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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匪兵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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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你说,我是这山中的神仙,只因你是纯孝之人,见你生病,特来助你,但我们终究是人仙殊途,不见也好。’先人急道:‘此话差矣,你们神仙不是最讲机缘吗?我们今日相逢,可见是有缘分的,缘分已到,就算你不见我,只怕也难违天意。’那姑娘便道:‘只如你所说,你若真的能找到我,我们自然就相见了。’”

    姑娘听了,笑道:“只道你好好地说故事,没想到又在那儿胡说,连自家的先人都编排,也不怕天打雷轰。”张冲不以为然地笑道:“刚才和姑娘说这些时又没有人教我,可见我是天生如此,想我对你讲的这些话,定是得了先人的遗传,这叫传承,你懂不懂?”那姑娘无奈,只道:“净是些歪理,你还是好好讲下去吧。”

    张冲接着道:“好吧,我承认这一段是我编的,其实那个姑娘并没有躲,她真是在山中的修炼的仙人,因尘缘未了,所以才下山与我那先人结为夫妻,了却这一段姻缘的。”

    “这倒真是件美事,好人好报,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与你那绳子有什么关系,莫不是你那先人怕娘子跑子,每日里便用绳子捆着他不成,我看他不要做樵夫,去做山贼才对。”姑娘哈哈笑了两声,道:“怪不得你上山,原来这就是你说的传承吧。”

    张冲哭笑不得地道:“你也忒性急了性,我这故事才刚刚开始呢,你究竟还要不要听?”

    姑娘听了,笑道:“好吧,我不再打断你了,你往下讲吧。”

    张冲接着道:“从此,两个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成了家,我家先人仍然干他的老本行。每日里去山中打柴。这一日,先人打完柴后正坐在庙门口休息,猛一抬头,见那老道从里面走出来,便问道:‘怎么这么多日子没见到老神仙了?’那道人笑道:‘我出去云游了许多日子。’正说着,突然大惊失色道:‘看你印堂发黑,脸色发青,定是遇上什么妖魅了。’先人整日里在深山里做生活,知道山中邪魔妖怪的厉害,听了老道的话,心中害起怕来,连声哀求那老道:‘老神仙救命。’老道也不推辞,跟着先人下了山,只在屋外转了一圈,便道:‘这些日子,你家里可来过什么生人?’先人想了想道:“并没来过什么生人。”道人道:‘那就有些怪了,明明可以嗅到那妖精的气息。’说着进了屋,见桌子上摆着个针线笸箩,里面放着丝线、手绷之类的东西,那老道便笑着说:‘小哥倒是好巧手,竟做得了这么好的女红。先人笑道:‘老神仙说笑了,我哪里做的这些,都是我家娘子的东西。’老道怪道:‘你是何时成的亲?’先人道:‘只在前几日。’那老道楞了一下,停了片刻才笑道:‘如此就恭喜小哥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副银镯子,送给先人,道:‘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前些日子,有施主舍了此物,谁知竟应在了小哥的身上,此物权作贺礼,还望笑纳。’”

    姑娘道:“这老道倒通人情,就这事办得还象像件人事。”

    张冲笑了笑,接着道:“先人见东西贵重,执意不肯。那老道见状,又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白白送给你,我那小徒儿清风昨日摔伤了腿,庙里无人打柴,你这几日打了柴就别往市集上去了,直接送到庙里,这副镯子就算柴钱,你看可好?’先人虽知卖上一年的柴也未必能买得起这副镯子,但暗想,自从娘子嫁给他,莫说首饰,便是新衣服都没有给她添一件,想起来心里便觉得过不去,便厚着脸皮接了下了。那老道又说,‘这妖怪之事一时难以查探,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不必害怕,明日来庙中,我画一道符与你,那些妖怪便无法近你的身,你也就平安无事了。’我家先人听了千恩万谢地送那老道出了门。老道走了不久,他娘子去河边洗衣回来,一进屋就看见桌上多了明晃晃的一副镯子,便问东西是哪里得的。先人便把刚才之事说了一遍,娘子听了,皱了皱眉头道:‘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们不当收的,明日快快送还人家。’先人嘴上应了,心里却不甘心,便劝娘子道:‘我看这副镯子做的如此好看,不如娘子今天且也带上一带,让我看看。’娘子一开始的时候是拒绝的,但禁不住先人的苦劝,只好拿起来,带在手上。一带上镯子,娘子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头细看,不禁大吃一惊,手腕之上哪里是镯子,分明是一条白色的绳索,这绳索也怪,娘子越是挣扎,那绳索便勒得越紧,最后生生地长进了肉里,娘子疼痛难忍,惨叫起来,再看先人,再就惊得抖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了。正在此时,却听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两人抬头看时,却是山中的那个老道士,只听他高诵道号:‘福生无量天尊,妖孽我看你往哪里走?’原来,那老道给先人的根本不是什么镯子,而是他的一件法宝,叫做缚妖索。先人急忙上前,和那道人解释道:‘老神仙,我家娘子是神仙,不是什么妖怪,您还是快些收了神通吧,我娘子娇弱,受不了恁大的苦。’那道人冷笑道:‘你真是糊涂,她是哪门子的神仙,不过是山中成了形的树精吧,与你成亲,不过是要吸取你的精魄而已,你现在已经是死到眼前了,还在那里执迷不悟。’娘子听了,哭道:‘我是妖怪不假,可我下山与我那夫君成亲,却是得了月老的点化,他道我尘缘未了,与我夫君还有一段姻缘,我怎会害他的性命。’那老道喝道:“妖孽,休要在那里强词夺理,便是月老点化又能如何,从来都是人妖殊途,那个老糊涂难道不知道吗?”说完从腰间取了葫芦,将娘子吸了进去,自回山上去了。”

    “原来绳索是用来做这个的,”那姑娘听了,生气地说:“你拿的那个就是什么缚妖索吧,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却拿索儿来收我,真好狠毒的心。”

    张冲急忙解释道:“姑娘误会了,这索儿的故事还没有完呢,你只听我说完。却说,我家先人回过神,心中便暗暗叫起苦来,‘什么神仙,什么妖怪,却与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我只知道,我失去的是自家娘子,’又想起娘子的种种好来,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真若是要我的命,那我给她也就是了。’想到这儿,于是便上山找老道要人,没想到连那老道的毛都没见着一根,就让门口的小道童一阵乱棍打了出来。先人堵在庙门口骂了半天,里面的人只装没听见,先人无奈中突然想起来娘子曾经提到,他们的姻缘是月老点化的,便急奔月老庙而去。进了庙里,跪倒在月老像前,一个劲的磕头祷告,可庙里的都些木偶泥胎,哪个会理他?先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时间万念俱灰,解下腰带,在庙里的屋梁之上拴好,只想早走一步,去奈何桥边等着娘子再见上面。先人刚刚把脖子伸进去,腰带一下子便断了,先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再一抬头,却见月老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第二十七章 相见() 
姑娘听了,长舒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有救了。”

    “先人见了,也是大喜,只求月老救命。那月老却说,‘你这事,我是真管不了。’先人哪里肯信,道:‘若是无法,仙人又为何显灵?’月老道:‘我当我愿意显身啊?只是看你要在我这儿上吊,我这庙本来就小,香火也不旺,你再在这儿上吊,那我的日子就更没法过了,所以才出来劝你。你看到了吗?出门左转,就是一片树林,那里面有的是歪脖子树,年轻人,想开些,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多试几棵,总有一棵能吊死人的!’”

    那姑娘听了,笑怪道:“越发的不正经,连神仙都诋毁起来了,也不怕遭报应。”

    张冲笑道:“自然不怕,刚才不是已经让雷劈过了吗?其实,我只是说这个意思,反正就是月老说他是没有办法。先人听了不依道:‘我家娘子都说了,她是受了你的点化才下山来的,如今出了事了,你却又推脱起来,万没有这种道理。’月老笑道:‘我只说我救不得,又没有说你救不得。那老道虽说只是个地仙,若论起本事,我可比不上他。单他那缚妖索,我就破不了的。’先人道:‘你都破不了,我一个凡夫俗子又如何破的?’月老摇头笑道:‘非也非也,你玩过棒子老虎鸡吗?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我虽破不的,但你却破的。’先人听了,急求月老指点迷津。月老道:‘破是破的,只是代价太大了些,怕你舍不得。’先人苦笑道:‘我一个穷樵夫,身无长物,只有贱命一条,那里还有什么舍得舍不得?’月老道:‘要的便是你的命。要想破那索儿,神仙无法,但对凡人来说,却简单的很,只需用人心尖的血,等心尖上的血流净了,那索便能染成红色,到那时,其法自破,不过破法之人就再无活命的道理。’说完,便化作一缕青烟不见了。先人听了,站在月老庙里出了一会神,这才回到家中,一觉睡到大天亮,起身洗漱干净了,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直奔老道的庙里。那守门的道童见他来的郑重,也就不为难他,向里通报了,得了师父的命,便引着他进了山门。先人进到屋里,先给老道行了个礼,道:‘老神仙,我想了一夜,这人鬼不同道,天生就是这样的道理,如今,我也想明白了。但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那妖怪毕竟有几天的夫妻情谊,还请老神仙慈悲,让我最后再见她一面,作个了断,也算是对得起她了,我这心也安了。’那老道想了想,量我那先人只是凡人一个,也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来,便点头答应了,念了句咒语,将那妖怪从葫芦里放出来,道:‘与你们两个半个时辰,道个别,也算是把这孽缘了了。说完,便从房间里离开,好让二人单独说话。先人见了娘子,只淡淡一笑,道:‘你说你又是何苦,为了个不靠谱的所谓缘分,竟白白毁了千年的修行。’娘子见先人冷淡,这心里也凉了,叹了口气道:‘天数如此,我又能奈何。知道你怪我瞒了你这么久,事已至此,随你怎样吧。’先人听了,也不回答,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娘子的腕子,一手从怀里掏出一把牛耳尖刀,朝着自己的胸口便是一刀,刀尖正中心脏,那心尖上的血便飞射出来,落在绳子上,正如月老所说,那缚妖索被鲜血染红的地方便开始松动起来。事发突然,娘子一时竟呆住了,等明白过来,欲要制止,但手却仍然无法完全脱开绳索,急道:‘夫君万不可如此,你会没命的。’先人笑道:‘事由我起,看来也只有我了了,事才能了了,这也是缘分吧。只恨你我相聚时间太短。’娘子哭道:‘你这傻子,我是在劫难逃了,又何苦再搭进一个来。’先人道:‘娘子莫哭,先听我说,等一会这索儿脱开了,你便快些逃离此处,躲起来好好修炼,再莫受人蛊惑,去信那什么缘分。’说话间,先人的血已经流完,那缚妖索已经被完全染成了红色,顿时失去了法力,如落叶般坠落到地上,先人见了,两脚一软,这才慢慢倒了下去。娘子急忙上前一步,将自己夫君已经开始变冷的身体揽在怀里,看着他苍白的面孔,笑道:‘我说你傻,你真是傻,你也不想一想,若你死了,我还能独活吗?’说完,拿过先人手里的那把尖刀,也往胸口一扎,顷刻间也命丧黄泉了。说来也怪,等道人们把先人夫妻二人的尸体抬到房间外面的时候,突然从他们的身体里各自飞出一只美丽的蝴蝶,听说的人都说,那两只蝴蝶就是先人夫妻二人变的,现在我们那里的人还管那雄蝶叫‘蝶哥儿’,叫那雌蝶‘蝶儿姑娘’。”

    那姑娘听到这里,心里一震,身形就动了一下。早已经站在旁边的张冲见了,立即扑上去,一把将那姑娘抱住,笑道:“这下我看你往哪里跑?”

    姑娘吃了一惊,本能地挣扎了起来,怎奈张冲抱得紧,一时间却挣不开,急忙叫道:“休得无礼,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张冲却不松手,道:“你要答应我,再不躲起来,我自然放手。”那姑娘脸红红地,低声道:“快些放手,我答应你便是。”张冲这才将手松开,一时气氛有些尴尬,两个人似乎都没了话说,全都低着头对面站着。过了好久,姑娘突然笑起来,道:“你倒好哄,我只说答应,你便相信?若我再躲了,你又能怎样。”

    张冲搔了搔头,傻傻笑道:“我只相信你的话,便是真哄了也不相干的,我乐意。”姑娘听了,心时暖暖的,脸又红了起来,低着头小声道:“你与你那先人一样,也是个呆子。”张冲笑道:“也不一样,我定不会让那道人将自家的娘子带走的。”姑娘道:“说说罢了,你那先人又打不过那道人,就是想阻拦,也是无用,这事上的事总是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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