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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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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江都王一行人的过来,嘈杂的人声越来越浓烈,连带着讲坛上几名僧人,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迎了上去。

    赵兴等人则趁机找了一处,亮明了身份之后,就有几人给他们让出了蒲团——

    人多蒲团少,自然是背景深厚、名望越高之人,才能得坐,其他人只能靠边。

    现在赵兴等人坐下了,但如果来了哪位宗师、大师,要让他们谦让,那几人也少不得起身。

    就是现在,那苏辽也不敢随意落座,而是站在一侧,自从见了江都王现身,他的脸上就有忧色,担心这种情况下,赵远还会按着原计划行事,那可就不妙了,和有可能给陈止找来祸端。

    “那不是明法僧么?他立于讲坛的边上,和其他几个僧人站在一起,正在轻声交谈着,等讲坛上的五名僧人都起身,迎上江都王,明法僧等人也停下话,跟了上去。

    这时,赵兴与赵远嘱托道:“赵兄,我知你这几日与那明法僧有些矛盾,但这事今天还是先忍着吧,毕竟连江都王都来了,情况就很轻明白了,这次的佛评,就是要把那个竺法潜竖立起来,恐怕这也和江都王未来的打算有关系,咱们最好不要掺和其中。”

    赵远点点头,随后默然不语,只是眼神闪烁,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这时候,江都王已经被众僧引到了讲坛之上,坐于一边,正笑着和大竺法潜低语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因为周围嘈杂,加上那两人的声音太小。

    见到这一幕,赵远忽然问道:“这讲坛之上的几僧,我只能认出来三人,也就是竺法潜,以及佛图澄、佛支佐这两位大师,他们毕竟是名满洛阳,这余下的两人是谁?”

    坛上五僧,最年轻的就是竺法潜,而其中年龄最大,有着白花花的眉毛和胡须的则是佛图澄,他坐于五僧最中间,仿佛众星捧月一般,突出身份、资历。

    这佛图澄的右手边,坐着一个看上去颇为强壮的僧人,胡须多为黑色,这僧人就是首光寺的主持,名为佛支佐,当初竺叔兰在寺中讲学,就是他侍候在侧,算是竺叔兰的半个真传弟子,到如今,其人年过四巡,精通佛学,乃是般若解的大家,闻名洛阳,这次挑选首光寺为佛评之所,亦也有此人的关系。

    不过,这两人之外,余下的二人,赵远就认不出来了。

    这两个僧人,一个眉骨和颧骨很高,长须垂胸,另一个虽然光着脑袋,但身着儒服,似乎只是一个居士。

    不过赵远这边声音落下,就有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长须捶胸的僧人,乃是比丘首陀,听闻乃是西域人士,另一穿儒服的人,名为竺法智,此人倒也有些来历,为西凉张家子弟,这两人都是自西而来,到中土传佛的,在关中一代颇有名声,今日请他们上台,想必也有召集东西佛家,以彰那竺法潜之能的意思。”

    赵兴心中一动,回头看过去,入目的正是姜义的面孔。

    这位公侯世子之前在青州行走,想要蓄势扬名,未了碰上了陈止,不仅未能得偿所愿,反倒是让名声有了污损,和陈止也算结下了梁子。

    这一年以来,其人销声匿迹,据闻是回家读书了,赵兴知道以其人的性子,估计是回去反省,以待卷土重来,却没料到会在这里碰上,对方还会主动过来搭话。

    赵远却一副熟络的样子,笑道:“姜君,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也对佛学有心,过来听讲。”

    姜义摇摇头,并不说话。

    赵远见状,眯起了眼睛,他和姜义的交情,当然比不上赵兴,但对姜义的性子却颇为了解,知道此人看起来自负,其实心有抱负,此次佛评,他居然现身出来,其中必有缘故,所以也不多问,就这么坐了下来。

    他游目四望,倒是在人群中见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之前训斥过自己的王览,自然在人群之中,除此之外,之前曾在陈止倡导的诸评中担任品评人的诸多大家,赫然也在里面。

    那王衍、古优、左廉等人也在其中,甚至音律大家乐起、刘近,亦坐于一处,至于那对陈止前倨后恭的罗勋,同样端坐一处。

    讲坛之上,五僧与江都王说过几句话后,也都各自坐于蒲团之上,看着下面的众人,显露出庄重之色,随后冲着讲坛旁边的几名僧人点了点头。

    那明法僧会意,轻轻一笑,从人中出列,来到讲坛跟前,轻轻拍手,随后对众人道:“诸位,还请静声,今日的佛评,就要开始了。”

    他话一出口,这坐于蒲团上的人,第一时间就收声了,他们早就等着这个信号了,这坐着的人一安静下来,那些地位不够、没有抢到蒲团的人,便也不好出声了。

    整个寺院之外,登时就安静下来。

    此时聚集的人,已经破位可观,而石阶之上、林间道中,还有不少人在一步一步的走上来。

    看着这般景象,江都王不由欣慰的点点头,对身旁的老僧佛图澄道:“法师,我五年前就与你约定,要弘扬佛法,总算不用食言了,这佛法之兴,可以自今日始!”

    老僧佛图澄双手合十,点头低语:“多亏了郡王之助,贫僧老了,但亦可看到光明。”

    江都王便道:“法师不该这般说,佛家之说何等精妙,本王观之,可以明民心,可以定国邦,若人人皆有佛念,则天下大平,一念一来去,不追亦不舍。”

    “善哉,郡王当真是佛性甚深。”佛图澄轻轻点头。

    二人对话之际,明法僧也再次开口了:“前有陈氏得官府之助,乃行诸评,此乃大汉朝廷之恩义,使天下士人之才学得以彰显,今我佛亦循此例,在此立佛评……”

    因为周围安静,所以他的话传播出去,在场的众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赵远就忍不住皱眉低语:“这明法僧真个小人哉,三言两语就把陈兄树立诸评的开创之功,给瞥了个干净,照他这说法,诸评乃是朝廷所倡,陈兄不过施行,岂有此理!”

    “稍待息怒,且听他说,世间之事,岂能因这明法僧一两句话,就给抹杀?旁人不会忘了陈兄之能的。”赵兴在旁安慰起来,他的脸色同样不好,眼中蕴含怒火,但知道现在不是发作之时,因此只能暂且忍住。

    只是这边话音落下,就听坛上的江都王点头道:“不错,这诸评之法甚好,乃朝廷壮举,前有陈氏之人主持,而今则由佛门接纳,正好弘扬佛法!”

    顿时,王衍、古优、佐料、罗勋、刘近等人,都露出了一抹诧异,听出话中潜藏之意。

    这是要将陈止对诸评的影响力,打压下去?

    唯独乐起面露喜色,他之前就与徐家、张家有关联,曾奉命打压过陈止,却未能如愿,至此怀恨在心,但陈止名声日渐增长,早就没了他报复的机会,现在听得江都王的话,不由快慰。

    “陈止啊陈止,官场从来人走茶凉,你出走地方,京城的影响力自然越发稀薄,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赵远则嘿嘿冷笑,赵兴也不劝他了,只是摇头,低语道:“且忍一时。”

    另一边,明法僧接过江都王的话,继续道:“佛评之法,乃为传学,有大智慧,是以这佛评当再诸评之上,不与诸评一般,每年只行几回,佛评者,立坛**,每月三天,诸法师亲临,以传各方,有心之人可以学之,佛评三天之后,有佛考,中者可入宗师门下!授郡王文职!”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但苏辽却面色一黑,他意识到,这佛评不管成否,一旦召开,那陈止苦心搭建的诸评框架,就算是完了!

    “如何能忍?”赵远嘿然冷笑,便要起身,却被赵兴抓住,后者同样面色凝重,却还是摇头。

    “当今洛阳,何人能比江都王之权?还是等广汉王回京吧。”

    他这边话音落下,身后就有一个声音响起——

    “可笑!可笑之极!胡学之说,敢登大雅之堂?”

第四百七十八章 译二十经,惊闻评人!() 
“赵兄啊,都说让你先忍一时啊!”

    这话一出,全场顿时就是一片寂静,赵兴叹了口气,下意识的一说,迎上的却是一脸茫然的赵远。

    “不是我说的!”赵远随即露出了委屈之色,“要是我说的,能说的这么轻巧?”

    赵兴的额头上,顿时露出了一点冷汗,这心中一凛,已然明白过来,游目四望,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身后的一道身影上——

    姜义依然从蒲团上站起身来,他轻轻弹了弹衣衫,转身就往回路上走。

    刚才那话,赫然就是出自姜义之口!

    “贤侄且慢。”江都王忽然起身,止住了正在往来路走的姜义,他的脸色很不好,但看得出来在竭力忍着,“你之前那话,未免有失偏驳,今日佛评,除了宣扬佛法,还要与诸多名家论道,你若是有什么想法,可以等会在宣讲之后,登坛言之,也好相互比对,正所谓越辩越明。”

    “若是越辩越明那也就好了,但这佛评还未开始,就将陈氏诸评贬低的一文不值,”姜义停下脚步,转身朝着明法僧看了过去,“洛阳诸评的来历,诸位都很清楚,就算是这佛评,也是依托于此而生,现在却翻过来,要去贬低诸评,未免有些不厚道了吧,连这个跟脚都能扭曲,又怎么能指望着越辩越明?我此来,本来还有些兴趣,听一听这佛学之法,有何等精妙之处,结果却发现,这学佛之人,似乎也不能容忍,既然如此,我干脆就走吧。”

    江都王听到这里,眉头顿时紧皱起来。

    如果是其他人,江都王都不用这般麻烦,他如今大权在握,虽然广汉王安排了几个人对他制约,但基于兴趣举行佛评,如果还有人出来捣乱,那惩戒了也就惩戒了,但姜义却不同。

    不要看姜义在青州的时候,被接连打击,但那都是在棋局上、在学术上,而非政治上,因为姜义其本身,乃是姜维的后人,当代平襄侯的世子,是正儿八经的公侯子弟,未来的侯爷,政治地位在那摆着。

    如果换成以前,江都王困于大江边上,只是个权不出郡县的郡王,就算以长辈的身份,训斥一下平襄侯世子,那也不算什么。

    但问题是,他现在隐隐代表了朝廷,又堂而皇之的利用朝廷权势,召开了佛评,如果因此训斥姜义,那在政治上的意义就不同了,说不定会被人过度解读,传到平襄侯的耳中。

    平襄侯在军中、在朝中一样有影响力,而且平时不会过多发言,对哪个势力都颇为和善,江都王当然不想与之交恶。

    于是,他强压火气,说道:“这不过是你的想法,我相信你出现在这里,也是有心了解佛评的,既然如此,不如等佛评之后再走。”总之,是不能让姜义就这么走,否则有什么传闻,影响不好。

    姜义却摇摇头道:“我来此地,观看佛评,不是为佛,而是因评,诸评之事,在下本就有心了解,也曾有所接触,只是几评皆有时限,正好又有佛评,这才前来,但你们连诸评都能否定,那我留在这里听又有什么意思?”

    江都王摇摇头,没有立即开口,倒是那台下的明法僧出声了:“姜君似乎有所误会,诸评之说,固然名扬天下,但岂能就冠在陈止头上?天下间的俊杰,多不胜数,并非独他一人,所以他立下的规矩,又有什么不能动的?改易以为优,又有什么问题?”

    姜义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道:“问题是,若是坏的、破败的、衰颓的,那自当改之,而诸评方兴未艾,就已然引导了洛阳风气,过去我来都城,城外城内,多有侃侃而谈、辩驳而无度的士人、学子,其中不乏有因此引发了冲突、械斗的,诸多书院之间的气氛,也多有金戈味道,而如今,学院之间,虽不能说相安无事,但相互之间若有不忿,便约定了来年诸评一较高下,这等劝学引和之风,可见奇效,正该发扬,哪里需要改易?怕不是胡乱折腾,将个好事,也给折腾的散了架,最终尽数成空。”

    此言一出,边上的赵远不由点头,露出了心有同感的念头。

    人群中,一些与陈止相熟的名士、文士,也是默默点头,他们对佛家之说虽感兴趣,但同样看重陈止引领诸评的能耐。

    但江都王的脸色更黑了,寻常的官吏上任,都还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说法,他这样的为政之人,虽说是在广汉王匆忙离去时,临时过来的,不敢改变大的格局,至少短时间内需要维持稳定,但好不容易闹出了个动静,却被一个小辈这般数落,哪里能够顺心。

    “照你这么说,那陈止所做的事,就是万世不易了?岂非更为荒唐?”江都王摇了摇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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