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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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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

    “这些东西,约莫能得小女娘们喜欢,都是这些年剩下的,六郎若不介意就拿去。”

    这是武氏的一片心意。张昌宗顿有百感交集之感,静默片刻,不再推辞,伸手恭敬地接过,恭敬的致谢:“那六郎便厚颜收下,替宝宁谢谢陛下赏赐。”

    武氏看他爽快收下,心头欢喜,脸上笑得皱纹都出来了也不介意,道:“你这小精怪,还是一如既往的招人喜欢,聪明!你有心来看我,我很高兴,原想着,你这个从小在朕跟前长大的孩子,怕是也要怨朕的,如今看来,你张六郎自幼便与人不同,长大了自也是非同凡响,当年一时兴起召你入宫挺好。六郎将来可会忘了朕?”

    张昌宗道:“能得陛下这么多年教导,是六郎的福分,怎么可能忘记陛下!”

    武氏微笑:“好!如此也就够了,旁地也不要多想,更不要为朕难过。朕这一生,人说生死由命成败在天,然朕这一生,大多时候却从未信过,六郎你说,朕这一生,有几人能比得上?”

    张昌宗想及后世,除了眼前这位,可再没有女子能称帝了,便是满清那位权倾一时的太后,若论才华胸襟,给女皇提鞋都不配。

    张昌宗道:“陛下一生,波澜壮阔,莫说女子里,便是男子里也少有人及。”

    武氏笑起来,眉目飞扬:“正是,如此,朕还有何可遗憾的?六郎,好好保重,以后就别来了,好好待在定州为阿韦守孝。”

    “喏。陛下放心,您知道的,六郎一直是个乖孩子来着。”

    张昌宗不禁哽咽,跪行几步,情不自禁地伏在武氏榻上,悲不自禁。武氏笑了笑,抬手摸摸他头,喘道:“当爹了,要保重!”

    张昌宗连连点头,握住武氏枯瘦的手掌:“陛下也多保重。”

    武氏点点头,柔声道:“回吧。”

    “陛下”

    “乖,你才说了听朕的话的,怎么片刻功夫便想违反了?”

    张昌宗心头一恸,不说话了,只低头磕了三个响头,完了站起身来,一步三回头地看了片刻,一抹脸转身走了。

    他身后,武氏含笑看着他离开,悄无声息地,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就像从未来过一般。武氏淡淡一笑,同莫成安说道:“六郎真是个有本事的孩子,对不对?阿莫。”

    莫成安擦着眼泪,道:“陛下,六郎岂止是有本事的孩子,还是个有良心的孩子。”

    “对啊,良心。朕还记得当年张洛客教导他为人当心正,朕知道了,还嗤之以鼻,告诉他傅玄的书不好,如今看来,也是有可取之处的。替朕传人进来。”

    “喏!”

    神龙元年十一月,一代女皇武则天卒于洛阳上阳宫迎仙殿内,终年82岁,遗命放弃则天大圣皇帝尊号,改为则天大圣皇后,以皇后身份葬入乾陵,与高宗皇帝合葬;又遗命赦王皇后、萧淑妃、褚遂良等人之亲属,遗命后人善待之,妥当安置。

    彼时,张昌宗刚出洛阳城,听着上阳宫里传来的钟声,跳下马来跪下,诚心诚意的叩了三个头,然后才跨上马回定州去。

第414章 局势() 
回到定州的时候,天上正在下大雪,泼泼洒洒,漫天雪白,还穿着一身麻布孝服的张昌宗,行走在这雪白的世界里,若不是牵了匹红马,怕是看都看不出来。

    张昌宗不好惊动旁人,直接回的青庐,跳进他的房里,房子里炭炉烧得暖暖地,郑太太坐在上首,含笑看着在席子上玩耍的宝宁,薛崇秀在一旁看护着,两人面上都带着笑,看张昌宗进来,顿了一下,三人脸上都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来,郑太太笑而不语,薛崇秀柔声问了一句:“回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估摸着你这两天就能回来,已叫厨下备着姜汤,快来喝一碗。”

    “哎!”

    张昌宗答应了一声,人却没动,一路行来伤感凄凉的心境,被家里这生机勃勃地一幕给温暖了不少,情不自禁地,也不管郑太太在不在,快走两步,一把抱住薛崇秀——

    “哎呀!”

    却是薛崇秀和郑太太同时惊呼了一声,薛崇秀脸红,郑太太连忙举起宽大的袖子遮住脸。

    张昌宗却满脸的笑,重重抱了薛崇秀一下,又转身笑容满面的一把抱住郑太太,吓得老人家大惊失色之后赶紧放开,嘿嘿傻笑着搓搓手,待手上身上都暖和了,才一把举起女儿,结果惹得女儿哇哇大哭,被薛崇秀和郑太太联手收拾了一顿。

    薛崇秀舍不得下重手,只是意思意思地捏了他腰一把,郑太太肯定有惩罚他刚才无礼的意思,下手很重,下手的地方还是手臂,疼死了!

    薛崇秀白他一眼,把宝宁抱过去哄,张昌宗嘿嘿笑着,没什么仪态的随意坐到郑太太身边,老太太也懒得说他,只嫌弃地看他一眼,顺手从仆人手里把姜汤递过去,温度刚刚好,刺鼻的气味儿让张昌宗皱了皱眉,然后,仰头一口灌下去。

    看他喝下姜汤,郑太太才问道:“见到了?”

    “嗯!”

    “那现在心安稳了?”

    应着郑氏嫌弃的脸,张昌宗灿烂大笑,重重点头:“安稳了!往后也不乱跑了,就安心在定州待着,守着太太,守着秀儿,守着宝宁,好不好?”

    郑氏白他一眼,却没说什么嫌弃的话,只是道:“是该好好歇歇,大冷天的赶路,你现在是年轻,待你将来老了,有的是罪让你受。”

    张昌宗嘿嘿笑:“就知道太太疼我!”

    郑氏哼了一声,冷笑:“错了,老身疼的是宝宁,不是你,你失宠了!”

    张昌宗只觉得晴天霹雳,大受打击:“不要啊!太太,难道六郎不再是您的心肝小宝贝了吗?”

    郑氏啐他一口,连还嘴的兴趣都没有,一派高冷老太太的样儿,张昌宗只觉得心口拔凉拔凉地,备受打击。

    郑氏畅快一笑,抬手拍拍他头顶:“傻小子!以后啊,可不许再这么大冷天出去了,也是秀儿脾性好,什么都任由你,若是我先前知道,看你敢出去哼,腿打断,先扔屋里反省三月再说。”

    张昌宗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然后,歪头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看薛崇秀,嘚瑟:“太太说的是,秀儿确实待我好,以后再不能这么乱来了,我啊,就老老实实地在家守孝吧,若是再乱跑,怕是要被阿娘在下面骂糊弄她的。”

    “胡说!”

    郑氏又拍了他一下,注视他的眼神却十分柔和。自此后,张昌宗再不外出,老老实实地守在青庐,读书练武,间或教导侄儿们。

    京城,女皇的去世,因女皇是以皇后的位份下葬的,按制,守三个月国孝,全国举哀。然明明穿的是孝服,但满朝文武并皇帝却没一个有半分哀戚之色,若细细观察,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也是,压在头顶的一座大山没了,表明上不能高兴,私底下难道还不许人偷偷欢喜一下?

    太平公主散了发髻,穿着孝服避居府内守孝,听到手下人回报的时候,还生了一回气,怒着对长子薛崇胤道:“母皇在时,这些人就没一个人跳出来反抗的,人人只争相在母皇面前表忠心,如今人都去了欢喜也不敢明着来,只敢暗地里欢喜。须知死者为大,母皇再有诸般不好,可也曾是一国之君,身为臣下,而这些人不止不守礼,甚至连欢喜也只敢偷偷地来如此不忠不仁,毫无担当的做派,何以成事?七郎信重的都是些什么人!”

    言词间,颇为瞧不上。

    薛崇胤苦笑,若叫他说,他那皇祖母且不论旁地,只为君的气度和用人的智慧,就非当今那皇帝舅舅可比拟的,这一桩事情一出来,倒是能明白六郎为何来信让他低调了。

    太平公主冷笑一声,道:“待过了国丧期,为娘便派人与薛家商议婚期,让阿薛早日过门,大郎你就安心在家里,给为娘的先生个孙子出来再说。”

    薛崇胤不禁脸红:“母亲,您说的都是什么!”

    太平公主本来悲愤的心情倒是被长子的羞涩给逗得乐了一下,道:“成亲生子,传宗接代,人伦大事,有何可害羞的?为娘的不过是看着你七舅不像是个靠得住的,如今朝里又有那所谓的五王上蹿下跳,你可是为娘的宝贝,目前且还不到你上朝问政的时机。”

    薛崇胤如今的眼界也不再是过去,自然懂得母亲为他打算的好,闻言,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李唐自立国至今,从未有以功封异姓为王之举,七舅这敕封太过,荣宠太甚,且七舅这些年在朝中并无甚根基,君弱臣强,于国、于臣皆有不利。”

    太平公主嗤笑一声,嘲讽道:“所以,你的好七舅并未贬斥武氏诸子,只降王爵为公爵。”

    “那母亲?”

    “不急,你七舅在朝中势弱,难道为娘的便强吗?非也!总要等六郎出孝后再说。六郎曾说过,手里无兵的权势便如那空中楼阁,看着高大上,实则全无根基。你没看你八舅舅不就是因为手里有兵,方才能在新朝要功有功,要赏有赏吗?”

    太平公主胸有成竹的道:“目前嘛,且低调些,你先成亲,给为娘生个大胖孙子,旁地嘛,若有门人来投,也当鉴别一二,本宫门下,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要的。”

    “喏,儿子明白。”

    薛崇胤红着脸,认真的应下。

    然而,国丧期刚过,宫中发来敕令,拜太平公主驸马武攸暨为司徒,复封定王,实食封一千户,一时荣宠乃武氏诸子之冠。

第415章 难圆() 
制书还未昭告天下,太平公主就知道了,一边冷笑,一边坐在府里默默运气——

    七郎打的好盘算。封了一个武攸暨,背后还有一个她,还有比这更好的盘算吗?美得他!

    运完气,却也不出头,该低调还是继续低调,就是对投到门下的人,也是让薛崇胤仔细甄别,她又不是收破烂的,什么玩意儿都要。

    而武攸暨还未换门牌的的国公府里,奉命来颁制书宣敕封的武崇训,正在努力的说服武攸暨:“从叔,请听小侄一言,若听了小侄之言,从叔仍不肯改主意,则小侄定当扭头就走,让从叔从此过那清静日子,再不敢来打扰从叔半分。”

    武攸暨默然沉着脸,片刻之后,颔首点头:“大郎请讲。”

    “从叔,我们武氏一族,在天后崩后,如今,只剩下从叔你了!现今朝上对武氏虎视眈眈者不知凡几,若从叔之后还不肯出来扛起家族,武氏必将崩毁。小侄年幼,并无寸功可立于朝上,纵观全族,能担起家族重担者,非从叔莫属,若从叔再不肯出头担起家族,则家族败亡不过是旦夕之间。”

    武崇训说得悲壮。然武攸暨只是默默看他一眼,淡然道:“如今五王势大,陛下需要有人平衡五王的权势,若我武氏一族跳出来,不就是活生生地靶子吗?大郎以为,如今族人之势,可能和五王比拟?天下人向心李氏日久,五王所为乃是顺应时势人心,若大郎真为家族计,此时还是低调为上,莫要强出头。”

    武崇训急道:“从叔此言虽有理,然我族如今的形势,可还有退让的余地?旁人可退,武氏却不能退,便是陛下也不会让武氏退,否则,这朝中可还有陛下立足之地?从叔,陛下需要我们武氏,纵观全朝上下,除了武氏,还有谁可与五王相比?”

    武攸暨翻眼扫他一眼,冒出一句:“新安郡主之夫,安定县公,前镇北将军张昌宗。以他在军中之威望,挟平突厥之功入朝,便是五王在他面前也不敢端前辈的架子,陛下之局迎面可解。”

    “如何?”

    武崇训出了国公府直奔宫里,还没去皇帝那里复命,就被安乐公主一把拦住,急急的追问他结果。

    武崇训立即道:“回殿下,我看着从叔还是有几分动心的,只是,他行事素来胆小,缺乏决断之能,怕是还要犹豫一下。”

    “啧!都快死到临头了还这般不爽快?这等优柔寡断,何以成事?”

    安乐公主有些嫌弃:“若这事是与太平姑母说,定不会如此。”

    武崇训犹豫了一下,建言道:“那公主何不约长公主议上一议?”

    安乐公主白他一眼,道:“若能约到,何用拐弯抹角先找定国公?母后先前便委婉试探过,然姑母一直不搭话,只反复说要为崇胤表兄筹备婚事,似乎并无意参与朝政。”

    武崇训讶然道:“无意参与朝政?!这话只看投到长公主门下的士子,长安城内便无人会相信。难道以长公主之势,也要避忌那什么?”

    安乐公主满脸阴霾,瞅了武崇训一眼,看武崇训立即乖觉的住口,方才道:“驸马且先去父皇处复命,本宫去母后宫里坐坐。”

    “喏,公主慢走,小心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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