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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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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玲想也没想,径直就往角落去。刘启也只好跟上。

    坐下后,他还是大模大样,杨小玲敏感地趴在桌子上问:“你不觉得他们在给我们白眼吗?”

    “什么?”刘启截过话,不相信地说,“他们给白眼?”一回头,见一个小二哥伸头过来看,眼神中带着青光。

    他带着教训、教训的意思,给那个伙计招手,等那人要多怠慢、有多怠慢样地过来,更是确认是在给“白眼”,伸手就给一巴掌。那伙计傻愣在那,正想跟刘启急,见一块金子顺着他的视线下,渐渐放在桌子上,顿时一挥手,在自己的脸上拂了一下,说:“该打,该打!”

    他伸手去摸那赏钱。刘启贼贼地笑着,把金子挪了个地方,勾着手指头叫他弯腰。

    这是一笔不小的灰色收入呀!

    那伙计半点也不犹豫,果然把腰弯下,咧着嘴巴、哈着舌头。

    “小玲嫂嫂,你数着。”刘启笑得格外奸诈,先轻轻拍了那人的脸,问,“叫我打你?”

    “当然叫,当然叫!爷爷,打我,打我!”伙计连连应诺,眼睛依然不离金子,估计起它有多重。

    “那好!你说的!小玲嫂子,你看!”刘启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扇去。

    伙计想不到有那么重,“哎吆”一声叫出声。杨小玲也觉得解气,喊了个“一”。

    “不许叫疼,叫:打我,打我!”刘启说。

    他勾着指头,等那伙计到跟前,开足臂膀,左右猛扇,打得跟电光鞭炮儿一样,噼啪串串。周围的人干脆也不喝酒了,都挤到一边看。几巴掌过去,那伙计受不了了,大声求饶。

    刘启觉得解了气,乐呵呵地坐下,把桌上的钱放回怀里,问四处的人说:“他喊人打他,你们打不打?”

    一个员外样的醉汉有不顺的事,立刻拈起袖子,喊那伙计转头,在他转头那一瞬间,就是一拳头,打了伙计个满天星星。同为伙计的看到,觉得不对,喊了二掌柜。一脸奸瘦的二掌柜小跑上来,问怎么回事。脸肿脖子粗的伙计头晕眼花,说得囫囵:“打了给钱!四、五两金。”

    二掌柜大喜,也把自己脸凑上,用破锅嗓子喊:“只要开价合适,我这张脸也给爷几个了!”

    “开什么价?你是说:我动手,你要给我钱?”刘启一脸迷茫,反过来说,“他喊我打他,你也喊我打你?”

    “不给钱呀!”二掌柜赶快收了脸,提出疑问。

    那伙计说不出话来,气恼地大叫:“你明明要给我钱的!”

    刘启问旁边的人:“我说要给他钱了吗?我就是掏块金子,桌子上放一会儿,说给他了吗?我说怎么喊着让我打他,哦,敢情是想要金子呀。爷有那么傻么?打你两巴掌又多不出点什么,就把金子给你呀。”

    众人哄笑,都给刘启作证,说那伙计喊了刘启“小爷,打我巴掌,打我,打我”。小玲也笑开了,花枝乱颤地看着刘启,心中不快的事被风吹跑了一样,再不见踪迹。

    伙计觉得冤枉,把自己眼睛看到的,遭遇的都说了出来,却越说越占不住理,最后被一群客人笑话得无脸见人,甩着两只胳膊,走个没影。

    这时,刘启伸着两只打人巴掌的手,到处让人看他是个怎么辛苦。

    等米和肉都上来,他看着一圈人笑闹,兴致勃勃地给杨小玲挖饭,狼吞虎咽地抢吃。吃完喝完去付帐,正逢上几个从楼上下来的少年客人。

    他仔细一看,竟然有黄天霸在里面,便缓了一缓,让他们先付。

    一身酒气的黄天霸偏偏转头,看向刘启。

    刘启忍住自己的厌恶,冲他点一点头,说:“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代我向黄阿叔问好!”

    黄天霸脸绿了,扔了钱,拉住几个富家子往外走。

    几人都不明白怎么回事,跟出来还再不停地问。黄天霸只盯住一个,说:“他还敢再这大吃大喝!他杀了范镇东,跟我也有仇,不知道会不会动粗!”

    他朝着的那少年端正白净,被街头生涯磨砺得浑身透着狠劲。他叫许凤山,是通吃两道的剑侠许宣奇许七爷之子。许宣奇是城区东北许氏一姓家里出的逆子,族里排行第七,少年时杀人越货,亡命而去,年长后逢赦,携不少金银回来,从此开门立户,交接豪客,替一些高阀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把东市外几条街划为地盘,势力很大。

    “***!嚣张!”许凤山挥手让个人走,安排说,“到拐角叫刘洪他们几个过来。寻个黑地方办了他!”

    黄天霸当即大喜,笑着说:“如此一来,是给长月除掉一害!”

    刘启和柜台上的伙计争了好久的价钱,载上小玲,牵了马沿街道走,半点也料不到会有人暗算自己。

    他们走过一盏昏花的灯笼,只见几个十五,六的泼皮迎面过来。

    刘启觉得不对,本能地四下打量,回身竟看到黄天霸几个人遥遥缀着,连忙把杨小玲拦到身后,问:“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一个瘦长瘦长的泼皮远远伸出一只手,探向小玲,赖笑着说,“让她陪我们喝会儿酒!”

    刘启不想生事,拦住他的胳膊往旁边一指,说:“那边就有专门陪你喝酒的!”

    “死小子!”一人突然发作,伴随着喊声,上去就是一拳头,又刁又狠,直砸刘启的眼睛。刘启抬手挡住,问:“想打架?!”

    本来就是打架。

    无人理他。另一个泼皮也扣住两只手,抡圆了,照他的脖子擂过去。已经有人动手,众人随后蜂拥而上。刘启后面就是惊慌失措的小玲,他退也退不得,硬挨了好几下,好在自幼习武,皮糙肉厚,足以奋起反抗,但四面八方都是手脚,不几下,眼睛就被打中。杨小玲自认为是大人,喝着去护,却被那高个拨开,回身又护,却被谁一拳打在面孔上,一脚踢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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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喊人,四处一看,除两个看热闹的男人驻足,经过的人都远远绕开,只好大声惊叫。

    刘启抱头鼠窜时看到小玲被打,起了真火。

    他狠狠地骂一句“不发火不行”,猛地一个“黑虎掏心”,撞在一人胸口,只听那人“呃”一声,嘴鼓一鼓,立刻缩回胳膊,旋身一肘,击在一人脸上。泼皮们也不甘示弱,拳脚并用,逼着猛打,试图打掉刘启的斗志,但他们再也没什么机会。有人试图从后面勒住刘启的脖子。刘启一拧身,就掂住他的后背,从头上抡了出去。

    观战的许凤山看得紧张,“哎吆”一声,掀起嘴唇。

    “这真是个杀人犯。”一个泼皮少年肯定地说,“还是报官吧。手太黑。”

    许凤山不许,说:“道上没有报官的规矩。说出去脸上无光。”

    场地里,刘启的手越来越重,指东打西,一拳一脚下去都带起惨呼。

    终于,他一下控制不住,突然掼住一人的头,用力一扭,看也不看,也不管自己丢下后那人就已经软绵倒下。

    众人终于心怯,慢慢后退,一人还持了把小刀子出来。这已经是转身逃跑的先兆。看到羔羊,狼才凶猛。街头打架一般对上反抗的对手,一鼓作气,将其打趴下,然后一圈人围住,往头上、身上猛踹,然而遇到硬茬,那就要心虚了,要么转身逃跑,要么拿点儿依靠。

    刘启才不给他们用小刀来戳的机会,一别那拿刀的手臂,只一拧就夺了他的刀,再一拳盖在他脸上,等他“通、通”,一脚把踹在他腰里,让他脚不离地,平躺地上。

    见亮了家伙,许凤山就已经知道几个人打不下了,此时拍一拍身旁的黄天霸,说:“看哥的!”

    他快跑而上,两臂急摆,速度惊人,眼看近前,突然穿身而起,飞起一脚。

    刘启对风声很敏感,想也没想,挥手就是一刀。

    这一刀插到了许凤山腿上,扬起一蓬血。

    许凤山惨叫一声,感到整个身躯被刘启扛过甩飞,像一窝泥,趴在地上。“别打啦,快走!”杨小玲也想不到几个少年人打架打这么凶猛,不是鼻血满脸就是头破血流,紧接着,还有一个被扎伤腿,在地上翻滚,就大声一喊,扯上刘启的手就跑。刘启性起,却不肯了,也看她的脸被人捣中是半边的青肿,恨气大盛,脸上罩了一团杀气,照着靠近倒地的人就是一脚。

    杨小玲死死拉住他。

    他只好回身,遥遥指住黄天霸,喊道:“你等着,我明天带人去你家,要你好看!”

    刘启起身上马,扬长而去,黄天霸才跑上前,问几人怎样了!

    歪歪站起来的许凤山站起来,摸到腿上的一手血,依然咬牙硬撑说:“还废不了,你们快看看小肃!”

    他说的是那个被刘启拧了脖子的那个,此时正伏在地下一动不动。

    众人扶他起来,却发现他脖子歪了,都一下哭丧了脸。

    许凤山在一个泼皮的帮助下裹腿,看着黄天霸,慢慢地说:“天霸,哥这可都是为了你的事,你看着办吧!”

    黄天霸正为另外的事急,连忙说:“那他明天还上我家呢?”

    许凤山到他跟前,狠狠地看他几眼,给他一巴掌,怒道:“你小子不讲一点义气?!”

    ※※※

    刘启没有直接回去,搂着小玲纵马奔了一阵,准备绕了一大圈,从另一条街开出的门进铺子。

    一路嗅着杨小玲身上的香味,他开始发抖。

    小玲觉得好笑,靠在他身上,一点儿也不想动。

    “笨笨”开始怠工,慢有斯文地走了很长一路。她抬头看看,漆黑的天空,星星眨呀眨的。杨小玲摸着自己的脸,疼到一半儿扑哧发笑,打破气氛,幽幽地说:“我们两个只一出门就被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也不知道那个倒在地下起不来的死了没有?要是死了。我们两个就成了杀人犯!”

    “死了也是我打死的!”刘启连忙说,“没你的事的!”

    小玲不再吭声,好一会儿,理一下被人抓乱的头发,喊了一声:“刘启!”

    “什么?”刘启问。

    “你冷不冷?抱住我就不冷了!”

    两人一直到禁夜才摸回铺子,铺子黑灯瞎火,又大又空,反让人觉得比外面还冷。

    刘启和杨小玲还到了前头铺面看看,点起火来,里面挂着屠刀勾挠,铺板空空地撩着骨头。前几天动乱,而后二牛也离开人世,大伙用里面积存的一些肉都办了酒席,现在只剩下一股肉腥。两人站在跟前,几乎都想到以后,没有了二牛,大水也不好这一手,怎么办。杨小玲提着灯,慢慢离开。刘启也跟着离开。出了这道门,风呜呜咽咽,等两人一露面,就将灯打灭。

    杨小玲侧过身,站在路上一会,等他赶在身边,大胆地靠住。

    好一会回到后面的屋子,一盏油灯在屋子里添出光华,刘启找来铺盖,摊到干草上。

    小玲却打了桶水,点上铜炉烧水,还弄了一个铜盆,精心看过自己的面孔,用冷水一点一点地敷。这样过了半晌,她说:“刘启,夜禁了,别回去啦!”

    “我有腰牌的!”刘启说,“不过,我怕阿嫂一人呆着怕!”

    杨小玲慢慢站起来,走到刘启看他整理被褥,过了一会才低声问刘启:“嫂嫂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刘启见她为了止肿,用冰水按得青紫,却否认说:“好看呀。”

    水烧好了,滚得“嘟嘟”响。小玲倒好水,说淤伤需要用热水敷,就为他拭伤。

    刘启知道冷水能不让脸肿,热水好得快,真想问一问:你自己为什么用冷水?!在他印象里,只有段晚容给他擦过伤,却是边擦边故意用力,见他叫疼告饶才放轻。他色猫一样的心儿跳得叮咚作响,一下又一下地在心底说:“二牛哥真幸福!”接着,又胡思乱想,一会想起嫁人的段晚容,一会想问问小玲会不会嫁给自己。

    但他想到小玲死都不愿意嫁给大水,觉得自己也没有希望,心里就像揣了一团水,忽悠忽悠地晃。

    他用呆滞的眼神顶住杨小玲的面孔,反让看他的小玲觉得好笑。

    杨小玲哧地一笑,最后说:“好了!”

    刘启还能感觉到她柔软的指头在面孔上停留,心里不舍地说:“这么快?”

    “水都凉了!”小玲笑,站起来,说,“给我一块儿到茅房!我有点怕黑!”

    她挽住刘启说走就走,见对方失魂一样下脚,不停地颤抖,便故意问:“你是不是很冷?”

    “是!不,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在嫂嫂身边就抖,忍不住!”刘启狗一般喘气,说得却老实。

    小玲用胳膊包着他的肩膀走,说:“谁让你把衣服都脱给我,就该冻你!”

    刘启感觉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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