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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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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发现,自己词穷了。

    两人都是小丫头,朗宁公主也没多少架子,两人平时也没少开玩笑。听她这么一抱怨,彩蝶哪里还能控制住,当即捂嘴偷笑:“咯咯咯咯”

    一边笑,一边像小鸡吃米一样连连点头,也不知道彩蝶是赞同公主的话,还是被逗的实在受不了。

    公主殿下被人笑的大囧,红着脸去偷袭,一边挠痒痒,一边嘟囔:“你个死丫头!你敢嘲笑我!我让你笑个够!”

    “我服了,我服了,殿下快住手!”

    “服也不行!让你个死婢子笑我,今天本宫要动用大刑,笑死你!”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手里的动作却停下了。平时一个人苦闷,可全靠这个小丫头陪自己玩儿,别的婢子不是看见就怕,就是一开玩笑就瑟瑟发抖,也就进宫最晚的彩蝶敢和自己开玩笑。估计更多的时候,她已经把她当成闺蜜一般的存在。

    笑够了,闹够了,彩蝶忽然一脸正色的问:“殿下认准他了?”

    “不认准还能怎样?”

    回答的人一脸落寞,就像是已经任命了一般。

    “如果殿下不愿意,可以去求圣上,怎么说您也是先帝的公主,圣上”

    自认为是好主意,却不料朗宁公主听了大惊失色,急忙说:“不能去!千万不能去!”

    小丫头并不知道公主怕什么,还以为她是喜欢鱼恩,所以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殿下就是喜欢他?”

    “也谈不上喜欢,就是感觉他不是那么讨厌。”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他。也许是因为恐惧,她害怕自己错过这个人,等待自己的结果,就会是酒囊饭袋或者远走他乡。也许是因为她太单纯,当皇帝告诉她,鱼恩将是她的归宿那时,她便已经心有所属。

    她不止一次见过鱼恩,也不止一次看到过他谈笑风生的样子,更是不止一次品读过他那些佳作。也曾经向往过和他谈笑风生的场景,也向往过以后的夫婿会像他一样优秀,所以她知道自己对他并不排斥。

    也许在女人三从四德的古代,她们的爱情就是这么简单。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要定亲的人自己不排斥,她们就会认定他,跟着他一辈子。

    她不傻,知道鱼恩肯定是故意这么做。自己没有明说,他也一直在装傻充愣,想这种方式来和自己保持距离。

    略微沉思一会儿,彩蝶忽然做了个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一板一眼的说:“这就够了!我听说感情都是睡出来的!现在不排斥,睡一觉就会喜欢了。”

    “你个不知羞的小丫头,你听谁说的?”

    “燕子说的,就是杞王妃那个侍女。她说王妃开始也不喜欢杞王,认为他就是个小孩子,可是睡了一觉就爱的要死,现在一天看不到杞王都想的死去活来的。我感觉应该是真的,不然结婚前大家都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

    因为这番话,气氛忽然有些凝固,朗宁公主没有接口,彩蝶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多嘴。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说:“他肯定不会同意,我也不敢。”

    “呼!”心里长出一口气,直到这时彩蝶才确定公主殿下没有因为自己多嘴而生气,反而是在认真思考自己的建议。掂量一会儿后,她才敢说出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听娟儿说,纪王有个侍妾,本来看着纪王胖胖的样子就恶心,恶心到想吐那种。可是她为了上位,居然给自己吃春药。说是吃了春药后,她欢喜的不得了,纪王也欢喜的不得了。”

    “这个办法可以”

    话刚说到一半,朗宁公主忽然明白过来什么,看着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彩蝶,看得彩蝶脸色很难看。

    “臭丫头,你可知道在宫里背后嚼舌头可是重罪!”

    “婢子也是感觉殿下以后用的着。”

    “居然还敢嘴硬!”

    “哈哈哈殿,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婢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哈哈哈”

第212章 误会(上)() 
凤翔是鱼恩的福地,每次来到这里他都能落下不少好处。

    第一次来不仅报了仇,还收了孟刚等一众山贼,让他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直接变成挥斥方遒的将军。

    第二次路过,得到培宏泰献计,西征大军步步为营稳如狗。

    至于本次路过,抱得美人归应该不算,凤翔这么人杰地灵的地方,怎么好意思用长安的美女送礼?

    这一次有人给他送了份大礼,大到鱼恩做梦都会笑醒。具体怎么回事儿,还得从鱼恩刚到凤翔说起。

    正常来说,鱼恩是卸任的总管,朗宁公主是劳军使,无论是职位还是身份,进入凤翔地界肯定会跟节度使通报一声。而作为地主的节度使裴宏泰,肯定也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一下。

    可是裴宏泰在凤翔等了三天,摆了三天宴席就是不见这俩人来。一打听才知道,这二位大爷进了凤翔地界,就在驿馆里风花雪月,三天都没出过房门。

    面对这种皇家的风流韵事,裴宏泰本来应该一笑置之。可是鱼恩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出于朋友之义,他觉得自己应该劝鱼恩两句。

    当然这个说也是讲究技巧的,不能自己去直接说,不然轻则朋友关系产生裂痕,重则化友为敌,让鱼恩记恨自己。思来想去,裴宏泰想到两个人,这两个人算是鱼恩的长辈。如果让这两个人旁敲侧击提点一下,估计鱼恩就算是依旧我行我素,也不会翻脸。

    于是乎凤翔两大豪侠,梁衍和麻度,就这么承担起劝说驸马爷的重任。

    要说这俩人也是够倒霉的,本来准备等鱼恩德胜的时候,卖点长辈的脸面和人情,跟他讨点好处。可是好处没等来,等来的却是这么个苦差事。

    人家勾搭在一起,肯定是郎有情妾有意甜蜜的紧,谁想去拆肯定都会得罪人。可是他俩不去还不行,毕竟欠着人家老子的人情。知道了要是不去劝一劝,等来日东窗事发,鱼恩被砍了脑袋,先不说良心过不过的去,江湖上也不会过去,于是这老哥俩只能硬着头皮去找鱼恩说道说道。

    某人正在承担一夜纵欲过度的后果,忽然听驿长说凤翔梁衍麻度来访,瞬间大喜过望,一边喜滋滋的告诉自己可算有借口可以起床了;一边做了个很不舍的模样,对着朗宁公主说:“鹞儿,父执到访,我得去见见。”

    鹞儿就是朗宁公主的名字,因为唐文宗总感觉皇宫里就像是牢笼,所以给她取了个这个名字,希望她能像鹞鹰一样无拘无束。

    她有没有做到无拘无束鱼恩不知道,反正鱼恩现在是做不到了。自己刚想起身开溜,这个粘人的八爪鱼就伸手抱住自己,娇声细语的卖萌:“相公感觉鹞儿拿不出手么?既然是相公的父执,鹞儿也该见见才是。不如收拾收拾,就在这里接见吧,还显得亲切,不生分。”

    小丫头就像是天生的狐媚子,有一种让男人难以拒绝的媚惑力。四天来,每次鱼恩想要起床,她都是搂着脖子,软声软语的把鱼恩留在榻上。如果仅仅是这样,没准儿鱼恩也会乐不思蜀。只可惜他现在是拉磨的毛驴看谷子,看得见,摸不着。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人都太疯狂,初经人事小妹妹哪能受得了这种摧残?直接就导致朗宁公主动一动,就疼痛欲裂,想要梅开二度根本就不可能。

    当然,如果不是顾忌她的身体,鱼恩也不可能真的乐不思蜀,在这里停留三四天,因为他现在急着回去奔丧。

    妹子的软言软语永远让人不好意思拒绝,人家都这么说了,鱼恩还怎么好意思说不行?当即就展现出现代男人的优良美德,开始亲手给她穿衣服。

    对于裴宏泰的话,梁衍和麻度本来持怀疑态度,怀疑节度使看他俩太安逸,准备坑坑地头蛇。两人刚到还和驿长旁敲侧击来着,哪曾想鱼恩已经不避嫌了,当着他俩的面都恩爱得紧。

    见两人进来,鱼恩急忙推开朗宁公主,起身施礼:“父执远道而来,小侄有失远迎!”

    两人哪敢众目睽睽之下受鱼恩大礼?急忙回礼:“臣见过朗宁公主,见过义昌驸马!”

    朗宁和义昌咬字咬的都很重,很明显就是刻意提醒鱼恩,虽然她是公主,你是驸马,可你不是她的驸马。

    按道理说呢,就算他俩是搞破鞋,别人也不该当面指出来,不然当事人脸上哪能挂得住?果然,朗宁公主听了,马上就是晴转阴,鱼恩的脸色也有些尴尬,只能急忙开口把事情给岔过去。

    “该小侄去拜会二位父执才是,怎敢劳二位父执来看小侄?”

    “不敢,不敢!据闻车队停留此地几日,料想义昌驸马该是有要事,害怕耽误了驸马的行程,所以还是过来拜见的好。”

    本来鱼恩以为这两位还是江湖中人,说话不经过大脑,也就没在意。可是两个人再次强调,他要是在听不出来点别的意思,他就是个傻子了。

    两次提到义昌驸马,而且咬字咬的还真重,鱼恩难免会联想到郑粹,以为他俩是在提醒自己帮郑粹报仇。感受着身后朗宁公主逼人的寒气,鱼恩也不好和这俩人挑明,正合计着该怎么和他俩说这件事,却不料梁衍先开口了。

    “臣这里有本经书,听闻是昔年辩机的手抄本,珍惜至极。今日无以为敬,就送给驸马报个平安。”

    什么时候需要经书?

    死人需要诵经超度。

    所以看到这本书,鱼恩又是一惊。在他看来,对方害怕自己听不懂,又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自己。看来在对方眼里,自己没有拔刀而起给郑粹报仇,显然就是忘恩负义的表现,估计自己就是把实情说出来,他俩也会当成是敷衍吧!想到这里,他脸色上的尴尬又多了一分苦涩。

    “噗嗤!”

    正当鱼恩左右为难的时候,刚才脸色比他还难看的朗宁公主忽然笑了,因为她听懂了两人的意思。

    辩机和高阳公主那点破事儿可是皇家教育后代的典型,她从小就被教育过无数遍。听到辩机两个字,再连同两人一开始的刻意咬字,她忽然明白了。

第213章 误会(下)() 
她笑的很突兀,让鱼恩一脸蒙蔽,让梁衍和麻度尬出天际。

    当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的时候,公主殿下已经笑的前仰后合,指着鱼恩一个劲儿的喘息。

    “相相公啊!哈哈哈”

    字虽然不多,但是相公两个字说的可是清清楚楚,听的梁衍和麻度瞬间脸色铁青。这种情况他俩就是再傻也能听出来,这一声相公肯定不是因为鱼恩官拜宰相。

    眼看着两人脸色越来越难看,鱼恩还以为是因为朗宁公主失礼,伤了人家自尊心。马上板着脸佯怒道:“笑够没有?笑够了就好好说话!”

    “相公你是不是傻?父执明显是提醒你,别做辩机。”

    说的很干脆,似乎这件事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仿佛忘了没有自己这个公主,鱼恩就是想做辩机也做不成。

    心事被当事人戳穿,两大豪侠确实尴尬了一下,但两人也是血性汉子,并没有绝得自己做的不对。既然当事人一惊直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话挑明。

    “殿下说的没错!某兄弟二人虽是江湖莽夫,但也是明事理的人。天家自有天家的颜面,自有天家的规矩。寻常百姓人家儿女嫁一夫都是笑谈,天家又岂能沦为天下的笑谈?届时殿下断无性命之忧,可是贤侄你呢?恐怕贤侄的结局连辩机都不如!”

    慷慨激昂的陈词让鱼恩脸色通红,倒不是因为心虚或者生气,而是因为感动。两人这么说,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试问天下间,有几人会这么干?又有几人敢这么干?然而他俩就说了,只是因为他们是他父亲的朋友,只为他能保住命!

    急忙转身拉起朗宁公主,然后恭恭敬敬的走到二人身前,深施一礼后说道:“父执怕是误会了!小侄和义昌公主本是一场误会。如今她遁入空门,小侄又和鹞儿两情相悦,所以圣上看在小侄还颇有作为的份上,便成全了我俩的好事。只等小侄回京,便是明媒正娶之时,届时还望父执给小侄主持一下婚事。”

    听鱼恩说完,两人才恍然大悟,自己的担心有多么多余。只见梁衍一边将鱼恩扶起来,一边说道:“贤侄何必如此大礼?某二人也是害怕贤侄误入歧途!如今看来,倒是我等孟浪了!倒是贤侄与公主不要介意的好!不然百年后再看兄长,良心难安矣!”

    事情发展到现在,两人只会在心里替鱼恩高兴,祝贺他终于摆脱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他们也不会愚蠢到刨根问底,有些事情知道结果就行,过程又何必明白?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剩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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