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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将军-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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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可惜了一把好刀。”流寇将领颇有憾色,叹息道。

    “是,是,落在小毛贼手中真是暴殄天物,若是大帅能得此刀,定是如虎添翼。”

    流寇将领颇是受用,转头扫了一眼身后,急令道:“快去把财宝取回来,小心些。”

    数十名流寇嬉笑着便要将马车揽回阵中,突然暗中飞出数支利箭,将出来的几名流寇尽数刺死。

    敌军之中一阵哗然嘶吼,领将一提马缰,狂喝一声道:“小心,贼子不曾走远,还在附近,放箭!”

    流寇弓手弯弓引箭,向方才箭来之处罩了过去,箭雨落罢,良久不见声息,流寇阵中火把密如织锦,方圆之地纤毫毕现,只是火光难及之处却是一片死寂。

    领将心中一寒,念及身后流寇大部相距不过数里之遥,胆气复生,急于争功,戾啸一声道:“弟兄们,杀过去。”

    群贼恶向胆边生,步步为营,挪了过去。

    车马之后,依旧沉寂如虚空一般,静的吓人。

    流寇将领凝神打量车马前后,只见一个流寇伸手抓住马车车辕,高声喊道:“大帅,没人……”

    话音还不及落地,胸口忽然窜出寸许长短的利刃,利刃一闪即逝,流寇颓然倒地,至死也不曾合上双眼掩去贪色。

    流寇领将震怒,暴喝道:“贼子还在暗处,弟兄们,杀。”

    牧天狼众将跃过马车,与流寇短兵相接,好一个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流寇将领嘶声大喊道:“围住他们,一个也别放过!”

    牧天狼众将充耳不闻,与山林夜色化为一处,如同地府的索命恶鬼,刀剑呼啸,带起阵阵飞血。

    流寇亦被牧天狼众将激起杀性,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将中军骑将士围困在其中。

    冷冰和李缘夕几人游走在战阵之外,若有敌兵攻势强盛处就纵身跃了过去,敌军似是遇水的烈火,转瞬之间就冰消雪融。

    犹是李缘夕掌中拂刀,好似明月落入凡尘,幽寒刺骨,勾魂摄魄,拂刀过处必死无伤。

    只论索命的狠厉就是冷冰亦有不及,兼之李缘夕银发随风飞舞,几乎怀疑是域外妖魔,观之侧目。

    冷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李缘夕,眉头微微一皱,心中竟也生了一阵恶寒之感。

    突地,冷冰双眉一扬,身前敌军阵中一阵慌乱,一把如梦如幻的剑光绽出,所逢之将俱都倒地不起,正是樊飞鸿的秋郦剑。

    冷冰挑开几支弓箭,打量了几眼秋郦剑,寒声说道:“你还不走?”

    “一会再走。”樊飞鸿大笑回道,神色潇洒飘逸,进退敌阵如无人之境,不可小觑。

    “反复无常。”冷冰冷哼一声道。

    “哈哈,骂得好,你我一战要不要定个日子,眼下之境,诸位还是保命要紧些。”

    “我不会死在阁下之前。”冷冰淡漠回道。

    樊飞鸿轻笑一声,也不着恼,两人说话之际手中不曾闲着,眨眼间便有数十人丧命剑下。

    樊飞鸿看了一眼财宝马车处犬牙交错的两军将士,慨然叹道:“为什么还不弃了,再过片刻就真的走不了了。”

    “此事不用樊少侠费心伤神了。”暗处传来一阵苍凉笑声,一人自夜色之中缓步而出,手中并无兵刃,只凭双掌,挡者披靡。

    樊飞鸿闻言扫了一眼,突然身躯一震,暴喝道:“是你!?”

    “正是翟某,樊少侠许久不见了。”翟廖语淡然笑道,缓缓点了点头。

    樊飞鸿脸色骤然转寒,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七指擒纵翟大侍卫。”说罢,猛然醒悟过来,寒声说道,“原来果真是你们。”

    “樊少侠既然已经猜出,翟某人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不知道樊少侠有什么打算?”

    樊飞鸿看了一眼远处淡漠沉静的李落,冷颜厉色道:“引蛇出洞,果然有计不旋踵的才智,大甘牧天狼,樊某领教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二章 他是我的() 
翟廖语笑道:“樊少侠过誉了,此谷为死地,亦为生地,生死自古相依,难道樊少侠没有听说过?”

    说话之间,身形微动,与冷冰成掎角之势,遥遥将樊飞鸿围在其中。

    樊飞鸿悲呛长啸,冷声回道:“择时不如撞日,樊某再领教翟侍卫的七指绝艺,当年不能救我二哥,今日再战,你我至死方休。”

    两侧群山似有异动,翟廖语扫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暗叹一声,默然无语。

    樊飞鸿怒发冲冠,正要出言,耳边突然响起李落清冷传音之语:“樊少侠,他们两人任谁也难以轻言可胜。

    谷中金银更是无义之财,不论少侠受何人指点,现今之时是我大甘与犯边流寇之战,少侠还望置身事外。

    若想一战,天下虽大,但找到牧天狼该也是容易的很。”

    樊飞鸿脸色数变,拱手一礼,返身没入黑夜之中,或许是心藏悲愤,遇到流寇敌兵,出手狠辣绝情,连斩数人,怅然离去。

    翟廖语悠然一叹,还不等出言,只听冷冰寒声说道:“他是我的。”

    翟廖语一怔,苦笑无语。

    樊飞鸿刚离去,丰禾谷中异变突起,两侧群峰夜鸟惊飞。

    尚不等流寇辨明虚实,箭雨如织,似如毒蛇一般,但凡火光亮处便有弓箭落下,惨叫呼痛声此起彼伏,流寇兵将乱作一团,仓促应战却又难辨东西南北,不知敌踪。

    箭雨歇,山林动,惊雷纠声闷响,一将状若天神,手持一杆丈二铁棍,大步流星向着谷中流寇奔行而去,身后紧随逾千将士。

    此大将掌中铁棍横扫,无人能当其锋,摧枯拉朽一般将流寇大军从中断开,长棍开合,手下无一招之将,正是牧天狼武塔。

    武塔显出踪迹,付秀书依旧踪影全无,不过山林之中弓箭似如觅巢而归的青蜂,连绵不绝,准头毒辣比起流寇大军不可同日而语。

    山谷之中流寇仓皇无措,不知伏兵在什么地方,一时之间俱有头晕目眩之感,草木皆兵,顾此失彼,难成兵阵阻敌。

    武塔见机,急率步兵营将士聚而不散,将流寇诸部分割开来,迫向靠近山峰的一侧。射声营将士应势成事,肆意射杀流寇兵将。

    连番厮杀,流寇尽都胆寒,无复白日里的剽悍意气。

    山谷上下阴风阵阵,似乎一草一木皆有杀机,树下石后皆有伏兵暗藏,如芒在背,惶惶不可终日。

    中军骑将士没有停歇片刻,呼应步兵营与射声营袍泽弟兄,沈向东与李落并肩而行,掌中长枪上下翻舞,灵动万分。

    沈向东见流寇诸部乱象已成,摇头说道:“怎还不熄了火把。”

    李落轻声回道:“这些流寇不善车马步兵之战,进退之时多少有些慌乱,长于舟师,以几之短,攻我之长,难免有些不足,不过若到海上,强弱之势便即覆转,只怕更胜眼下之境。”

    沈向东点了点头,赞许一笑,岔言笑道:“听闻将军自创枪法,若有闲暇,老夫想和将军切磋一二。”

    李落展颜一笑道:“好,若有空闲还请先生不惜赐教。”

    “大将军,敌军败象已成,不足为患,请大将军与沈先生稍事歇息,待我等肃清谷中流寇。”倪青来到李落身侧,沉声说道。

    李落淡然摇了摇头,和声说道:“兵戈未罢,同袍将士亦是剑未归鞘,还是荡尽谷中流寇之后再歇息吧。”

    倪青沉声应是,率部冲杀过去。

    流寇勉强撑持了半个时辰终见不支,兵阵溃散,不成章法。

    流寇众将只恨武塔神力过人,铁棍纵横,招式虽极是简单,但莫论兵将多少,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其半步。

    铁棍收放自如,不以招式精奇求胜,只是一力降十会,却无人能阻其分毫。

    战事过半,竟是武塔追在流寇身后,所处周身三丈之内流寇兵将空空如也,悉数避开。

    莫说是流寇敌将,便是牧天狼诸将瞧在眼中亦是咋舌不已。

    武塔往日里甚是憨厚,沉默寡言,看似有些愚钝呆滞。

    当日立步兵一营,李落力排众议,举荐武塔为步兵营副将一职。

    如今看来,确是有几分大巧若拙的意味,无怪勇冠三军的呼察靖亦要让武塔三分。

    战事已见尾声,流寇负隅顽抗之辈寥寥无几,余下漏网之鱼慌不择路,四散而逃。

    武塔与付秀书上前与李落相见,付秀书沉声回命道:“大将军,末将二人来迟,望将军罪责。”

    “付将军,武将军,你们辛苦了,无须请罪,是我等来迟了。”

    “嗯,是来的迟了。”武塔闷声应道。

    付秀书轻咳一声,瞪了武塔一眼。

    李落诸将莞尔一笑,付秀书急忙接言道:“大将军,流寇四散而逃,末将已命营中将士觅迹追杀,定要将他们斩草除根。”

    李落微一沉吟,和声说道:“命将士追出谷外里许之地,若有漏网之鱼也就由他们去吧,此番丰禾谷一战我军以少胜多,多少有些运气,不必再行险一搏。

    今日之后,东炎初阳两州定有恶战,牧天狼连日行军也需修整,越骑营不在左近,养精蓄锐方为上策。”

    “末将遵令。”付秀书沉声领命,转身前往各营传令。

    沈向东叹了一口气,说道:“此次丰禾谷大胜,但还不曾伤及流寇筋骨,三月之期委实有些强人所难。”

    李落展颜应道:“莫论朝廷是有心或是无意,总归是想牧天狼成就难为之事,不必拘泥三月之期,依计行事就好。”

    “如此一来,朝中该有人兴风作浪了。”

    李落淡然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沈向东接道:“将军以为流寇犯边,大甘之中是谁在背后出谋划策?”

    “此刻尚无头绪,难做定论。”

    “宋家如何?”

    李落神情颇是难辨,缓缓说道:“流寇犯边之事眼下还不好说与宋家有无关系。”

    沈向东洒然一笑,点头道:“宋家妄图以东府战事困住牧天狼手脚,好一手谋算。”(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三章 可疑之处() 
“宋家运筹帷幄,自然别有用心,不过眼下我倒是更忧心时危和赫连城弦此行是否能平安而归。”

    沈向东开解道:“越骑营骁勇善战,赫连将军善攻,时将军善谋,此去只是烧毁东炎初阳流寇战船,不是攻城略地,倘若事不可为,全身而退还难不住两位将军。”

    “我虽已传令命他们见机行事,但唯恐赫连将军与时将军执意强攻。”

    “将军不必担心,若是赫连将军一人确是有此隐忧,但时将军知进退,绝非鲁莽之辈,再者将军当日命他二人独领一军,亦是知人善用,何故今日患得患失?”

    李落洒然一笑,拱手一礼道:“先生教训的是,许是近日有些怠倦了。”

    沈向东微一愕然,不解李落话中之意。

    丰禾谷中星罗密布的火势已被牧天狼将士尽数扑灭,好在是入夏时分,谷中草木颇是湿润,野火不曾借势烧成火海,只是残烟滚滚,呛得将士连连咳嗽。

    偌大一个丰禾谷中,尽是这刺鼻的血腥之气和焦炙烟气。

    天色已晚,李落传令命诸部在上风处安营扎寨,稍事歇息,明日离山,南下东炎州。

    是夜,丰禾谷走兽远遁,虫鸟无声,似乎都怕了这浓郁的血腥之气,便是山中财狼也觉难以忍受,远远避开。

    过了三两时辰,丰禾谷中的沉闷抑郁之气才渐渐消散,轻风徐徐而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李落和麾下牧天狼诸将。

    虫儿战战兢兢的探出头来,低鸣几声,又再缩了回去,却也有贪婪之辈,隐在倒地的残尸血泊之中,大快朵颐起来。

    陵山之中寒气倒也不盛,只是湿气重了些。

    次日清晨,天色方蒙蒙亮起,谷口高处,李落静静望着山下谷中,本是青草如毯、风动似潮的景象如今却被杂乱四放的尸堆割散,七零八落,青色之中不乏焦黑扭曲之相,残残破破,分外显得千疮百孔。

    只是瞧的久了,这一谷扭曲之象不知何处竟然透出一丝诡异的融洽,青草、残尸,灰烬、紫血,似乎相得益彰,揉成了一处。

    “王爷起得这么早。”楚影儿不知何时到了李落身后,淡漠说道。

    李落转过身来,和颜一笑,并未答言楚影儿之问,颇是郑重其事道:“你为何唤我王爷?”

    楚影儿一愣,轻轻啊了一声,似是慌乱了一息,轻声说道:“九殿下是定天王,自然是王爷。”

    李落怔怔的看着楚影儿,往日清朗神色却被懵懂茫然之意取而代之,呆呆的看着楚影儿。

    楚影儿一时手足无措,追随李落时日不短,清冷狠厉、和暖淡泊、孤寂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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