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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广陵密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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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把?”

    “对,那柄黑冥刀,在我师兄手里。”

    南宫仕把自己那柄短剑抽出来,用剑身在刀身上敲了敲。

    刀剑相撞,本应是金铁交鸣的“叮当”声,但此时听到的,却是乌沉沉的“扑扑”之声,就如同敲在了一块木头,或是泥土上。

    短剑晶光闪耀,但放在黑风刀旁,却一下子光芒暗淡,仿佛也被染黑了,而且显得小里小气,猥猥琐琐,就如同仆役见了主人一般。

    乌沉沉的黑风刀,虽然尚未开刃,但安安静静地洋溢着一股威严和大气。

    南宫仕赞叹起来,“好刀,德远师父,您赶上当年的干干”

    “干将莫邪。”管波补充道。

    “呵呵,”德远捻着胡子,不掩饰得意之色,“若说这刀么,可花了我们好多心血了,虽然赶不上古时候的干将莫邪,但它若是开了刃,那也足可称得上当世宝刀,至于削铁如泥什么的,自然也不在话下。”

    “大象无形,大音稀声,”管波也赞叹道:“德远法师,您这柄黑风刀,大气内敛,不显英华,而阴沉自重,正是和润谐冲之象,旷世罕匹。”

    “南宫,这把刀,等我开出刃来,送给你用。”

    南宫仕听了德远的话,吃了一惊,赶紧摇手,“德远大师,这怎么能行?如此宝物,我可不敢擅自拿走,这是你的镇寺之宝”

    “呵呵,算我借给你,行了吧?”德远笑道:“宝刀到了出世的时候,必须见血,才能成就神物。我今年六十五岁了,黑风刀陪了我四十余年,始终未饮人血,其实也委屈它了,你拿着它斩妖除寇,以敌鲜血饫之,方是正道,也不枉它来世一场。”

    “好。”

    南宫仕手持黑风刀,轻轻挥舞了一下。

    刀身沉重,舞动起来无声无息,但满屋里顿时觉得刀气纵横,默然之中,凉意嗖嗖。

第48章 去找敌人要() 
德远和尚随着游击队,来到了草花湾。

    管波从队员里找了几个灵巧人,给德远当下手,学习打铁技术,大家找来铁砧、铁炉、风箱、焦炭草花湾的苇塘里,盘起炉灶,生起炉火,打铁的叮当声,热热闹闹地响起来。

    德远拿过战士们平常用的大刀,不住摇头,“南宫,这样的刀,怎么能用?砍几回就卷刃了,怎么上阵杀敌?”

    “可不是嘛,”丁蛮牛大大咧咧地说:“碰上骨头硬的,还总把刀口给崩了。”

    南宫仕说:“德远师父,我听说,唐朝的时候有陌刀队,横行无敌,几十把陌刀挥舞起来,往往把敌人连人带马,劈成两半,所向无敌,他们用的陌刀,都是千锤百炼的宝刀。”

    “呵呵,”德远手拈胡须,“陌刀么,倒也不难打造。”

    南宫仕大喜,“那太好了,师父,你快教我们吧。”

    “可咱们没有好钢好铁啊。”

    这一说,大家都犯了愁。

    战争时期,铜铁都是宝贵的战略物资,很难搞到。尤其敌人实行经济控制,一切货运采购,都被他们严密封锁。

    管波磕磕烟锅里的烟灰,慢腾腾地说:“好铁啊,有。”

    “在哪里?”大家都围过来。

    “铁路上啊,”管波笑咪咪地往铜烟锅里装烟末,“你们忘了?铁轨,那可是响当当的好钢啊,咱们太行山里边的兵工厂,就总是把敌人的铁道,给拆下来当成钢坯,造枪、造炮咱们为什么不能去搬点铁轨来呢”

    这一说,战士们都兴奋起来,“把它拿过来,”“指导员,咱们马上去拆铁道,”“队长,再打一仗吧,捎带着把铁路上的岗楼给拔了”

    战士们七嘴八舌。

    擂鼓岭战斗,全歼伪治安军两个连,缴获颇丰,全队战士都配发了马四环、汉阳造步枪,两个小队,各配备了一挺轻机枪。现在的草花湾游击队,武器充足,兵强马壮。战士们个个情绪高昂,求战欲望强烈。

    南宫仕点了点头。

    物资,就要从敌人手里去夺。

    但是,铁路是敌人重点防守区域,岗楼密布,兵力充足,沿着铁路线,岗楼间火力相接,构成一条连环封锁线,怎么才能虎口拔牙,把钢轨给弄出来呢?

    管波慢条斯理的说:“一个字:偷。”

    南宫仕召集姜水生、焦顺等几个队干部,开了个短短的“诸葛亮会”,研究了“偷铁轨”的行动方案,很快,大家便分头行动起来。

    过了两天。

    这天晚上是个月黑天,夜色如墨,四野沉静,但铁路沿线,却是一片灯火通明。

    因为铁路是敌人的命脉,因此沿着铁路线的电线杆上,都挂了一溜灯笼,鬼子命令各村派人值班看守,如有“八路”捣乱,便把灯笼降下来,作为信号。岗楼上的守军,立刻察觉了。

    岗楼上的探照灯,不时地晃过来,扫过去。灯笼和探照灯的光,交叉响应,使整个铁路沿线,晚上也一片灯火辉煌。

    南宫仕和管波,带着焦神枪的一小队,悄悄拉到离铁路三五里远的地方。

    望着远处那一溜灯火,南宫仕和管波观察一番,没有发现异常,便兵分两路,乘着夜色,悄悄向前靠近。

    南宫仕带着焦神枪和五六个战士,顺着青纱帐间的羊肠小路,运动到离岗楼只有两三百米远的地方,趴在一条垄沟里,向前望去,岗楼上的探照灯,缓慢而有规律地一圈圈扫射着,巨大的白色光柱,隔一会便掠过头顶。

    黑沉沉的夜色里,一片安静。

    远处,铁路沿线的几个灯笼,忽然落了下来。

    这是姜水生小队,开始行动了。

    因为看守灯笼的老百姓,都是各村伪保长派的“差”,并不忠于日本鬼子,所以,姜水生和管波等人,提前与各区的秘密抗日工作人员,做好了老百姓的工作,配合八路军的行动。

    很简单,一处落灯,处处落灯。

    那几个灯笼一落,铁路沿线的一溜灯笼,一个接着一个,全都往下落,十几里内,不大功夫,一串灯笼全都落了下来。

    “叭叭叭,”有的岗楼上,开始打枪。

    灯笼落下,表示此处有“八路”袭扰,岗楼上理应火力支援,但全铁路线上的灯笼全落下来,这“袭扰”的规模,到底有多大?

    岗楼上的敌人,摸不着头脑了。

    他们不明底细,暗夜里,又不敢随便出来,就使劲打枪。

    “叭叭叭,”铁路沿线上的十数个个岗楼,枪声响成一片。

    游击队埋伏地前面这座岗楼,从枪眼里喷出点点火星。

    南宫仕对战士们说:“打。”

    焦神枪和五六个战士的枪口,早就瞄准了岗楼上的枪眼,“叭叭叭,”连放几枪。

    这几个战士,都是精挑细选的神枪手,子弹准确地钻岗楼的枪眼里。岗楼里的火力熄灭了。

    隔了片刻,岗楼里又往外打枪,“叭叭叭,”子弹漫无边际地飞进漆黑的旷野里。

    “打,”焦神枪一声令下,战士们又抬起头来向岗楼射击。

    就这样,双方打打停停,就象“逗猫猫”一样,枪声此起彼落,打得热热闹闹。

    远处的岗楼,也在打枪,“叭叭叭,”原野上枪声四起,介仿佛展开了一场夜战。

    趁着焦神枪掀起的这场“枪战”,姜水生小队,匍匐前进,带着铁钳铁锤子,秘密运动到铁路路基下。

    “上。”姜水生挥了挥手。

    丁蛮牛一马当先,猫着腰窜上路基,拿着手里的铁钳,去拧铁轨上的螺丝。其它几个战士,分工协作,有的拆枕木,有的撬钢轨,有的卸螺丝,忙得不可开交。

    岗楼附近的“战斗”还在忽紧忽慢地进行,这里“偷铁轨”的行动,紧锣密鼓。

    焦神枪等人的枪声打紧了,“叭叭叭,”象爆豆一样响成一串。敌人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过去,连探照灯,也不往这里照了。

    丁蛮牛卸下一截铁轨,好几个战士一起抬起来,轻轻喊着号子,往路上运。

    路上,停着三辆马车。拆下来的铁轨,装上马车,一声鞭子响,立刻便乘着夜色运走了。

    岗楼旁边的战斗,依旧打得热热闹闹,“叭叭叭,”的枪声,把这个漆黑的夜晚,搅得乱乱纷纷

第49章 血痂凝成的梅花() 
站在山坡上,远眺,满眼苍翠。

    农田似棋盘,河水象玉带,身边的坡峰涧谷,长满黄色红色的小野花,草木葱茏。

    何碧瑶仰起脸来,满脸喜色,望着南宫仕,“呀,真好看,你看蓝玉河,可不就象满河蓝色的玉石,镶嵌在绿色背景里”

    南宫仕看着面前这个欢天喜地的小姑娘,心里觉得热乎乎的,冲着她点头微笑。

    山坡下,县委派出的民运工作组,正在一个叫“栗子沟”的村庄里,开展减租减息、建立两面政权工作。南宫仕带着一个班,负责警戒保卫。

    他在这里意外地遇到了何碧瑶。

    何碧瑶穿了一身白衫黑裙学生装,在村外的山坡上游玩,采了一大把的野花,象一头灵巧的小鹿,快活地在坡上坡下跑来跑去。

    “南宫——”她看见了南宫仕,兴奋得满脸通红,撒着欢连蹦带跳,急匆匆地跑过来。

    “碧瑶?”南宫仕愣了一下,向她笑道:“你怎么在这儿?今天打扮得象个洋学生。”

    “我本来就是城里中学的学生呀,”何碧瑶脸色潮红,微微喘着气,站在南宫仕面前,笑容灿烂如春天的桃花。

    “我舅舅家就在这儿,我来走亲戚的。”

    看着天真活泼,美丽单纯的何碧瑶,南宫仕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他忽然想起那天“擂台比武”的事来。

    “对了,碧瑶,打擂台那天,我让他们给拉走了,来不及跟你说话”

    “我知道,”何碧瑶调皮地冲他一笑,“你有正事,我不会耽误你的,你在我心里就是个顶天立地的抗日大英雄。嘻嘻。”

    “咳!”

    忽然何碧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阴沉了一下。

    她想起了那个扶着南宫仕走下擂台的女孩子。

    南宫仕并没发觉,他哪里会明白女孩子儿这些细微心思?笑着对何碧瑶说:“我哪里是英雄,顶多算个狗熊。西瓜大的字,都认不了一扁担。可羡慕你们这些有墨水的文化人了,”

    两个人坐在山坡上,望着远处的秀丽山水,都是满心欢畅。

    “南宫,你这个名字,起得可真挺文雅的,南宫仕,多美呀,听着挺象文化人的,嘻嘻。”

    “咳,”南宫仕摇摇脑袋,“我大伯家的堂兄,名叫南宫象,轮到我呢,也没人会起名字,就按照象棋棋子的叫法,‘象’完了,不就该‘仕’了吗?所以,就叫做南宫仕了。”

    “哈哈”何碧瑶笑得前仰后合,把手里的花束都丢到了地上。

    湛蓝的天空,飘过一丝雪白的云朵。

    两个少男少女,坐在长满野草野花的山坡上,聊天打趣,满心满身都是畅快甜蜜。

    “南宫,等我中学毕业了,就参加你们游击队吧。”

    “那可不行,我们整天在枪炮里打滚,随时都是枪林弹雨,刀光剑影,你可受不了。”

    何碧瑶噘起了嘴。

    “不过,”南宫仕笑道:“你想做抗日工作,我还是大力支持,双手欢迎,你有文化,懂得多,可以投身到宣传战线去”

    “嗯。”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向山坡上走来。

    “表哥——”何碧瑶站起身来,朝着年轻人摆手打招呼。

    年轻人文质彬彬,身材瘦削高挑,一双细长的眼睛总象是在笑,他礼貌地冲南宫仕点头致意,“我叫郎秀。”

    “你好,我是八路军战士,南宫仕。”

    “噢村里开展的减租减息,是你们?”

    “对。”

    何碧瑶骄傲地说:“南宫,表哥是省城里的大学生。”

    郎秀笑着摇头,“别提了,暑假前,同学们组织秘密学联,准备投身抗日救亡,结果被鬼子察觉,差点给抓住,逃到家里来,东躲西藏,如丧家之犬”

    南宫仕心里一阵高兴,“你也在参加抗日?”

    “国破如此,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们这些青年学生,谁不是一腔热血,恨不得食倭之肉,寝倭之皮?可惜啊,大家报国无门,有个同学,不远千里投笔从戎,想参加二十九军,杀敌抗日,可半路上便被逃跑的散兵捉住,差点丢了性命”

    “表哥,你参加八路军吧。”

    郎秀两眼烁烁,看着南宫仕,满眼期待之色。

    南宫仕爽快地说:“郎秀,你若是愿意在老家参加抗日,我们欢迎你。

    郎秀上前抓住南宫仕的手,兴奋地摇了摇,“太好了,我终于可以正式参加抗日队伍了。”

    “嗯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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