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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第4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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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面,头戴红翎,持月牙戟的吕玲绮骑着卷毛赤兔缓缓过来,偏头抬戟,指着对面的周泰:“莽汉,投降吧,天下都变了,还打什么。”

    “哈哈!”周泰大笑起来,握紧刀柄举过了肩头,声如雷霆:“本将只知谁待我如心腹,我便为他而死,今日唯有战死罢了,我先杀你这女子——”

    然后嘭的一声,铁盔飞了起来。

    高亢的声音在瞬间戛然而止,魁梧的身躯捏着刀已经趴在了地上,对面的吕玲绮愕然的看着地上转动的半块墙砖,抬起头向后望去,城楼上,皇帝负着手站在那里正看着这边的情况,旁边的父亲却是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正在与旁人说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俏脸不由笑了一下,不过随即又嘀咕:“好不容易有个对手。”

    “你打不过。”高顺面无表情的在旁边补上一句。

    “高叔父你…”

    就在这时,孙权后方的出来轰轰的脚步,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呜咽咽的一片人,士兵、百姓都在里面的围了过来,而为首那道熟悉的身影,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夕阳的天光里,越来越近的身形遮蔽了他的视野,如同巨大的阴影覆盖了一切。

    “…兄长……”

    啪——

    对面,孙策抬手,轰的一下将他扇的在地上翻滚,“你还知道我是你兄长。”愤怒到极致的声音,也是冷漠到了极点,他抬头看了看城楼,上面的公孙止点头:“交给你吧。”

    孙策垂下头,走过去却是并未殴打发泄,只是静静的与对方坐在地上,望着夕阳伸出手臂将他揽了过来,“仲谋,知不知道黄老将军死的时候,他说了什么?他说让为兄放了你,毕竟是亲兄弟,少了一个都不好……攻打丹徒的时候,凌统也说过,他父亲是被甘宁射杀的,可是那是各为其主,也怪不得谁,可你我是兄弟啊……”

    孙权浑身都在发抖,他看着远处一张张愤怒的面孔,咬牙挤出声音:“兄长……弟知道你念亲的人,可否……可否……”

    身边的声音并未理他,只是安静的说话。

    “……你我兄弟,乃至堂兄也好,都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就算做错了事也有商量的余地,可你为什么要对为兄妻儿下手?为什么要杀死堂兄,知不知道,他为我孙家立下过多少过劳,你把他闲置在家就算了,为什么要杀他啊!”那张面无表情的的脸有眼泪流下来,望去的夕阳正慢慢落下去,最后一缕光线消失的时候。

    孙权的脸上带着惊恐、扭曲的剧痛,微微张着嘴,所有的表情都定格了下来,身子轻飘飘的靠着兄长孙策,一起看着最后的夕阳落下去。

    鲜血从后腰流满了地上。

    …

    城楼上,公孙止转过身,带着一众将领离开了城墙,下去的时候挥手:“整顿兵马,收拾残局,尽快将江东全境收复,就这样。”

    青龙元年,五月底,建业城陷,割据江东的孙权身死,吴侯孙策站出来稳定局势,消息传开后,交州

第七百八十章 俯瞰这人世间() 
改年号之后的六月中旬,北方仍旧处于日头多过雨水的时候,上谷郡沮阳城内外在十余年中变得四通八达,来往的商人在这个季节跑的最勤,南来北往的商队畅通无阻,拉载货物的辕车从未空下来,不是牛羊皮毛就是贩到北地的南方稻米,同时也流通来自各州的见闻、消息。毗邻道路的是忙活在田地里的农人,再过两三月,该是可以收获了,除去上缴的,剩下的还能在城中置换些钱帛,将家里婆娘、孩子养的白胖一些。

    农人放下农具,直起腰让凉风吹过颈脖时,他笑眯眯的望着走过道路的乡邻,对方牵着一双儿女赶着清晨的日头还不毒辣去往城里,孩子欢快的跑前跑后,遇到商队还扬着小手与人打招呼。这一切不仅仅只是农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踏实和温暖。

    沐着阳光的树叶,在城外卸了货物的商队,陆续给主家打声招呼,走进了城门,熙熙攘攘的长街具有了大城的气势,街边的商贩揭开了蒸笼、檐下打开门做生意的商铺、招呼过往行人的酒肆伙计,都在这片天空充斥着生活的市井气息。

    酒肆、食肆中文人雅客、游侠豪绅谈起最多的还是晋王登基称帝的消息,如今的上谷郡沮阳城隐隐被称为龙兴之地,又扼制草原、中原、辽东的商贸,搬来这边定居的人也愈发多了起来,就连一些原本瞧不上北地贫瘠的南边的豪族世家,也在这边置下宅子,偶尔过来居住一段日子,也算得上悠闲。

    毕竟如今战事已经停息,幽、冀、中原各州已经连成一片,官府腾出手治理地方匪患也明显改善许多,南来北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其中,还有一部分寒门子弟读书有成后,来到北地谋取官职,事实上,北地原先的录取制度并没有因为公孙止登基后而沿用许都那一套,仍旧我行我素的将寒门子弟下方基层,也或遣去西域、辽东、散落的鲜卑部落里教习文字、汉话,考察圆满后,再进入官衙成为官吏阶层,想要升迁,就要拿出更好的政绩来,才有机会出任县令、县丞之类的职务。

    公孙止称帝南下之后,公孙正已经从学习政务,转而开始亲自批阅处理北地政事,从起初的手忙脚乱、犹豫不决,再到王烈、邴原、李儒等人从旁指点,渐渐适应下来,两个月下来,原本圆润的脸,消瘦了一些,但也精神坚毅,下颔蓄起了些许胡渣,令其显得沉稳许多。

    “也不知江东那边战事如何。”

    车辕从府衙驶出,处理政务至半夜,凑合睡了一觉,卯时三刻,才与东方钰一起乘车回府,公孙正脸上多少有些疲态,望着车帘外来去的行人,笑着说道:“说起来,最近拜访我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不知哪里找来的关系,想要混一官半职。”

    “这样的人往后多了去,你将来可是太子了啊。”

    东方钰说笑着,给他倒了一碗清水,阴郁的目光划过掀起的帘角,看了一眼过去的酒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仅仅有来拉关系,看来也有想要天下扬名。”

    “嗯?”

    “那家酒肆,每次都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东方钰端起清水喝了一口,“只是每天换一身行头,细细算来,也有十几日了,这般风雨无阻每日等在观察我们,看来所图不小。”

    “那就用父亲教我的,卖个破绽,引蛇出洞吧,我也想知道,孤身一人犯险行刺,到底是为了什么。”公孙正说完这句,朝外面唤了一声:“祝统领。”

    骑黑色战马,着皮甲青衫,提一杆大枪的骑士靠近来时,东方钰小声将发现的事告知他,前者目光锐利起来,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轻声笑了一下:“当自己是韩统领。”随即,也不看后面的酒肆,还未拐过前面的街口,就带着大部分侍卫像是有要事,急匆匆的从另一边离开。

    同一时刻。

    酒肆靠街边的位置,一道身影放下酒觞,看到过去的队伍大部分侍卫离开去往别的方向,眉头紧锁了片刻,还是结了酒钱,一把取过靠在边上的铁枪,走了出去。然而拐过街角的一瞬,视野在前方展开,原本离开的队伍排在街道中间,十余名侍卫拔刀持枪一字排开。

    “果然敢跟来。”东方钰擎剑走下车撵。

    那人横枪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急忙转身要离开,晨光透过树枝,斑驳照在地上的一瞬,远处一支羽箭呯的钉在他挪动的脚边,离去的三十多人,又转了回来,将后路堵上,就听祝公道的声音:“把他拿下——”

    长街上,一片片刀光拔出鞘来。

    “祝统领,且慢。”也在此时,公孙正走出车厢,跳下马车后走到一众护卫前面,朝对方拱了拱手:“这位壮士,我有一事不明,为何要来行刺于我?”

    那人余光瞄了瞄后侧那名持枪的青衫男子,仅从对方的动作姿态上,武艺怕已经在他之上了,原本想要逃离的脚步驻在原地不动,看到下车,颇有礼节的公孙正,他还是拱了拱手:“天地不公,自然有人行侠仗义。”

    “你们是如何发现我的?”前话刚说完,他又追问了一句。

    东方钰见合围之势已成,也不担心对方能突破这些白狼神教教兵的包围,一边将剑插回鞘内,一边回到公孙正身后站定,“你才出师不久,连游侠都算不上,藏形不藏身的道理也不懂,如何能瞒得住我等。更何况你后侧那位,当年在北方绿林可是有名的游侠,祝公道。说吧,你受何人指派而来。”

    “不知道什么绿林,也不是什么游侠。”那人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只看着人群前方的公孙正,“更不是功名利禄跑来这里行刺,只是为我家父、母亲……。”

    他说到这里话语渐有些激动,脚忍不住踏出了半步,惹得四周侍卫哗的齐齐举刀,气氛变得肃杀。公孙正抬手让他们不要紧张后,方才询问对方:“这位壮士的意思,是正的父亲杀了你父母?”

    “哈哈哈哈,不是他还有谁?!”男子呯的将长枪拄响在地上,咬牙切齿的挤出声音:“当年我父亲乃是雁门郡太守郭蕴。而你父亲不过一个马贼!他带着人溜进城里,夜袭了府邸,将我父亲杀死,累的我母亲带着我躲到幽州偏僻的乡下苟延残喘——”

    所有人视线之中,公孙正沉默了一阵,陡然向激动的男子拱手躬身下去,这才周围甚至那人也都怔了一下,他吼道:“虚情假意!”

    “并非如此,实乃正代父亲向你和你母亲赔罪。”公孙正面色肃穆,语气诚恳没有讥讽的意味,“当年父亲之事,我从母亲那里听过一些,但也只为父亲向你和你母亲赔罪。”

    “你的意思,我父亲死有余辜?!”

    公孙正摇了摇头,“郭太守治理一方,清剿匪类是职责所在,而我父亲当年也是草原最大的马贼之一,被剿也实属正常,可官要杀贼,那贼为了活命,也要做垂死挣扎。换做壮士,你是否坐以待毙?”

    “可我会走。”

    “。…。。但如果知道被人算计,作为马贼若不报复回去,怎能服众?而且你我的父亲本就水火不容,立场不同,被杀了,就像下棋一般输了,只不过这里输了,就是丢掉性命。”

    不等对方反驳,公孙正的声音持续。

    “设想,那日若是我父亲报复不成,反被你父亲杀了,你也会不会觉得这样的贼子死有余辜?这当中本就是那命来搏的。”

    “可我父亲是官,是太守!”那人吼了出来。

    公孙正挥开宽袖,声音也拔高:“谁规定只能官杀贼,贼就只能被杀——”

    声音响彻这条街道,被阻隔在两边的行人、车辆不少人踮起脚,伸长脖子朝这边望过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维持治安的差役过来,也都被一名侍卫丢去一枚令牌,吓得赶紧帮忙阻拦过往的行人。

    街道上安静了片刻,公孙正语气稍缓:“所以,我只向你母亲,和你这些年受的苦赔罪”随后,他挥了挥手:“我知道壮士对于这些话,并不愿意听进去,既然你来了,那好……”

    说着,公孙正拂了拂衣袍,将腰间佩剑解了下来,递给满脸疑惑的东方钰,便是大步走到对方三步距离停下,深吸了口气,“我就站在这里,手无寸铁,你来杀我吧。”

    “胡闹!”

    “回来——”

    祝公道和东方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就连对面的刺客都有些惊愕,“你…。。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手!”下一秒,抬起了枪锋就要刺过去。

    然而,公孙正还是一动不动,睁着眼睛看着几乎抵到鼻尖的枪尖。

    “你真的不怕死?!”枪终究还是停了下来,那人捏着枪柄一时间都不知该不该刺下去。

    “不怕!”

    公孙正伸手拨开尖锐的枪头,轻声道:“因为,我死了,有万万的人会给我陪葬,天下如今就要一统,你来时,也见到了没有战火烽烟的土地是如何的生机勃勃,可若我死,这天下会如何?我父亲会不会再次举起屠刀?失去继承人的晋国,刚刚归附的诸侯会不会再次蠢蠢欲动?战事再起,那他们的性命,是算在我父亲头上,还是算在壮士的头上!”

    那刺客双唇微微嚅动,神色犹豫不定的后退半步,陡然“啊——”的长叫起来。

    “。…。。到时,壮士杀的不只是我公孙正一个人,而是整个天下烽火之中逝去的百姓,那你又与贼人有何不同?到头来,你也成为了那样的人,满手血腥,沾的不仅仅是仇人的血,而是无数的无辜之人。”公孙正看着对方彷徨的脸庞,步步紧逼:“你现在来杀我,与亲手葬送你自己,你母亲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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