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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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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偶尔会从门窗的缝隙看到一闪而过的目光,尽是仇恨与恐惧。街道两旁拥挤着无家可归的难民,衣衫褴褛,满身泥污。一个老妪半袒着衣裳靠在一堵墙边,满头的白发在风中飘曳,眼神浑浊而黯淡,嘴角不住抽动,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无力的躺在老人怀中,紧闭的双眼一片红肿,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想来是哭累睡着了。

    吴晨和庞德从这些人身边挤过,这些人脸上终于有了些生气,愤怒的目光让吴晨只觉脊背阵阵的发凉。

    吴晨长叹一声,蓦然之间,一个念头在心中慢慢浮现。征战天下,究竟是对还是错?

    突然间,庞德暴喝一声:“出来”

    吴晨愕然回头,见一人高站在屋顶之上,影子遮住了如血的残阳。那人身形瘦长,身背ri光,面目看不真切,身形却是从来没有见过。却听那人清啸一声,也不见他作势运劲,人已御风而来。

    庞德高声叱喝,腰间的长剑激荡开去,幻化出飞瀑、狂cháo般的剑虹,森寒、肃穆的杀气撕裂长空,漫天的红霞似乎也被这一剑牵引、流转,铺天盖地向那人裹去。

    那人袍袖飞扬,身形如平沙雁落、鹤舞松间,说不出的洒意自然,身形似慢实快,眼看就要与庞德的剑气相撞,身形却突然凝固在空中。就只这霎那的停顿,庞德的一剑立告落空。

    吴晨惊叫一声:“啊”

    庞德厉声暴喝,声音如炸雷破开九天,震得吴晨耳际嗡鸣,眼前金星直冒。庞德腰劲急转,长剑横扫,剑芒化作匹练,滚滚长河般将那人卷在其中。

    那人哈哈大笑,身形在空中横移两尺,避开庞德的剑招,身在空中却如人闲庭散步般悠闲。

    庞德怒吼一声,长剑圈转,当头向那人劈下,粼粼剑芒映着漫天红霞,犹如银河撒落云天,剑气刺破虚空,滔天巨浪般翻卷排击。

    那人长笑不断,陡然加速,绕过庞德,向立在街中的吴晨扑去。人在空中由静而动,不但没有丝毫突兀感,反而让人有一种鸟落鱼翔,本该如此的怪异感觉。

    庞德和那人在空中交手只在须臾之间,但一个攻的凌厉,一个守的妙到颠豪,吴晨只看得目眩神驰,完全忘了躲开,眼见那人突然改向,心神巨颤间,一股疾风已直扑而至,径袭面门。

    生死悬于一线,吴晨心中杂念突然消失,内心平静如水,对外界的感应暴增。身随意动,左掌阳、右掌yin,左掌横立胸前,凝重如山,如封似闭,护挡胸前各大要**,右手在脸前划过,犹如泥河拖沙,厚重舒缓,斜斜切向直击而来、在视角中无限扩大的拳头。双手圆转,含着太极yin阳的变化,正是太极拳中的“云手”。

    那人轻咦一声,手上却没有丝毫停顿。吴晨心中大喜,急催内力,右手正切上那人脉门,却觉入手处腾起一股满蕴大自然生生不息的内力托住手掌,那股内力绵绵然、勃勃然,无穷无尽,击在其上如击败絮,全身空荡荡的难受,心叫不好,那人右拳已击在左肩上。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向外旋跌开去。

    庞德厉喝一声,长剑卷起万千剑芒向那人刺去。那人清啸一声,身形闪处,人已在十丈远外的屋顶上,身形再闪,瞬即消失不见。

    庞德心切吴晨的生死,一把抱起满身泥泞的吴晨,急声道:“主公”

    吴晨摇摇头,抬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微笑道:“我没事,害令明担心了。”

    庞德脸sè略微缓和,却又突然“啊”的惊叫一声。吴晨转头望去,青砖砌成的墙上不知何时已用泥水写了四个大字:“亢龙有悔”。

    字迹银钩铁画,苍劲有力,泥水顺着每一笔画向下蔓延,显示字是才写而成。吴晨心中一动。以刚才那人一身鬼神莫测的武功,要取自己的命实是易如反掌,而他显然并非志在于此。难道只是为了写这几个字?

    成宜率着亲兵跑了过来,大声喊道:“令明,出了什么事?”

    庞德喝道:“刚才有人行刺,令明保护不力”

    成宜急道:“公子呢,公子怎么样了?”

    吴晨大声道:“成大哥,我没事。”成宜几个纵跃来到两人身边,看着一身泥水的吴晨,哑着嗓子道:“谁?阎令吗?”眼中杀机一闪即逝。马超被尊为神威天将军,但私低下凉州人对阎令却更恐惧。阎令来去如鬼似魅,毫无踪迹可寻,尤其是那双不似人眼的双目,被他盯过足够让人一生噩梦。神功大成后,放眼凉州更无人是阎令的对手。以庞德的身手仍挡不住那人,因此成宜就联想到阎令身上。

    庞德沉声道:“那人身手太快,没有看清。但可以肯定决不是阎令。”

    成宜惊道:“那人什么武功路数?”

    庞德摇摇头,成宜向吴晨望去。吴晨苦笑道:“我也不”回想那人和庞德的交手过程,当年翟星和关羽交手时的情景在眼前一划而过,心神巨颤间,突然停住不说,心中念头电转。那人的身法可以确定无疑是“天人合一诀”,以庞德的眼光肯定是已看出那人和自己的身法同出一路,那人武功之高实是骇人听闻,联想到翟星“天下第一”的称号,很难让人不将二者连起来。但吴晨曾两次受过翟星的内力,翟星的内力绵密雄奇,与刚才那人的jing纯醇正各擅胜长,却又完全不同。但可以肯定的是,二人必定大有渊源。心中暗下决定,回去一定要问问jiān商。

    成宜道:“公子认识那人?”

    吴晨摇头道:“不认识”文援在街口急声道:“公子,天水派人来求援了。”

    吴晨、庞德、成宜等人闻声sè变。兵贵神速,却没想到雍州军来的这般快。

    一行人匆匆赶到军帐,帐内早已聚集了一群将领。吴晨刚进大帐,几个将领扑通跪倒,痛哭道:“大帅,就算要受军法,我等也要去杀了那些陈仓杂种”

    王戬满面流悌,双膝着地,跪着前行数步,紧紧攥住吴晨的衣角不放,连连磕头,敲的地面直响。

    吴晨惊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人群中转出一人,整个人扑在地上,哭喊道:“上邽,上邽失守了”

    吴晨倒吸一口凉气,这次雍州将领实是强横到了极点,不过短短一天,竟然就攻下了天水门户,哑着嗓子道:“什么时候的事?”

    那人抹了一把眼泪,哽咽道:“昨ri早间雍州那些杂种突然杀进上邽,不但城内两千守军被砍了头,城内五百住户全被那些杂种坑杀”话未说完,早已泣不成声。

    战报宛如晴天霹雳,震的吴晨木立当场,心中似有千万把尖刀不停的搅动,眼前一片血sè模糊。一个巨声在心中尖利的凄呜:吴晨啊吴晨,你以为你是谁。曹cāo两次屠戮徐州,陶谦称雄一时的“丹阳军”从此衰落,白马之战后坑杀七万河北降兵,河北百姓闻“曹”sè变。乱世之中,比得是谁比谁更“狠”,谁“狠”谁才能活下来。而你呢?一座小小的陈仓就让你踌躇不前,上邽百姓在最需要人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他们是你害死的,你害死的

    眼前不住闪现安定兵丁肢体残飞、鲜血四溅的影子,吴晨捂住耳朵狂喝一声:“够了”

    帐内的军将气愤填膺,无不破口大骂,听闻吴晨一声怒喝,渐渐静了下来。

    吴晨脸sè铁青,嘶嘎着嗓子道:“天水呢?天水的情形”

    那人泪水流满脸面,抽噎道:“那些杂种趁着我军在城外屯田,突然蹿了出来,逢人便杀,逢屋就烧。姜将军派我们杀出来求援时,只有天水、翼城还在”

    成宜急道:“成彰呢、王乐呢、董愈呢?”

    那人痛哭出声:“成彰将军、董愈将军战死,头颅被挂在那些杂种的旗杆上,王乐将军被李典那厮击成重伤,退守翼城,生死未卜”

    吴晨眼前一花,险险摔倒,却被身旁的庞德紧紧掺住。成宜脸sè惨白,咬牙切齿道:“钟繇,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姜叙挑帘进帐,脸sè凝重的问道:“围攻天水的部队谁人领军?”

    那人抽泣道:“夏侯渊”

    姜叙苦笑道:“怪不得,怪不得。夏侯渊乃全天下最快的疾行将军,歌谣传他行军‘三ri五百,六ri一千’,今ri才知果然名不虚传。”转头向吴晨道:“公子,我们终究低估了钟繇对我军的忌惮。”

    吴晨登时明白。安定围攻陈仓半个多月,钟繇始终耐住xing子不发救兵,当然有不愿意被安定“围点打援”的意思,但不能不说更多的是在等待,等待安定的兵老师疲,等待安定的府库空虚,还有夏侯渊的千里驰援。此时心中更是痛到滴血,曹cāo手下谋臣、良将无数,主力虽被袁绍牵制,但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李典等人都散在许昌外围,围拱许昌。这些人不是英烈勇武,就是思虑缜密。钟繇城府深厚,度算良久,一直示自己以弱,暗中调强援入关,自己却直到今ri才发觉。

    庞德沉声道:“依军师的意思,现在应该如何应对?”

    姜叙沉吟道:“原本认为钟繇是调雍州军进犯天水,没想到他从关外秘密调了青州军来,那么”眼中忧虑更甚,轻声道:“出汉兴的兵只怕”

    吴晨只觉一桶雪水兜头泼下,帐内的温度似乎也突然降到冰点。

    文援的声音再次在帐外响起:“公子,我军派往度阳的探子回来了,说有紧急军情要报。”

    吴晨定了定神,大声道:“进来。”

    一人挑帘进来,双手一抱,向吴晨禀道:“魏讽于今ri午间渡过杜水,午后进驻永年镇。”

    庞德语气沉重而急促:“他今早才退守度阳,怎么又跑回来了?”

    探子道:“听说是和韦康不和。韦康将陈仓失守的事全推在魏讽身上,还连带着要追究魏讽屈杀韦安的罪,魏讽被逼无奈立下军令状一定要夺回陈仓。”

    姜叙沉吟道:“雍州军内部确有寒门和豪门之争,魏讽被逼也并非不可能的事,只不过”

    成宜嘿嘿冷笑:“有人急着去死,我们就行好送他们一程好了。”

    姜叙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吴晨扬了扬手,寒声道:“魏讽此来有诈,是引我军进他的圈套,将我军主力牵制在陈仓,让我们腾不出手去援救安定和天水。”

    成宜脸sè一变,低声叹了口气。李文低声问道:“我军现在应该如何调度?”

    吴晨眼中寒芒一闪,冷冷的道:“歼灭魏讽”

第五十四章 水淹三军() 
天空深邃而幽远,繁星闪烁,镶嵌其间。隐隐流动的夜sè,星星似若触手可及,只是闷热压抑的空气,却又让人觉得它们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就似亘古的苍穹般冷漠的窥视凡间的悲欢荣辱、生死离合。原野上火把晃动,幽暗的星光下,如点点鬼火,将一股子诡秘之气弥散在天地间。

    马黎紧张的看着草原上的点点火把,手心的汗不住的涌出。

    马黎所在的小山是吴山的一个支脉。八百里秦川在散关附近伸出一条支脉,渭水由西向东横贯而过,将这条支脉切断成两部分,南岸的山脉称为陈仓山,散关就在这条山脉临近渭河处。北岸的山脉称为吴山,陈仓就建在这条支脉上。距陈仓东三十里,一条由山涧活水汇聚而成的河流向南流入渭水,称为杜水。吴山向东北绵延一百余里,和雍州山在蒲谷乡交错。雍州山在地质上仍属于秦岭山脉的一部分,蜿蜒绵延四百余里,直达北地郡内,横亘在凉州与雍州之间,形成雍州西北面的天然屏障。两条河从蒲谷乡的泫中谷流出,汧水蜿蜒向西南流入渭河,芮水则向东北流入泾河。杜水和汧水的流向基本平行,只是两条河在流入渭河的过程中,渐渐并拢,所以两条河入渭河的河口相距不远,夹在两河之间的是幅员达百余里的冲击平原,土地肥沃,物产丰饶。度阳在杜水与渭河的交汇处附近,汧在汧水西岸,离吴山较近,地势上高于度阳。

    从陈仓撤退后,魏讽一度后撤到了度阳。午前,从汧来了韦康的使者。魏讽迎那人进密室商谈,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魏讽暴跳如雷的走了出来,于是马黎就来到了这里。马黎行伍出身,到今天的俾将,算算已跟随魏讽有五个年头,但直到今天才知道一向沉稳冷静的魏讽发起火来竟是如此可怕。司隶钟大人曾笑言:“能令子京举动失措之人,只怕还未生出来吧。世上若真有这样的人物,我是非常有兴趣见见的。”那时马黎也在场,已忘记当时魏讽说了些什么,却仍记得大家都哈哈大笑,笑得很欢畅。在马黎心中,从来没想过这世上会有这样一个人物存在,直到昨天晚上

    夜sè淡淡漂浮在空中,空气似乎也如夜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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