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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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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送走他们后,章摆尾见自己吩咐下的事情都在进行,就静下心来想想,把自己为了大事而许下承诺作一谋划。

    他走了一路,想一遍自己认得——或见过的本家少女,却不得不接二连三地摇头。

    跟着他的两个汉子也一路走一路问章摆尾刘启想要的是谁家的孩子,真是又可笑又聪明,又贪婪又好色,不过以他的勇气,长大了倒真能成为一个******。章摆尾告诉了他们,而后自言自语地评价说:“以他父亲的地位、家业和在爷眼里的分量,亲戚中还真没有高攀的婚姻。”

    另两人还不太知情,只是念叨几家,说:“他再怎么说,那也不能和主人家的人比。”

    章摆尾知道,以这两人的地位和身份,不可能清楚他父亲的分量,也不可能说出有逆主家的事,就轻轻地摇头,不再说下去,轻敲着马儿走往营地的方向。走动中往前一望,他就看到几人向这里移动,当即大怒,问:“众家哪个男儿没有狩过猎,他们不会不知道遵守规矩,到底谁胆子这么大?你们去看看。”

    两个汉子不敢怠慢,加快马速,要赶上前去,可还没有超过章摆尾,章摆尾就抬手止住他们说:“不要去了。你们去了也没用。”

    “什么人胆子这么大?”两个汉子倒知道章摆尾最欣赏敢做敢为的人。

    章摆尾说:“一些主家的孩子,他们——娇惯坏了。不,还是得让他们回去。”

    说完,他就带着两人往那儿走,走了不两步,身后的人就看到章琉姝,立刻明白章摆尾说他们去也没用的理由。

    章琉姝从萨满那儿知道是章摆尾让他们聚起的,就带人去河边找章摆尾,半路上追上了章血。这时看去,只见他们的马随意地散在坡地上,几个人围着圈子,有蹲又坐。同时,有人看到章摆尾,便告诉章琉姝知道。章琉姝站起来就喊章摆尾,问他是不是被两个小孩气疯了,要拿马尿去打仗。

    章摆尾笑而应和,下马来到跟前时却看到几人的中间摆着的一囊水,一个竹筒,而章血蹲着转圈,眼睛不离其左右,便奇怪地问:“这是什么?”

    “马尿!”章琉姝觉得章摆尾没有神志不清,放心不少,只是说,“也不知道这家伙被刘启骗了,还是刘启也被人骗了。反正,营地里都乱了,都是你要牵马,要马尿惹的。”

    章摆尾只好承认说:“是呀。有两个小孩给咱们想了个办法,要让母马在上游撒尿,引下游的儿马子向上游移动。”

    章血一听就跳了起来叫:“一定是刘启。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说到这里,他追悔莫及,抓耳挠腮地可惜:“一半的马呀,要是我替他接接马尿,能分多少?”

    章琉姝不知道这是马儿发情的季节,也不知道尿是兽类气味保留最强烈的媒介,呻地一唏,气忽忽地说:“这样的主意也只有他想得出来。你听他的?他呢?看我揍不揍他,他就是爱财物爱的,胡思乱想。”

    章摆尾略一解释,说:“你认得他?他为了要一半的马,非要去敌人的营地诈降!”陡然之间,他眼睛睁大了,刘启要的女孩儿,不会是主公这位长女吧?他一阵肉疼,脸颊都在跳动。

    要真是怎么办?

    还真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他看着章琉姝,心道:坏了。坏了。难道是我中了这孩子的圈套?

    章琉姝睁大眼睛,欲言欲止了一阵,嚷道:“让他去死吧。我要去告诉倩儿阿姑,不行,你赶快把他找回来,他那么小,能去诈降吗?!要是他有事,我非找你算帐不可。”

    章摆尾嘴里叫着晚了,以没什么危险来安慰。说着,说着,他更加肯定,紧张的汗水不由自主地浮到脸上,心底一个劲地问:“我怎么给爷交代。这一双女儿是他最心爱的宝贝啊!我怎么不问清楚是谁就,难怪,也难怪……到底是大人的主意还是他自个的?真是厉害的圈套。”

    放地军兵少,又是在自家门前摆开阵势,明知敌人营地混乱,却不能主动出击,而猛人因机动之力不如对方,更要等决战之日论分高下,也一再克制。

    由是,双方不断收敛小规模的激战,越来越安静。

    可这会的安静更让坐镇战场章维焦心。战前,他觉得外敌当前,自家兄弟理应放下争端一心对外,而病中的父亲虽不言明,心底也希望儿子和睦,就好酒好话地和两个弟弟长谈了一晚,把他们给放了。

    谁知道到了前线,口风就不断刮来。

    前方敌兵数万,而后方兄弟还和外贼勾结虎视,战争怎么能拖?拖不得。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玩意儿,还真是没一点儿大局观。这不光是让人怕,更让人恨!有时想想,他真羡慕极了刘海,人家兄弟三个,老二,老三和自己也是兄弟三个,却一家天上一家地下。不说他们,跑着马儿从东往西走一走,哪家阿哥不疼阿弟,哪家阿弟不仰仗阿哥,都是滚成捆,抱成团,你伤我疼。

    他实是难以释怀。

    到傍晚的时候,他才眯缝了一会,就被几个告状的首脑吵醒。

    他们是告刘海乱指挥的,这个状告的?这些年人家南征北战,百战百胜,几个人竟然这么没有分寸,说人家不会打仗?打发走他们,他也想去刘海那儿看看,说去就准备,顺便让人带了许多器物,叫了田晏风,走亲戚一样去住几天。

    知道他到来,刘海迎接晚了一步。

    出来时,只见章维卧在营前铺开的毡毯上,碰到自己的巴牙张五哥在训练甲士,一时心性大发,非要他们和自己的护卫队动手。他走到跟前。恰田晏风心里不塌实,怕章维的卫士败北,主动要他解围:“不能扫了章爷的面子!”刘海很快弄个明白,笑笑摇摇头:“章爷身边的人都是挑选出来的好汉,若无规矩限制的话,凭张五哥刚训的几个儿郎,只需一人之力。”

    章维听着呢,笑着说:“这话我爱听。不过,看他们冲扛那股劲,一点也不像是刚训练出来的。”

    说话间,他已无心再看比试了,站起来往营帐里走,边走边说:“还以为是你养的死士呢。刚训的有什么可看?”

    众人见他都走了,自然失去了兴致,便休兵歇息。

    三人一进营帐。章维就半真半假地说:“我快被告状的人烦够了,就住到你这。你也是,干嘛不让他们去打个够,让他们吃饱撑的,没事就吆喝没仗打。敌人就在对面,还吆喝没仗打?!”

    刘海问明实情,才知道自己破格提拔了余山汉,只许他出战,使得其余各路人马心痒手痒,想通过章维讨战,就解释说:“后到的各家良莠不齐,人数不一,想让他们打仗时不相互掣肘,就要多战,去磨练他们,让他们习惯于被人节制。再说,此时大战一触即发,精锐人马要养好气力,攒够劲。”

    田晏风想了想,也很认同,正要说些什么,已落到章维后面。

    章维记得刘海提过余山汉的事,就问起这个人。

    正说着,率了百余人出营的余山汉回来,要把遇到的军情给刘海说说。章维和田晏风正要考验他,知道他要进来,别有用心地躲去帷幄后。余山汉进来,见只有刘海一人在,卷了马鞭就问:“重骑兵的铠甲都送来了,三爷怎么还不到?眼看就要决战,他难不成要以疲击逸?只要他来,我们就有足够的人手主动出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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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营更乱?”刘海问。

    “这倒不是。我观我军,身穿白衣的勇士数之不完,而敌营中却见不到。”余山汉说,“敌人军心涣散,战士无意以性命相搏,直捣无虞!”

    既然知道章维在背后偷听,刘海也就多给他考验的机会,笑道:“你觉得要怎么好?”

    余山汉说:“只需三爷来到,我们便可主动袭扰!”

    刘海点点头,又问:“那你觉得,南齐为何迟迟不到?”

    余山汉犹豫了一下,说:“难道金留真要南下?!不可能,拓跋巍巍不会让他如意。他拉拢猛原部族,说白了,也不过是想结束和拓跋巍巍势均力敌的局面。”说着,说着,他眼睛一亮,拍额而呼:“三爷已经在纳兰部!”

    刘海满意地微笑,这让他先回去,问露面的章维:“章维,你觉得他有没有做一个千夫长的资格?”

    章维盯着帐门不放,不禁摇头,说:“怎么可以?!”

    田晏风吓了一跳,觉得他太不给刘海面子了,却听他又发牢骚说:“此人已可独当一面,只做个千夫长哪里会够?!可惜,军中统属不一,没有万夫长可以让他担当。为什么你身边人才济济,我身边?只有田老夫子一个!”

    刘海知他求才心切,便列了一干豪杰性命,说:“倘若军中没有他们,怎来那么多的白衣英雄!”

    “白衣英雄?”田晏风糊涂了,弄不明白为什么穿了白衣就是英雄。

    刘海看章维不解释,怕他一时吃不透余山汉的推断,便说:“白衣亮洁,太阳下引人注目。倘若是一位无双的英雄,众人总会问到他的身影。倘若是奴隶和部众,他的首领或主人也很容易看到。这些人,要么是萌生死志的战士,要么是英勇无敌的好汉。”

    田晏风叹息道:“我明白了。看来一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胜局已定,而且就在眼前。”

    刘海点点头,说:“以现在看,中军被敌人牵制,战机藏在左右两翼,只需两翼有人马出击,便是敌人败退之日!”说完,他便叫人进来,重申军令时在严禁出战后加上“整军备战”。

    ※※※

    纳兰部那儿还看不出动静,山中伏兵却已蠢动。

    便是这日的午后三刻,逢术和章宝法带了一行人过河,以求迷惑敌方驻军,趁机靠拢人马。

    猛人在河对岸驻扎的人马不多,但加上各百夫长抽调来认马,牧马的人手和奴隶,足足达到一千三百多人。

    过了河,最先碰到的是一名十夫长,此人虽没有听说过夸肖野章得名字,却知道投奔的意思,也认得收买他的财物,便把事情报给穆里克默思儿斤氏的千夫长萨林黑阔。

    年前,萨林黑阔和猛北部族作战失败,转而被红日可汗埋怨,如今所部只有区区三,四百人,也就能怠慢的就怠慢。

    章宝法送了他几匹马也没有调动他引荐的积极性。

    他随意安顿众人住下,反抢了别部的牛羊,宰杀给逢术他们用,反复问他们还有多少部众。

    章宝法和逢术都不知道他的背景,此时业已穷困潦倒,反因他大大咧咧地抢别部财物而误会,只是告诉他,现在只有男女千口,但只要得到红日可汗的扶助,聚集上万人不是问题。

    萨林黑阔是想自个收留他们的,怎么肯让自己的鸭子飞到别人的盘子里?便别有用心地告诉他们,红日可汗不会扶助他们的,倘若章氏围剿厉害,不如和自己一起返回漠北。为此,他拼命给夸肖野章的遗骨夸刘启和夸阿孝描述漠北风光,说水草肥美,野鹅遍湖,黄羊成群,草甸里少有人烟,哪里都可以任意驰骋。

    “夸刘启”啃着肉,一刻也不停地问着傻问题,说着说着,就给逢术闹,让他把部众带过来,而自己拉着自己的阿叔章宝法,定要和萨林黑阔骑马去玩。这一玩,在马群中穿梭到天黑。

    他也不知道萨林黑阔的人有没有发觉河对面的动静,却一点也不担心,还傻咧咧地射死匹坏到底的“长头发”儿马子,问萨林黑阔自己的箭法好不好,一看就是个没了父母约束的纨绔小族长。

    在刘启竭尽所能要赢得敌人的信任时,逢术已在下游宽阔处下筏,回去召集子乌虚有的百姓。

    与他一同的两个猛人有三十几许,都是肢体粗大,神色狰狞之辈,一看便知是敌首监看逢术作出的安排。

    临去时,章宝法和众亲戚许诺逢术要替他照顾好两个孩子,但他仍放心不下,只是想:刘启的脑海已被战利填满,眼中除了战马已空无无物,而自己又被他迫去寻找并不存在的部众,该怎么办好?

    章摆尾计划的纰漏已经出现。

    以遇到得敌首来看,对方虽有些桀骜不驯,但野心和才能绝不容低估,不然也不会跳过完虎祥拉拢自己这些人。这下他扣下所有的人,派人跟着自己,要是得不到自己的人回信就察觉到河对岸的动静,岂非立即醒悟。这般想着,逢术虽不改表面的冷漠之色,但内心深处却有愁肠百转,于是渐渐无视身畔两人,自顾弯腰掬水,靠浇洗面孔让自己更清醒。

    夕阳渐渐将江水烧红,似折似断的竹篙下荡漾着金色的漩涡,移动的竹筏后面拖了扫帚般的余痕,时而,两三片水花会在竹篙离水是滴落,但它们立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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