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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行天下-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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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别别,凡事好商量!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跟本公子说了心里话,我当你是兄弟,又怎能不为你分忧?再说,本公子是资深票友,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论演技,也就我才撑得起许既然的戏份了。罢了,就由我勉为其难演个坏人吧。”

    “这好像不太好哦?你这么光明磊落、英武侠义的男子,又怎能去饰演那等小人?”

    “咳,你没听过‘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这句话么?我也是为了天下的女子都能有个好的归处嘛!你这人真是啰嗦,我都不在意,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然后,邵宁就当仁不让地演起了许既然。

    又过了几天,得知消息的邵员外特意请萧靖上门议事。言谈中,他很是担心儿子,还问萧靖能不能取消话剧的演出。如果非要演的话,能不能别让邵宁出演角色?

    本就不想让邵宁卷进来的萧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刚要应允,邵员外却又话锋一转,建议他改掉剧中人物的名字,免得招惹是非。若能如此,他倒不介意邵宁参与其中。

    大瑞的戏曲行业十分繁荣,“家族棒打鸳鸯拆散有情人,痴心女子含泪过门后遭丈夫折磨羞辱”的戏码又偏于俗套,市面上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只要人物名字别搞得太露骨,事情就有转圜的余地。

    这就让人左右为难了。一旦名字改掉,影射的威力就变得可有可无了,还如何制造影响力?

    萧靖不想答应,可邵员外的态度却十分坚定,甚至还隐隐透出了不让邵宁继续在报社工作的口风,也不知是不是色迷心窍的邵大少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邵家背后的人来头也很大,倒未必会怕忠显伯和他的主子。可邵员外不过是一个商人,一向小心处事的他居然没把儿子关在家中锁起来,而是耐心的和一个晚辈商量,这实在让人想不通。

    在邵家的坚持下,萧靖只能妥协。

    不就是演个话剧么?干嘛搞得如此一波三折!

    萧靖刚叹了口气,就听得台上“哎呦”一声痛呼,音量实在不小。

    奇怪,话剧里好像没这么一出啊!

第三百一十三章 只争朝夕() 
台下的萧靖往台上一看,差点被吓得生活不能自理。

    邵宁的头上一块白一块黄,显然是下面观众扔的鸡蛋砸到了他的脑袋。说起来,这年头一个鸡蛋也能卖几文钱,普通老百姓家里养只母鸡就能创收,就算自己吃了也比当石头砸人玩强啊。

    能让人用鸡蛋砸,可见邵宁饰演的角色有多么招人恨。

    邵宁还在那里酝酿情绪呢,下面忽然有个声音道:“打死许坚强这臭狗贼!”

    反派男主原本叫许既然,在邵员外的软硬兼施下,萧靖才改成了许坚强。

    有人开了头,很多对剧中人物的遭遇愤愤不平的人便开始发作了:

    “没错!许坚强简直不是人,明知道薛小雪和郗庆两情相悦,还非要横插一杠子封开两个人,简直岂有此理!”

    “哼,他不就是觊觎薛小雪的美色么?仗着自己是个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就想为所欲为,真是不把公理道义放在眼里。”

    “哎,天底下这种人还少么?可这许坚强也太过分了,不仅要夺走薛小雪,还设计陷害郩庆,想将他置于死地……如果逼死了郩庆,那对他一往情深的薛姑娘还能活么?”

    这些人以前看的都是戏曲。在剧院,他们的情绪也会随着台上名角的表演而起起伏伏,可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激动到难以自控。

    这就是话剧带给人的特别的触动。在萧靖的精心设计下,台上的每一个布景、演员的每一次走动、对白中的每一句台词甚至每一个语气都能把观众带进故事里,让人感同身受。

    不仅形式是全新的,演员也非常出彩。

    活泼俏丽的何宛儿本就有着偶像派的颜值,偏偏还有演技派的演技。她将温柔大方、体贴娴雅的薛小雪诠释得淋漓尽致,若不是萧靖站得不算远,他都要错以为台上的人就是雪儿了。

    由此也能看出宛儿平日里多么关注夏晗雪了。

    此刻,何宛儿正梨花带雨地趴在台上,痴痴地望着郗庆被拖走的方向。看着如玉的美人无助地嘤嘤哭泣,观众们的心都要碎了,所以才有人义愤填膺地袭击了邵宁。

    邵宁啊邵宁,你可千万别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邵大公子怎么说也曾是远近闻名的恶少,历来只有他欺负别人,谁能欺负得了他?万一他进入暴走模式,还不冲下台来冒着1对N的风险和人打成一团?

    萧靖对着远处的潘飞宇使了个眼色,小潘赶忙走向了后台。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望着邵宁,连气场极佳、淡然自若的何宛儿都在不经意间咬了咬唇。

    他要是克制不住,这台戏就全毁了!

    所幸,这场面没有持续太久。愣了半天的邵宁终于动了,只见他不动声色地拂掉了脸上的鸡蛋清和鸡蛋黄,又朝着何宛儿满脸贱笑地道:“小娘子,你的心上人我就先带走了。本公子最不喜欢勉强别人了,到底要不要嫁到我许家来,你可要考虑清楚才好,哈哈……”

    萧靖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幸好知道这角色招人恨,他提前给邵宁打了预防针:

    “对了,尽管你演技出众,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件事。”

    “啥事?你说吧。虽然本公子确如你所说,不过三人行必有我师,不耻下问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你演的可是大反派,你知道演到什么标准就算成功了么?”

    “还道你要说什么,这个我自然清楚。只要把这许坚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劲头演出来不就好了?虽然本公子早就不是那种纨绔了,可要演个这样的人,那也是轻而易举的。”

    “……你这只说对了其中一部分。我跟你说啊,要演好这角色其实很简单:你越招人恨,就说明你演得越好,明白么?观众都会代入的,一旦沉浸到那情绪里,会做出什么事来就说不准了。在我家乡有个演员,就是因为演得太好、太坏了,差点被台下的人一箭射死!演成这样,你就是名角了!”

    当年陈强老师演黄世仁,下面义愤填膺的战士差点开枪,这典故拿来说服邵宁倒是正合适。

    难怪某个瞬间那小子面露喜色,肯定是想到了我说的故事,然后就自我膨胀了吧!

    萧靖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舞台上的何宛儿泣声道:“郩郎,我们还再见面么?”

    尽管知道这只是话剧的台词,萧靖的心还是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似的。他低下头,小声自言自语道:“一定会的,你放心吧。”

    此时,何宛儿正好也破涕为笑:“人常说‘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小雪一定会随你而去,我们一定能在天上再会的……”

    下面的人早已哭成一片。那些兀自强撑着的,多数也已红了眼眶。

    众人还在伤心难过,架在舞台两侧幕柱上的横杆缓缓滚动起来。不一会儿,一块黑幕就挡住了整个舞台,也宣告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

    观众们都愣住了。

    “怎么,这就结束了?故事不是才演到一半么!”

    “就是,我还想知道薛小雪到底怎么样了呢,没想到不清不楚的就完了,实在让人气闷。”

    “到底在搞什么,实在气死我了。”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谁都没个头绪。就在激愤的众人想“讨个说法”的时候,潘飞宇笑着走出来道:“诸位稍安勿躁,请听我一言。”

    人群马上安静下来。

    潘飞宇道:“大家觉得这出《珍珠泪》如何,可还看得么?”

    马上有人应道:“好是好,可是太短了。”

    一片附和声中,潘飞宇又道:“我也知道各位没看够,可我等都是镜报的人,这主业还是不能荒废的,总不能不出报纸了吧?再说,为了将精彩的话剧奉献给大家,我们也需要好好排练,你们明日再来吧……”

    渐行渐远的萧靖苦笑了一声。

    他当然想把话剧拆成五、六天演来慢慢培养观众群体,可距离夏晗雪过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权衡下,他也只能分两天演完,这的确是极限了。

    两个月太短,只争朝夕!

第三百一十四章 盲报() 
身后的喧闹渐渐远去。反正也结束了,萧靖提前些走倒没什么,有什么事还有潘飞宇支应呢。

    萧靖不知道的是,刚才还扮出笑脸的邵宁在散场后龇牙咧嘴地望向了朝他扔鸡蛋的观众的背影,脸上闪过了怒意。

    挣扎了好久,他才克制住了跑到台下去找人算账的冲动。默默地叹了口气后,他缓步走向后台,边走边重复着一句不知何时从萧靖那里听来的话:“萧靖,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继舞蹈表演后再一次受到万众瞩目、几乎让台下所有观众都落下同情之泪的何宛儿也在舞台上驻足了许久。直到萧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中,她才咬着唇离开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刚才的自己到底像不像雪儿姐姐?

    萧靖要去的所在距离演出的地点并不远。走了约莫一顿饭的时间,他来到了一座十分不起眼的作坊前。轻轻扣了扣门,马上就有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打开院门又咧嘴露出一口黄牙道:“东家!”

    萧靖“嗯”了一声。见他进了院子,里面正在忙活的工匠全都站了起来,而他只是道:“你们先忙,不必管我,我就是来看看。”

    于是,众人又开始忙活了。满院子都是雕刻和打磨木头的“嚓嚓”和“嗒嗒”声,木屑也到处都是,弄得人想找地方下脚都很难。

    被唤作“东家”的萧靖却浑不在意。他不断在四处游走,一旦看到哪个工匠雕出来的东西不符合要求,他就会亲自过去交涉一番,绝没有例外。

    “东家何必这般急切。”管事的中年男子赔笑道:“镇里熟手的匠人都在此处了,可东家说的东西我等以前也没见过,偶尔有个失手也是难免的……”

    话还没说完,萧靖便打断了他:“于师傅,我知道突然给你找了这么个工作有点强人所难,可我也是不得已。这样吧,只要这些人能按要求保质保量地做好我要的东西,那么事成之后我便再追加两成的赏钱。如何?”

    面露难色的于师傅沉吟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日升月沉,时间很快便来到了第三天。

    今天是镜报发售的日子。早已习惯了从各处代购点购买报纸的人们惊讶地发现:报社的卖报人竟然又一次上街了!

    不仅如此,作为重要零售渠道的报童也增加了不少。不过,他们并不像以往那样只顾着卖报,而是见到熟人就上前套近乎,又神秘兮兮地宣传着一个叫做“盲报”的东西。

    那是什么玩意啊?

    许多老读者马上就生出了好奇心。不过,那一点点好奇很快就被打消了:当看到报社雇佣的人赶着牲口拉来了一车车有各种凸点的木板时,他们都上前围观了一番,之后便失去了对盲报的兴趣。

    能读懂报纸的人都是识字的,怎肯多费力气在一块木板上摸来摸去?再说,盲报虽然是新鲜玩意,可那重量和体积实在让人望而生畏,普通百姓拉回家里都要考虑如何存放的问题,它作为媒介的价值兴许还没有作为柴火的价值高。既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

    况且,卖报的人说一份盲报卖五百文。绝大多数有意尝鲜的人都被这价格吓到了:镜报才几文钱,谁会多花那么多去看文章都差不多的盲报啊?

    所以,除了几个实在钱多得没处花的公子哥和个别藏家掏了钱,剩下的人都选择了敬而远之。

    销路打不开,镜报的人却不急不恼。在城里制造了话题后,一行人又不辞辛劳地赶着车跑到城外转了一圈,才按照一份神秘的名单开始了真正的行程。

    宋国公府外。

    “这群人可真是不怕给老子找麻烦。”一脸不耐烦的门房怒道:“居然丢下东西就走了,当这国公府是什么地方?”

    刚才,有个卖报纸的人留下一句话便笑着告辞了。门房出来一看,果然在他说的那个角落里停着一辆板车。

    那人说了,如果国公府上的人愿意收下这份礼物,就直接将它拉走;如果不想要,只需丢在那里即可,傍晚时自然会有人回收车子。

    门房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看了看。常年迎来送往的他也也是个识字的机灵人,才拿起油布下的信读了两句,他便眼珠一转、喜上眉梢,急匆匆地跑进府里喊人去了。

    工部王侍郎府上也是一样。

    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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