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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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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一世却不同了。

    名士风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名扬四海。

    不过,那陈迟口中的“陈侯体”三字,却也让陈止心中一动,意识到自己或许该改一下书写的习惯和特点,杂糅过去那个陈止的笔迹,再加以美化,防止节外生枝,同时加以利用。

    实际上,刚才写下的“陈止”两个字,陈止就已经留心模仿过去的笔迹了。

    这边,他定下主意,陈迟也重新抬起头来,露出了一抹笑容:“书法之道,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质,没有长久的苦练,也出不来成果,看来你这是没少苦练,单凭这一手字,就足以让人对你刮目相看了。”

    陈止点头称是,反正这赌约字也签了,下面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当务之急是了解那家店肆的情况,同时调查一下家宅着火的缘由。

    关于店肆的具体信息,肯定不会是这位日理万机的陈家家主来介绍,而是交由下面的人来完成,陈止已经盘算着要从什么角度入手了。

    不过,陈止虽然想要结束这场会面,也看出后面没什么实质内容可言了,可陈迟却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而是询问起一些学问上的事来。

    陈迟本身对学问之道算不上精通,问的问题也不深,陈止肚子里的以物观道丸虽然没了效果,可凭着前世的见识、记忆就足以对付,应对起来毫无困难,一番对答之后,让陈迟不住点头,神情越发舒畅。

    陈止看得出来,他的这位大伯果然和记忆中一样,和陈止的父亲关系不错,过去才会对陈止的所作所为有所姑息,这次也实在是前任陈止闹得太过,迫不得已才会惩处。

    但归根结底,善待陈止一家,只是陈迟看在已死的陈迈面子上顺手为之,他和陈止之间没有什么亲善之处,按理说这赌约的事情一过,就该放行的,怎么……

    “怎么现在,有点刻意套近乎、没话找话说的意思?他到底有何打算?难道还有什么事,是我没有掌握的?”

    不得不说,当过军师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职业病,比如陈止这答着答着,就忍不住深究起来,罗列心中情报,试图找到陈迟的目的所在,只是等他列出了几个猜测,却难以确认哪一个最有可能。

    正好这时候,陈迟刚问完一个问题,有些无以为继,正想着下面找什么话题,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陈止干脆挑明的问道:“大伯,可还有事要问小侄?”

    被这么一问,陈迟沉吟片刻,微微点头,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是这样的,前些天我偶有心得,写了一篇文,当时只是随手记录,正打算正式誊写,我看你的字着实不错,想着不如由你来替我誊写,也好让我看看你的书**底到底如何。”

    听了这话,就算陈止也免不了露出一丝古怪神色,考虑到陈迟的面子,旋即隐去,却总算明白过来。

    “原来是看我的字好,想让我留点‘墨宝’,但他身为长辈,刚才又警告敲打了我一番,所以不好意思开口!”

    对这个结果,陈止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知道是这位家主本能的想维护威严,这才顾左右而言其他,绕了一个圈才挑明。

    关于留墨宝的事,陈止前世也遇过几次,因此并不陌生,不过他也知道这次情况有些特殊,因为求字的人,是自己名义上的长辈。

    有些事,不能说的太明白。

    于是,陈止很自然的就道:“能替大伯誊写文章,这是我的幸事,还望大伯能指点一二。”

    一见陈止如此上道,还维护了自己的颜面,陈迟心中很是满意,立刻笑道:“我是没什么能指点你的,你的字很好,你既然答应了,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来人呐,笔墨纸砚伺候!”说着,他颇为郑重的招来仆从,吩咐下去,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虽然这桌上已经摆上了笔墨,可那是让陈止随便写个名字用的,眼下需要陈止正儿八经的誊写,虽然陈迟拉不下颜面明说,但实际上就是求墨宝,自然要郑重一些,毕竟这求字在新汉朝早有传统。

    远的不说,就说前些年去世的安乐亭侯索靖,以章草、草书闻名于世,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陈迟就听过一段轶闻,说是索靖在世的时候,曾经有人过去求字,先后三次上门而不得,每一次都等了很久,堪比三顾茅庐,最后还是托了人情才得到一幅字,从此如获至宝。

    当然,这也是索靖身份地位摆在那,求字的人勉强他不得,相比之下,陈止人微言轻,陈迟又是长辈,用不着那么大张旗鼓,只要摆出态度即可。

    很快,桌案摆好,陈止也不客气,跪坐案前,由着一名清秀的小丫鬟给自己研磨,闭目沉思。

    陈迟以为他这是在酝酿书法意境,立刻给几个仆人、丫鬟打眼色,低声道:“安静,不要出声。”

    众仆从立刻遵从,彼此对视之间都满脸惊疑,一道道视线落在陈止身上,心思各异,却都对这位名声在外的荒唐少爷感到意外了。

    “难不成这一房要翻身?”

    对此,他们将信将疑,可看到陈止那沉稳神态,多少有了些想法。

    陈迟和仆从丫鬟们并不知道,此时此刻,陈止并非酝酿心中意境,而是在思考这字要怎么变体。

    “这也是次机会,表现出价值,能省去很多琐碎麻烦,所以这个变体,必须保证符合当世之人的审美,好在我这次死而复生,对生死之间的恐怖和惆怅也有了一点感悟,正好杂糅到书法里……”

    一念至此,陈止也不耽搁了,他手上还有一堆事要处理,人情公关那是能快就快,因此主意一定,就拿起笔,看了眼手边的那篇文,目光一扫,已将内容记得差不多了。

    “前世抽签得到的过目不忘有所减弱,但大体功效还在。”

    想着想着,他已然落笔,将生死感悟与书**底结合,又杂糅陈止原本笔迹,就这么书写起来。

    陈迟的这篇是一篇骈文,名为《华源阁论》,华源阁是陈太公生前居所,文章的内容就是儿子思念父亲,称赞父亲的事迹,简单易懂,用意明确。

    骈文讲究对仗、用典和辞藻,是当前最为流行的文体,不过陈迟文采有限,这篇文章算不上精妙,只能说看得过去,誊写起来没有多大的难度,陈止则笔法纯熟,加上记忆力超群,写起来行云流水,那一个个字落在之上,人、笔、纸,仿佛融为一体,似是一幅画。

    这是陈止以前世的底蕴为根,加上生死间的感悟,杂糅在一起,自然而然产生的气质,却让陈迟以及一众仆从暗暗称奇。

    “这荒唐少爷不是一无是处,别的不说,就是这一派风范,拿出去也足以让人称道了。”

    众多仆从对陈止的看法,又有了一点变化。

    陈迟则更为直接,他根本就坐不住了,踱步,来到陈止身边,低头一看,顿时就两眼放光。

    陈止写的是隶书,笔势稳健、明快,结体平正,柔中寓刚,有一种自然天成的味道,就像一名四平八稳的道士,端坐云台,闭目参道,看似没有特异之处,但一丝一缕、一分一毫,都给人恰到好处的感觉,仿佛暗合天地之理,增之则肥、减之则瘦,将符合爱书之人审美的标准,完完整整、准确无误的表现出来!

    笔笔着力,字字异形,行行殊致,行笔如塑骨,落墨似填肉,骨涵其中,筋不外露,神韵暗藏。

    “我这侄儿的书法造诣竟至于斯!当真不可思议!先前两字果然不是偶然!”

    这么一看,陈迟立刻生出爱不释手的情绪,真正肯定了陈止的书法造诣,再无怀疑,心里似有一只猫儿骚弄,恨不得立刻拿在手里品味,偏偏陈止还未写完,必须等待。

    顿时,这位家主的神色不自然起来,恨不得抓耳挠腮,他这等爱字之人,见了好字,有如猫儿闻到腥味,当真难以抵挡。

    好在陈止动作很快,盏茶的功夫就已书成,等他搁下笔,陈迟已经忍不住称赞起来:“好字,好字,刚才你写的两字已然可见神采,现在这一篇写下来,更见大家气象!我这篇文章,说不定要因为你的字出名了!”

第十二章 诫乃疑,仇当静() 
“大伯谬赞了,我不过是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陈止看着心满意足的陈迟,知道得了对方的喜好,那接下来的事情会顺利许多,就算得不到太多助力,至少不会有多少掣肘。

    “能省掉麻烦事最好,我最不喜欢麻烦了,能省就省。”

    “好了,我也不耽搁你的时间了,今天还是照常在灵堂守着,下午我会安排人带你过去认认地方,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说,不过有一点,”陈迟表现出亲善的态度,“按照赌约,家中是不能给你钱财支持的,否则传出去,我和你二伯都要被人笑话了。”

    “小侄明白,这就告退了。”陈止点点头,也不耽搁,顺势辞别。

    等他这边走了,陈迟终于不再矜持,拿起那篇文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着,不时点头,满意之色溢于言表,想着过些时日的品鉴会,自己这篇文章当可一鸣惊人。

    良久,他才放下字轴。

    “字是好字,隐隐有大家风范,就是不知道人是否真有才干,如果陈止能完成这次赌约,那就要加以重视了,我陈家得尽快出几个成器的子弟,才能维持家世门封,但如果他不能完成,也得约束约束他,有这一手好字,总不能埋没了本事,陈家如果出一个书法大家,也是有助于提升品阶的,说不定能止住颓势,不过我这荒唐侄子,是什么时候练得这一手好字?难道过去是在藏拙?故作荒唐?”

    他倒是没有怀疑陈止被掉包,毕竟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心变了。

    想着想着,一连串的名士传闻在他心底闪过,心中登时火热,这陈迟有了决定。

    “来啊。”他叫来了一名家仆,吩咐道:“你去老二那边知会一声,按着我的原话说,就说赌约已成,再言七弟的血脉也不容易,现在遭逢厄难,我等也该照料一二,至少不能为难他们。”

    家仆点点头,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没了,就把我这原话带过去吧。”

    “是。”

    家仆一路小跑,直奔后院一处,到了陈边休息的厢房外报了来意,然后进去就原话传达,紧接着告辞离开。

    “大哥让人给我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边刚从灵堂忙完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了这道传话,陷入沉思,他当然明白自家兄长的深层意思,是告诫自己,不要再去为难陈止。

    事实上,经过三老的那件事后,陈边对陈止就略有改观,也想了修补两边关系,可听到陈止家宅院被烧和债主上门的消息后,想起陈止过去的行止,难免举棋不定,加上陈韵联络一批子侄传达意见,陈边顺势就以赌约为题,想测测陈止到底是嘴上厉害,还是有真本事。

    “大哥和七弟感情深厚,对七弟的骨肉也很看重,但陈止过去是烂泥扶不上墙,早让大哥失望透了,最近有心扶持陈止的二弟陈停,可陈停不是读书种子、学问也做得一般,时间长了,大哥肯定就会对七弟家看淡了,没想到陈止却突然异军突起。”

    陈边眉头皱起,觉得其中必有缘故。

    “我提出赌约,是想摸摸陈止的底,若真是人才,以后肯定要修补我和他的关系,如果他不记恨于我,就算转而支持他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他只是个绣花枕头,那就顺势将他的家财都吞了,有赌约在,大哥也无话可说。现在大哥专门派人过来告诫,绝对有原因,不是单纯的考验陈止了,已经有了一点青睐的意思了。”

    陈边很清楚,赌坊追债人的事传来,陈迟也有不满,只是因为早就有听闻,才没有发作,因此才会允许赌约之事,同时答应族中不给陈止贴补钱财,防止助长陈止的赌性。

    “没给钱财,却阻止其他人干涉、打扰,难道大哥的不满和怒火,一下就都消失了?这不可能,除非陈止有什么打动了他,不行,这事一定要先搞清楚!”

    想到这里,陈边扬声道:“来人呐!”

    “老爷,”门外后者的青衣家仆赶紧走进来,“您有什么吩咐?”

    “去派人查一查,陈止回来之后,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最好连他说过什么话都问清楚,尽快回报。”

    “是!”

    “等等。”

    “老爷还有什么事吩咐。”

    “最近不要找陈止一家的麻烦。”

    这边陈边吩咐下去,心思不宁的等待回报,另一边,孙道已经回了那间偏房,把大伯的决定告诉了一众家人,一家人惴惴不安,不知道陈迟到底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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