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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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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尽管对陈止有不少成见,姜义却忍不住在心里给陈止竖个大拇指。

    连那江都王,都第一时间的捕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事已至此,他却不能阻止了,于是就朝那文人说道:“怎么了?继续念下去吧。”

    那文人却两手一摊,道:“回禀郡王,这本佛论卷,属下已经全部读完了,最后只有‘’这四个字了。”

    “又是?”王衍等人回味过来,心里却满是不满,“怎么这,要成他陈氏通典的传统了不成,法论来一个还不够,怎么佛论也来?老夫见了他,得好好说说!”

    他这么一番抱怨,引起了旁人共鸣,众人议论纷纷,也带动着台下的人兴奋的谈论起来。

    这群人听了佛论之后,便深刻的觉得,自己的知识水平、精神境界有了肉眼可见的提升!

    “说实话吧,过去那佛经,我都听不懂!今天我不光懂了,我还知道了佛家之分,知道了佛陀来历!”

    “可不是么!我觉得就是这一会听了佛论,回去我就能给别人讲一讲佛家之要义了。”

    “不过你说那最后一句,到底是何意?”

    台下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嗡嗡嗡的让人心情烦躁,连带着江都王都面色不快,随后看向五僧,却见这几位僧人多数都是思索之色。

    “诸位法师,既然佛论也读完了,就该诸位宣讲佛法了。”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是盯着竺法潜的,按着原来的计划,这次的佛法宣讲,主要是听这位年轻的法师,宣讲他的笔记和佛法。

    没想到竺法潜却摇摇头道:“此事还是再议吧,今日佛评,能听陈施主的一卷书,贫僧深有感悟,觉得自己过去的些许感悟,还有不完善的地方,需要好生的打磨一下,眼下的这点感悟,是在不足挂齿,更不该拿出来误人子弟。”

    “这……”江都王闻言就是一愣,不由看向佛图澄,想让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法师,拿个主意。

    佛图澄则摇了摇头,说道:“我等今日的佛评,便是如此吧,既然有陈施主的一本佛论出世,那也用不着我等僧人再画蛇添足了。”言罢,便轻轻摇头,面露感慨。

    江都王又是一愣,再看其他几僧,却见那比丘首陀还是坐于原地,低头念叨着什么,似乎是在念经。

    而来自西凉的竺法智,却是一副沉思的样子,站在佛图澄的边上,那样子分明就在脸上写着生人勿进,因而江都王也很理智的没有打扰他。

    郡王的视线最后落到了佛支佐的脸上,这才注意到这位佛家高僧、寿光寺主持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霾,脸色阴沉,目光看着一处,循着目光搜索过去,入目的正是那本佛论。

    这本书,已经被王衍拿到了手里,这位老人嘴里嘟囔着,显得有些不满,却又两眼放光的翻看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在他的身边,围绕着众多大家,一个一个都是跃跃欲试,有心上前翻看,又顾忌王衍的身份、年龄,生生忍耐着。

    “这本书的破坏性太大了!本以为那陈止的恶意,就是要分裂我佛家,万万没想到,他的心比我想的更狠,连佛门的根基都要动摇!什么北地祸患颇多,为佛门兴盛之基,说是兴盛,可他这么一说,朝廷和士林的人留意起来,就要有戒心,他们说许向佛,但绝对不喜佛门迅速扩大,尤其是那些有着道统、书院传承的士人!”

    这般想着,佛支佐的心里充斥着难以言表的后悔,他后悔今日召开佛评,若非佛评,怎么会引来赵远,没有赵远哪里能牵扯陈止,若非陈止,又怎么会有佛论?

    但仔细一想,佛评是为了弘扬佛法,本意并不是找陈止或者赵远的麻烦。

    “还是那明法僧,他因与陈止结怨,就公报私仇,处处贬低陈止,又招惹了陈止的友人赵远,不然焉能有这般变故?”

    这么一想,他又将明法僧记恨上了,目光一扫,就看到了人群之中,有些失神的明法僧,见其人的茫然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此人当真可恨!回去之后,必须要与江水寺那边通报一声,让他们知晓!”

    这心里想着怎么让明法僧倒霉,除了心口恶气,佛支佐也顾不上贪嗔痴狂之戒了,毕竟事关佛光传播,那是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的。

    但他收拢目光的时候,又看到了站在一角的乐起,这心头的恶气,顿时更加浓烈了!

    “还有这个乐起!本来陈止的法论出来,已经算是平息了,此人偏不罢休,最终惹怒了赵远,才让总纲出马,后来又是他出言,逼得那苏辽拿出了佛论,此人实乃佛敌!”

第四百九十一章 为老不尊只为书() 
佛支佐的悔恨越发浓烈,但佛论立足稳固,文章更是层次分明,丝毫也没有让他贬低的机会,他之能转而求其次,将其他人列为心头恨,以发泄不满。

    这包含着愤怒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被乐起捕捉到了,这位音律大家在佛论念了一半,听者皆如痴如醉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而且是难以挽回的大错!便已是心中忐忑了,现在一发现佛支佐的神色不善,就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不过,因为心虚的关系,乐起本来就站在台上的角落,这一退,马上到了边缘,一个叫差点踏空,登时让他心中一惊,惊呼一声后,好不容易才维持住平衡,但他刚才的叫喊声,却已经将旁人的注意力和目光吸引过去了。

    众人一看是他,再看其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里就明白几分。

    台上的人还好,多多少少会给他留点面子,而且都急于要看佛论,所以并不理会多少,只是冷漠的扫上一眼,跟着就收回目光,不复关注。

    倒是那台下的人,本来议论着佛论的内容,却忽然被他乐起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便笑呵呵的谈论起来。

    按理说,这乐起也是大家级的人物,身份地位乡品都不缺,平时出门前呼后拥,颇有威势,很少有人敢私下议论,但法不责众,当下乐起自己犯错,丢人现眼,可以预期,未来的名声必然一落千丈,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人们如何不去议论?根本是喜闻乐见的事!

    “这位乐大家,今日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不错,这人就是私心太重,想要为难陈监正,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那陈监正是他能得罪的?一个才华横溢,一个心胸狭窄,我看啊,这乐家世要完呐。”

    “对,一个乐起,一个明法,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处处和陈先生作对,但陈先生从来没有中伤过他们,结果这两人找到机会就贬低陈先生,这人比人,高下立判!”

    ……

    这一句句议论,传入到乐起的耳中,让他本就羞恼的心灵,越发恼怒起来。

    台下是一群什么人?说好听点是士人,但在乐起看来,就是些没有天资,又不知勤奋的混日子的,过来凑个热闹罢了,肚子里不见得能有多少墨水,连这样的人都敢非议自己了,这还得了?

    但他知道,和这群人置气是没意义的,关键还在陈止,但佛论一出,这件事就只能憋在心里了,不仅要憋着,还得少出头,尽量低调,否则别说身后名了,当前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可想到了身后名,乐起却又忍不住哀叹起来。

    他的奋起反击,乃至显得近乎癫狂,或许后世的人很难理解,因为那时候的人,对金钱的看重,更甚于名声,可即便是后世,如果一个人的名声被万人唾骂,如马氏宋氏者,纵无羞耻之念,亦不敢利于光天化日之中。

    而这新汉之时,一个人的名声如果没了,今生的功名利禄都要逐渐消散,如果后世名声丑了,更是要连累家族和祖宗,极端点的说不定要立下铜像一跪千年。

    乐起是要脸的,想到这样的后果,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因此之前气急败坏,口不择言,但现在无力回天,只能是取其轻者,尽量包住自身。

    但就是这么一个想法,一样不现实。

    因为那位江都王,始终注意着佛支佐的表情和目光,所以也看到了乐起,加上了其刚才的惊呼,又让这位郡王想到了他之前的举动。

    事到如今,注意到五僧的反应,江都王也想明白了,怕是陈止的一卷佛论,对佛家影响很大,以至于五僧连继续佛评的心思都没了。

    这对江都王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他支持佛评本来就有政治目的,其中也涉及到自己的名声,结果这么一闹,别说政治目的了,名声都要受到影响。

    好在有陈止的佛论作为支撑,还能挽留一丝颜面。

    但这么一想,江都王也恼火起来。

    “今日的事,本是让五位法师坐镇,让那位小宗师竺法潜法师崭露头角,本王的名声随之传扬,再让广汉王放心,最后却要靠着佛论来维持脸面,这知道内情的人,还不要嘲笑本王?广汉王更是糊弄不过去,说不定要觉得我办事不利了!更不要说,这佛论是谁写的?是那陈止!今日佛评的乱局,表面看来是因为姜义和赵远,但其实根本,还是陈止,若无陈止,以五僧威望,皆可镇压!但陈止也不是刻意破坏,实在是这乐起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此时,他却又忘了,乐起的嚣张气焰,很大程度上是他的默许造成的,但发泄怒火的时候,可不管这么多。

    因此这江都王见五僧皆无兴致继续佛评,知道要惨淡收场之后,越看乐起越是觉得不顺眼,忍不住让人将他唤来。

    那乐起一脸疑惑的走来,还不等他明白过来,迎面就是江都王冷淡的声音:“乐大师,今日的事,你处理甚多,但也让你的心神太过激荡,这么大的年纪了,以后这般事情,我看你还是不要参加了,在家好生休养吧!”

    此言一出,边上的几人都停下了话语,一脸错愕的看了过来。

    他们哪里还听不出来,这话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乐起的年纪算大?那王衍呢?那位王长者可是半只脚踏进棺材了,这都不用在家休养,怎么就要如此关心乐起?

    乐起更是浑身一个哆嗦,这意思是让他以后不要露面啊,他一个名士大家,没有具体官职,靠的就是名声吃饭,若是从此这般大阵势都不得参与,那名声很快就会跌落,以后岂不是泯然众人?

    但江都王掌权洛阳,一句话说出来,那就是定论了,除非你离开洛阳,另觅他处,但乐起的这般年龄、身家,离开了帝国首都,一样是名声旁落,早晚消散。

    顿时,乐起就知道,自己这是被迁怒了,但他顿时满心的委屈,想着若不是刚才这郡王不阻止,自己如何能走到这一步?

    “谢……谢郡王关系,在下谨记在心。”

    只是当面顶撞,肯定不是好办法,于是他只能苦笑着点头,不光不能反驳,还得出言感谢,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心里想着的,是如何度过将来的岁月。

    见了乐起的表情,江都王的心终于平复下来了,跟着他正要和五僧在说两句,却蓦地听到王衍说道:“苏辽啊,怎么就这么巧,这边一提到佛论,你就拿了出来,总不能是刚刚才写好的吧。”

    苏辽本来再旁边看戏,见那乐起倒霉,心中快慰,刚才这人言语额度的攻击陈止,让自己很是愤怒,现在峰回路转,其人倒霉,未来名声扫地,算是出了心头恶气。

    可一听王衍的话,这心里却咯噔一声,以为这王衍误会陈止刻意算计,要秋后算账了,那可就不妙了,哪怕江都王低头、五僧隐没,但以王衍的身份地位,真要追究起来,那也是免不了一番波折。

    但正当苏辽斟酌着如何答话的时候,周围的人也在猜测着,这位老人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王衍的下一句话,终于暴露了这位老人的目的——

    “老朽刚才看你是从怀中布包中,取出这本佛论卷的,那包里面好像还装着什么,拿过来给老朽过过目吧,你一直抱着,也挺累的。”

    敢情您老人家是看完了这本佛论,还不过瘾,还要再惦记着其他几本——

    苏辽刚才的动作,可不光王衍看到了,其他人也是瞅得一清二楚,都猜到了里面包着什么,却又不好开口,结果还是这位老先生脸皮厚。

    你听听,什么叫也挺累的,那布包才多大,里面装着两本书,能重到哪去?您想拿着看,就直说呗。

    这还不算,这老儿更是在说完之后,又把那本法论也要到手里,然后笑眯眯的看着苏辽,就等着他把布包交上来给他老人家过目了。

    旁人一看,顿时心生不满,看出这位老先生是打算独吞啊!

    于是也顾不上尊老了,那太原王家的王览,当先发难,挡在了王衍和苏辽的中间,苏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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