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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广陵密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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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正是南宫仕。

    原来南宫仕和管波秘密潜入千户镇,报名混进“比武擂台赛”里充当杂役。暗中侦察。

    刚才台上表演刀枪对练,让南宫仕非常失望,这俩人的套路对打,显然都是编排好的固定程式,一招一式,中规中矩,虽然花哨好看,却是银样腊枪头——中看不中用。

    南宫仕练习“阴阳九刀”以来,武功与眼力,同时大进,而管波象“神仙”一样给他讲解世上诸般武功诀窍,更是如同钢刀淬火,把熔炉里打锻的百炼钢,催化得刚柔相济。

    每天都沉浸在武学要旨里的南宫仕,眼光见识,几乎一日千里,只是因为腿上的伤还没好,没办法把脑中所学,尽都练成实实在在的功夫。

    但现在凭目光而论,南宫仕胸中包罗万象,见闻广博,已经非常厉害,台上这套刀枪对练,在他眼里,自然瞧上去不值一哂,如同小孩子玩闹一般。

    他轻轻摇了摇头,随便敲了两下鼓。“咚,咚——”

    忽然,他的胳膊,被人从后面扯动了一下。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富家小姐,穿了一身紫色裤褂,正满脸惊喜,两只水灵灵的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抿着嘴冲他笑。

    南宫仕愣了一下,仔细一端详,认了出来,这一身富贵打扮的小姑娘,正是荷花寨里的二小姐何碧瑶。

    他吃了一惊,何碧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她

    这个闲来无事的富家小姐,一定是远道而来看“擂台比武”热闹的,若是小姑娘胸无城府,冒冒失失叫破了,那就坏了。

    何碧瑶凑上来,小声说:“南宫,是你,放心吧,我知道深浅。”

    南宫仕一块石头落了地,朝她笑着点点头,“二小姐,你好。”

    “你叫我碧瑶。”何二小姐冲着南宫仕眨了眨大眼睛,微微一笑,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见了你真高兴。我不给你捣乱,呆会散了场,我找你说话。”

    说罢,她朝南宫仕调皮地眨眨眼,又挤进看热闹的人群里。

    此时擂台下面,大家正乱哄哄地嚷着叫着,又笑又叫,乱成一团,谁也没有注意这两人的搭话。原来那个背着粪筐的农民,已经站到了擂台上。

    让人好笑的是,他若是上台比武,应该把粪筐放下才是。但是这人满脸嘻笑,笼着手,背后依然背着那个破旧的柳条筐子,就象上台“拾粪”一般。

    和拾粪农民对面站立的,是一个头包青布的汉子,身材剽悍,精神抖擞,臂膀肌肉隆起,身强体壮。月白汗衫上写着“仁武”二字,显然是“天地仁武会”派出比武的武士。

    武士按照规矩,抱拳施礼,“有请。”

    农民却似不懂,依旧把两手笼着,缩肩拱背,朝他点头嬉笑,“嘿嘿,不客气。”

    这俩人站在台上,一个英武,一个散漫,一个精神勃发,一个缩头缩脑,看上别有趣味,台下观众,嘻嘻哈哈,笑成一片。

    “请问您练的是哪派武功?”

    农民扬着脖子说道:“我是拾粪派。”

    “哗——”台下观众,满场全都哄堂大笑。

第35章 擂台比武(求收藏推荐)() 
“拾粪派”武功,古来绝无。以此话应答,无疑是调侃戏谑之意。

    台上的武士登时勃然大怒,这农民刚才屡次出言讥讽,早已让他们心里不满,当下也不再说话,飞起一脚,向农民踢去。

    这武士身高体壮,猛地飞脚踢人,力大势沉,撩起一股微风,脚尖将及农民身体,却踢了个空。

    农民脸上微笑依然,只把身子略转,便躲过了这一脚,相差不过分毫,脚尖堪堪擦着粗布衣衫飞过。他身后背着的粪筐,却猛地晃荡过来,磕在武士的屁股上。

    粪筐一磕,不痛不痒,却让武士很是尴尬,他一脚飞出,下招即至,横肘侧击,打向农民的肩膀。此时两人身体相傍,近身突击,肘力最强,若是撞中,必然一肘将农民击翻。

    农民身子再转,斜身跨步,歪头缩肩,姿势甚是难看,却又在毫厘之间,躲过肘击。

    此时台下观众,都已经看出这个拾粪农民其实身怀武功,只不过是装模作样,打诨插科,武士出手迅捷有力,功夫不俗,然而连击不中,足见农民对他的进攻了如指掌,应对有余。

    武士一肘击空,突然一记左勾拳。

    这两式衔接紧密,一气呵成,是很厉害的杀着,农民不敢硬接,脚下一纵,向后疾闪,武士的左勾拳来势如电,猛地打到农民面前。

    两个人的身体,疾进疾退。

    农民在后退闪避的同时,肩膀上的粪筐,并未随身而退,人背着粪筐,并不紧束,稍一动作过猛,筐便脱身,此时农民往后闪避得急,粪筐已经离了肩膀。

    武士的左拳,堪堪击到农民的脑袋,却又是差了毫厘,将要击中之时,劲力已经到头,距离农民的鼻梁脸孔,只差一毫。

    然而这一拳击出,没有击中农民,却猛地遇到脱了身的粪筐,左臂直通通地穿过粪筐的弯梁,一下将粪筐套在了自己的臂膀上。

    看起来,就好象是眨眼之间,粪筐换了主人,从农民身上,一下套到了武士身上。

    “哗——”台下的观众,放声大笑。

    这场面甚是滑稽,武士肩上套了个粪筐,不伦不类。

    “你要这筐,拿去好了。”农民笑道。

    武士气得满面通红,肩膀一抖,将破筐摔在地上。

    在台子旁边敲鼓的南宫仕,看得非常过瘾,他早就看出来农民的武艺高出武士甚多,拿个粪筐戏耍武士,只是开开玩笑,他每一下转身,闪避,虽然未出一拳一掌,但拿捏的力度与角度,却是非常精准,正合虞老人讲的“阴阳轮转”之道,每次进退,力道使得不疾不徐,游刃有余。

    其实越是武功低劣的人,使出力道越没分寸,打击闪避,往往便过了火候,收放无度,给敌人造成可乘之机,台上的武士看似体壮力猛,实则出招屡犯“过犹不及”之大忌,这才被农民一再戏耍。

    忽然台角上,又上来一人。

    这是个魁梧的壮汉,比台上的精壮武士,还高了半头,穿一身黑布衫,掌大如箕,眼似铜铃,走起路来,让人觉得满台直颤。

    这人是天地仁武会的“武术教官”,名叫郝大鹏。

    此时台上正在剧斗的两个人,已经是洋相百出,武士拳打脚踢,农民一味闪避,两个人就象两只斗鸡,在场上转着圈飞跑,表面上是武士追农民,实则农民应付自如,花样百出,一会做个鬼脸,一会把台上的破筐头子踢起来,不论武士如何卖力追打,总不能打到他一根汗毛。

    “下去,”郝大鹏冲着武士一瞪眼。

    武士此时,心里正暗暗叫苦,他早已经看出来,农民武功,远胜自己,只是象猫扑老鼠那样,随意戏耍,只是苦于下不来台,没有办法。此时教官上台,正好解围,他使了个“千斤坠”,猛然放慢脚步,意欲收势罢手。

    岂知那农民随机应变,见他收手,当即飞身扑上,飞腿踢他膝盖。

    膝盖是人不得不防的部位,武士飞身后撤,农民不依不饶,步步紧逼,飞脚勾他脚髁。

    南宫仕旁观者清,见农民使的正是“地趟拳”招式,只是运用之时稍加变化,勾绊缠扫,全攻下三路,逼得武士一退再退,两人登时情势逆转,刚才是武士追,农民跑,而现在武士退,农民追,角色陡然互换。

    “好,敌势定我势,敌退我追,正是盛而衰,阴而阳的本意。”南宫仕看得高兴,心里暗暗喝彩。举起鼓槌,“咚咚”使劲敲了两下。

    武士再退一步,忽然踏着了那只破筐。

    破筐扔在台上,碍手碍脚,但却无暇将其扔到台下,此时一脚踏上,“嚓咔”一下被踩得稀烂,而武士正被农民逼得手忙脚乱,身子一滑,差点跌倒。

    身后伸过一只手来,将他扶住。

    扶住武士的人正是教官郝大鹏。他沉着脸喝道:“退下去。”

    “是。”武士答应一声,站稳脚跟。却见那个农民嘻嘻一笑,转身便走。

    “你站住。”郝大鹏喝道。

    “咦?你不是让我退下去么?”

    郝大鹏一抱拳,“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不敢当,小人毛阿狗。”

    底下又是一阵哄笑,“毛阿狗”显然是个随口胡编的假名字,这个身怀武功的农民,看来大有“搅局”之意。将一个好好的“擂台比武”,搅得洋相百出。

    郝大鹏不再搭话,伸手向前一抓。

    这一抓,犹如一只钢钩,陡然而至,他拳大如钵,伸掌似箕,登时将面前三尺方圆,尽皆笼罩在掌影之下。郝大鹏身材高大,臂粗手长,伸掌抓出气势雄浑,威风凛凛,

    一出手,尽显高手风范。

    南宫仕看得高兴,叫了一声:“好,”使劲敲了两下鼓。

    “毛阿狗”身子一矮,踢出一腿。

    这一招,又是地趟拳,南宫仕看得明白,郝大鹏力大势猛,毛阿狗不去硬接,矮身踢腿,正是攻其之所必救,既避过敌掌,又攻敌根基,守中带攻,策略十分高明。

    哪知道,郝大鹏根本不躲不闪,右臂直落,改抓为砸,蒜钵大的拳头,直向毛阿狗砸下。

    南宫仕一愣,敌人进攻,须力避才是,郝大鹏怎么不躲闪招架?

    他脑子一转,瞬间便明白过来,郝大鹏腰如墙,腿如柱,一身横练功夫,他是拼着挨毛阿狗一腿,手上招式不收,径直砸下,看似两败俱伤,其实是大大占便宜,毛阿狗一脚踢不倒他,而他的铁拳若是砸中毛阿狗,其势雷霆万钧,岂不当场便砸断毛阿狗的骨头?

    以己之长,掩己之短。以盛阳补蓑阴,正是此意。

    闪避,显然不是郝大鹏所长,而我既然不怕他踢,又何必闪避?

    南宫仕大叫一声:“好,”脑子里一阵兴奋,武功一道,处处是窍门,看到酣处,只觉得豁然开朗,喜不自胜。

    只此一招,郝大鹏便已立于不败之地,如此看似“不讲理”的野蛮打法,毛阿狗功夫再高,又该如何破解招架?

第36章 袖箭忽发,秘如鬼魅() 
台上,郝大鹏一拳砸出,势如重锤,姿势恰似“砂钵捣蒜”,然而这一槌下去,只怕要将“蒜”捣得稀烂了。

    毛阿狗身形甚快,瞬间收腿,往外一翻,一招“滚地龙”,堪堪避开开碑裂石的一拳,却已经颇为狼狈。

    郝大鹏往前一跨,飞脚便跺,“嗵”的一声,熊掌般的大脚踏在台上,扬起一阵尘烟。

    毛阿狗象一只灵活的陀螺,飞身一转,一拳打在郝大鹏右肩。

    郝大鹏依旧不躲不闪,身中一拳,恍若不觉,横肘反击,他这“不防守”打法大占便宜,出招迎敌而上,迅捷无比,让毛阿狗几乎无所适从。一肘飞来,擦着毛阿狗额角飞过,只差分毫。

    这一肘,让毛阿狗大惊失色,他的“铁臂钢肘”壮如粗杠,若是击中了脑袋,还不当场击晕击死?

    毛阿狗身如飞燕,猛地向后一窜,面对这只硕壮的“狗熊”般对手,有些一筹莫展,正在踌躇,郝大鹏飞身再上,一脚踢起,直奔毛阿狗的下盘。

    这一脚来势如风,把“北腿”之长发挥出来,大有“脚踢南山猛虎”之威,郝大鹏身子硕壮,却一点也不迟笨,动作敏捷,招式巧妙。

    南宫仕看得明白,他与毛阿狗对敌,并非“躲不开”对方攻势,而是故意不躲,以力压人,这种“欺负人”的策略正是尽展所长。

    毛阿狗身子斜扑,使个“猴子绕树”,瞬间飞移三尺,又一拳打出,未及打实,沾身即走,横跨半步,又飞出一腿,腿到中途,招数又变,一脚跺向郝大鹏脚背。

    原来毛阿狗极为机灵,敌变我变,与这样的“黑熊”对阵,寻常打法完全被动,因此取个“游斗”策略,以巧对拙,以快对重。

    台上两人打开了势,只见毛阿狗身法轻快,忽东忽西,穿花绕树一般围着郝大鹏乱转,偶尔瞅着机会打出一拳,踢出一腿,都是沾身即走。

    “咚咚咚,”南宫仕看得高兴,使劲敲鼓。

    他脑后凑上一个人来,小声问道:“南宫,你遇到郝大鹏这样的熊瞎子,怎么办?”

    这人是管波,也在充当擂台赛的“杂役”。

    “好办得很,他不怕打,还不怕杀吗?拿刀去砍,我不信他不躲。”

    “若是手里没刀呢?”

    “踢裆插喉,抓眼踹膝,攻敌之所必救。”

    管波笑了笑,“对,任何貌似强大,必有缺憾。”

    这时候,台上却已经分出了胜负。

    郝大鹏使个“飞脚连环锤”,出右腿,打左拳,出左腿,打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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