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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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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怀仁拍拍他的手臂,微笑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这人我救定了。”

    杨怀仁把内卫的玉牌放到竹筐里,朝城楼上打了个手势,竹筐便又被缓缓地收了回去。

    城门官从竹筐里取出那块玉牌,借着灯光仔细端详了一番,还是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一面的菊花图案非常普通,并不能代表什么,另一面是“菊花内卫”四个字,他就更没见过了。

    他歪着脑袋想不明白,又不敢轻易放了他们进城,可万一真是如城下的五味子爵所说他是奉旨办事,他有逃不了干系。

    他身旁的一位城门守卫的小队长插话道:“大人,这内卫不会就是大内侍卫的简称吧?小底可是听说宫里边的大内侍卫都是有快相像的牌子的,供进出宫门之用。

    要是下边那几个人也是大内侍卫的话,人家皇宫的门都随便进出,咱们这看城门的总不能拦着人家吧?”

    城门官听了觉得这话有理,下边总共不过七个人,喊话的那个看样子就是个读书人的打扮,另外几个,有一个穿了禁军的常服,另外几个身材装扮也像是当兵的人,很有可能就真是大内的侍卫。

    杨怀仁远远的望见城门楼上几个人围着那个城门官正在嘀咕着什么,也担心时候长了他们再生新的怀疑,又冲着他们大喊道:“怎么?太皇太后御赐的玉牌在你们眼里不值一提吗?

    好好好,待我明日进城,太皇太后若问起本爵为何延误了时辰,本爵便如实告知,你们等着准备后事吧!”

    城门楼上众人听了这话下了一哆嗦,太皇太后的话如今比官家还好使,耽误了她老人家的事情,那可不屎壳郎子瞎转悠,找“屎”吗?

    城门官一下慌了神,他身边几位小兵也开始劝他们的长官给楼下的人开门,“大人,不如给他们开门放他们进城,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这些小鱼小虾可吃罪不起啊!”

    众人你一舌头我一嘴的说得门官心中烦躁,不知如何是好,接着又听到下边那个年轻人对身边的人大声说道:“这城咱们不进了,反正有人给咱们兄弟背黑锅,要死也是他先死,咱们怕个球啊!”

    “且慢!”

    城门官对城门楼下面喊了一声,又对身后的下属令道:“速速开门,放他们进城。”

    转眼间便传来大铁门被缓缓打开的“呜呜”声,杨怀仁冲着身后的几个人会心一笑,快步拽了折了坐骑的林冲从新上车。

    进了城门,那个城门官早在门内侍立,交还了玉牌,一再恭敬地重申他只不过是照章办事,请五味子爵见谅。

    杨怀仁急着赶路,收回了玉牌,又随手扔给他个银饼子,便又疾驰而去。

    北宋自太宗淳化年就取消了宵禁,但是这并不代表百姓可以肆意骑马或驾车在夜间在城里奔驰,出于放火防盗的需要,五城兵马司的巡城队在夜里还是会在城内的主要干道上巡逻,时不时对可疑人物进行检查的。

    杨怀仁进城不久就被一队巡城队拦住了去路,要求停车检查。

    不过有了进城门的经验,杨怀仁只需要照葫芦画瓢就可以了,忽悠谁不是忽悠呢?

    当他们问道“有何凭据”的时候,杨怀仁只需要亮出那块菊花内卫的玉牌子,大喝一声:

    “就凭这块牌子!”

第186章:都免礼平身吧() 
从进了城门到开封府衙这一路上,杨怀仁有了种错觉,他仿佛变身成了过了五关斩了六将的关二爷。

    忽悠这种事情,第一次会紧张,第二次就轻松了,第三次第四次,已经驾轻就熟,到第六次第七次,杨怀仁就开始厌烦了。

    而同样的谎话说到第八次的时候,杨怀仁是一点激情也没剩下,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大晚上的出来开车,只要是到路口,就必然遇到红灯。

    嘴巴都说干了,胳膊都举酸了,巡城的兵士再问起来,杨怀仁说话都只有一个语调,完全是学机器人一样,机械化的背台词。

    “抓紧给本爵爷让开道路,我是五味子爵杨怀仁,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进城查案,看,这就是太皇太后殿下特赐的通行令牌,谁胆敢延误了太皇太后交给本爵爷的差事,定斩不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杨怀仁一口气完全没有停顿的把一句话讲完,玉牌子也只在巡查队面前晃一下子,完全不管他们有没有看清楚,更不去理他们整齐划一的目瞪口呆的惊愕样子。

    事情也奇怪,前边遇到的几队人,杨怀仁跟他们客客气气,陪着笑脸亲手把玉牌送到他们手中,他们却越是因此查验的仔细。

    甚至有个带队的队正对鉴定玉器十分有心得,那块玉牌在他手里把玩了半天才舍得交还回来。

    可到了后边,杨怀仁也懒得讲礼了,一张半死不活的臭脸甩给他们,反而吓得他们一点儿也不怀疑杨怀仁的谎话,直接放行。

    “这帮人就是贱皮子,给他们脸他们不兜着,反而摆谱跟你装逼,不给他们脸了,他们自己把脸凑过来,生怕你甩出手去打不到他们脸上。”

    杨怀仁啐了一口,恶狠狠的骂道。

    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开封府衙门。

    现在的杨怀仁学到了新知识,进门也不多废话了,亮了一下牌子,就凶着个脸往府衙里走,一个字都懒得说。

    门口的皂吏本想上去拦,可见了来人气势汹汹的样子,琢磨着敢这么闯开封府的一定不是寻常人,他们这种不入流的小吏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不用去大堂,杨怀仁直接领着几个人朝大牢里走。早有小吏奔了签押房去告知值班的推官。

    今天开封府里新抓了二十多个疑似是江洋大盗的疑犯,当值的一位姓徐的推官心情有些紧张,一下抓了二十七个疑犯,自他到开封府任职以来,可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还有个大问题,真正的江洋大盗就一个人,可眼下抓了那么多人回来,就是说最少有二十六个人是被冤枉的。

    换做以往的时候,冤枉个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大碍,等证明了他们清白,不但不用赔礼道歉,他们还要哭着磕头拜谢放了他们的官员是青天大老爷。

    可现在抓的是刚刚参加完秋闱的读书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现今的读书人,那性子都高傲着呢,一个个的走路都是只能看见天空的主,从来不怕闪了脖子。

    你今天冤枉了他们,明天再放了他们,说不定这些被冤枉的读书人就要联名去告状,再联合上许多同窗制造舆论,这种压力可不是他一个小小推官可以顶得住的。

    最可怕的是,这件事还惊动了宫里的人,一位小公公领了几个大内的侍卫刚刚来到了开封府,说是太皇太后非常注重这件事,派了他来开封府陪着徐推官一起值守。

    这么一来老徐就更是心中惶恐了,连太皇太后都关注了,想想这得是多么大的案子啊?

    所以老徐连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的茶叶都拿出来煮上了,生怕慢待了这几位宫里来的大爷,茶叶刚飘起来,一个小吏大声喊着冲进了签押房,说是又来了一位大爷,自称是奉旨来查办此案的。

    徐推官这下更慌乱了,连续来了两拨宫里的人,难道传说中的这位江洋大盗,是偷了皇宫里的什么宝贝?

    小公公也搞不懂状况,心道难不成是太皇太后不放心他办事,又派了一位更大的公公来?

    徐推官和宫里来的小公公一起起身往外走,后边各跟了一队人马。

    正堂里每寻见人,问明了新来的一拨人的去向,他们又急匆匆的转到了大牢这边来。

    大牢门前的杨怀仁几个人,刚亮完了牌子,把牢头吓得畏缩的打开了大牢的正门,准备进大牢寻宗泽的下落,发现后边又来了两队人。

    走在最前边的两人,一个是绿袍子的开封府官员,还有一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公公。

    杨怀仁痛苦的摇摇头,心道你们烦不烦啊,哥们嘴皮子都起泡了,喉咙里感觉跟着了火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们还来?

    杨怀仁翻着白眼,阴着脸看着来人,抬手又一次举起来想他们展示那块菊花内卫的玉牌。

    还没来得及背台词你,只听“噗通”一声,杨怀仁被吓了一跳,那位小公公已经跪在了他面前。

    这位小公公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虽然在宫中地位低微,却也是内卫中的一员。

    杨怀仁他不认识,但是杨怀仁手里那块玉牌他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腰里也掖着一块一模一样的牌子,只不过是黄铜做的。

    他心里清楚不过内卫里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这样一面玉质的牌子,内卫大总管叶公公就有这么一面。

    再加上这人说是奉旨查案,他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这人是高太后的心腹,菊花内卫中的高层了,所以习惯性的就跪了下去。

    小公公身后的那些大内侍卫,其实也是内卫中人,只是明面上是宫中的侍卫罢了,见领队的小公公见了这人都行了跪拜大礼,虽然没搞清楚这个年轻人是谁,也跟着跪了下去。

    徐推官和他身后的几个皂吏们就更懵逼了,宫里来的公公和侍卫见了这人都跪拜了,看来这人来头一定不小,忙给身后众人使了个眼色,宫里来的都给跪了,咱们也别愣着了,跪吧!

    这毛病就跟传染了似的,牢头和几位牢卒见了自己的上官都跪,他们也不好站着,也学了样子跪了下去。

    李黑牛,林冲和卢进义都看傻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不敢出声说什么。

    转眼之间稀里哗啦跪了一片,无形之中就戳中了杨怀仁的笑点,我去,这是啥么情况啊,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该说点啥?

    记忆里胡乱搜索了一下,杨怀仁忽然说了一句,“都免礼平身吧!”

第187章:我有枪,你有吗?() 
杨怀仁觉得怪怪的,他又不是官家,也不是王侯将相,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他自己都差点笑了出来。

    幸亏他一路上说了太多话,这会儿都有些沙哑了,听起来有些奇怪,又有些口齿不清似的,才没有让这些跪在地上的人听清楚。

    “都起来吧。”

    杨怀仁清了清嗓子,重新又说了一次。宫里来的小公公这才缓缓站起身来,抬着眼去打量杨怀仁的面容。

    杨怀仁在后世虽然谈不上是个绝世的大帅哥,但是在眼下这个时代,却也可以说是生得清秀俊朗。

    他平时吃的就好,又没有出多少力气,就更是皮肤光滑,满面红光,焦急的心情让他蹙起了眉头,在旁人眼里就是一副剑眉星目的俊俏读书人样子了。

    或许是刚才喉咙沙哑的时候说了那句话的缘故,加上他内卫的身份,小公公下意识的就认为眼前这人也是个公公,既然没在宫里见过,那么可能是外放刚回京的一位前辈。

    小公公瞅瞅身边的徐推官刚刚站起身来,低着拱手不敢抬头看,便偷偷的给杨怀仁亮了一下他的内卫腰牌。

    “咱家梁丙,是宫里书艺局的供奉,见过阁领大人。”

    “两饼?”

    杨怀仁乐了,心道这年代就有麻将了吗?这小子他爹看来挺喜欢打麻将啊,给儿子起名字都借用了二饼的名字。

    只不过这小子不怎么孝顺,爹妈把他生下来,给了他一对二饼,如今只剩下名字里这个二饼了,一副牌没有了将,可不和不了牌了嘛。

    想到这里,杨怀仁想起母亲、韵儿还有李妈妈整天在家里呆着也是闷的话,等回了家就立即做一副麻将牌耍耍。

    说起麻将这种游戏,其实早在宋代初年就已经成型了,北宋初年杨大年的著作《麻将经》就是最早的关于麻将的文献,其中记录了当时贵族和官宦人家流行的一种用猪骨关节制作成的博戏,与现代的玩法已经十分相似。

    不过奇怪的是,当时的花色牌并不是从一到九这么排列,而是从二到十,三种花色也不是万条筒,而是统一的铜钱,分别是散钱,串钱和贯钱。

    根据当十铜钱的形状标记的牌,后来转化成了后世的筒子,十枚铜钱又叫一串,而串子牌转化成了后世的条子,十串钱就叫一贯,贯钱牌后来转变成了现在的万子。

    那时也东南西北中发白也不是现在的样子,而是分别叫做“公侯将相文武百”,这很可能跟当时玩麻将之人的身份有关系。

    杨怀仁正傻乐,完全没察觉他已经闹了个大笑话,还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连子庚凑到他耳朵边上悄悄说道:“禀特使大人,这个梁丙以为您是个公公呢,宫里有些官职和地位的公公,才被称作阁领。”

    我靠!杨怀仁一下就炸了,心里一个劲的痛骂这个梁丙眼睛肯定是瘸了,你姥姥的,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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