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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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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起事,虽动用了这支人马,却没让他们跟外面接触,李玉是有点儿奇怪。樊成畅快一笑说:“他奶奶,想想皇帝是咱家扶立的,便来讨个封。”说完他一抬头,往里面看了几下,不满地说:“英花对我理都不理?你这做哥哥的,要多教教她。对了,她一个女人家来这干什么?”

    李玉被他说出几分同感,心情开了许多,苦笑道:“四叔,她哪是个女人,你见过的女人中有她这样的吗?说来说去,她是我们家的太上爷。”

    谁要用太上爷形容自己的妹妹,那是要被长辈们训斥的。

    但是樊成却没有,也深深叹了一口气:“自小舞刀弄剑的,我就知道有今日。去我那的人提她就变色,我看大哥百年后,咱家未必不因她生变。”

    正说着,两个少年在门口和护兵争吵打搅到他们。

    李玉扫眼一看,见是自家的武装少年。为首叫赵过的扛了肚子,头要抬到天上。

    他不由有些火气,大步走过去,说:“去!谁让你们来的?这是你们小孩子来的地方吗?”

    “叔爷。我们找人。”唐凯拉拉赵过,低着头说。

    赵过扛着肚子转身,看到李玉,连忙收住自己过分骄傲的姿势,灰溜溜地低下头。李玉咬着牙拍像他头瓢,从牙缝狠狠地挤字,说:“找谁,找谁?大人的事,你们滚一边玩去!扛了个腰,跟犯病了一样。”

    唐凯和赵过是在等里面的刘启。

    他们被李玉赶走,刘启还在接受秦汾召见。

    秦汾红光满面,如同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扫以前的阴兀。

    他像是风光的土财主,有钱后记不起吵架的穷邻居有什么不好,反而因在一个陌生圈子里见到熟悉的人而高兴,以做皇帝的经验,将刘启的前前后后肯定一番,并挤了几滴眼泪说:“朕是多亏了你呀。回头想想,朕因为心绪不好,多次冲你发脾气,确实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刘启心头上一热,看着一身玄衣的秦汾红光满面,想想自己的饥饿,寒冷,霜冻,眼泪给开了决口的河道,“刷,刷”地流。

    他正要提起自己要提醒的事情,可想起小许子给自己嚷过“何处可去”的话,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好,难道这会儿还能劝皇帝跑?他只得委婉地建议说:“有些人看似为陛下,其实是为自己,陛下要心里有数,早做打算。”

    这时,他心头突然一松,觉得秦汾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不堪。

    之前,他是有点好吃懒做,荒淫无道,可那时他受控制呀,不见得他就那么差劲。眼下自己不能带秦汾逃脱,也不用带他逃脱,反而可以安心回家。想到这里,他更激动,恨不得立刻告别皇帝,骑上马回家。

    秦汾看着感动的刘启,嘴角流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心想:吃一堑长一智。朕遇了这场事情,足足多长了十岁,还用得你来提醒人心险恶?!

    想到这里,他俯下身,用一双豆眼盯住刘启,低声说:“我真正器重的心腹只有你一个。以后,我会想办法给你官职的。办好了,我们两个都好,办不好,我们两个都完蛋,知道吗?”

    刘启张张嘴巴,想给他说自己要回长月的话,又怕他变脸,只好默然点头。

    秦汾点点头,接着说:“一会就要议事了,你跟我一块出去。”

    刘启想起樊英花以小许子的性命威胁自己,便随口问了一句:“小许子呢?”

    这话就像是火油一样,一下将秦汾点燃。

    他吼了一声,坐立不安了一阵,最后举着两只胳膊猛地一挥,恨恨地说:“你知道吗?她是奸细?!”

    这是打死刘启,他也无法相信的话。

    可看秦汾激动的样子,他又有些拿不准,这便连忙说:“不可能!要是奸细,她何必还要跟我们走?”

    “不要再提了!”秦汾大叫,“她自己给我承认的?!我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才没有杀她而已。这个贱货,他是台郡王调教出来的义女,你说她是不是奸细?”

    秦汾对一直赞不绝口的叔叔态度大变让人吃惊。

    这么一说,刘启吓了一跳。

    他看看秦汾,相信他半点也不记得自己以前是怎么信任小许子的,出于对秦汾秉性的熟悉,不能再提,刘启还是忍不住提:“小许子亲口告诉你的吧?不然,你怎么知道台郡王背叛陛下?”

    “恩!”秦汾咬咬牙,说,“这个贱货,终于良心发现。你说,刘启,你说,我对她多好?!我甚至都想不顾她下贱的出身,立她为妃!”

    刘启仔细想想,除了他在一些事情上特信任小许子,把自己排除在外,自己并没见到他对小许子特别好。

    突然间,他又想起自己抢她上山的那晚,心里不由同情起这位夙敌来,觉得她可怜之极,把一切都给秦汾,秦汾却在不该糊涂的时候糊涂了,要是小许子的心不在皇帝身上,她何必告诉秦汾秦台的阴谋呢?

    他心想:秦汾,你真是笨呀。她连自己是奸细都告诉你,还不是想让你相信她,不要轻易回到长月,免得秦台王爷使坏。

    想到这里,他以“不关自己的事”克制了几下,抖擞几下精神,却还是有一丝替小许子感到难过的心理萦怀,于是抬起眼,在空中看一圈,来转移自己的情绪。

    秦汾向刘启倾诉时,宋纲已经等候多时了。

    因为要廷议匪情,众人也都在外厅等候,他没敢一直等候下去,走进来请过秦汾,恭敬地说:“陛下,人都到齐了!”

    秦汾伸出手来,示意让刘启扶上,这才起身往外走。

    他由两名女子侍在身后,和刘启一起出来。扫视一遭,人已经来得七七八八。但他心里并不满意,在长月时,哪管他是不是傀儡,朝会到场,朝臣早已是整整齐齐,而眼下呢,有的还没来,自己反要等他们,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不过,人都还很生,他是不敢发作的,只是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气鼓鼓地看着众人。

    樊英花就在下边。

    她丝毫不为自己不合适宜地站在这而感到不妥,反左右看看,眼神注视着也是那么回事的刘启,露出微微的笑意。

    实际上,相对于唐凯的姐姐,李尚长更想将女儿嫁给皇帝,借以控制******的,只是难以实现,起码宋纲和武同都不会同意。不过,他的念头也向樊英花流露过,站在这儿,樊英花还是会有意无意地比较刘启和小皇帝的。

    刘启站在皇帝身后,鼻若悬胆,剑眉细目,颇为神气,那小皇帝却有气无力,步履疲软,两眼躲闪,又怒又不敢言。

    这种对比让樊英花很满意。

    皇帝是敢怒不敢言。

    刘启却扫视了一遭,铿锵有力地说:“还有谁没有来?你?别说话了。往后边站一点儿。你站过来一点儿,看什么看?头别抬那么高,显得眼神挑衅……小子知道。你们都年长,都是英雄豪杰,但现在是在皇帝面前,小子只能提醒你们一番。若是心里不服,来,皇帝的位置挪给你算了。”

    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很多人心里不舒服,觉得这小皇帝身边的人太狐假虎威,樊英花却心里一颤。不知怎么回事,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当中坐着的那个没什么,旁边那个拿刀的才是真正的英雄呀。”

    为了向父亲交代,她用眼神打探过刘启已经过五尺的身高,觉得自己可以让刘启再虚报两岁,变成带点儿稚气的二十岁后生。

    众人列于秦汾面前,提出贼事,相互就贼事说些主张。故意晚到的李尚长一行十余骑就挑这个时机,在园前下马,带着人大步进来。

    樊英花口中的陆川著甲三层,如同铁面金刚一样,紧随李尚长身后。众人停住议论,看他一行是要哪班,李尚长已行踏众人前。他拜过秦汾,转身奋呼:“我听说贼寇侵扰,认为除了力战,没什么可议论的。何人敢妄言容贼,我今为天子诛杀之。”

    众人视往陆川,铁塔一样站着,扶着剑柄摆出杀人样,都毛然战栗。李玉虽然回绝与沙通天的交易,但交情仍未泯灭,自然抓耳挠腮,此时不知所以,连忙给父亲眼色,心想:如此出头,岂不被众人推到前面。那沙通天是塞外流落来的,手下马兵甚多,均可左右开弓。招惹这强敌干什么?

    他看了一番,一身男装的樊英花正在看他,立刻头皮发紧,猜是她的主意,心想:你一个女人家,出过多少门?沙通天这样的大贼,那是草原征战败北了的,不是普通土匪,官府年年围剿,无不吃亏。让咱家打头阵,你疯了不成?

    不管李玉赞成与否,李尚长的一呼虽然有些独断,确实让众人刮目。

    宋纲有意招贼而用,但他是文官,见李尚长横里杀出,旁边站了个黑塔大汉,杀气冲天,便打个哈哈,主张说:“从长计议便是!”

    武同却因是一干郡城豪强的领头大雁,不愿意在这上面失去威风,便目示本家的武霸。武霸虽然在厅外解了剑,仍不畏惧,拿凶狠的眼神对上李尚长,怒呼:“你有何德何能,可代天子诛杀我等?!岂不知何为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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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长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只得向女儿看去,见女儿无什么表情,缓和一下:“不管如何,不抗贼者就是我樊某的敌人。既然宋大人提议大伙议论,你们再议论一番!”

    武霸看他软了下去,嘿嘿一笑,大步逼近,怒斥道:“事战于不战,在我武氏,何干你家?你的剑锋利不?以我头颅一试!”

    陆川大怒,看李尚长下颌一动,喝了一声,挺身站在主公前大喝:“战与不战,岂是你姓武的说了就算!”

    众人不敢轻动,均用眼睛四处看,求人和解。

    宋纲倒恐两家不争,反行至秦汾身边,微笑着说:“陛下不要在意,争为天子谋划,也是在进臣子的心力!”

    刘启在秦汾身边,心想:莫非真要对砍?!皇帝初来乍到就让他们给个下马威?喝退他们才对。

    想到这里,他看住有点惊色的秦汾,咳了一下问武霸:“这个太,樊太爷要打,你呢?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先说再争。”

    樊英花觉得刘启是在帮自己一方,淡淡一笑,有条不紊地说:“不同意,便杀之!同意,便可活!”

    这是把武霸往路上逼的。

    他要说同意,便没得跳了。

    武霸果然大嘴一咧,说:“不同意难道就是从贼?!我就是不同意!”

    李尚长决心南下。樊英花走了出来,冷笑说:“贼扫郡县,所过如梳,豪杰百姓深受其害,与其势不两立。你要为贼出头不成?”

    武同心里咯噔一下,他制止不及,恨恨地一跺脚,正要喊同宗回来。

    陆川已经得了樊英花的目光,大喝一声:“畜生!敢如此无理,斩你的狗头!”说罢拔剑上前,一剑格杀,又一剑割头下来。

    看陆川提着血糊糊的人头,横着面孔走在众人前,豪强们个个面如死灰,两腿瘫软又打颤,像犯人被拖上杀场一样,喝着凉气咬着牙。

    一名武氏近亲急忙上前,而陆川竟不用剑,举起铙钹一样的拳头,一拳下去,白花的脑子和血液竟混着外翻,闷“嘣”一声就磕西瓜一样开了。

    众人呼都不敢呼,惟有秦汾一声惊叫,翻身吐了自己一身。

    整个大厅里弥漫着杀气和寒意,刮过人心头的全是股股从地府来的阴风。

    李尚长如同无任何事发生一样,回头告罪说:“贼人声势很大,我等惟有坚定战志,才能取胜。陛前杀人,非我本意,还请天子立决。”宋纲本可呼亲兵,但心胆已破,连忙颤巍点头,附和说:“是呀!必以死志战贼!”

    刘启也大出意料,掩着嘴巴提醒秦汾起身,拂袖离开。秦汾却“哦”了一声,低头下去,说:“好!”

    “何人主兵?!”李尚长逼迫问。

    “我!”刘启见众人都憋瓜一样耷拉着脑袋,头脑一热,起身面揖大伙,代替秦汾说,“今天一早蒙陛下召见,已由他老人家乾纲独断。”

    众人仍在惊惧中,早已木掉,见他这么说,不肯定也不反对。

    李尚长倒想不到这份上还有人架梁子,不由愣了一愣,反问:“你?”

    “是呀。”秦汾打着颤说,“他家世代为将,其人自幼熟读兵法。”

    “余事日后再议!”刘启四处扫了几眼,看樊氏一门的人还在发愣,知道他们还没决定该不该给皇帝的“乾纲独断”叫板,便随口代替秦汾说,“皇帝很生气,都退下!”

    秦汾虾米一样起身,不敢抬头看,只一味往里侧走。

    宋纲连忙跟进去。

    见他跟进去,李尚长使了个眼色,便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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