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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无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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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尊……”贾琮附耳,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樊知县以手比耳,越听,眼神越亮,如获至宝,不由自主挽住贾琮双手,说出了当年刘玄德告诉诸葛亮的话:“本官得你,如鱼得水也!”

第46章 以鬼神之名义() 
宝珠、瑞珠乃贴身侍婢,伺候她很多事情,然有些事便是贴身丫头也不便的,比如清洗贴身亵衣之类,还有可卿每月也有那么几天的……

    最苦最累,要数客栈的伙计,成日家跑上跑下,打冷水、打热水,好在客人出手阔绰。

    秦业家没有庄屯,单靠俸禄是不够的,一年才几十两,不过在京师南城有几家店铺,勉强度日。

    经期正常,是说明女人身体正常。

    她清洗好不能见人的衣物,衣袖卷着,两手光滑如凝脂,从里间出来,给贾琮磨墨,秦钟还在背四书。

    有些女人的柔媚,是礼仪需要,富家千金,多有外秀内慧,如黛玉、宝钗。而有些女人的柔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厅堂上举止优雅,闺中热情似火,温柔缠绵到了极点,俗称闷骚,可卿无疑是属于后者的。

    就像《西厢记》开头崔莺莺的闷骚:可正是人值残春蒲郡东,门掩重关萧寺中,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

    她今时今日的穿着,不甚华丽,封建地主阶级的奢侈本性在秦家看不到,青丝披肩,比甲罩身,窈窕的小腰儿盈盈一握,宛如艺术家按照黄金比例雕刻出来,说话间和煦含笑,如沐春风,粉底皂靴、褶裙、银镯,朱唇细眉,媚然天成。

    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今儿师弟还要出去?虽说永定河不远,但那筑堤也太危险了,你小心些。”秦可卿两手在砚台上百无聊赖地磨啊磨,看着贾琮内穿的交领中衣,那还是她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杰作,小有欣喜,不记得这样的日子何时开始,但却过得挺舒心的。

    “嗯,说好了晚上再出去,外面日头毒,不时下雨,你们还是歇着吧。”贾琮心中一丝暖流飘过,在她胸前逡巡几秒,记得秦可卿以前常把秦钟抱在怀里的,羡慕那福气啊……贾琮搁下笔,秦可卿便不磨了,言笑晏晏地瞧着一个师弟、一个兄弟。

    秦钟对堤坝呀黏土呀不感兴趣,兀自一个人苦读四书,他也是被养得娇惯了些,体弱,近来才稍有改变。

    过午的斜阳从窗缝射进来,伸出头颅,侧头平视的话,聚宝轩二楼能瞧见宛平西门顺治门的角楼、站岗巡逻的官兵,手执樱枪,据说箭楼安有大炮。

    她坐在外间,拿绣花针往头发一别,再穿针引线,把几块布料拼凑成水田衣,叫宝珠、瑞珠抬一个熏笼进来。熏笼放了香、火,既可熨帖衣物,又能起到熏陶、祛除异味之用。

    秦可卿看到贾琮翻了一会儿时文,又去写书,这几天几乎这么过来的,经常看到他把不满意的稿纸丢掉,她想:“师弟出门在外,没个丫头服侍,总有不周到的地方。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呢……回京之后,我将来又该怎么过……”

    水田衣曾经风靡明朝,男女皆宜,既体现出自然田野的安逸,又因布料缎面奢华,五花八门,倍受贵族男女追捧。她做了三件出来,贾琮道:“师姐,给我两件好么?”

    “客官,你出多少银子?”秦可卿娇笑。

    “店家,万两黄金也使得,这是无价之宝,苏绣也不过如此。”贾琮非常上道,马屁拍个不停。

    秦可卿笑:“胡说,如何比得了苏绣,苏绣女子,足不出户,十指不沾阳春水,那手都是保养得极好的,才能让苏绣闻名天下……我记得西府老太太有一件,爱若珍宝,从不赐人的。好吧,这账师弟欠下了。”

    贾琮穿上,挺合身的,好像事先量体裁衣过,又拿了一件,拜别出去,跟秦钟打招呼,没想到秦钟专心读书了,秦鲸卿把那次“换姐游戏”当真了,力求得到豪门美眷贾迎春,贾琮失笑,没打扰他:女人,能让男人分泌荷尔蒙、多巴胺、胰岛素……呸呸!不对,女人是男人前进的动力。

    “一个聪明,是曹冲称象,一个改了性子,是荧光映雪。”秦可卿回房,对两丫头道。

    “小姐怎么想呢?依你容貌,再嫁一回也不妨事。”瑞珠笑道:“也让我们有个盼头。”

    宝珠闻言,从门外进来,插嘴道:“奶奶……不,小姐,千万不能做妾啊,做妾的人,又要得主公的心,又要得主母的心,凭白受些夹板气,真真难难!连奴才们也要受罪!不得出气儿!”

    “皇帝不急太监急。”秦可卿沉吟道:“再过几年,我发还奴契,放了你们不就得了?”

    “小姐这是胡话了,我们被卖的,能去哪儿?再被卖一次,哪能寻到这般好性儿的主子?小姐待我们情同姐妹,竟然忍心……”瑞珠说着就红了眼。

    “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们,解脱出来一次,还会没有第二次么。”

    ……

    夕阳西下,晚霞犹如奔马、狼群、棉絮。就连引过来的护城河、卢沟桥的雄狮、永定河的垂柳,也被熏染得黄橙橙的。

    永定河是桑干河、洋河汇流,携带的泥沙,淤积在平原缓冲地带,致使河床增高,从而引发水灾。

    徒步南行几里,搭起来的帐篷外,上千服役民众病恹恹地或坐或卧,面黄肌瘦、营养不良。

    贾琮驻足俯视,缕堤以内,河道缩窄,泥黄河水冲刷干净泥沙,被分引三道,再合流。

    就是这么一个束水攻沙的理论,先辈也是付出无数实践才成功,古人治河更有好几派,有的无为而治顺应自然,有的移民躲祸,有的堵,有的疏,甚至有政见不合而彼此打击的……最终受苦受累的,都是百姓。

    减水坝是修在遥堤之上,层层分担压力而避免遥堤溃决,可惜此地未能实行。

    贾琮找到秦业,与山子野等人交谈着。樊林也顾不得县令仪仗,站在高坡,与贾琮心有灵犀地互看一眼。秦业紧皱眉头,不明白他们卖什么关子。

    那些河工领事、里甲排在前头,罗武赫然在列,樊知县登高一呼:“列位父老乡亲,天恩眷顾,皇恩浩荡,本县河务即将完工……”

    洋洋洒洒一通,父老乡亲们昏昏欲睡,樊知县最后结尾道:“……我等不能忘天恩神明,今日,本县请了孝子匡六合恭请河神大人,聆听河神大人的指示。”

    一见匡六合身穿水田衣,走向土坡对面的沿岸木架高台,众人顿时精神振奋:“是匡家的大孝子啊!这人我知道……”

    “对对,听说他被神仙传过法术的……”

    “肃静!恭请河神,务必虔诚!”县丞发话完,识趣地退在知县后面,上千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他们相信,这世上是有河神的!

    要搞什么?罗武等几位贪污的河工领事,右眼皮吧嗒吧嗒跳,秦业瞧瞧贾琮,贾琮眼观鼻,鼻观心,老僧入定一般。

第47章 恭请河神大人() 
民众犹如虔诚的穆斯林,静默祈祷,对鬼神由衷敬畏,一切自然灾害,他们都宁愿相信,是神明降下的惩罚,一旦神明为此要求什么,他们会不遗余力。读书做官的士人,有的信,有的是不以为然,不屑一顾的……就是如此,他们也知道民众吃这一套,像贾雨村判案,葫芦僧便撺掇扶鸾请仙,也是一种封建迷信。

    远远的一条官道上,路边平地停几辆马车,仆人、奴才往青草地上铺好毛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罗国奇头戴方巾,身穿绸衫,腰挂玉佩,蹲下毛毯,拾起美酒,对这边遥敬一杯。

    与他对坐的是两名少年,面白如玉,祁佳道:“大器师兄,站在后面那位,就是师兄所说的公府贾子礼了?”

    “不错,来年童试,尔等互为劲敌,论神童之名,你们两人更在贾琮之上……不过这贾琮很聪颖,连县尊都采用了他的治河策论。”罗国奇礼贤下士,为两人斟酒。

    另一少年顾贞倨傲道:“你们在宛平,我在大兴,大兴县试,我是没有敌手了,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师兄,这些愚夫愚妇要做什么?”

    “静观其变,拭目以待。”罗国奇温文尔雅,很会享受,美酒美食,一杯一口地下肚,看得那边的人都眼馋了。

    人群中的贾琮只是瞅了他们一眼,樊知县低声道:“都安排妥当了?不要露了马脚。”

    “县尊放心。”贾琮微笑,这刚交谈的工夫,脚下高坡对面的木架高台,匡六合早已拿出一把桃木剑,神神叨叨地念咒、施法、烧符,他的那身水田衣,与贾琮相同,凭白增添了几分道士神韵。贾琮与他面授机宜过,匡六合受他恩惠、鼓励不少,一听能“为民除害”,哪有不从。

    匡六合的孝子名声,也给乡人好感,说起来很多人是知道他算卦的,有些地方颇为灵验,匡六合怕人嫌他年轻,故此扮老,乡人也不拆穿。

    “司掌四方四时之京畿河神在此,你们这里,是谁做主啊?”匡六合的音调、音色大变,苍老、严肃又不失有力,眼神锐利地扫视高台下的全场,宛如神圣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神祇!

    “天呐!河神附身了!河神附身了……”

    “河神大人保佑我们哪!”

    所有民众,黑压压、呜啦啦跪了一地,虔诚无比!顶礼膜拜!宋里长激动地胡子乱抖!耆老们大呼苍天有眼!

    樊知县半信半疑,小眼睛一闪,从高坡下来,民众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樊知县作揖道:“启禀河神大人,宛平现由小老儿做主,忝为本县父母官,今年水淹宛平土地数千亩。民众深受其害,本县斗胆一问,可是有人冒犯了河神大人?河神大人但有所求,本县必然砸锅卖铁、倾家荡产,身为父母官,在所不惜!”

    “青天大老爷啊!”宋里长激动高呼!

    更有些民众激动落泪,连连磕头,贾琮见此景象,有些想笑,更多的是沉重!这就是读书人口里的愚夫愚妇!他们,抵挡不了自然灾害,要交苛捐杂税!要服没有生命口粮保障的徭役!可这么一出假戏,他们就信以为真,百姓所求的,不过吃饱穿暖而已,简简单单,但是,既有天灾,又有人祸,天地不仁,贪污横行!

    “本神之所以动怒,水漫宛平,是有人欺上瞒下。”匡六合冷哼,口气不近人情:“你们之中,有人使用土沙,以次充好,污秽了本神的神圣,城南十三里、二十四里处,堤坝不使用埽,你去查查吧!”

    人群之中,罗武等几位贪污之人,预感到不妙,悄悄往后移动,可到了外围,马典史嘿嘿笑道:“罗领事先别走,敢对河神大人不敬?不怕民众活活撕了你?”

    罗武等人面色陡然一变,回头一看,民众果然愤怒了!倒不是为他愤怒,民众愤怒什么?有人玷污河神大人,不就是他们的公敌?!材料以次充好?吃亏的还不是他们沿岸百姓?这侵犯到他们最简单的一条安身立命的底线,民众怒火滔天!

    宋里长愤然:“青天大老爷,草民这就带人去看看!”

    民众也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要求查看,樊知县冷汗层层,贾琮给他支的这一招,管不管用先别说,但对人心的把握,实在可怕!这么多民众一旦失去理智,县衙那点人怎么挡得住?樊知县只好累死累活地安抚、派人去查。

    快班的人查明,扛回来几麻袋土包!河神大人说得没错,有人以次充好!治河材料存在严重问题!拿这些土包去垫,堤坝能支持多久?民众愈发愤怒了!

    樊知县踢了县丞一脚:“你去请示河神大人,花柳土木的进出账单,不是你管吗?自己去查!”

    那县丞觉得憋屈,却不得不遵从领导指示,恭恭敬敬道:“启禀河神大人!您老神机妙算,一丝不错,只是这个……这个河工实在太多,卑职……卑职一时也难以查到姓甚名谁。”

    “不必查了!混账东西!”匡六合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飘来,异常威严:“这几人本神记得清清楚楚,领头的乃是一名三十男子,名为止戈,把此人推入永定河,可止一时干戈,平本神之愤怒!还有夏甲长、陈里长、李二狗……”

    贾琮趁机道:“止戈,止戈,还是三十男人,不就是罗家的罗武么?父老乡亲们!河神大人说了,他们不仅玷污河神,还残害宛平堤坝,欺我宛平父老!”

    “绑!绑了他们!丢到河里!”

    “罗家欺人太甚!干脆一把火烧了他家!”

    民众的愤怒抑制不住了!他们只是想修好堤坝,依靠自身劳力吃饱穿暖而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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