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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天国之曙光时代-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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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利奥特对那两只火枪的兴趣并没有逃过亚历山大的眼睛,事实上只要不是太蠢的人,就一定会注意到那两只火枪因为惊人的射速产生的巨大威力。

    尽管在亚历山大看来那实在不能算是真正的燧发枪,可不能不承认,在这个时代那两只枪是有着近乎划时代变化的产物。

    不过虽然如此,可亚历山大并不在意那两只枪的秘密会泄露出去。

    虽然从火绳枪的崛起到燧发枪的出现经过了很长时间,而且也的确由此对战争形势产生了很大影响,但是这个技术上的变革其实并非是什么太难的问题,而且亚历山大也知道就因为这不是什么太大难题,即便想尽办法秘密也保守不了太长时间。

    除非他永远只做这么两只火枪自己用来玩,否则只要大量生产,那么用不了多久这种简单的技术就会被别人掌握。

    既然如此不如借着这时候燧发枪的设计还堪称天才之作,想办法用这个为自己换取一部分好处。

    这个想法甚至是在科森察城堡那个房间鼓捣这两只火枪时就已经有了,而且亚历山大相信亲眼见过这两只枪的威力的埃利奥特应该是他的第一批“潜在顾客”。

    至于说埃利奥特可能会从马希莫打听到火枪的做法,然后直接自己鼓捣出来,亚历山大并不担心这个,因为他已经决定暂时不离开阿格里河平原农庄,而他也有信心在这段时间里造出足以让埃利阿特更感兴趣的玩意。

    只是现在唯一的难题,却是身边的箬莎。

    亚历山大问:“你已经决定了吗,亲自为那些村民授予土地?”

    看着亚历山大的眼睛,箬莎轻轻一笑说:“当然,这里是科森察家的土地,现在又是我的土地,这是我的权力也是我的义务。”

    “现在还不是你的土地呢,”亚历山大低声提醒“别忘了你还得听从你哥哥凯泽尔的,按照那个公爵收税官的说法,他现在已经是科森察伯爵了。”

    “伯爵是我父亲,”箬莎气呼呼的反驳,然后她的摇身挺得更直用力向后面的桌子靠了靠“我不会让凯泽尔成功的,他从父亲那里夺走了科森察,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去找伯爵,”亚历山大在箬莎耳边说,当他离得过近时,他的嘴唇几乎碰到了箬莎近乎透明的柔软耳垂“让他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伯爵会告诉你该怎么办的。”

    “然后呢?”

    看着箬莎询问的眼神,亚历山大的声音更低,嘴唇离箬莎的耳唇也越来越近,似乎随时能碰触到她的耳朵“然后你就留在那不勒斯,我想很快就要发生很重要的事情了,那时候伯爵应该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帮得上他。”

    箬莎眼中探询的气息更浓了,她略带怀疑的看着亚历山大,用怀疑的口气闻到:“你究竟知道些什么,还有你究竟是谁?”

    亚历山大顿了下,略微沉吟然后才说:“我知道的事其实并不难猜到,只是大家谁都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发生罢了,其实你也知道我在说什么。至于我自己,当然是你的哥哥。”

    “你是我的哥哥吗?”箬莎的声音透着迷惑。

    “当然,同母异父的哥哥。”亚历山大微微侧过头在她耳边低声说。

    “可你现在这样子可不像个哥哥该做的。”

    箬莎怀疑的看着亚历山大,因为离得近,她说话时微启的唇瓣就若有若无的掠过亚历山大的脸颊,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在两人之间扫过。

    亚历山大用自己都觉得有些生硬的声调轻轻问:“那哥哥该做什么?”

    一个哥哥该做什么,亚历山大的确不知道,因为不论是前生还是今世,他都没有个兄弟或是姐妹。

    不过做为箬莎真正的哥哥,凯泽尔·科森察却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腓特烈的收税官虽然只走了几天,但是这些日子对凯泽尔来说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收税官遵守了诺言,他带走了所有自己的人,把城堡完全交给了凯泽尔。

    这对凯泽尔来说原本应该是件很高兴的事,但他却不能享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乐趣。

    整个城堡里的人好像都开始惧怕他,哪怕是那些平时奉承他的人,似乎也开始悄悄躲着他了。

    这让凯泽尔感到愤怒却又无奈。

    从决定流放他的父亲那一刻起,凯泽尔就知道最终会是这个样的。

    不过他并不后悔做出的选择,这不止是因为当时他正面临生命威胁,更重要的是他的确担心他的父亲会把领地还有爵位传给箬莎。

    所以当他刚刚从收税官手里接管了城堡,就下令堵死了那条通向山顶的秘道,同时他命令加强了警戒,虽然他并不认为箬莎能从收税官那里逃掉,更不相信在有波西米亚佣兵的追击下,箬莎还能做出什么。

    也许该是给莫迪洛伯爵去封信告诉他自己决定的时候了。

    到了第五天,凯泽尔开始琢磨起来。

    他知道莫迪洛对箬莎抱着很大希望,或者说对箬莎将来的婚姻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抱着希望。

    但是现在凯泽尔的决定显然与莫迪洛的意愿产生了巨大矛盾,凯泽尔不相信莫迪洛会就此善罢甘休。

    但是这一次凯泽尔却并不畏惧那位伯爵了。

    收税官之前对他说过的一段话始终萦绕凯泽尔的心头,那也是促使他最终决定宁可流放他的父亲,也要冒险夺取伯爵之位的原因。

    “那不勒斯人将面临一场饥荒,哪怕是最富有的人面对饥饿也会弯下他的膝盖,为了一块烤得流油的上好羊肉阿谀奉承或许是件无耻的事,但为了一块能够糊口的面包跪下乞求却并不丢人。而能施舍面包的人,就是天使。”

    收税官的这些话让凯泽尔的喉咙发烫,他觉得自己似乎终于抓住了个机会。

    即便能继承科森察的爵位,可依旧只是依附于莫迪洛,而如果能像收税官说的那样,他就有可能成为那不勒斯人的英雄!

    这样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制不下去,以致当他从父亲脖子上夺过印章时,那股罪恶感只稍微在他心头一闪就再无踪影。

    凯泽尔走到桌边拿起笔,在揣摩酝酿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开始落笔:

    “尊敬的那不勒斯的圣嘉尔与伊斯基亚伯爵大人……”

    这就是凯泽尔这封信的开头,也是全部。

    然后他就听到了从城堡外传来的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紧接着一个侍从慌张的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大人,是小姐,小姐回来了!”

    “谁,箬莎?”凯泽尔想了下才明白过来,然后他愤怒的呵斥“这有什么慌张的,她是和那个收税官一起回来的吗?”

    “不是的大人,”侍从脸色苍白的说“她是和那些波西米亚人一起回来的,不,不对,”侍从用力摇下脑袋,好像让自己清醒一下之后才大声说“是小姐带着那些波西米亚人回来的,他们现在已经到城堡外了!”

    “什么?”凯泽尔猛然站起来,当他冲出房间时,都没有注意被他打翻墨水已经染黑了整个前胸。

第六十一章 那不勒斯的转折点() 
凯泽尔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绝望过。

    他不愿意承认那实际是害怕,更不愿承认是在畏惧自己的妹妹。

    凯泽尔想到过可能会有人利用他的父亲,所以他派人很秘密的把老科森察送到了个很远的修道院,在付了一笔钱后,修道院里多了个因为得了疯病不得不送到这里忏悔的老头子。

    凯泽尔觉得一切办的都很妥帖,唯一知道老科森察下落的只有他身边两个亲信。

    不,还有一个人,腓特烈的收税官!

    可这三个人都不会说出去的,凯泽尔相信肯定是这样,所以老科森察的下落应该是很隐秘的。

    但是当他看到城堡外队伍里放在两匹马拉着的马车里的老科森察时,凯泽尔几乎彻底崩溃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老科森察,城墙上的,城墙下的,人们都看着这个可怜的老头,看着他因为失去双手,只能来回晃动身体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可怜相。

    箬莎下了马走到父亲的车前,弯腰在他唇边听着,然后又小声对他说了几句。

    没人知道这对父女都说了什么,然后箬莎重新上马,来到队伍前面。

    城墙上的凯泽尔脸色铁青的看着他的妹妹,在他记忆中,箬莎的确是聪明的,但这聪明也只是比那些自以为是的贵族小姐们略微高明一点,但是现在看着城墙下的箬莎,他才发觉之前从没真正了解过这个妹妹。

    “凯泽尔,你用卑鄙的手段囚禁了父亲,还出卖了科森察家的权利,你不配作为科森察家的子孙。”箬莎的声音不大,甚至稍远些的人都听不到,但是她相信只要能让凯泽尔听到就可以了“所以我以科森察伯爵,我们的父亲所授予的领地监护人的身份宣布,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拥有任何权利,鉴于你的恶劣行为,科森察伯爵宣布剥夺你的荣誉和特权,你将不再拥有贵族的身份。”说到这,箬莎的声音忽然放低,虽然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调轻声说“凯泽尔,你完了。”

    “不!”凯泽尔发出吼叫,他身子探在城墙外对着下面大吼“箬莎你听着,不管你带谁来,哪怕是教皇,也别想从我的手里夺走科森察,也别想从我头上抢走科森察伯爵的冠冕,我现在就站在城墙上,要想夺走这一切就得攻陷我的城堡,你听到没有,来吧让我看看你用出卖姿色诱惑的那些波西米亚人究竟有多厉害,来进攻……”

    “大人。”

    一个声音从凯泽尔旁边传来,凯泽尔怒气冲冲的扭头看向打断他的那个亲信:“干什么!”

    “大人,您看看四周。”亲信低声说,他看着凯泽尔的目光透着怜悯,甚至有点轻视,这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这位主人有过的目光。

    “什么?”凯泽尔向左右看了看,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边空荡荡的,人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离他远远的,一双双望过来的眼睛里似乎都有着如这个亲信一般的神色。

    “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波西米亚人就要进攻了,”凯泽尔愤怒的呵斥着士兵们,可这些平时对他恭敬畏惧的士兵却没有一个人动上一动,相反人们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渐渐冷淡下去“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科森察伯爵,我命令你们听从的命令!”

    凯泽尔转着身子对两边的人大声吼叫,可城墙上除了他自己歇斯底里的吼声,再也没有任何人发出一点声音。

    “凯泽尔,完了。”

    一个站得远远的骑士微微摇头,正是这个人当初违抗箬莎的命令,下令打开城门放收税官的人进入城堡,可是现在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而这个后悔和所谓良知无关,就和当初他其实只是希望能从箬莎与凯泽尔这对正统与更正统的兄妹之间选择能从谁那里得到更多好处一样,现在他也悄无声息的退到了后面,任由凯泽尔一个人面对那些正缓缓向他逼去的士兵。

    当看到城墙上凯泽尔的旗帜黯然倒下时,箬莎轻轻叹口气,她仰起头让自己看上去显得比平时更加端庄高贵,她知道这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

    然后她回头向马车里的父亲看了一眼,接着对陪在马车旁边的伯莱里低声说:“伯莱里,我们回家了。”

    伯莱里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迎着箬莎的目光,他咬着嘴唇缓缓点头:“回家了小姐,我们回家了。”

    1496年8月,在那不勒斯的科森察领地,发生了一场由科森察伯爵的儿子凯泽尔发动的试图推翻他父亲,篡夺伯爵权力的叛乱,这场没有持续多久的叛乱很快就被平息下去,原本作为继承人的凯泽尔成了囚徒,等待他的是即将被剥夺所有权利,而后囚禁一生的命运。

    和凯泽尔的命运相反,他的妹妹科森察的箬莎在这场突然爆发的叛乱中成了最后的胜利者和受益人,当匆匆赶来的科森察教区主教宣布箬莎·科森察将做为科森察领地的合法监护人后,很多人的目光开始投向这个之前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的小女孩。

    只是不论是凯泽尔的叛乱,还是箬莎成为领地监护人,这些在如今纷乱迭起,到处都是漫天战火的亚平宁半岛上实在不算什么大事,甚至就是在那不勒斯,这件事也只是略微引起波澜,然后很快就被忘却。

    进入9月的那不勒斯,真正令人担忧甚至不安的话题,是饥荒!

    那不勒斯人已经不记得上一次闹饥荒是什么时候了,慷慨的地中海为那不勒斯提供了足够的各种海鲜美味,而且四通八达的道路也让他们总是能很快从其他城市得到足够的粮食,所以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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