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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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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宁脸上洋洋得意,闻言,得意之余居然还不忘记维护父亲:“祖祖,阿耶是天下最好的阿耶,才没有不靠谱,就像宝宝是天下最可爱的宝宝一样,我们都是最棒的!”

    上官婉儿看着张昌宗从小长大,自然知道他常说的口头禅是什么意思,不愧是父女,这自恋自夸的劲儿倒是与她父亲一脉相承!

    郑氏失笑,笑着慈爱的拍拍她,笑道:“好,好,你们都是最棒的,那祖祖与你的阿娘呢?我们就不棒吗?”

    宝宁理所当然的道:“最棒的阿耶,最棒的阿娘,最棒的祖祖,最棒的宝宝,我们都是最棒的!”

    上官婉儿莞尔,不再故意板着脸,歇了考验的心思,朝明香招招手,明香立即带着宫人抬出一个木箱子来,上官婉儿朝宝宁招招手:“宝宁,到师奶奶这里来。”

    宝宁看看母亲和祖祖,见两人笑而不语,也不害怕方才上官婉儿还吓过她,居然真的落落大方的走过来,仰头看着上官婉儿:“师奶奶,宝宝棒不棒?”

    上官婉儿失笑,对她这种主动求表扬的行为顿感亲切和熟悉,笑容都不自觉地慈爱了几分,笑着摸摸她头:“棒,最棒!”

    宝宁满意了,小脸儿上立即绽开可爱的笑容来,仿佛像只偷到了心爱的小鱼干的猫咪,萌得她娘一脸血,荣升师奶奶的上官婉儿也是心里一片柔软,明白为什么母亲去了定州就不愿回来——

    与其面对不合心意的糟心女儿,确实是甜甜软软地徒孙最可爱。

    上官婉儿笑看着宝宁,牵着她软软的小手,柔声道:“宝宁这么乖这么棒,师奶奶很喜欢,所以,师奶奶送宝宁一件礼物可好?”

    宝宁立即道:“好!阿耶说了,今天进宫来便是来收礼物的,若是师奶奶给宝宁礼物,让宝宁收下就是。”

    这个六郎!

    薛崇秀果断捂脸,倒是郑氏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宝宁就是可爱,就是聪明,就是招人喜欢。上官婉儿又是一阵莞尔,对那厚脸皮的徒弟和宝宁她爹不想置评,只让明香把箱子放到宝宁面前。

    宝宁虽然很好奇箱子里是什么,但是,还是很有礼貌的没去翻,强忍住了,只眼巴巴地眼神投向母亲,薛崇秀笑了笑,代她致谢道:“多谢师父,只是,宝宁还小,还是莫要太过惯她为好。”

    上官婉儿摆摆手,道:“无妨,若是个小郎,自该严格些,然宝宁是个可爱的小女娘,我们家的孩子,自该宠惯些,反正你们自有分寸,断不至于失了度就是。”

    这还真是对他们两口子有信心。

    薛崇秀无奈的再度致谢,上官婉儿浑不在意,笑道:“并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我们家的孩子,断不至于缺了这些,这箱子里,不过是六郎自幼在我这里读书习字留下的东西,明香心细一直收着,往日也忘了,今日听说宝宁进宫来方才想起,给宝宁带回去吧,好教她看看她的阿耶幼时那字写得多么的难看,好好嘲笑一下你的阿耶,让他再人五人六的装样子!”

    说到后来,笑容却带了几分促狭的意味儿。薛崇秀眼神闪了闪,突然有些明白张昌宗为什么一说起他师父就又是头疼又是无语的原因了。

第430章 师徒斗气() 
想及张昌宗,薛崇秀忍不住开箱子的冲动,干脆顺着心意打开木箱子,果然,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启蒙的书籍有,书写的稿纸也有,一摞摞摆放的整齐,甚至闻着还有淡淡的香气,显然是为了防止虫蛀特意熏过,是精心收藏的珍惜之物,并不是什么随意留着的东西。

    薛崇秀心下感动,拉着宝宁一起,母女俩儿诚心诚意的向上官婉儿行礼:“师父有心了,这个礼物,我一定教导宝宁好好收着,断不敢轻易损毁。”

    上官婉儿眼里露出满意之色,含笑道:“你们喜欢就好。”

    说着,又朝明香看了一眼,明香回转后殿,不一会儿,用托盘托出一身衣裳来,粉嫩的颜色,一看就是给小女孩儿准备的,料子也是用的宫里才有的贡缎,明香道:“郡主,这是我们夫人知道宝宁小姐要进宫来特意给她做的衣裳。”

    竟是上官婉儿亲手做的?!

    薛崇秀知道,以上官婉儿的身份,必是许多年不曾动针线了,想不到居然还给宝宁做了一身衣裳,且不说料子如何,只这心意就叫人感动不已,当下便叫宝宁谢过,然后牵着宝宁去后面给她换上。

    薛崇秀牵着宝宁去后面换衣裳的空挡,上官婉儿命宫人退下,只留下明香,又拿出一身衣裳来,却是深色的段子,一看就是老年人穿的,捧给郑氏:“这是女儿给阿娘做的,阿娘可还愿穿女儿做的衣裳?”

    郑氏看看衣裳,又看看上官婉儿,看她眼角的皱纹,心下不禁一痛,悲从心来:“你说你你说你你说你何至如此?何必如此!罢了,罢了,拿来就是,做娘的难道还有与女儿怄气的一天?为娘的不过是怕你伤了那孩子的心罢了,除了老娘还能为你走动弥合一二,还能有谁?”

    “阿娘!”

    上官婉儿不禁哽咽,郑氏一声长叹,手掌握了上官婉儿的手,重重一捏,没说什么,只缓慢且精心的收好衣裳,似乎那是一件让她珍而重之的宝贝一般。

    上官婉儿眼中含泪,面上却带了四分笑,笑看着母亲精心的对待她准备的礼物,心里满意至极,还待再说什么,却见薛崇秀带着宝宁走了出来,换了她做的衣裳,笑颜如花:“师奶奶,宝宁好看吗?”

    上官婉儿笑了,点头:“好看!”

    “是天下第一可爱的宝宝吗?”

    “是。”

    宝宁满意了,笑容更甜了不说,还主动抱了抱上官婉儿,把她拉下来,冲着她脸上就是一个啾啾,竖大拇指:“师奶奶的眼光和阿耶、阿娘、祖祖一样好!”

    故作郑重的样子,逗得上官婉儿仰首大笑,不愧是六郎的女儿,就是招人喜欢,心里不禁对她爱煞。当下,也不管旁地,只吩咐宫人备饭食,要招待母亲和薛崇秀一起饮宴,至于出去半天也不见回转的张昌宗,要么主动回来,要么就让他出宫回家一个人孤零零地吃自己去。

    已经诸事完毕主动回来的张昌宗:“”

    “哟,这是谁?竟还知道回来?”

    上官婉儿瞟见进来的张昌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张昌宗翻了个白眼,看空着一张食案,知道是为他准备的,径直过去坐下,拱手答道:“好叫夫人知晓,晚生张昌宗,是我郑太太的大心肝宝贝,我女儿是她的小心肝宝贝;还是我媳妇儿新安郡主的宝贝心肝,我女儿宝宁最爱的耶耶。”

    这话太不要脸了!

    上官婉儿听得无语,郑氏笑倒,薛崇秀果断的捂女儿的小耳朵,生怕她跟着坏榜样、坏示范学坏,女孩儿可不兴这么无赖惫懒,惹得张昌宗抗议的看了好几眼。

    上官婉儿见状,心头的气瞬间平了,赞许的对薛崇秀点点头,笑道:“新安捂得好,宝宁这么可爱招人喜欢的孩子,确实不能学坏了。”

    张昌宗老神在在,才不介意,反正夸他女儿可爱招人喜欢,跟夸他也差不离,左右没有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可爱的宝宁,对吧?

    于是,也不管上官婉儿的冷眼,自顾自的举笃吃饭,一看宫人给上的饭菜——

    切!婉儿师父这个老傲娇,明明这些菜都是他喜欢吃的,还装!最可恨的是,明明心里还在意他,明明还有郑太太在,她居然敢想法那般消极,这真真是最不可饶恕的事儿!一想到这点,张昌宗就满肚子的气。

    不着急,淡定,淡定,最重要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张昌宗安慰自己要宽宏,化悲愤为食欲,一语不发,闷头消灭食案上的饭菜,只菜就让宫人上了三回,郑氏、薛崇秀、宝宁都吃饱了,还看他筷子飞舞的吃东西,看得上官婉儿一阵心塞,当着老娘和薛崇秀还有宝宁的面,又不好骂他,干脆多喝了两杯,不知不觉便喝多了。

    张昌宗吃饱了,也不管上头坐着的师父正一肚子气呢,拉起郑太太,带上媳妇儿、女儿就朝上官婉儿告辞:“禀夫人,这饭也吃完了,天色将晚,臣等不便久留宫中,就此告退,望夫人多多保重,臣等告退。”

    上官婉儿更心塞了:“果真是长大了,这是欲欺师灭祖?”

    张昌宗一本正经的道:“岂敢,欺师灭祖也要有师父、有徒弟资格才能做,我不过是个弃徒,哪里还有资格欺师灭祖。”

    “混账!”

    “那是,都怪没师父教导的缘故!”

    “你这臭小子!”

    “不好意思,成年了,媳妇儿、女儿都有了,不小了!”

    上官婉儿简直被气得肝儿疼,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讨厌呢?恨得直挥手:“走走走,赶紧滚!见你就头疼!”

    “喏,夫人保重,晚生告退。”

    只自称晚生,却不自称臣,终叫上官婉儿好受了些,不过,看他那惫懒的样子,又毫不留恋的痛快转身走人,又是一阵阵的心塞——

    混蛋!臭小子!蠢材!伤人心的东西!

    郑氏也不出言相劝,只是,不知是否是上官婉儿的错觉,觉得母亲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怜悯,也是,收了这么个惫懒性子的徒弟,又被自己疼爱的徒弟这么气的,除了她想来也没别人了,岂不是叫人怜悯吗?

    这么一想,上官婉儿更加心塞了,也没了旁地心思,自己拎着酒壶自斟自饮起来,喝完一壶酒头便有些晕眩,似是不胜酒力。

    酒入愁肠愁更愁吗?

    上官婉儿叹了口气,招人来服侍,明香力气小,扶不动酒醉的上官婉儿,阿梨主动站出来帮忙:“明香姑姑,夫人交由我来服侍,姑姑莫若给夫人备些醒酒汤吧,免得夫人夜来难受。”

    “好,那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叫人煮了醒酒汤来喂上官婉儿服下,因酒醉有些发沉,明香一个人服侍不了,便让阿梨留了下来,一起在寝殿照料上官婉儿。

    半夜——

    “不好了,走水了!不好了,走水了!”

第431章 上官之死() 
太平长公主府——

    天还没亮,外院的管事便拎着个灯笼,急匆匆来敲内院的大门,守门的婆子出声问:“何事?”

    管事连忙道:“是何大家的?外头传了急讯来,有事禀报殿下。”

    “你等着,我就去叫人来。”

    “哎!”

    管事答应着,不一会儿,内院的管事出来,与外院管事耳语几句,立即急匆匆的朝里走,一路急行到太平公主的寝居,今日值夜的是怀玉:“何事如此慌张?”

    “怀玉姑娘,外头传来急报,说宫里前半夜走水了,烧了皇贵妃的寝殿,贵妃殁了!”

    “什么?”

    却是太平公主大步出来,急急追问:“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喏!”

    管事又把刚收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太平公主呆立当场,一时竟没了言语,似是还有些不敢相信,怀玉很是得用,看太平公主披头散发的,身上还穿着寝衣,连忙一把扶住她,柔声低劝:“主子便是关心贵妃急着进宫,也须先梳洗,趁着主子梳洗,且先派人去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

    太平公主板着脸,面容冷肃的点点头,霍然转身坐到妆台前:“简单些就好,赶时间。”

    “喏。”

    侍女们快手快脚,几人一起动手,不一会儿把打理好,待太平公主起身出门,车驾也早已备好,登上马车就立即往宫里去,到北门的时候,恰好遇上骑马奔来的张昌宗,他也在北门等着进宫。

    “六郎?”

    太平公主探出头去,彼此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宫门还没开,也进不去,都只能干等着,招招手,让张昌宗上了马车,劈脸就问:“怎么回事?你可有收到什么消息?”

    张昌宗表情沉重的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宫里走水了,是我师父的寝宫,但外边看并没有火光冲天,想来火势应该控制的及时,就是不知道我师父”

    哽咽了一声,张昌宗捂着脸,低着头,话语立时便顿住。太平公主叹了一声,抬手拍拍他肩膀,沉声宽慰他:“或许情势并无我们预想的糟糕,你唉,先稳住,许多事务还需要你。沛国夫人那里”

    “还不敢告诉老人家,还瞒着。”

    张昌宗捂着脸,低落且沮丧。太平公主叹了口气,面色沉重:“瞒着也好,白发人送黑发人,自难承受。”

    张昌宗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放开捂着脸的手,神情坚毅:“对,郑太太还需要我,她只有师父和我,若是师父我得让她依靠,要做她的支撑。”

    太平公主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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