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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之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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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榔头说的那样,灰老鼠在监狱里头好几年,对这些折磨人的东西门清的很,表面上累的要死要活,私下里早就想了种种办法给自己找机会休息偷懒,因此一天折腾下来,虽然累,肚子上的伤口也时不时地隐隐作痛,但是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灰老鼠这辈子都不会对别人提起那个噩梦一样的晚上,他丢尽了这辈子的人,也受够了这辈子的惊吓,外界再怎么传说,灰老鼠也不会想到,金爷会将他真的活生生的开膛破肚,然后对着他的器官指指点点一番之后,又将他给缝了起来。

    晚上到了杜和的监室之后,灰老鼠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时睡时醒,有时几乎分不清肚子上的刀口是梦里头的还是实际上的,也就是这个晚上,他将自己彻底卖给了杜和。

    给杜和卖命,总比给金爷开了膛,跟收拾猪肉一般的给变成一个个零件的好。

    遑论他还将自己留着保命的把柄给了杜和呢。

    灰老鼠买卖人口的活儿计干了半辈子,走南闯北,卖过的人口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精壮汉子甚至是长得好看的小孩,什么人家他都见过,什么人他都收拾过,如果不是因为分赃不均被上头的保护伞抛弃,灰老鼠压根就不会混的这般凄惨。

    他刚进监狱的时候,大大小小的刑罚也是扛过来的,就没有能撬开他的嘴的刑具,就是靠着嘴紧,他才活了下来。

    可是那个晚上,他宁可不要命,愿意交出自己的所有后手,只想图一个痛快。

    太可怕了,灰老鼠隔着衣服摸着自己的伤口,感觉着上头整齐的一个个小凸起,后背上的汗毛渐渐地立了起来,“册那的,原来老子的肠子居然是粉的?”

    灰老鼠低声骂了一声,似哭非哭的嘟囔了一句。

    “什么粉色的?老鼠,没看出来,您还喜欢那女人颜色呢?”

    在灰老鼠的旁边,一个端着饭碗的短头发囚犯坐了下来,打趣了他一句。

    灰老鼠翻了个身,烦闷的说:“滚,没工夫理你。”

    这囚犯和灰老鼠一样,都是在监狱里头蹲了几年还混的如鱼得水的囚犯,但是同灰老鼠不同的是,这个名叫鬼手六子的囚犯比灰老鼠混的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就凭着他那常年不离手边的饭碗就能看得出来。

    监狱里禁止自己留着饭碗,怕犯人拿来干点什么大事,到时候不好收场。

    但是鬼手六子不仅拿了,饭碗里头还常年有东西,要么是他从看守那里买来的好吃的,要么是两个用的光亮光亮的玻璃骰子,此时他的碗里就是一根焦黄的烤鸡腿,对于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接下来两天也因为肚子开刀不能进食的灰老鼠来说,不啻于一种明晃晃的挑衅。

    鬼手六子被灰老鼠呛了一句,也不生气,将碗里的鸡腿拿了出来,两粒骰子扔了进去,笑吟吟的邀请道:“来一盘?”

    不等灰老鼠拒绝,鬼手六子自顾自的补充道:“赢了的话,我答应你一件事,输了的话,你帮我做一件事,保证你乐意做。”

    灰老鼠皱了皱眉,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凶光,半晌才转过身来,哑着嗓子问:“这两件事,是一件事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 骰子() 
鬼手六子赞许的一竖大拇指,黑暗中两只眼珠子闪闪发光:“老鼠兄弟果然眼光老辣,一眼就看穿了小弟的意思。没错,小弟说是对赌,实则想同老鼠兄谈一桩买卖。“

    “没兴趣,不谈。”灰老鼠一改平时的贪婪本色,嘴巴闭得很紧,双手抱着手臂,脑袋瞥向了另一边,摆明了对鬼手六子的提议不感兴趣。

    灰老鼠这几天走背字倒霉透顶,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千利万诱的,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因而虽然心里头对鬼手六子的来意有所猜测,灰老鼠还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灰老鼠怕杜和,也恨毒了杜和,但要叫他出手对付杜和,起码他的伤疤没好的时候,他是万万不敢有这个想法的。

    鬼手六子又劝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钱财好处,奈何灰老鼠还没从被人活活开膛的恐惧中逃脱出来,态度异常的坚定。

    鬼手六子见灰老鼠态度谨慎,也没再多说,玻璃骰子在碗里头转了一圈,滴溜溜的响了两声,就自然的站了起来,摸索着去找另一个人赌了。

    监室里头静悄悄的,除了鬼手六子的几声骰子声落下,就只剩下长长短短的鼾声。

    第二日放风的时候,鬼手六子又拉着几个相熟的囚犯开了赌局,赌的还是那几个骰子,一脑袋的钢丝般的短发在众多长发的老囚犯里头显眼无比。

    杜和照旧观察了一下监狱里头的结构,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出什么特殊的地方,颇为无趣的往回走,打算找老戴这位不明身份的‘亲戚’联络联络感情。

    经过赌局的时候,鬼手六子刚掷出一对六的通杀骰子,在众人的遗憾声中,笑容可掬的收了几张毛票子,无意间的一抬头,似乎才注意到杜和一样,眼睛一亮,招呼了一声,“小兄弟,来玩一把?”

    杜和摆了摆手,敬谢不敏的样子,“不了六子大哥,我对这个没兴趣。”

    “诶,你看看这几个大哥,哪个也不是因为赌博进来的嘛,监狱里头日子漫漫长,不过是图个乐而已,不行你问问?”

    鬼手六子热情洋溢的拉住了杜和的手腕,手上用了个巧劲儿,将杜和带入了自己的人圈里。

    几个赌骰子的汉子往旁边让了让,互相使了个眼色,都知道鬼手六子是要坑新人了,不过这事不管他们闲事,所以谁也没说话,叫杜和顺利的占了个地方蹲了下来。

    杜和眉头轻轻一皱,扫了一眼鬼手六子的饭碗,疑惑的问:“就两颗骰子?”

    一般赌档开门做生意,玩骰子都是赌大小点,四点到十点是小,十一点到十七点算大,这样三颗骰子才能摇出三点到十八点之间的点数,可是两颗骰子,就不算正路玩法了,通常都是用来蒙骗新人的天坑局。

    鬼手六子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茬,憨厚一笑,忠厚老实的样子,“啊,原本是三颗来着,后来叫人弄碎了一颗,玻璃骰子不好找,用别的代替大家不信,就这么玩了,小和放心,算法和以往一样,三点到七点算小,八点到十一点算大,一样的。”

    杜和端详着鬼手六子那张诚恳可信的脸,心道一样我才信了你的鬼了,傻子都能看出来那大小点不一样。

    不过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杜和还是压下了心里的鄙视,小心翼翼的说:“那赌多大的?”

    鬼手六子挠了挠头,“以你兜里的东西为限,别输了当裤子就行,监狱里头没人收那玩意。”

    周围的几个汉子哈哈大笑起来。

    疤脸铁头路过了人堆,瞥了杜和一样,努了努鼻子,没什么好气的说:“鬼手六,你又开赌?小心老河底子问你。”

    鬼手六子笑嘻嘻的拿了几张票子塞进了疤脸铁头的口袋里,说了两句好话,便想将疤脸铁头打发走。疤脸铁头踢了杜和一脚,将杜和踢得趔趄一下,不由得对杜和怒目而视。

    疤脸铁头轻蔑的说:“你是什么玩意,还敢上赌局,赶紧滚回去,戴爷找你呢!”

    杜和揉着屁股,犹豫了一下说:“我就看看,也没说一定下注,待会儿收了风我就回去了。”

    “是啊,铁爷,这孩子能有几个钱,我还能坑他,想看叫他看一会儿,我看着他就是了,保准不招呼他下注。”

    鬼手六子连连作保,如同靠谱大哥一样给杜和打了包票,疤脸铁头脸色黑如锅底,想再给杜和一脚,却见杜和畏畏缩缩的躲在了鬼手六子的背后,骂了一声,气咻咻的扭头就走,竟然是还生气了。

    鬼手六子如同开始说的一样,果然就开始了掷骰子,众人也重新下起注来,杜和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了几盘,见鬼手六子连续几次都掷出了小点,输的肉疼的直咧嘴,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六子哥,我也下小。”

    杜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毛票来,兴致勃勃的也要压注,却被鬼手六子一本正经的拦住了,为难的道:“小和啊,我可不敢教你压注,铁爷吩咐了,您老行行好,别为难我成不?”

    杜和飞快的往背后看了看,小声说:“铁爷是看我不顺眼,六子哥,你看啊,我就赌一把,赚点零花钱好孝敬孝敬铁爷啊,不然天天挨铁爷收拾,难过得紧。”

    鬼手六子坚决的摇着头,那边单手揭了碗盖子,果然,又是个小。

    这一把,鬼手六子输了五六块钱出去。

    杜和急的直跺脚,奈何很快,收风的哨子就响起来了。

    几个借了杜和的东风小赢了一把的彪形大汉揣着热乎的赌资满足的回了各自的监室,杜和唉声叹气的跟在鬼手六子的背后也往回走。

    路过榔头的时候,还笑呵呵的打招呼说:“榔头哥啊,待会儿我跟六子哥一起吃啊,你别等我了。”

    榔头面色诡异的看着杜和与鬼手六子勾肩搭背的一起走了,喃喃道:“这家伙不是连跟灰老鼠打架都嫌人家脏的么,怎么压下自己的膈应,跟满身土腥的鬼手六子搂肩膀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 大小() 
鬼手六子的来路众说纷纭,他自己则同监狱里头的大部分囚犯一样,对自己犯的事儿含糊其辞,不大想提起。

    有的说他是出老千叫人送进来的,有人说他是拐带了某个大人物家的姨太太,也有人说他犯了大事,不过被人保了下来……多半的人都比较相信头一种说法,但是榔头知道,鬼手六子绝不是一个赌徒。

    榔头是一个工人,在做工人之前,他在南边种田,饥荒的时候,也跑去更内陆的地方去给人家种田卖力气,做工人是被迫的,虽然赚得多,但是他不愿意,做农民是榔头的理想,他天生对土地、对土地里头的东西有一份天然的敏锐。

    没有人教过榔头种地,但是他的田总比其他人种的要好些,秋天光景好的时候,他还会在地里头搭个窝棚,看粮食,土地的味道,榔头自认为监狱里头没人比他熟悉。

    那个鬼手六子的身上,有一股子很重的土腥味。

    这样的腥味,与沤肥后的黑土地不同,与下过雨后长青苔的土地也不同,更多的是一种腐烂的味道,更确切的说,有些像榔头在翻地的时候从地里头翻出来一只死了很久的大老鼠的味道。

    榔头与杜和接触的时间不长,也就是一起吃了几顿饭,睡过几次单纯的觉的关系,但是榔头也能察觉到,杜和对于干净的令人发指的要求。

    一个有点爱干净,鼻子还敏感的吃不进馊饭的年轻人,怎么可能闻不到鬼手六子身上的臭味?

    榔头走一路想了一路,感觉自己来这个监室似乎是来对了,从上到下,似乎这里的每个人都有秘密,惹事情的反而很少,叫还准备打几场架来确立地位的榔头有些不适应,也有些兴奋。

    男人嘛,对一些有些危险的、刺激的小玩意,总是充满了兴趣的。

    怀揣着某种特别的好奇心,榔头这回难得粗中有细了一回,不仅果然没有带杜和一起吃饭,就连话都不同杜和搭茬了,放开了时间让杜和与他打得火热的六子哥越聊越开心。

    老河底子没有理会杜和,杜和过去打了个转,就在疤脸铁头愤懑的目光中,又陪着笑溜回了鬼手六子身边,献宝一样的从背后拿了个粗面发糕出来,递给了鬼手六子。

    “六子哥,你瞧,我刚刚从看守那换的,玩儿半天了,垫垫饥呀。”

    杜和的讨好简直要写在脸上了。

    鬼手六子看着杜和手中的发糕,又作了难,开口道:“你别是想贿赂我叫你押注吧。”

    杜和满脸尴尬的摇了摇头,期期艾艾的说:“当然不是,我是真心同六哥交好的,六哥,你吃吧,就算不带我玩也没关系。”

    鬼手六子严重嘲弄一闪而过,顺势接过了发糕,咬了一口,杜和喉咙一动,吞了吞口水。

    家里头几天没来了,杜和的胃又有些没底,见到点干粮就馋的走不动路。

    原先在家的时候,五芳斋的糕点送过来,杜和也就沾一口,余下的都不带碰的,到了连魁班,稍微改了改这个毛病,他觉得难以下咽,甜的过火的路边桂花糕,也肯吃了。

    现在,连个发糕都能将他看的直流口水……

    暗叹一声,杜和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肉,勉强将精神集中起来,对鬼手六子手上那两颗骰子扫来扫去,看得出来的喜欢。

    鬼手六子看到杜和的可怜表情,推了推脚边的饭碗问,“想把玩?”

    “嗯,家里头的时候没见过这么精致的玩意……就怕六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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