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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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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启脚底生花、七窍中喘出白烟,眼看就要被追在追前头的狗撵扑到背,突然猛地回头,在舌底绽开春雷般的大吼,一下压去猎犬的气焰。

    第一只狗滚退几步远,第二只连忙停下狂吠,第三只刚才就被他欺负怕的,夹着尾巴,领着后头的狗往狗倌身边跑。

    狗倌耳朵打了一颤,却又幸庆地问:他咋就吓住狗了呢,刚才一扑就可以把他拽翻。

    他再往远处看,只见刘启伸臂抓拳,不给狗缓气的机会,跺脚就追,等第一只狗的狗链到了脚下,伸脚踩上,手一抓到了离脖子几寸的地方,一拎拽得结实。

    那狗前爪离地,呜呜挣扎,可一拔动后爪,就勒得翻眼吐舌,只好吐出最悲惨的声音,摇着尾巴儿示弱。

    第二只狗怕极了,断了头一样撒腿降腰,三跳两蹦到离狗倌前十几步远的地方才敢回头。

    刘启遥遥问狗倌:“威胁我放狗?告诉过你吧,一放就不是你们家的了吧?”

    狗倌哪知道刘启小时训好“哈达达”之后,自以为成了狗王,又要训能够牧羊的牧羊犬,是满街捶狗,满牧场逮狗,把大小狗等欺负得抱头鼠窜,得了远扬的赖名,现在一些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一听说他到附近玩,立刻就把三五爱犬叫回家藏严实。

    他威胁说:“这是主人的狗,你敢逮跑,我就带人到你家里要!”

    刘启不吃这一套,缓缓放下狗脖圈,揍几揍,拽了拴到路边,吹着又细又长的口哨,又去撵狗。

    只只大狗跑得飞快,钻到宅第门才敢露头叫。

    狗倌只好气冲冲地找他打架。

    两人撂了几骨碌。

    哪次都是刘启把大几岁的狗倌摁趴在地上,问服不服。狗倌用上牙齿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回去的时候都哭了。

    他抹着眼泪进家,见几个男人问“狗咬没咬那小孩”,便跟他们说:“快跟我去撵他,他逮了咱家的狗,跑了!”正说着,铁雪萼几个娘们快慢不一地跑到跟前,声色俱厉地吼他:“你胆子真大,敢放狗咬人。咬伤人了呢?”

    刘启很满意逮来的大狗,再想想可恶到竟敢放狗咬他的狗倌,就决定占为己有。

    他吹着口哨,扯着狗进家门,来到“雪地虎”身边,发觉“雪地虎”只低声叫了两下,并不去撕咬,便蹲在那里琢磨。

    想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只要不冲自己和“雪地虎”叫的狗,它都不咬。他解决了这个难题,心里却又在打那狗倌的狗主意,暗想:章妙妙家的狗真多呀,我明天还去转,见着就抓回来。

    做近一步的决定后,他便要回去做准备。

    还没进屋,听雅塔梅说阿妈在找自个,就去陪阿妈。

    自他回家起,花流霜还没有逮着空多疼疼,而他也终归不大,在阿妈那磨唧了一下午,过足孩子瘾,才继续自己的逮狗大计。

    他翻出自己采集的圆叶黄,药藤根,等飞雪、段晚容、花落开到家,就让他们帮忙磨面。到晚上,余山汉去学堂领回刘阿孝时,他已拿到了两包青灰面。

    刘阿孝经过田晏风的教训,已知道没有要杀中原使者的事儿,心里总觉得对不住阿哥,听阿哥吹嘘自己差点被逮进大牢,听话得要死。刘启这就把他和花落开叫到没人的地方,掂出两包毒野物的药面,和他们商量。刘阿孝是没说的,花落开也觉得刺激,三人一口就说定,说走上马就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章血,王本,齿刀鹞子等七八个少年就在月下的雪地碰头。

    章血摸着飞鸟的药,怕不顶用,问他:“药鱼还行,药狗也行?”

    刘启自信地说:“当然行。我都把牛六斤家的狗药倒过。只要在狗食里一拌,就保证能药倒狗。不信,你尝尝,保证你在地上趴一夜,怎么摆弄都不醒!”

    章血犹豫不定,最担心刘启让自己去放药,直到刘启和他耳语数句,才点点头,咬着牙说:“我豁上了。只要不被白胡子的大狗倌认出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要去狗尸体,放到他们再也看不着的地方养。”

    片刻之后,他就带着刘阿孝去了章妙妙家,进了门,亲热地给和问自己的大人说话:“阿爷,他家的母狗发了春,想找个好伢狗!”

    大人给他指明去处,又说:“去看看,答林不厄今天放狗咬人,要不是我说情,非受罚不可。你去,就说是你这个爷点的头,让他挑只名犬!不过,可得先说好,我家添了不少牛羊,狗崽子有我的。”

    章血“哎”了一声,晃几晃就往狗圈跑。

    刘阿孝攥着自己腰里的药,乐滋滋地撵上他,低声说:“快,带我去找食盆。”章血把手伸出来,像四周看了看,说:“你去挑狗!怕没有机会,给我一包药。”

    刘阿孝这就塞去一包药。

    两人正鬼鬼祟祟,看到一脸不高兴的答林不厄。

    章血一说来意,答林不厄就请求说:“今天跑来一个小孩,逮走只狗,还打我。你要是帮我出气,要几只都行!”

    章血比比个子,说:“眼睛很长,穿了件胸衿边镶毛的暖袍,手脖子上没打箭袖,裹着黑貂皮,上面翻的毛有两指头长?”

    答林不厄补充说:“还有一头小辫,赖赖的,快和我差不多高!一点也不像咱这儿的人。”

    章血点点头,糊弄他说:“南黑水来了几个土里伯阔(类似出丁大人的小首领),肯定是他们带来的野小孩!他特别赖,还特别有劲,前天把我阿弟打哭了,我正在找他。找到了就替你报仇。”

    答林不厄心里高兴,这就一路走一路叫狗,把种类、年龄,利害程度一股脑地说给他们听。

    一圈一圈走过,他停到一只白身黑花的长身巨狗身边,让章血和刘飞孝看它的尾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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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就看去,发觉它的尾巴是光的,短毛,有点像老虎尾巴,而且没有在屁股上顶着,不禁惊叹。

    答林不厄得意地说:“这里的二十三只狗,数它最厉害。主人也最喜欢,动不动就带上打猎,所以不能借!”

    刘阿孝二话不说,立刻借着黑暗抠药包,看准它的食盆,用手掩着洒。答林不厄见他反应奇怪,问他:“怎么了?不相信?!”刘阿孝连忙否认,一不小心说了憋在喉咙里的话:“就二十三只?太少了!”

    章血立刻替答林不厄解释:“章妙妙家养的狗多了!你没和他阿爸一起打猎,去了就知道,跑得到处都是!”

    刘阿孝不甘心地问:“那它们在哪呀?”

    章血猜到几分,心想:你嫌少?!知道是我药章维阿爷的狗,阿爸不打死我才怪。是刘启放牧要用,用羊给我换,我没得选才来的,你竟然还嫌少?想到这,他就不耐烦地说:“其它狗养在镇边的狗圈里,养在牧场里看羊。大监周围的狗多不多?也是他们家的。这些,都是好狗,顶好、顶好的狗挑出来的,赶快挑吧,挑好了我们走。”

    答林不厄却想和他们多说一会话,带着他们来回溜达,还留他俩一起吃了肉再回去。

    章血虽知道他想让自己找刘启报仇,但心里还是有愧,一看刘阿孝洒过药,这就带着一条黑狗走。

    走了约摸半刻钟,他们又回来了,说:“先放这吧。听说这阵子狗病多,怕挑着有病的了!”

    答林不厄听得有气,争辩说:“听谁说的?狗病,没一只狗有病!”正说着,他听到一只狗有气无力地吼吼,连忙跑去看,一看傻了眼,那狗的腿蹬着、蹬着不动了。

    他翻过去就又摇又叫:“大黄沙!”

    刘阿孝憋住笑,说:“还没病!告诉你狗病多,很多狗都拉出去埋了!”

    答林不厄还不信,说:“准是今天来的那小孩打的暗伤,发作了。”

    恰大人们没事,凑着来看。

    他们扒了只狗圈看,又拔了只狗圈看,又拔了只圈,却只见狗儿一条又一条地趴着,动也不动,眼看刘阿孝牵回来的那条也走路不稳,一头栽下去,这就大惊失色地喊:“答林不厄,你快出来看狗,怎么了?!”

    答林不厄爬出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条虎豹犬,因跑得太猛,差点栽到狗圈里去。他眼看这条狗也趴着不动,走也走不动路,就放声大哭,接着抱着头蹲下,低声地吼吼:“这可怎么办呀?!我可该死了!怎么一眨眼功夫全倒了?!”

    大人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味问他喂什么不该喂的东西了没有,见答林不厄又惊又怕,用头抵圈痛哭流涕,又回过神来想:吃能给它们吃什么呢?这肉都是生杀的,就算不是,那也不能清一色全倒,即而,他们在章血的误导下,惊恐地想到了一种可能:狗瘟!

    章维的哈哈珠子劝他说:“别哭了。哭也哭不活,这非是厉害的狗瘟不可!一刻也不能留,让章血帮你,拖到镇外野地里,挖坑埋掉。别怕,这事,谁都料不到,我替你瞒着章岭!”

    答林不厄哭道:“那‘黑白花’,他明早还要牵着遛!”

    刘阿孝也装模作样地劝:“快去吧。处理得好了,才能补过。”

    这话很得大人同意,他们纷纷说:“你傻了!要真是今天逮狗的那小孩带来的狗瘟,全镇的狗都遭殃,又不是光你这几只。快!不然,还真出大事!”嘴里这么说着,他们都不敢下圈,怕把瘟带回自己家。

    就说:“章血,你和你的伙伴下去,回头把衣裳烧了。我们凑钱给你们买新的。”

    章血这就下圈,掇狗往外递,刘阿孝则把它们并齐了放好。他们又要了个板车,放了榔头,章血主动请缨:“我那还有几个伙伴,多出几身衣裳,我们去把它们埋了!”

    大人边远远地送,边警告说:“记着,回头就烧衣裳。不然,最先遭殃的就是你们家的狗!”

    章血和刘阿孝远远应着,却欢喜得要死,一蓦身,你拉我推地消失在黑暗中。

    到了外头,远处响起一群少年的笑声。

    当晚,章血送完赃就回家。

    但他万万不会想到,第二天,大监里的狗也被大片、大片地药倒,兽医,猎人都惊慌失措地应对。

    不仅是看家护院,论捉羊看马,一个狗足足顶一个牧人,在当地,若是狗瘟泛滥,那和中原没耕牛几乎一样,一时间,镇上人心惶惶。

    刘启,刘阿孝怕昏睡过去的狗经不起冻,运狗归家的速度出了奇地快,从头到尾只花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

    看门的老奴隶见门口涌簇一群又急又慌的大孩子,或抱、或扛,或携,一人一马两三只大狗,眼珠都快掉下来。

    他蹿上去帮因手脚并用而下不了马的少年,嘴里慌不迭地问刘启:“小主人?!哪来这么多的死狗?”

    晚上冷,人是挨黑上炕,这会已时候不早,整院也只有三四间还亮着灯。

    刘启先跳进来前后观察,而后才镇定自若地哀求说:“人家丢的,我看身上透着热乎,就带回来!嘘!小声点,阿妈要是知道,非让我把它们扔得远远的,都是狗命呀!”

    老奴隶经验地摸摸,看看,浑身没伤,还有着若有若无的气儿。

    虽然他惘然不知怎么回事。但一想到主母的严厉,就觉得她真会让刘启远远扔掉,心里怪可惜的,便一下放轻脚步、声音,帮他们找屋子塞。在少年纷纷说,“刘启,天太晚了,明个见吧”,后,他帮着把狗拴到门鼻子,墙环,大木朵上,这才央求说:“刘启呀,狗要是活过来,给我一只,让我多个伴儿好不?”

    刘启立刻答应他,抓着脑袋想上一会,说:“我怕别人来认,就把我上午买的那一只给你吧!”

    老奴隶没儿没女,以前就喜欢刘启和哈达达偎着自己,可如今,长大的长大,死的死,生活少了许多的味儿,见刘启答应,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他去看看自己养的两窝羊,回来时便打了热水,又眯着眼睛放些盐巴,放到狗嘴下面,只等狗儿一好过来,嘴巴就有个摸头。正忙着,隐约听到刘海问逢术话,连忙去开门,接着,他又把手掖到身子后面,避在土墙边上让人过去,欢欢喜喜地要话:“爷!刘启捡回几条一动不动的狗,看样还活着!要是活过来,你让孩子养不?”

    刘海也没问多少只,笑道:“怎么不让?!”

    他给老人递了壶酒,又说:“年岁大了,别熬眼。我给兔子毛说了,让他过来和你一起睡,以后晚了开门,让他去!我看,你就用手里攒的那点钱给他娶个媳妇吧,让他们伺候你!”

    老奴隶感激地点点头,“哎”了一声,要拽马绳牵去前院,刘海没有给他,又说:“你那不是还有两窝羊吗?我先要着,后头再补你!”

    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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