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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7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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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胡人的格局,就是如此了,没有水土养人,如何能生出志气?”莫安节对此并不意外,“既然如此,这随后几日,你我就深居简出,不用理会其他人的拜访了,省得招惹麻烦。”

    说到这里,老宦官沉吟了一下,随后说道:“本来我为了不闹出动静,特意不想到别的地方去住下,可若这周围的人都要来拜访,不胜其扰,只得改变一下主意了。”

    北宫纯听着,却有些遗憾,就道:“您老也不必如此,这边的胡人是多了点,但也有些意思,而且胡人的骑兵,固然不敌玄甲,但也有可取之处,既然他们都在曲意逢迎,正好让我借机一探究竟。”

    莫安节听之,沉吟了一下,点头道:“既然北宫你有心了解,那便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也无妨。”

    北宫纯听着,松了一口气。

    二人说了一会话,天色也就暗了下来,就有人过来询问二人,是要出去用餐,还是送到房间。

    “送过来吧,老朽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吃东西。”莫安节说着,看了北宫纯一眼,笑道:“北宫,我知你喜好热闹,不用管我,自去吧。”

    北宫纯想了想,冲莫安节拱了拱手,也不客套,果然推门而去。

    这里说是驿馆,其实占地颇大,不是单纯用来传递消息的,已经具有一定的外交职能,这布局也和寻常的驿馆截然不同。

    至少当北宫纯被人带着,走入那用膳的楼阁的时候,很是感慨了一句,这建筑看着就比寻常的楼阁要高上许多。

    走进去之后,立刻又有不同,看着只是寻常的典雅布局,但等北宫纯前行几步,就发现这屋子里之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清香,人走进去之后,精气神马上就有了提升,似乎连头脑都清明许多。

    看着前面领路的青衣仆从,北宫纯有心要打探一下味道的来源,又怕骤然问出,会被人看低——他注意到,有不少胡人进来之后,显得从容不迫,熟门熟路的,自己若是其他时候问也就罢了,现在要是问出来了,岂不是要被胡人看低了?

    于是他便忍着,想要等胡人过去在问,不过走着走着,却注意到,似是沿途的木制物件发出来的香味,不由疑惑起来。

    但不等他仔细探查,就有几个看到他走来的胡人主动过来攀谈,更多的人则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不时朝着北宫纯指了指,然后露出了跃跃欲试的样子。

    看着周围的人有聚集过来的迹象,北宫纯这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他虽然想要打探消息,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进行。

    引路的仆从注意到了北宫纯的表情,叫来几位杂役,挡住了要靠近过来的人,然后对北宫纯道:“将军可要去雅阁,三楼会比较清静。”

    “去,自是要去的。”北宫纯说着,忙不迭的跟着那仆从走上三楼,甚至没有功夫欣赏沿途的雕梁画栋,为了躲避那些试图过来问候的人,他快步抵达了目的地,等坐进了一间布置考究的单独阁间。

    随后,便是一盘盘美味佳肴被端了上来,那香味让北宫纯食指大动,他可是好久没有饕餮一顿了。

    不过,这边饭菜摆上来之后,仆从又提醒道:“将军,这是第一顿,所以会丰盛一些,不过我家主公倡导节俭,所以以后却是不可如此了。”

    “好好,我知道了。”急着用餐,北宫纯自是没工夫多听,满口子的应下,然后就大口朵颐起来,当真是美味无比,满嘴津香。

    不过吃到一半,忽然有人敲门。

    北宫纯顿时有些不快,他皱眉说道:“不是让人不要过来打扰么?”

    门外便传来了一个声音:“将军息怒,在下张宾,有事请教。”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无根无基,以佛替夏() 
    张宾?

    这个名字,显然有些出乎北宫纯的意外。

    对于张宾这个人,北宫纯了解的不多,却听过几次名号,也知道是个在北地颇有名望、名声的人物。

    当然,张宾真正出名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作为石勒的谋主,着实提出过不少谋划与建议。

    据说当初石勒南下的大体战略规划,就是这位张氏谋主所定下的,考虑到如今的北地局势,可以说是张宾在一定程度上,预料到了当前的局势。

    正因如此,所以在北方几个州,他的名声是很大的,北宫纯和老宦官这一路北来,不止一次的听闻过这个名字。

    再联想到先前那位向导所言,北宫纯这心里难免就嘀咕起来了。

    这样的一个人物,居然都舍了那石勒,主动过来归顺,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是体现出了人心向背。

    只不过……

    “他投奔陈征北,来找我做什么?”

    带着这样的疑问,北宫纯放下了酒菜,让张宾走了进来。

    那雅阁的门被缓缓推开,然后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

    这人自然就是张宾了,他进来之后,关上了门,就朝着北宫纯行礼,笑道:“打扰北宫将军用膳,着实是罪过,只是听闻你与莫老来此,心知必与兵事有关,是以过来请教。”

    “张先生客气了,你的本事,某家是知道的,某家哪里有什么能教给你的东西啊,”北宫纯面对同为汉家之人,倒是不愿意拿捏什么架子,直言不讳,“你既然来了,咱们正好聊聊,你是有大能耐的人,能助那石勒在北地成就基业,就是这一点,就强过某家不知多少,与你说话,肯定能有收获。”

    “将军客气了,我那点本事,其实不值一提,这出主意的事,谁都能做,但主意能否变做战绩,能否改变局势,却还是看施行之人,”张宾却不客气,仿佛与北宫纯很是相熟一样,直接坐下,拿起无人用的酒杯筷子,自顾自的用了起来,等吃完一口,他才笑道:“其实,在张某人看来,这古来能传出名号的谋士,其实靠的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由于运气好,跟上了一个有能之主。”

    “哦?”北宫纯本来还想询问北地局面,但第一时间却被张宾的这句话勾起了兴趣来,“此话怎讲?”

    “说来也简单,”张宾微微一笑,“就说这天下局势,哪个看不明白,就是那总角小二,你拿出一副舆图过去,他也能指点出兵出何方,乃是正途,说到底,也就是知道得多,能归纳出一些局面,然后给出建议罢了,若是那执行之人兵力雄厚,自可成功,那便是好主意,若是不成,兵败被杀,根本无从得知,是以这谋主之言,其实并无多少玄虚,张某的这点名声,其实来得侥幸,不如战场厮杀的将领。”

    “张君真是谦虚,谦虚啊!”北宫纯一下子就对这个张宾有了好感,感到二人之间的关系,被拉近了不少,他进而问道:“冒昧,询问一句,不知张君何故舍弃那石勒?”

    张宾听了,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摇头。

    北宫纯知道自己问得有些孟浪,兴许是喝了酒的关系,便就补充道:“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奇,若是张君不愿意说,那也就罢了。”

    “无妨,”张宾摆了摆手,神色坦然,“既然做了,那便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说的,在下也不说什么被人胁迫之言,那太过虚伪,虽然一开始是被胁迫,但石勒也算是有个抱负的人物,能用我的计谋,那边留下来辅佐他,成就一番事业,只是这些年来,石勒沉迷佛家之言,逐渐重用一些心怀叵测之徒,又将我排斥出去,自是没有必要继续留下去了。”

    用我则留,不用则去。

    “好!张君快人快语,痛快!”北宫纯一听,就觉得是实在话,虽然有些太过功利,但好不遮掩,反而有股坦荡之情,“当饮一杯!”说着,便端起酒杯。

    二人对饮过后,张宾放下就被,笑道:“说是痛快,但却也有功利之心,况且我离石勒,却来了北边幽州,玄甲军未来必与赵军有那一战,其实也算是投敌,道义上是站不住的,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石勒崇尚佛门,废华夏风俗,我却是不喜,他这是为了要自己一时的安稳,而种下千年灾祸,我便是不反对,也不能从之。”

    实际上,张宾北上之前,先让侄子过来打点,自己却没有离开,而是精心谋划,将那真定内外的政局都梳理清晰,又把诸多积压多年的政务尽数处理完毕,等石勒收兵北归的消息传来,才不慌不忙的、从容挂印,飘然而去。

    如今,他在北地出现的消息,恐怕才刚刚传到石勒耳中,也不知那位新晋赵王,是个什么心情。

    北宫纯便问道:“说的可是佛家,但是某家观之,佛经倒是颇为精妙,有可取之处。”

    “佛学精妙与否,其实与为政无关,若是民间自传,那也无非就是风雅之事,而且用处颇多,其中精妙之言,便是放到中古,亦足称道,”张宾话中,对于佛家之说,没有半点贬低,反而还有推崇之意,“奈何石勒乃是羯人,本身并无根基,更无正统之名,百姓如何能从之?世家如何能辅之?此乃根基不稳之处,若是按着在下之言,他当躬耕、联姻、让权,不以羯自居,而是将成一石家,与河北士族一体同修……”

    “哦?若是如此,那石勒确实要为士人所重,只是私底下还是难免风言风语。”北宫纯显然也知道世家如何观人。

    “以些许言语,而换来实利,不见得是坏事。”张宾则显然是个实用主义者,“只是石勒却不愿如此,其人亦因族群拖累,而逆水行舟,觉得既然中土人情不认羯人,他便要改变这一方水土,于是与人筹谋,想要化华夏为胡地,去礼而尊佛,让华夏苗裔化作佛国信徒,然后自领一位佛陀转世的说法,以此得尊!”

    “岂有此理!以华化胡?”北宫纯登时就皱起眉头,本能的厌恶起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佛盛则运衰() 
    见了北宫纯的表情,张宾反而劝道:“北宫将军无需担忧,虽然石勒有心推行,但情况并不乐观,毕竟那冀州还有许多世家,佛家提倡的东西,与他们可是天生相悖。”

    “愿闻其详!”北宫纯这时却被引起了兴趣,居然不管其他,追问起来。

    张宾却也不奇怪,一副娓娓道来的样子:“不知在北宫将军心里,这佛寺是什么模样?”

    “佛寺?”北宫纯愣了愣,然后回答道:“这佛寺自然是供奉佛陀的地方,乃是那些出家人念佛的地方,莫非有什么不对?”

    张宾笑道:“一般人在看佛寺的时候,大抵便是这般看法了,只是‘寺’这个称呼,其实并非那么简单,其实乃是官署之名,若无朝廷和地方官府的允许,哪里是寻常人能用的。”

    北宫纯一听便懂了:“这么说,这寺庙若是想要建立起来,其实还得官府给予方便才行。”

    张宾点头说道:“如今佛家兴盛,但之前为何那许多高僧,不是跑到江左,与世家大族为伍,要么就是直接去往洛阳,在庄重之处讲学?”

    “江左大族,在朝中也好,在地方也罢,都有诸多影响力,很多更是坐堂行权,得之为友,自然方便,”北宫纯亦明其意,“至于洛阳之地更不用多言了,只要能有名望,官府也要礼遇,这后面的事,当然就水到渠成了。”

    “但即便如此,自昭烈复汉、宣武中兴之后,几十年的时间,佛家院寺才有几家?寻常之人,总是谈及哪家寺庙有名,却未曾想过,这有名的寺庙加起来,也不过就是十几座罢了,只是自从朝廷权威衰退之后,这各地的寺庙却如雨后春笋一般接连出现,这里面的缘由,北宫将军,肯定是能够想到的!”

    “想来是没了朝廷和官府的约束,这佛家寺庙可以随意建造了,所以才会一个接着一个的蹦出来。”北宫纯说着,又露出疑惑之色,“不过,便是和尚多了,也不见得是坏事,这些佛门典籍也是让人求清净的法门,便是多一些,也不见得是坏事吧?”

    “当然是坏事,而起是大大的坏事!”张宾说着,神色却严肃起来,“你不可将佛经、佛家,与那佛寺混为一谈,可知那石勒为了以佛替夏,对佛家寺院可是格外恩宠,再加上有明法僧、聂道仁等人的推波助澜,最后那佛寺不仅有良田众多,出家为僧之人,还可以免去徭役,以至于一乡之地,十之三四的壮年,皆入寺中,以避俗事!”

    “哦?”北宫纯瞪大了眼睛,“这就是说,他们都去当和尚了?”然后马上就意识到问题所在了,“那冀州本就因为天灾,人口虽众,却多为流民,更朝着四方留散,这有限的青壮,居然还有这么多去出家为僧的,岂不是可用之兵更少了?”

    “正是如此,是以那冀州石氏,实际上已现败亡之兆,人入寺院,气运皆为佛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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