹营中少数几个河北人,对张绣痛恨之极,但又知张绣所为不过秉承曹cāo的意思,因此敢怒而不敢言,听到张绣被击败,而且张绣几乎身死的消息,当真便如数九寒天喝了数坛陈酿老酒,当真是从心底冒出的舒坦。

    舒坦过后,朱灵心中又有些惊疑,想知道这支大军究竟来自何方。但派出去探听的斥侯还未传回消息,却先收到了武威军众在淇园西岸被伏击、全军几乎尽墨的消息。与第一次的惬意不同,朱灵这次又是震惊,又是恼怒。朱灵和张绣虽然不睦,却也知武威军众的战力,敌军两次击败张绣,用兵神出鬼没,战力惊人之至,张绣一垮,敌军的兵锋便直指邙城,至此朱灵对昨ri没有出兵助张绣的举动后悔已极,听到张绣军败退淇水东岸的消息,便即起兵赶向淇水。在朱灵心中,这次出兵已有弥补昨ri之过的意思。

    “禀君侯,斥侯在那棵树下拾到我军的旗帜。”那名亲兵双手捧着旗帜呈向朱灵。朱灵用马鞭挑了挑旗角,纵目望向那棵高树。山风从西北面的陈家山吹来,雨丝虽然细密,但在强劲的山风吹拂下,仍是打得朱灵睁不开眼,朱灵将右手举起,放在兜鏊的前沿,挡了挡雨丝,淡淡地道:“除了这面旗帜,河岸上还有何异常?”亲兵道:“说是在河岸上发现数十只脚印”朱灵将目光从目光从那棵高树移开,移向对岸。朱灵置身处离河岸足有一里,在雨粉飘散下,宽约十余丈的河面上像是笼了一层氤氲水汽,对岸的树木、草地似幻似真。

    “会不会是敌军的疑敌之计?”那名亲兵低声道。朱灵双眼微微眯了眯,断喝道:“下令渡河。”那名亲兵道:“君侯”朱灵道:“此刻刮得是东南风,咱们处在下风口,对岸若有埋伏,战马的腥膻气一定瞒不过我。但直至此刻我却闻不到一丝战马的气息,可以断定无论旗帜还是脚印都是敌军故布疑阵。敌军久战疲惫,此时正是外强中干,想用诈计惊退我军。我若不瞅准时机,让敌军缓过神来,那就是纵敌之罪。”将马鞭一挥,喝道:“顾校尉,你领一千军士防备我军左翼,程校尉,你领一千军护住我军右翼。”顾程两位校尉应令而去,朱灵将声音一提,喝道:“全军分三营渡河。”

    黄巾军:黄巾军不但头包黄巾,而且多数将眉毛染成黄sè,因此历史上称黄巾为“蛾贼”,一是形容黄巾人数众多,但不过是飞蛾扑火,二是得名于黄巾人染眉毛的习俗。

    张绣:张绣在河北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基于历史。史称“官渡之役,绣力战有功,迁破羌将军。从破袁谭於南皮,复增邑凡二千户。是时天下户口减耗,十裁一在,诸将封未有满千户者,而绣特多。”即张绣随曹cāo从征河北,因立功最多,在当时众将封户不满千户的情况下,张绣却已达到两千户的封户。

第九十七章 反客为主(下)() 
五月二十,许县司空府书房。

    “刘景升要为次子采聘蒯异度的****?”曹cāo放下手中毛笔,一面放下卷到臂膀的衣袖,一面道:“他二儿子多大年岁竟然就行采聘孤记得去年还是前年,他长子才纳采聘”

    “是去年,”荀彧纠正道,从袖中取出一部文牒,呈给曹cāo,道:“这是季才(即南阳太守杨俊)的文牒,数ri前送到尚书台,天子已阅。听闻明公回府,天子便命下官将文牒转交明公”

    荀彧身高八尺,面sè温润,肤sè白皙,颔下一部短髯,一身绛sè的朝服,此时去了爵弁,带了一方麻sè的缣巾。荀彧今年已四十余岁,看不去却不过三十上下,神sè恬然谦退,举止温文尔雅,宛若邻家长兄,若非知道底细,乍眼之下无人敢信他便是当今尚书令。

    尚书在秦汉之际原是为天子掌管文书之职,汉武帝时,为加强zhong yāng集权削弱外朝权力,将政事移往尚书台处置。光武中兴,刘秀有鉴于西汉之失,进一步改建吏制,废除丞相,将丞相之责集中于尚书台,至此朝中军政民政大事都由尚书台决策,尚书令即为尚书台的阁辅,朝官之首。

    曹cāo不接文牒,不悦地道:“文若,书房没有旁人,下官不下官的就免了,你我数十年的交情,说这些不显得生分么?”荀彧微微一笑,道:“孟德称孤在前,彧也只好‘下官’在后了。”

    曹cāo一怔,捋了捋胡子,笑道:“哈,原来如此”探手接过文牒,翻开看了看,随手扔到书案上,道:“刘景升次子采聘之事,天子怎么说?”荀彧道:“天子道:‘刘景升出身宗室,其子采聘,乃宗室开枝散叶的大喜事,朕不能亲临,实乃憾事’”曹cāo淡淡地道:“他想去襄阳?”荀彧听曹cāo语气不善,解释道:“天子原本是此意,只是恰逢并州牧入寇河南,众大臣一力劝阻,天子就打消了出巡荆州的念头。”

    曹cāo嘿了一声,道:“看来我还要多谢谢并州牧才是。”合掌一击,数名婢女从门外鱼贯而入。曹cāo在婢女所端银盆中蘸了蘸手,取过另一名婢女手中的方帕,一面擦拭手上水渍,一面道:“说到荆州,咱们那位在园子里种菜的老朋友如何了啊?”荀彧道:“自西平出兵后,刘豫州便一直隐居不出”曹cāo晒笑道:“哈哈,多半又是在种菜了,只是刘景升可不似我这般好欺,他再种几年,将新野的地都耕遍,怕是刘景升也不会上他的当。”

    荀彧微微笑了笑,道:“年来荆州变动颇不寻常。官渡之战,袁本初以数十万众倾力南来,刘荆州端坐襄阳不为所动,但为何去年突然出兵西平?原先我们的推估是我军用兵河东,因主力隐蔽行军,令刘荆州的探马一时失去我军行踪,这才出兵西平,逼我主力现身。但其后前方探作传来的消息称,出兵西平前一月,荆州地域的数位名医都曾现身荆州牧府。”曹cāo将手帕丢到银盆中,道:“哦,文若的意思是荆州有变?”荀彧道:“路途遥远,所得消息不确,依目前查探到的蛛丝马迹仍不敢有定论。但刘荆州数年来一直不肯放权刘豫州,这次却突然命他领兵出军西平,其后动机还需明公斟酌。”

    曹cāo笑道:“这有何难猜,刘景升长子采聘的不过寻常人家,次子采聘的却是郡望大族,他废长立幼之心已是明之又明。只是这守户之犬优柔寡断,既想立幼子,又舍不得长子,眼睁睁望着荆州执掌兵权之人皆以牧府司马蔡德珪马首是瞻,这才拉拢种菜的老友为长子臂助。可惜我分身乏术,不然荆州这热闹定要踩上一脚,可惜,可惜”顿了顿,道:“我记得年前有一个荆州来的人,叫什么”荀彧道:“韩嵩韩德高,当ri明公已深自接纳”曹cāo揉了揉臂膀,向一旁的婢女道:“你们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婢女施礼退下,曹cāo道:“他现时任何职?”荀彧道:“任侍中,领零陵太守。”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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