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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驸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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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他这个后来人所熟悉。

    所谓敬天,取的是富贵在天之意。意思是科举考完,考生的努力已经尽到最大,剩下的事情便交给老天爷来决定。为了讨个好彩头,考生们考完科举,都会找一家酒楼,邀三五好友,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然后敬天三杯酒。流传到后世都知道考完试要犒劳下自己,却把先敬天的规矩给忘了。

    疑惑的转身看向郑粹,得到肯定的点头后对着他说:“家老,你先回去知会管家一声,莫让叔父久等,我与昭范去讨个彩头。”

    吩咐完,邀请王铎一起上车,然后奔着王铎的指引而去。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京城总会出现一处名叫状元楼的客栈或者酒肆。一到科举之时,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那里总是人满为患。倒不是因为状元楼出过多少个状元,只是因为大家都喜欢听这个名字,讨个好彩头。

    作为大唐第一次秋闱最大的受益人,状元楼这些天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今晚一众举子考完最后一科,老板当然要有所表示。无论你点的是山珍海味,还是粗茶淡饭,老板都会送上一份喜登科意思意思。

    状元楼并没有雅间,而是那种类似于戏院的布局构造,因为一楼设置戏台,经常请些名妓,戏子登台表演,为才子们助酒兴,算是那种古老的音乐酒吧。

    等众人坐定,身为发起者的王铎开始给大家介绍:“诸位兄台,这位便是义昌驸马鱼恩,今日应小弟之遥,与我等一同敬天。”

    虽然不被人熟知,但是鱼恩在权贵圈子里的名头可不小,因为他有个不安分的媳妇。听见义昌公主驸马的时候,很多人的脸上都不自觉的看向李玉,显然对于他们的风言风语都是知之甚详。

    假装没看见众人脸色的变化,王铎接着介绍:“驸马字本正,若是驸马原因,大家可以以本正相称。”

    这句话更多的是在征询鱼恩的意见,见到他点头后,王铎才接着介绍:“本正或许声名不显,但是他所做水调歌头相信大家都没少听吧!”

    听到水调歌头的时候,众人起身行礼,都说,本正大才,小弟佩服。

    介绍完鱼恩,开始给鱼恩介绍同桌其他人。

    李玉,司徒令,王诚自然不用多说,另外几人也是大有来历。

    一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脸色蜡黄的清秀小生名叫郑从谠,出身荣阳郑氏北方,乃是节度使郑瀚的儿子。

    本来素未谋面的两个人,点头示意的时候,脸色却都有些不自在。为何?因为鱼恩的父亲冒认荣阳郑氏的事情可不是什么秘闻,现在两人见面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另一人名叫崔毅,字德才。当日在雅集上与鱼恩有过一面之缘。崔毅也不是普通人,博陵崔氏,父亲乃是礼部尚书崔蠡。崔氏有崔半朝的美誉,说的是清河崔氏与博陵崔氏入朝为官的人,占到朝堂上一半。虽然有些夸大的成分,但是清河崔氏着实显赫,博陵崔氏只是稍弱一筹。

    还有王欢鱼恩也见过,出身也是世家门阀,乃是山东琅邪王氏。

    最后一人名叫卢盛,字文昌,出身也是名门大户,乃是范阳卢氏。

    一番介绍,让鱼恩明白,这些人都是豪门望族出身,代表的自然是门阀士族。看众人自得意满的样子,能让自己坐在这里,不像是一种肯定,更像是一种恩赐。

    不只他明白,有人更是明白,甚至已经把这些刻印在骨子里,这人就是王诚。与以往一样,率先向鱼恩开炮的总是他。

    “昭范,此等聚会怎能随意请人?与寒门为伍,岂不是丢人?”

    “子信休要胡言,驸马乃是皇家人,皇家乃是陇西李氏一脉,怎能算是寒门?倒是一身旁这位司徒令,似乎并非望族。”

    身为鱼恩的邀请人,王铎这时候肯定要替鱼恩说话。只可惜他还是用出身反驳,看来高高在上的门阀身份已经融入这些人的骨子里。

    听见王铎这番话,司徒令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另外两人也跟着笑起来。

    等三人笑够了,李玉开口:“想不到昭范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

    原来司徒令本姓虺,乃是李唐皇族一脉。因为反对武则天而被赐姓虺。后来安史之乱时司徒令的祖父立下大功,位列三公,官拜司徒,被赐姓司徒。

    弄清缘由后,众人与司徒令从新见礼,虽然是同样的礼节,却比与鱼恩见礼正式许多,显然是把他当做自己人对待。

    酒桌上众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唯独把鱼恩落在一边,在王铎请了两次酒后,鱼恩再想喝酒,似乎只能一个人喝闷酒。倒不是他们讨厌鱼恩,而是这些人聊的话题鱼恩插不上嘴。这位恭维太原王氏如何如何,某某年怎样怎样,那位客气,博陵崔氏教子有方,如今这般这般。

    其实这些人并非一无是处的富二代,相反他们也很努力,算是富二代中那些有理想,有抱负,有作为的人。只是他们都沉浸在家族的辉煌中,以家族为荣,以血统为贵,看轻一切门阀士族外的东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楼下传来唱曲的声音,唱的正是鱼恩那首水调歌头。只是曲子并不是鱼恩的曲子,而是水调歌头的古曲。听起来古韵盎然,心灵格外空灵,让鱼恩尽扫刚才的阴霾,心里轻松许多。

    本来心情听愉悦的一件事,却因为唱曲者的一句善意的祝福,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多谢诸位郎君赏,小女子祝诸位郎君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少女绝对是看人下菜碟,凭赏送祝福。一楼人给赏,她当然要说两句吉祥话。只是她这些吉祥话,听在二楼众人耳中有些辣耳朵。因为一楼都是贫寒出身,二楼都是士族子弟。

    “哗啦,哗啦”

    一连好几串铜钱砸在戏台上后,二楼有人质问出声:“他们金榜题名,那我们呢?”

    大唐已经形成两个圈子,一个是士族圈子,一个是寒门圈子。他们指的当然是寒门,我们指的自然是士族。

    一边捡起铜钱,一边赔笑道:“诸位郎君当然也会金榜题名。”

    只是场面上的赔笑与客套并未让她解脱,对于某些人来说,两面不得罪的客套话已经得罪他们了。

    “金榜可就那么大,都题名可写不下。你告诉少爷,是我们题名,还是他们题名?只能选一个!”

    寒声质问让少女不知所措,她只是个卖唱的小丫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或许是有人良心未泯,或许是看不惯他这番做派,只听楼下有人高喝:“金榜题名靠的是本事,而不是钱!”

    “一群穷鬼能有什么本事?”

    “你等不过是运气好,托生个好人家,我等纵然没那么好的命,但也不负十年寒窗,怎就不能高中!”

    一句话瞬间赢得楼下满堂喝彩,让发难的人脸色一连变几变,一时之间找不到言语来反驳。

    作为士族子弟中执牛耳者,王诚他们哪能就这么看着自家人丢面子?

    眼睛略微一巡视,便发现那个胖胖的身影,瞬间换上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笑呵呵的回怼:“有钱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少爷我还就是喜欢有钱的乐趣。”

    说完话对着李攀大声道:“李攀!给大伙儿唱个曲儿。唱一曲儿,少爷打赏你十万钱!”

    声音很是轻浮,极尽调侃之能事。让人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闻听此言李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应道:“谢王少爷赏,谢王少爷赏”

    刚说完话,就奔着戏台走去,看样子真要上去唱曲。

    “李攀!”

    见到他这副模样,一人怒极,颤巍巍走到李攀身前,对他怒目而视,颤声怒喝:“李攀,我于之才羞与你为伍!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话也不理会别人,肚子愤然而去。

    本来很正气,很雄壮的一幕却因为一个小细节,让二楼的世家子弟笑的更欢,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王铎都失声笑出来。因为怒气冲冲而来的这位爷,长相实在太搞笑。

    这位名叫于之才的人是个歪脖子,头向左侧倾斜幅度还不小,一眼就能看出来。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这位爷偏偏还有一脸的麻子再加上浓密的络腮胡,怎么看都觉得好笑。

    虽然有人为李攀仗义执言,但他终究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居然一边给王诚赔笑,一边试图挽回愤然而走的朋友。只可惜自从他决定上台那一刻起,便已经失去那位朋友,怎能挽回来?

    周围那些世家子弟见此非但没人开口阻止,反而笑呵呵的观看这场闹剧,似乎很享受,似乎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世家子弟的丑态表露无遗。也许在他们看来出丑的只是李攀,但是在鱼恩看来,最出丑的恰恰是这些厚颜无耻的观众。

    对于李攀的丑态,鱼恩是打心里厌恶。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穷人尤不食嗟来之食,怎能因为点钱财就置脸面于不顾,丢读书人的骨气?

    眼见着李攀真要唱曲,鱼恩再也忍不住,慢悠悠走下楼,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走上戏台,出现在他身边。一手扶在他肩上,低声制止:“本宫用这块玉买你今日的尊严。”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摘下腰间玉佩交到他手里,然后也不等他反应过来,反手将他推下戏台。

    坏了别人的兴致,当然会有人有意见,不免出声抱怨几句。

    “长风以为,大丈夫当顺势而为,逆势而行只会自讨无趣,驸马以为然否?”

    司徒令的话引发哄堂大笑,谁都不是傻子,当然都能听明白里面的含沙射影。

    鱼恩很厌恶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因为在他看来,人无有贵贱,有的只是个人的努力。含着金钥匙出生,只能说明你比别人运气好,寒门的贵子才更让人尊敬,因为他们的成功,需要付出比这些人多的多的努力,需要更多的执着,毅力,勤奋,等等一切宝贵的东西。

    “也许诸位以门阀世家的出身为荣,也许诸位因得以祖荫而豪,也许诸位看不起我这种出身贫寒的人。但是本宫要说一句,有一件事只有出身贫寒的人才能做到。”

    等众人脸庞爬上或不屑,或不解,或疑惑的神情后,鱼恩双唇慢慢一张一合,用最轻薄的语气说道:“你们得以祖荫为荣,而我们便是祖荫。”

    “好!”

    一番话赢得楼下满堂喝彩,无数寒门学子都激动的热泪盈眶,甚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崇拜的偶像。

    与楼下恰恰相反,楼上却是怒意盎然,怒斥声不止。怒极的王城已经站起身,就要质问,却迎上王铎阴寒的脸色又坐下去。

    鱼恩并不在乎他们的怒斥声,只是对着二楼淡淡的丢下一句:“金榜题名日,咱们再来畅饮。”

    王铎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站起身与鱼恩互相见礼拜别。

    等鱼恩说完话缓步走出状元楼后,王铎才站起身,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缓缓说道:“驸马说的没错,我等以祖荫为荣”

    说完话反手一指楼下:“而他们是立志成为祖荫的人。”

    声音骤然又太高八度,高声喝到:“寒门学子有此雄心壮志,我等岂能落后?我等当让祖荫更加光大,让他们望尘莫及!诸君满饮此杯,共勉!”

    刹那间王铎也成功收揽楼上士族的人心,爆发出无数附和声。

    “共勉!”

第52章 爱逛窑子的驸马爷() 
考完试的举子们都留在京城等发榜,闲来无事大家都喜欢逛逛青楼,谈谈诗词歌赋,万一哪首写得好也好传名,颜色坊声名远播,自然是许多自命不凡之人的首选。

    而鱼恩来颜色坊的目的很简单,很直接,很干脆,他就是来看紫嫣的。自从科举过后,他每天都会怀着这种不要脸的目的来一次。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见到,但也总能找到空缺,见一见,聊聊天。

    得过两次封赏,自认手里多少还有些钱,可是自从踏入颜色坊之后,鱼恩才发现什么叫有钱人的生活,什么叫花钱如流水。

    得两次赏赐,才几十万钱,几十匹绢。在颜色坊人宝钱根本花不出去,因为这里每一样东西都不是用宝钱计算,而是绢。

    这才几天手头上的钱已经捉禁见肘,难怪人家都说青楼是销金窟,没点实力还真玩儿不起。这还只是见见面,若真想给紫焉赎身,估计光是数字就够吓跑一堆人。

    这些天近距离接触,他发现紫焉最让人喜欢的地方不是面带桃花的笑,而是那双会说话的明眸。眉目含情,似乎总在与你暗送秋波。每次最受不了的也是紫焉与他四目相对,总感觉她是在勾引自己犯罪。

    “姑娘可否移动下目光?你别老这么看着我。”

    “呵呵呵”

    一阵娇笑过后,紫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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