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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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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英花蔑视一笑,喊了两三个人,让他们看看杨烈到底是死是活,抬下医治或收敛后,这才给两人说:“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既然你们反悔了,我也没有办法!还是留下来看看真正诚心的人!”

    她害怕狗吃饱了,略一迟疑,给人说:“给他换个圈。”

    众人注视过去,只看到刘启单衣稀烂,浑身鞭痕爪印,抠墙抓地挣扎不走时被四五个大汉按住强拖,都不相信什么“真心诚意”,嘴巴不敢造次,又不知二人关系,均称赞说:“少年英雄呀!”

    他们不知道樊英花要置刘启于死地,一个劲地在马腿上加劲。

    樊英花冷笑,也不驳斥他们,只是说:“这个人年纪不大。但我敢说他比‘射天雕’能撑,你们好好看一看这场好戏!”

    说到这里,狗圈竟然还没什么变化,狗没有暴躁激动,人也没有喊叫。

    樊英花腾地站起来,走过去看,只见刘启几声口哨,坐在一群狗堆里,口中念念有词。她自然听不到刘启是在念叨着“阿妈,阿妈。别吃我”,只当他在念什么咒语。她走到养狗人的跟前,疑惑地问:“狗为什么不咬他?这都换了狗圈。狗为什么不咬他?”养狗人连打了数鞭,狗群依然不动,不自觉,把头抬向天空,在那儿找原因,而后生生打个冷战,说:“莫不是有神保佑?”

    樊英花也吃了一惊,再向场地看,刘启还在逮狗,揍完其中一条狗,摸另一条大狗,狗竟接二连三地摇起了尾巴,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低声给身边的人说:“此子定非凡物,把他弄出来,找个地方关牢,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

    安排完,她有了几分倦意,心神不宁地回到住的别院,拥着婢女坐到床头,刚一把鞋子脱掉,李尚长和李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她知道父兄是冲杨烈的事来的,便推了一把在身边整衣服婢女,说:“就说我睡了!”这时,李玉已冲进来,火冒三丈道:“你办的好事。”李尚长随后进来,也埋怨道:“你太不知道轻重。青章寨的老六说被你喂狗就被你喂狗了,要是沙通天讨要起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自己愿意的,又能怪得谁?!”樊英花皱了下眉头,冷冷地说。

    “沙通天是个了不得的好汉,却也不是来问你,他的兄弟是不是自己愿意。这个事情该怎么办?要怎么办?”李尚长交掌相击,说,“我正要赶往郡中,却还是半路折回来,问你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具一份书信,据实说了。他就是来寻仇,也要有合适的借口。”樊英花淡淡道。

    “你?!那我们结盟的事怎么办?”

    李玉冲来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却被樊英花抓在手里,扔在一边。

    樊英花轻蔑地说:“你记住!我们不跟响马子结盟,除非他们投降。牙林七县,甘党十一县,还有锦门等地,有多少豪杰士绅?他们为马贼侵扰,听说我们和响马子结盟,会怎么想?再说了,沙通天到底有何本事?!”

    “要是沙通天打来,我才不要管!”李玉点住樊英花,怒气腾腾地说。

    樊英花想也不想,接住了话:“那我就纵兵击败他!”

    “好了,好了!你这样想也就罢了。只是你也要给我,跟你哥哥说一声嘛。咱们在附近三县是屯了不少百姓,你成叔那里也有千百把人。但这些人真拿去和官兵拼命,却是以卵击石,远远还不够,不利用一下沙通天这些人怎么能行呢?”李尚长谆谆劝导说。

    “婚姻大事,你们给我说一声了没有?”樊英花不快地说,接着说,“你们要觉得行,你们就做。反正我是困了,要睡一会!”说完便倒在床上,拉起被褥。

    她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大多是在床上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竟睡了个拐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这会她的思路才恢复清晰,边将手伸入旁边美婢的衣服,边想:就因为我是个女人,许多大小事务,父亲都不让插手,可恨一身所学,竟出不了家门。不行,若建军,凭自己的哥哥,定驾驭不住,自己若不染指军权,则必败。看来,再不喜欢男人,但也要嫁个人,把他推出来主事。

    “这个人要对我绝对的忠心!”

    她想到这首要条件时,身旁的婢女也醒了。

    她不老实的双手在出没,婢女面孔渐渐羞红,主动凑了朱唇。樊英花把她压在身下,一边啜吸甘露,一边将手深入。

    婢女不知不觉地叫了一声:“公子!”

    这一叫顿时赶走了樊英花的兴致。

    她坐起身来,叹气说:“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像个公子。”

    “公子虽然不是男人,却比男人更像男人!若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改成男装,是没有人能认出来的。”婢女说。

    樊英花突然面色一寒,猛地一扫婢女,怒声问:“谁让你给我说这些的?!让我和姓秦的那小子身边的贱货一样?!该死!”

    婢女吓了一跳,连忙道:“奴婢错了。我只是想为小姐着想。”

    樊英花“恩”了一下,当是原谅,随口又问:“姓许的小娘子也是个美人,迟早会如鲜花般绽放。不知道醒来了没有?”

    “醒是醒来,可一睁眼就问一个叫什么鸟的去哪了?”婢女说。

    借李尚长的寿辰,大批人手涌向郡城,得益于李氏的笼络,官府并不怀疑,姓宋的郡令只是寻些借口向他要钱要粮。李尚长虽是家财万贯,产业众多,一旦起事,却会花费众多,岂有多余的钱粮,全是空口乱许。樊英花却在蛛丝马迹中推断,郡令察觉到什么,不然不会开口就是那么大的一笔款子,开口闭口就许以屯田的官职,应该立即拉他入伙,否则怕是夜长梦多。

    李尚长和部曲一样对女儿有种盲从,立刻听从女儿建议。但是,他担心自己没有足够大威信拉拢对方,和樊英花反复合计,以秦汾的书函夜召宋涛。

    宋涛果然来了,见秦汾哭得泪人一般,秦汾留他侍驾,当夜率众入郡。

    郡中的事情顺利得难以想象,马上就是寿宴,寿宴即会起兵,山上的人一拨一拨调走。

    刘启像是被人遗忘。

    他反正是这么觉得,觉得外面的一家人忙着造反,忘了杀自己,觉着日子还不错,有杂面馒头和菜汤,找准机会自己就溜。他被关进一个狗窝大的柴房,逃走的机会很大,只是他不知虚实,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的目的是带秦汾一起走。

    就是这样要紧的日子。

    一大清早,樊英花出乎意料地带了自己的贴身婢女蓉儿过来。

    当一个汉子打开门,拉出刘启,刘启还当是要上刑场,出来一看,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烧饭的婆婆不知道是羞辱他,还是心疼他,竟从烧饭锅里夹了块骨头,以叫狗一样的声音唤他。

    众人无不哄笑,汉子们纷纷说:“阿黑!婆婆给的,拿上吧!”

    刘启用一只手遮住亮光四处看,用一手接了骨头,以犀利的牙齿剃上面的肉和脆骨,丝毫不理众人的嘲讽,嚼得嘎嘣响。他在心底念过“忍辱负重”四个大字,以一个雄壮野人的姿态在众人面前走过。虽然,他很想问问这是去哪,可是怕自己猝然发问损害随遇而安的形象,便没问,心想:难道秦汾这小子竟然不知道我在这里“忍辱负重”,我都要疯了,竟然还要吃没肉的骨头。

    他瞄一眼害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差点要丧命的樊英花,发现樊英花的余光落在他身上,美目中隐隐有丝不知是笑意还是得意的东西,心中不由暗想:现在是你的天下。等将来换作我占上风,看我怎么修理你,听说先奸后杀是最无耻的,我便先奸后杀。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上便浮现出自我满足的笑容,陶醉于敌人那时的求饶。

    她要是求饶,我也不放过她,最起码也要陪我睡觉,刘启心想。

    他不由自主地在光骨头上猛啃两下,刚想对准樊英花抛去,便连忙收手,很克制地将骨头给身旁的大狗。

    不一会,男人们竟找来了脚镣。

    看粗大的铁链子结骨头棒一样,刘启心中发毛,心想:要是我脚一插进去,还有拔出来的时候吗?

    于是,他上前一步,一脚踩住链条,献了一遭的笑,便要反抗。

    樊英花一扬手,制止住大汉,淡淡说:“不用啦。我不怕他逃!”

    刘启也不谢她,见她叫自己上车,立马就爬上最近的那辆。

    让他意外的是,樊英花竟一个人跟上来。

    两车前后行出村,奔了一会后,她伸手过来,在刘启伤口上摸了一把,柔声问:“是不是恨我恨到骨头里?!”

    挺出人意料。

    更出人意料的是,她说:“你又黑又丑,啃骨头啃得难看极了,不过我不是俗人,欣赏你吃得旁若无人。”

    “怎么会!”刘启闭着眼睛说瞎话,心想:莫不是她爱上我了?毕竟我长得……。正想到这,他一弯腰,看到身上沾着的黄痕,知道那是狗尿,顿时来点自知之明,心想:想不到她也能使美人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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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英花嘴角一抿,划过一丝优雅的曲线,又说:“我只是试探一下你可以为皇帝做些什么。其实我心里明白,你可以逃走,为什么不逃?!因为有个重要的人在我手里,我给你逃,你都不会逃。”

    刘启一愣,心想:这也是。

    他立刻说:“孤零零的一个人翻山越岭。我宁愿死也不敢跑。”

    樊英花看着刘启的眼睛,目光并不含厉色,但却像深入人心的锥子,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起来全然不像女人笑。

    女子讲究笑不露齿。

    她不但笑出雪亮的牙齿,而且洪亮威风,抬起头来,白皙的脖颈有一道蚯蚓般的血管时隐时现。

    刘启也呵呵怪笑掩饰,却觉得这个女人不当自己是怕山高路远不敢走,倒像是知己。

    “不止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对不对?你也在想着她,对吗?”樊英花如花一般微笑,又一次柔和地说,“我有过像你一样的年龄,知道爱一个人的感觉。爱真的能让人纯洁,高尚,无畏。”

    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感觉到几分肉麻,便停住不语。

    “她不会是找我爱她吧?!”刘启张口结舌,心说,“她?算了吧。万一她哪天一个讨厌。半夜喊人把我掩到雪地里怎么办?”

    樊英花看刘启不开窍的样子,一低头,暗中嘀咕了一句:“我倒做了老妈妈,给他叨唠这些。”

    “什么?”刘启色迷迷的眼神立刻勾住她的下巴,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好吧!我们就开门见山!”樊英花忍受不下自己的装模作样,一改口气,说,“除了忠诚于皇帝,你也想得到皇帝的女人,对吗?我帮你得到她。前提是你帮我获取皇帝的信任和倚重,我要兵权,爵位。”

    刘启这才知道自己想偏了,连忙问:“谁?得到谁?”接着假装糊涂地说:“军犬?在哪,咬人不咬人?”

    他的样子太假了。

    樊英花得眼睛像一把利剑,直刺他心窝,简明扼要地说:“你的许美人。我,建功立业的机会!”

    她又说:“至于皇帝。对我们有害吗?你做你的走狗,我们利用我们的。这是交换。你应该懂的。在谁手里,他都是这个结果,你也应该清醒过来,是不是?你想带他回长月,且不说能不能,回到长月又怎么样?他一副傀儡像。反倒在这里,他还能好过一点儿。”

    刘启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李尚长无意中和宋、武两族持平,将维持出一种平衡。

    这样,起兵后的李,宋都不能单边把持权力,打破平衡的任免非要皇帝支持不可。

    在这样的奇妙关系里,樊英花一回头,就想到她这里还有一颗棋子,能够达成协议,就等于多了个盟友。

    秦汾身边无人,即使他心中再恨刘启,无可奈何时也会想到这一颗棋,这可是他的人,他自己的人。

    樊英花提前想到这一环,不能不算高明。

    刘启却不知道。

    他甚至差点要问:我要许美人干什么?那个贼婆差点害了我的性命。

    “女小姐!”刘启想了一下说,“万一我们以后翻脸怎么办?放掉我,你心里会放心?”

    “除非,你不要她的命了,许小燕,你的心上人在我手上。”樊英花冷笑说,“你心里想着皇帝的女人,对吗?除了我帮你,否则,你是得不到她的。”

    “那我怎么约束你?”刘启反问。

    “这是交换。你的命也捏在我手里,我却选择和你交换。你还想要什么?约束我什么?哦。对了。你怕我利用你,对吗?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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