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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将军-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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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落黯然神伤,天子遇难,却是有人倾轧异己的良机,官府腐朽不堪,绝非是一日之寒。

    连余十数日,李落奔走于大理司、枢密院和天牢之间,将此前案件重新审阅,无罪之人卸甲脱罪,几日下来,竟有七八分俱是无辜蒙冤之人。

    不知为何,李落却不曾追究,只是放了这些人出来便即了事,倒是吓得不少暗中做了手脚的人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深恐李落追查之下,丢了乌纱事小,掉了脑袋事大。

    有怀王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心怀侥幸,现今如日中天的九殿下会否先斩后奏。

    这些日子李落各处奔波,难有得闲,章泽柳几人寻了好几次,尽被李落婉言推辞。

    倒是章泽柳说起当年月船花魁柔月,如今已离了月下春江,栖身大甘西城,开了一家茶楼,据说生意好的出奇,慕名而来之人络绎不绝,不论富家公子,还是异域豪侠,入得卓城,多是会去这茶楼走上一遭,一睹柔月的绝世容貌。(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私闯天牢() 
不过多数之时俱是见不到柔月,章泽柳去过数十次,还是在三月之前,碰巧见过一面。

    这个柔月姑娘似是看淡了月下春江的浮世繁华,倦了索水河畔的烟花脂粉,归于凡世,再不是一个花船琼楼中的月下仙子,只是如今平常的一个茶楼掌柜。

    或是柔月也不曾料到,离了月船,这柔月之名却比在月船之上更胜三分,追捧之人,如过河之鲫,比之当初索水河畔还要胜出几分来。

    李落听罢,哦了一声,神色平淡如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日,李落入天牢之中,查阅落监名册,看看还有无遗漏,万隆帝遇刺一案虽是未得侦破,不过也算是善终而结,未再有人受到连累。

    枢密院和大理司已在暗中布下耳目,明察暗访,只是不曾再这般大张旗鼓。

    李落萧索一叹,轻轻搁下天牢名册,名册之中,若有李落翻到之处,或是救得几人,若是李落不曾瞧见的,又能奈何。

    李落遣开卫卒,孤身一人入得监牢之中,向关押死囚处走了过去,以查脱罪之人是否俱已放出。

    天牢之中守卫森严,李落被盘问数次,好在借有狱监令牌,虽未通名,也还前行无阻。

    狱卒颐指气使,每过一处,便有士卒留难,竟还有人讨要银两,李落也不着恼,只是亮出令牌,少有言语。

    转过几道牢房,入鼻传来阵阵恶臭,还有血腥之气夹杂其中,阴寒刺骨,火光亦是死气沉沉,不见分毫摇晃,和阴曹地府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倒是暗处的老鼠蛆虫活的甚是自在,不时还能听见几只老鼠嬉戏之声。

    突地,一声奇怪的呻吟声传入李落耳中,似是垂死挣扎,又似是凄苦难言,隐隐约约,甚难明辨,间或之中还有一丝恶兽沉吼之音。

    李落一怔,莫名间顺着声音传来之处走了过去,再转过数处监牢狱门,声音骤然大了些许,身处之地,已不知是监牢何处了。

    呻吟声已然不见,只听见木椅晃动吱吱作响,还有一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旁人怪异的笑声。

    李落猛然止步,良久,缓缓走了过去。

    一处寻常死牢,无窗,丈许方圆,靠内一侧的地上堆着些枯草和一个看不出颜色的布单,手臂粗细的铁铜栅栏上插着两支火把。

    火光之下,监牢正中,摆着一张木桌,桌上躺着一人,似是没了生机一般,头垂在侧旁,一头散发铺在脸上,瞧不清相貌,两支手臂随着晃动的木桌上下轻摆,手臂上似是勉强粘着几片碎布。

    桌前亦有一人,背对牢门,看着装扮,该是狱中狱卒头领,衣衫已是不整,喘着粗气,腰间落下两支修长玉腿,木桌一动,便也动上一动,珠圆玉润,在这昏暗的死牢之中煞是刺眼。

    桌上人手脚之上,俱带有铁链,没入石墙之中。牢门前,尚有另一张木桌,桌前坐着两人,两碟小菜,一壶酒,吃喝之间,兴致勃勃的看着监牢之中,不时放肆大笑,指指点点,竟似看戏一般。

    天牢之地,向来都说污秽不堪,可是亲眼所见,便是李落,也觉烦闷,这一抹暗色,似是星宿剑、大罗刀,也斩不断,理不尽。

    暗灯,阴湿,腐烂,恶臭,死寂,却点缀这一双纤足玉骨,合着不近人声的兽息,残败,怪诞,神伤。

    突然李落身后传来一个兵卒的怒喝声:“什么人,竟敢私闯天牢?”

    场中骤然一静,正自喝酒谈笑的两人猛然放下酒杯,一个旋身,刀已离鞘,一左一右,死死盯着李落。

    如此应变,武功亦是不弱,不过此时眼中惊惧之意怎也掩不下去,李落便站在两人身后三步处,若是李落出手,眼前这两个天牢高手,已是死尸了。

    其中一人色厉内荏,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私闯天牢,活得不耐烦了。”

    牢中之人也被惊醒,提上衣衫走了出来,微微一惊,阴恻恻说道:“什么人,报上名来。”

    李落话到唇边,只觉一股抑郁之气泛上心头,连声咳嗽起来,抬头看了说话之人一眼,样貌甚是平常,少了一只耳朵,眼睛不大,却是精芒连闪,阴狠凶厉。

    李落未回言,回头看了看身后士卒,士卒也是抽出腰间长刀,刀尖相向,左手之中还拎着一壶酒。

    李落止住咳声,取出怀中狱监令牌,交予残耳之人,轻声问道:“她是谁?”

    残耳之人神色一凝,心中暗呼不妙,硬着头皮接过令牌,翻看一下,确是天牢狱监令牌。

    狱监令牌天牢之中只有四块,狱典大人手中有一面,狱卒大统领持有一面,余下两块皆在当值统领手中,做不得假,眼前这清秀男子手中这面狱监令牌正是大统领手中的那面。

    残耳之人急忙一礼,恭声说道:“下官眼拙,不知这位大人怎会持有大统领的令牌?”

    “暂借一用。”

    “不知大人如何称呼?”残耳之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李落暗暗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我是新任中书令参政知事李落,入狱查案。”

    话语刚落,就听身后先是长刀落地,发出一声闷响,接着便是酒壶坠地,传过一声清脆的碎裂之音,持刀士卒,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已是说不出话来。

    李落身前的三人亦是脸色发青,嘴角抽搐,握着长刀的手颤抖不已,三人只觉眼前一黑,齐齐跪倒在地,却是发不出声来。

    李落未动,半响,残耳之人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是,是九殿下,下官有眼无珠,冲,冲撞了九殿下,还请九殿下恕罪。”

    语到最后,已是难成词句,惊恐非常,只是若能瞧见他低垂下去的眼神,便知虽是惊惧,怕也是做作多些。

    李落长叹一声,道:“起来吧。”

    “下官不敢。”

    李落低声说道:“她是谁?”

    “回九殿下,她是抓入天牢的死囚。”

    “死囚?”

    “正是。”残耳之人勉强定了定神,回道:“九殿下,此女罪恶滔天,谋杀数人,罪不可赦,已定了问斩之刑。”

    “罪不可赦?她叫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 罪不可赦() 
“回九殿下,这,她只是个寻常死囚。”

    “是么,肩井诸穴尽被行针,看来是个武功高手,寻常死囚也要这般小心么?”李落神情淡然,缓缓问道。

    残耳之人大吃一惊,牢中灯火极是昏暗,不想李落遥遥一望,便看出女子被封住内力。

    惶恐说道:“九殿下,恕罪,饶命。”

    李落没有接言,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残耳之人脸色大变,李落之名,大甘朝中上下,无有人不知,除了坊间流传李落领军前的荒唐事,也少不了李落处事冷厉决断之言,绝非和善之辈。

    残耳之人连连磕头,掷地有声,魂惊胆颤道:“九殿下,她是江湖中绿林贼子惊神剑庄公飞之妻,庄公飞密谋造反,刺杀数名朝廷命官,去年被刑捕司高手斩杀。

    这女子不但不知皇恩浩荡,反而为夫寻仇,杀了不少兄弟,半年前才被刑捕司捉拿归案,押入天牢之中。”

    残耳之人说完之后,过了数刻,也不见什么动静,悄悄抬头看了李落一眼,只见李落望着牢中桌上女子怔怔出神,瞧不出喜怒。

    又再过了半响,残耳之人试探着恭敬唤道:“九殿下?”

    “哦,她叫什么?”

    “回九殿下,她叫梅舞袖。”

    “若是她有罪,便以罪论处,半年之前入监,大甘律法,若是这等罪责,这个时候早该问斩了,莫要再欺辱与她,你我是人,非是禽兽,也有家人妻女,日后不可再有这等事。”

    李落说罢,看了一眼地上面无人色的几人,沉声道:“今日之事便罢。”

    说完转身欲走,突地停了下来,略带些疲倦说道:“替她取件衣衫。”

    李落走后,过了数刻,三人才站起身来,冷汗湿了衣背,面面相觑,皆能瞧见眼中劫后余生的惊惧之意。

    其中一人向着残耳之人低声说道:“左统领,你看?”

    残耳之人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冷汗,转头看着桌上动也不动的女子,啐了一口,寒声说道:“这个贱人,差点送了我们几个性命。”

    “大哥,要不要。”另一人眼中寒芒一闪,做了一个斩首之势,又觉不舍,看着桌上女子,喃喃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尤物。”

    残耳之人怒斥道:“你他娘的脑子里都装的是屎尿么?”

    “左统领,你说九殿下会不会事后找我们问罪?”

    残耳之人瞪了说话之人一眼,喝道:“放屁,也不撒泡尿照照,要是九殿下想问罪,你我这会脑袋早就掉了,九殿下连我们叫什么都没问,自然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是,左统领言之有理,不如就和老六说的,毁尸灭迹,一了百了。”

    残耳之人戾气一显,随即隐去,颓然说道:“怕也不妥。”

    “这又是为何?”

    “九殿下问了这贱人名字,就怕日后再问起来,若是拂了九殿下的兴头,到那时谁也救不了我们。”

    “大哥,这可怎么办才好?”

    “怎办,怎办。”残耳之人略一沉吟,眼中一亮,沉声说道:“你们说九殿下方才为何目不转睛的瞧着这贱人?”

    “统领,你是说?”

    “烫手山芋,不能留在这里了,我已有定议,至于她是生是死,便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三人又再密议一番,急急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监牢,匆匆离去。

    李落自不知狱中守卫心思,查完在册人犯之后,便离了天牢。

    三日后,李落得空,回了弃名楼。

    弃名楼中,秋吉不分昼夜,移花种草,忙的不亦乐乎,院中一派生机盎然,颇具新气。

    牧天狼几将闲暇之时,溯雪领着几人走了走卓城内外,只余这月下春江不曾去过,呼察冬蝉兴致极高,买了不少玩物,甚是高兴,欢声笑语,平添了楼中几分喜气。

    李落入院之后,见到云无雁和迟立,与两人闲谈几句,却觉口渴,步入厅堂,正想取杯茶来,就见溯雪正陪着一个白衣女子,坐在厅中,见到李落,溯雪起身一礼,唤道:“公子,你回来了。”

    李落嗯了一声,奇怪的看了座中女子一眼,见到李落进来,也不曾动上一分。

    李落不以为意,和声说道:“是你亲友?”

    溯雪也是奇怪的看了李落一眼,愕然问道:“公子不识得她?”

    李落一怔,又再看了看低垂着头的女子,不解说道:“这位姑娘是?”

    溯雪一愣,看了看白衣女子,又再望着李落,轻盈说道:“公子,早些时候她来府中,只说是找公子,快有一个时辰了,也没有说自己是谁。”

    李落一头雾水,轻声问道:“姑娘,你找我?”

    女子身子微微颤了一下,突地跪倒在地,轻轻说道:“民女梅舞袖,见过九殿下。”声音甚是好听,只是毫无生气,仿若垂死之人一般。

    “梅舞袖?”李落一怔,猛然想起日前天牢所遇女子,心念一转,问道:“你怎么来的这里?”

    “民女是来侍奉九殿下。”

    李落和溯雪皆是一滞,李落眼中寒芒一闪,明白过来,叱道:“荒唐,好胆。”

    溯雪不明所以,就见女子抬起头来,便是李落,也禁不住暗赞一声。

    似是雨后清荷,雪后孤梅,淡雅之中,幽香自在,便在抬头的刹间,厅中摆放的数盆玉兰秋菊也没了颜色,一袭白衣,更衬的玉容无暇,不输于李落所遇之人。

    玉颜白皙,胜雪羞脂,只是少了几丝血气,美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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