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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广陵密码-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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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小的充满油烟味儿小饭馆,在她的心里,就象家一样温暖。

    每次走向饭馆的方向,她的心里便满是游子回家的欢乐。

    脚步也轻快起来。

    当她掀开饭馆的棉门帘时,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瘦削而挺拔的身材,宽脑门大眼睛南宫仕!

    何碧瑶觉得一团火焰,在心里骤然升腾起来,烤得心身俱暖。

    “南宫——”

    她大叫一声,欢喜地笑着,两步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南宫仕也冲着她笑,摇着她冻得冰凉的手,乐呵呵地说:“碧瑶,我是来找你的,正准备让彩珠去叫你呢。”

    “我说呢鬼使神差,忽然就想往饭馆里来,就象什么催着我似的,原来,原来你真的在这儿,太好了,我好象感到你在这儿”

    俩人都象小傻子一样的笑着,瞅着对方。

    拉着手,看也看不够。

    “碧瑶,你瘦了。”

    “你也没胖啊。”

    在这个寒冷而忙碌的冬季里,两个人都瘦了,战斗的青春里,伴随着硝烟烈火,枪弹凶杀,为国而战的年轻人,哪能象养尊处优的人们一样养胖了呢?

    他俩象小孩子一样笑着跑着,穿过前堂、后厨,来到后院,钱忠厚的屋里。

    彩珠也在这儿,见了何碧瑶,两个幼时的姐妹,忍不住又是一阵拉手扯肩,亲亲热热地连笑带闹。

    欢声笑语。

    老钱夫妇,乐呵呵地端来一个铁制大火盆,使屋里顿时充满了温暖。大家围坐在火盆旁。

    何碧瑶感慨地说:“到了这儿,才算是到了家。”

    钱嫂用一根铁钳子,在炭火盆的火灰里,扒拉了一阵,找出一块烫熟了的红薯,递到何碧瑶手里。

    “给,这是特意给你留的,碧瑶,这些人里,你最辛苦,最不容易。”

    “呵呵,”何碧瑶接过烫手的红薯,用手去撕沾炭灰的外皮,红薯刚从火盆里拿出来,非常热,烫得她不住在手里倒换,一边笑一边叫。

    “碧瑶,我这次进城,有件事要找你。”南宫仕说道。

    “嗯。”何碧瑶咬了一口烤红薯,香喷喷,软糯糯,冒着热气,冬天里,直暖入心。

    “有一个日本鬼子,叫新井三郎,逃到了外面,被我们抓住了,他自己说,是个反战分子。”

    “你是说让我查查?”

    “对,如果可能,就查查这个人,原来是在哪个部队,是什么情况,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的,”

    南宫仕望着何碧瑶吃红薯的模样,欢欢笑笑就象个小孩子,心里不禁一阵怜惜。

    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不能想笑就笑,想闹就闹。

    在敌人窝子里,处处小心,时时警觉,是多大的身心煎熬啊。

    只有到了这里,在自己人面前,才能放松一下。

    这个可敬可爱的姑娘,把自己的青春、欢笑、自由,都赋予了战争,赋予了国家。

    碧瑶,你是我的骄傲。

    钱忠厚抽着旱烟,感慨地说:“看你们几个年轻人,笑得多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没成人的愣头青娃娃,可谁知道,你们年纪虽小,却一个个都是国之栋梁,正在跟日本鬼子战斗,把宫崎给打得丢盔卸甲,鼻青脸肿年少英雄,盖世豪杰。”

    “哈哈,老钱,你在说大鼓书吗?”

    “我以前,说过大鼓书。”

    大家又是一阵笑。

    南宫仕问何碧瑶:“最近,北特警的情况怎么样?”

    “散了架子,中岛好几天没露面了。部队差不多全军覆没,只剩下三十来人,一个个垂头丧气。”

    “哦,”南宫仕点了点头,又说道:“敌人,不会甘心失败,他们是冬天里的大葱,叶黄根烂,心也不死,要注意新动向。”

    “好的。”

    何碧瑶向南宫仕讲了有关陈翠姑“暗杀南宫仕”的计划。

    南宫仕用鼻子哼了一声,“那说明,敌人气数将尽了。他们明着不行,便想来暗的,嘿嘿,我看看,宋翰有什么本事,能杀了我。”

第387章 捐献宝图() 
这天,擂鼓岭的康尔楷先生,会见了两个客人。

    其中一个,是宋翰。

    另一个,是个身材矮小的胖子,戴着顶瓜皮帽,背着个黑布褡裢,象是个跑生意的买卖人。

    宋翰,是以前康先生在城里国学馆教书时的学生。

    “老师好,”

    宋翰象以往一样彬彬有礼,给康尔楷鞠个九十度的大躬。

    康尔楷是本县文化届名人,交游广阔,和宋翰的父亲宋正豪,也算是老交情,只是宋正豪当了汉奸以后,两人再也不来往。

    “呵呵,宋翰啊,听说你进城了,还好吗?”

    康尔楷是个通达人,并不因为宋翰父亲是汉奸,而怠慢他。他把两人让进屋里,沏茶倒水,热情待客。

    “谢老师垂询,进城以后怎么说呢,非常消沉,事事不如意。国难当头,身不由己呀。”

    宋翰指着那个矮胖子,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张忠道先生,他是个古董商人,这回,张先生托我来见老师,是有件古物,请老师帮忙鉴定一下。”

    “古物?”

    康尔楷登时来了兴趣。

    他这样的才学渊博人士,没有不对古物感兴趣的。

    张忠道一脸笑容,点头哈腰地对康尔楷说:“久闻康先生学富五车,博古通今,因此才求着宋翰小哥,不揣冒昧,来求先生帮忙,还请先生见谅。”

    “别客气。”

    张忠道从黑布褡裢里,拿出一个黑灰色的长条形木盒子来。

    打开盒子,里面是卷起来的一轴黄褐色长幅国画。

    这幅画纸色古旧,呈暗黄色,看上去便是陈年旧物。

    康尔楷心里大喜,他和张忠道一起,小心翼翼地把画在茶几上展开。

    这幅纵轴,长约四尺,旧式装裱已经泛黄,边角还有一块污渍,画面是一幅写意山水。

    墨色淡青,山如黛,岭如翠,画得极尽巧思,枯润相间。看上去气象森严,法度严整。整个画面,美静相宜,古意盎然。

    侧边上题着几个字:广陵之图

    康尔楷大吃一惊,不禁高声叫起来,“广陵之图?”

    这一惊,非同小可。

    竟然是广陵之图?

    康尔楷是博学之士,自然懂得广陵之图的珍贵。

    他戴上眼镜,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张图。

    画上,两座对开的山峰,坡岭纵横,沟壑蜿蜒,几间岭上寺庙,丛生的青松与一般的古山水画,没什么区别。

    用墨、用色,中规中矩,笔力通畅,是一幅好画。

    这就是传说中那幅神秘的广陵之图么?

    那张价值无算,牵连着重大财宝秘密的秘密古图么?

    是真是假

    张忠道在旁边说:“请康先生评判一下,此图,到底是真迹,还是赝品呢?”

    “嗯我暂时还不能断定,张先生,这张图,您是从哪里得到的?”

    “嘿嘿这画么,是从几个盗贼手里,收购来的。后来,被日本人给知道了,他们给我带话,让我把画交到日军司令部去。我琢磨着,日本人嘛,这个不一定靠得住,他们抢夺惯了,八成不会给钱。”

    康尔楷摇了摇头,“张先生,这话,说的就不在行了,日本人,是侵略者,是咱们中国人的仇人,就算他们给你成千上万的钱,也不能把古画交给他们。”

    “啊这个,是的,康先生说的是。”

    康尔楷正色说道:“古画,无论真品还是赝品,都是中国的文化传承,你们是古董商人,逐利,自然无可厚非,但是,民族大义,绝不可丢。”

    “是,是,”张忠道脸上显出尴尬之色。

    宋翰说道:“张先生,康老师的话,你记住了吗?下次日本人找你,千万不能把画交出去。”

    “我”张忠道忽然一拍大腿,“康先生,我决定了,这幅画,我把它捐献出去,捐献给八路军。”

    “捐献?”康尔楷一喜,“那太好了。”

    “我也想明白了,日本人再找我,我不交那能行吗?日本人会那么老实?抢也抢走了,所以,我还不如捐给八路军,康先生,您说得对,民族大义,绝不可丢,只有交到八路军手里,才能保住这幅画。”

    康尔楷当即表示了赞同,“很好,张先生,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日本人盯上了这张画,你还能保得住吗?捐献给八路军,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传世宝物,绝不对落入侵略者手里。”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画面。

    手,在空中比比划划,模拟着画风笔韵,一副如醉如痴状,一会摇头,一会点头。

    这是典型的“书卷文人”气象。

    宋翰和张忠道对望了一眼。两人脸上,都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微笑。

    观察一阵,康尔楷拍了拍脑袋,“咳,我真糊涂,你们俩稍等,我去把左先生、简先生找来,他们都是当代大儒,让他们一起参详参详,这张画我自己不能判断。”

    他匆匆走了出去。

    一会功夫,左石明、简华都跟他来到客厅。

    人未进屋,就听左石明兴冲冲的声音传进来,“快,画在哪里?真的是那张画吗?意外之喜呀”

    三人一同走进屋来。

    同张忠道、宋翰见面略微寒喧之后,左石明、简华两人,立刻便俯身茶几,把眼睛盯到那幅广陵之图上了。

    画,静静的铺地茶几上。

    几双眼睛,仔仔细细地观察赏析。

    几双手,对着画卷,比比划划。

    “康兄,这画的笔力,能算作一个画匠,恕我直言,够不上大家风范。”

    “何以见得?”

    “你看这几笔山石,点染过度,而留白不足,显然使局部失衡,而这几析老松,锋芒又不够了,显得力道软弱,有点似是女子手笔。”

    “我同意,简兄,此画细腻繁复,点滴俱巧,而每一笔之余锋都不能透其纸背,确实疑似女子所作。虽然图韵均优,但力道稍弱,总体上来看,算不上名家佳品。”

    康尔楷哈哈大笑。

    “二位,错矣,错矣。”

    “为什么?”

    “你们想想,广陵之图为什么流传千年,名声大噪?并不是因为它是名家手笔,而是因为此图维系着一个神秘的传说,有关‘金山出,孤竹足’的历史疑案,至于此画,到底画得好不好,作者是男人还是女人,那倒是并非关键所在。”

    “对对,”其他二人都表示赞同。

    “因此,真与伪,不能看画作的质量,哪怕它就是一张幼童作的涂鸦之作,也有可能是真品。最主要的,是看这幅画上,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秘密。”

    几双眼睛,又盯在画上。

    看了半天,到底画上哪里有“秘密”,却是谁也说不出来。

    山水、构图、题款三个饱读诗书的人,研究一阵,一无所获。

    张忠道笑道:“三位,我既然决定把画捐出来,那么,以后诸位还有的是时间研究,我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让各位帮忙。”

    “请讲。”

    “我久仰八路军南宫仕大队长之名,听说此人文武全才,神通广大,我想,借这回捐画之机,认识认识南宫仕大队长。”

    康尔楷笑道:“那没问题,南宫大队长这人,一点架子都没有,他明天就要来这里,帮助新成立的民兵队,组织训练,我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第388章 狙击南宫仕() 
“大哥呀,干咱们这一行,可也真不容易呀,我脚丫子快冻掉了。这北风,嗖嗖的,象刀子一样奶奶的,耳朵也要冻掉了。”

    “废话,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

    太阳还没升起来,冬季的清晨,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四周朦朦胧胧的山岭,象一片模糊的阴影。

    寒风呼啸,哈气成霜。

    “大哥,真受不了,这鬼天气,你看岭下边这道上,鬼都没有一个,咱们劫谁呀。”

    “你懂什么,古人讲行旅走清晨,越是黑古隆冬的早晨,越是行商生意人赶路的时候,呆会,咱们俩劫住一伙商队,那就发财了。既然是劫道,哪里能怕冷?真是笑话。”

    “冻死了,还发什么财。”

    “你瞧瞧你,长这么胖,哪里能冻死,我这么瘦的人还没叫冷呢。没出息的货。”

    远远的东方,一抹红霞,冒出山头,山野间云蒸霞蔚,黑色的山岭象是披金戴银。

    两个劫道的土匪,缩头缩脑,伏在山坡上的草丛里,等待着“猎物”。

    坡下的大路上一片寂静,只有冷风呼啸。

    “大哥,你看,那边坡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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