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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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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问。现在带兵弹压的,是曹、李两位管带,有什么话,等明个天亮再说吧。现在外头太乱,枪子乱飞,您可千万别乱跑。”

    看看房间外漆黑如墨的夜色,以及如同精灵般跳跃的火光,再听着那枪声,承濂也一缩脖子,向后退了两步“大总管,那我就听你的,明天天亮,我要见老佛爷。”

    骚乱持续了半宿渐渐平息下来,端王在军队里最后的一点力量,已经被连根挖起。武卫后军、虎神营加起来超过两千的兵力被彻底解决。光是砍的人头,就挂满了整个榆林堡的城墙。

    端王三兄弟天一亮立刻递牌子,随后被叫了起,只见赵冠侯挎着刀,立在一旁宿卫,这样子却让三人心内大生不祥之感。慈喜面沉似水,不等他们说话,朝李连英道:“把东西拿上来,给这几个糊涂虫看看。”

    几名小太监捧出了几匹红绸子,几张画着周仓、关平、关羽、杨延昭的画像,还有就是神牌,香炉等等,都是飞虎团上法用的东西。

    慈喜道:“承漪,这是从你虎神营那里搜出来的东西,你倒是跟我说说,他们里面,怎么会有这个?我已经下了旨,严办飞虎团,遇团即剿,接着练拳的就要杀头。你倒好,之前在你府里设坛,或可说你受了愚弄,现在我已经下了旨,你还让他们再练邪术,难道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老佛爷,奴才奴才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许是他们之前有人练拳,后来忙着保驾,还没顾的上扔。”

    “哦?是这样么,要是如此,那他们顾不上扔的东西,怕是还不少。接着拿!”

    第二次太监拿上来的,却是几十件金银器皿。这些东西大多已经被砸扁了,为着是方便携带。但是端王出身宗室,很容易就能认出来,这些多是宫里的金银酒具,上面有着宫里特有的徽记。

    “好啊,平时吃我的喝我的,到了国难当头,不思杀贼报国,反倒是还惦记着偷我的。这些东西,是该拿出来的,还有一些,就是不该拿出来的!那些话,我不想说,反正我身边的宫女,晚上都不敢随便出门,这就是你们弟兄带的好兵!要我说,杀他们杀的好,早就该杀!昨晚上是冠侯娶媳妇,可是枪一响,他就扔下夫人,提着刀,到我和皇帝的房外值宿。你们呢?身为宗亲,全都窝在房里,倒是睡的太平觉!好好给我想一想,该怎么做人,怎么做事,别总想着今天告这个,明天告那个。你们告的人,已经够多了,接着,就该是别人告你们了!准备起驾去怀来县城,你们几个,给我打起精神,用心的办差事,别总存着害人的心。”

    三人告状不成,反倒迎头挨了一顿臭骂,却又发作不得,飞虎团现在是慈喜眼中钉,这事败露了,再有理的官司也变没理。而且这些士兵骄纵不法,乃至对一些随行宫女不大规矩的事,也是有的。只是慈喜担心兵变,隐而不发,如今重兵在手,可以放出手脚来,也就没了他们好下场。

    也是端王弟兄平日太过跋扈,在宫里除了崔玉贵外,没有多少太监愿意与他们往来。出了这样的事,没人给他们缓颊,反倒是下了点黑手,这口气就只好窝在心里。赵冠侯的右军经过这一通杀,砍了数百颗人头,其他的士兵也被缴械,从士兵改做了夫子,参与输送辎重。

    这一来不但白缴了一批装备,最重要的是,缴了一大笔款。那些后军在京城抢大宅门抢户部,虽然不像董五星所得如此之多,但是每人身上都很有一笔钱。这下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所带的钱款,也尽为右军所得,让这几营兵都发了大财。

    李秀山、曹仲昆等人,只看着那些金银财宝,就忍不住笑意,这回出兵,非但不亏,怕是要有很大的赚头。那些士兵走起路来,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自榆次到怀来并不甚远,将近中午时,就到了城外。见城头黄龙旗迎风招展,士兵在城头往来巡哨,一尊尊大炮架在城头,威风八面,士绅们则在城外跪成两排迎接圣驾。慈喜隔着车帘,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一丝喜容,回头对天佑帝道:“皇帝,你看一看,这才像个办皇差的样子。”

    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在榆林堡,一场风波也在悄然发生。自甘肃方面前来勤王的两营马队,终于追上了圣驾。

    可是还不等他们进入城池,就被负责殿后的武卫右军包围、缴械。等到甘肃藩司岑春宣赶到时,所见到的,就是已经从官兵沦落为乞丐一般的几百残兵。等他问明原委气的猛的吐了口唾沫,指着怀来方向骂道:“袁老四,我跟你势不两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 慢毒() 
岑春宣出身名门,其祖上可以追溯到东汉年间,云台名将岑彭。之后世为广西土司,改土归流之后,则以诗礼传家,父任云贵总督,封疆大吏,为岑家赚下泼天的家私。

    岑春宣年少时游学京师,任性使气,挥金如土,乃是有名的京师恶少。及至入仕之后,亦是不安于室,新政始行时,他以去冗官一折而动天下。裁撤通政司等无用衙门,便是出于他的手笔。

    彼时,他于大理寺任职,上此本把自己的饭碗先行砸掉,堪称杀伐决断。只是消息走漏之后,京城里几千名一夜丢官的同僚闻知消息,几欲以白刃相向,也吓得他不敢离开会馆。天佑帝正在锐意求新求变之时,见此奏折自然大喜,岑春宣先丢乌纱后换顶戴,授为广东藩司。到任之后,又与自己的上司不和,竟以藩司而劾制军,把两广总督谭钟麟的官职给革掉,这算是有金一朝以来,破天荒的大事。

    他做下这等事,在广东自然待不住,被转迁了甘肃,依旧是个不安分的主。其每到一地,必先弹劾自己手下属员乃至同僚。他家里有钱,不用吃陋规,凡是吃陋规或是收好处的,被他知道一准要弹劾到罢官才罢休。

    是以每到一处任所,往往将下面的官吏换上一大批,在大金是有名的官屠。因他有新党嫌疑,为慈喜所恶,在甘肃的日子很不如意,他这回带兵勤王,就是希望借这个机会表现忠心获取帘眷,再得重用。手上的本钱,就是这四营兵。

    一路上他用心筹措,避开洋兵主力,走小路钻岔道,总算没和洋人接阵,不想好不容易赶到了榆林堡,自己的两骑营反倒先被右军洗劫,马匹武器尽失。而两个步营,经过再三收容,也只收容起不到一个营。

    一群乞丐一样的部队去勤王,还有什么面子可言。他挥了挥手上的马鞭“你们在后面进城,我先去怀来见太后,参那几个管带。敢抢勤王军的马,我看他们,是不想活了。”

    他是藩司,自然不怕官军敢来缴他的械,等到了怀来县时,却见城外大军云集,官军往来巡逻戒备森严,远远的就有兵来问话。等到他把名刺递上去,时间过了不长,就有名小太监来接。

    那名太监年纪不大,但是派头却不虽然在逃难之中,依旧是鼻孔向天,爱搭不理。岑春宣知道,这些太监的一个收入,就是向拜见两宫的外官索取门包,他家世代为官,这个规矩如何不懂。连忙从身上摸了几张银票出来“好兄弟,出来的匆忙,带的不多,您先买包茶叶。”

    太监接过银票,见是四恒的票子,只有两千两,冷哼了一声“岑方伯,您倒是真大方,堂堂一省的藩司,就拿两千银子见两宫,合着一位是一千两是吧?这个行市一开啊,后面的人有样学样,我们这帮人就只好去要饭了。您先等等吧,太后有旨意,宫门事务,都由赵冠侯赵大人总办,我先回过去,看看太后有工夫见您没有。”

    慈喜一行将行宫设在怀来县衙门的后堂,原来的县官为瑞恩斯坦带洋兵捉走,早就扔到不知哪里去了。整个县城的士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洋人来驱逐了飞虎团,随后又和知县起冲突,将知县带走。接着又是官兵来,洋人不见踪迹,并不清楚这是赵冠侯的计谋,慈喜就更一无所知,只当本地县官为洋人所害,现在这个局势下,也顾不上区区一个七品的死活。

    她所注意的,是收拾的干净利落的县衙后堂,香茶糕点,一应俱全,恍惚间竟如同又回到了皇宫大内。而且赵冠侯又表示着,旗汉全席,今天一定能应付一桌,各位王公大臣的一品锅也都有,总不至于像昨天那样吃窝头,慈喜的心里就更痛快。

    第一批的赏赐已经下来,给赵冠侯加了一个候补道员的名衔,另实授登州总兵。原登州总兵夏绍襄,则接程功亭的班,改任直隶提督。

    虽然侯补道的品级不高,却是个文衔,对于武将来说,意义完全不同。自太平军兴后,大金国武职泛滥,乃至一二品顶戴管三两百人的事,也时有发生。一个实授总兵,实际比一个挂名提督要值钱的多。

    而候补道衔,则是在官场升转上,开了个新门。有了道员,就可以转入文官体系内,将来就可以朝着督抚努力。

    且这种事并非妄想,而是有实例,四川总督魏光寿,出身是军队里的厨师,就因为靠道员文职,以军功升授,放到总督。之前的毓贤,也是捐班知府,只要圣眷不失,候补道他日放督抚,并不为难。

    也就在这当口,岑春宣前来递了折子,那名小太监恨恨的将两千两银票一丢“赵大人,这岑三是不拿咱哥们当人啊。就两千两,就也好意思拿出来?他一个藩司才拿两千,那后面的府县官来见两宫,是不是三五十就把我们打发了。这回啊,非给他个厉害不可。”

    赵冠侯已知自己部队抢了甘肃部队马匹器械的事,这事说来,也出自他的授意。岑春宣的腰杆比自己硬扎,出身也比自己好,如果不打掉他,这场功劳自己绝对争不过他。加上他又是那般为人,出点小手段恶心他,便非常必要。

    他附和道:“这岑三确实不是个东西,他是大金有名的官屠,每到一地,必参下僚,哪有这么不是人的。可是话说回来,他总是个藩司,又是来勤王的,咱还能拦着,不让他见驾么?”

    小太监冷笑一声“见!必须让他见!赵大人您是好朋友,等一等,小的进去问问李总管,给他挑个好时候,让他见太后!”

    这名太监进去时间不长,就面带笑容的出来“大人,递牌子吧。太后正犯肝疼,看哪都别扭呢,让岑大人进去,给太后顺顺气。”

    因为战败以及心忧自己处境下场,慈喜在离宫之后,就多了个肝疼的毛病。如果在赵冠侯看来,这个年纪的人,犯这个病,就应该接受全面的检查,确认一下病灶,否则很容易出大问题。

    但是他对于这老妇人并无好感,死活都由她去,是以就装聋做哑。听到她犯肝气,这倒是个好时候。当下一点头,“没错,先开销了岑三,咱们将来再跟被的官讲斤头,就好开口了。”

    岑春宣被宣到内堂时,可以不曾洗脸,按他想来,沿途奔走,风尘仆仆,正显的军情如火,报国心重,为自己可以争取个印象分,官司也就好打了。

    可是却不想,慈喜此时正在发怒,想问题的角度与平时不同。赵冠侯及他的新军,全都收拾的干净利落,连军靴都要擦的光可鉴人。岑春宣灰头土脑的样子,让慈喜一见,就想起那些残兵败将,只觉得肝脏更疼,怒火更盛。沉着脸问道:“岑春宣,你这是来保驾的么?”

    “臣正是来保驾的。”

    “那怎么这个时候才到?”

    “路上洋兵太多,臣的兵只好择路而行,因此耽搁了时辰。”

    慈喜又看看天佑帝,见天佑帝看岑春宣目光中,带有几分嘉许之意,心中疑云大升。岑春宣新党的身份,忽然又被她想了起来,暗道:莫非这岑三勤王是假,救驾是真。若是他带的兵是为着效法变法故事,则必对自己不利。

    她沉声道:“我问你,你带了多少兵。”

    “回老佛爷的话,臣带了马步四营两千兵弁。”

    听得只有两千人,慈喜倒是放了点心,只要自己可以控制右军,区区两千人,根本不算什么。她冷哼一声“两千啊,倒是不少,人都在哪呢?”

    “还在路上,大军主要驻在榆林堡。臣来见驾,是为参劾武卫右军。他们在路上私自设卡,抢夺友军军械马匹,把我们勤王军两营马匹八百余匹尽数夺去,枪械也洗劫一空,请两宫为臣做主。”

    慈喜看了看赵冠侯“这是怎么回事?”

    赵冠侯跪倒道:“回老佛爷的话,是岑大人的兵一到,就索要军粮马干,榆林的情形,您是知道的,哪里应酬的了。那些兵,便要夺我武卫右军的口粮,右军无奈,只好将其缴械。至于军马,是臣为着拉炮征用。炮营里的大炮要护驾,就得有牲口拉,如果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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