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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1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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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面上和善,心中高傲!

    可是今日,他的高傲却被房俊毫不留情的狠狠践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顾煜颜面扫地,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正因为从未经历过这种难堪,所以顾煜心里愈发的怒火中烧!

    顾璁点头道:“这次算是房俊的失误,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们能再次将江南士族联合起来。可能这小子现在也想不到,这个机会却正是他给我们的吧?呵呵,真想看看那小子收不上钱来,不得不捏着鼻子有多少钱认多少钱的神情。”

    顾煜亦是心中暗自得意。

    正是因为房俊抛出的这个盐场股份售卖之法,让他抓到了机会。江南士族现在对房俊是又敬又怕,一方面希翼着这个盐场当真能够带来巨额的利润,另一方面也顾忌于房俊是不是耍弄大家,收了钱却发现盐场根本不是房俊所说的那回事儿……

    毕竟熬海煮盐乃是千百年来的惯例,全天底下的海盐都是这么熬煮出来的,现在房俊突然就搞出一个不用熬煮亦能产出海盐的法子,任谁都有几分怀疑。

    若是能够花费少量的钱财将这盐场购到名下,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顾煜只是在其中稍作文章,便轻易的合纵连横,使得各家达成默契。

    心中正暗自得意,门外脚步声响,顾家的一个管事快步走进来。

    顾璁皱眉,训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没看到某与大郎正在议事?有任何事,稍后再说。”

    那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鞠躬施礼,疾声说道:“小的正与周家的管事就一批货物核算账目,却听闻那华亭镇的镇公署给周家送去一个消息,是以便急急忙忙赶回来。”

    顾煜心中一跳,问道:“是何消息?”

    那管事连忙说道:“那镇公署派去的官吏,说是大总管已经向皇帝奏报,今后将盐场列为国家管控的行业。允许私人经营,但是必须得到民部的核准,并且发放牌照方可经营,否则一律视为违法,将严格予以取缔!”

    顾煜只是稍一琢磨,顿时脸色大变。

    急忙问道:“消息可属实?”

    “千真万确!那华亭镇的官吏也不怕人,只是说这是大总管刚刚得到朝廷的回复,是以第一时间便通知了此前曾经出价购得盐场股份的人家,给大家吃一个定心丸……”

    顾煜闭上眼睛,满嘴苦涩。

    还真是定心丸啊……

    这个消息一出,怕是盐场的股价立刻飙升!

    原先认为付出的每股几万贯是冤大头,现在看来,却是能坐地分利!

    国家管控!

    怎么管控?

    这分明就是针对江南盐场颁布的政策!以房俊在江南的强势,以及陛下对于江南的厚望,整个江南的盐场就是房俊说了算,他说谁行谁就行,说谁不行就不行……

    可以想见,自今以后,即便是再有盐场出售,也必然经由房俊主导。想要在他手里占便宜?想都别想!

    这一手,立马将盐场变成了香饽饽,那些买到股份的家族非但不会在价格上做文章,摆出什么没钱之类的嘴脸,不仅会心甘情愿的掏钱,而且是哭着喊着求着房俊收钱!

    因为盐场的股价不一样了啊,就算是现在转手,也能立马见利!

    合纵连横?

    简直就是笑话!

    最最严重的是,顾家被房俊驱逐出场,根本没有购到一丝半点的股份。一旦房俊将来的盐场当真有那么的产量,而以海盐为根本的顾家却毫无插手之余地……

    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顾煜狠狠的咬牙,这房俊太过奸诈!

    若是事先放出这样的消息,必然应者云集,能够将盐场的价值大大提升。可他宁可牺牲了这一部分利益,也要让江南士族分出站队,谁支持他,谁敷衍他,谁反对他,一目了然……

    从此之后,江南士族将被彻底分化,再也不能团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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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九章 驱逐() 
大堂里乱成一团。

    哭声、骂声、求饶声,响成一片,与窗外雨打芭蕉的淅淅沥沥声混在一起,守在门外廊下的侍女仆役们并未听到屋内因何事争执,面面相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周樘也气坏了,这还有没有点规矩?我这个家主还没发话呢,你们就打成一团,眼里还有我么?

    他大吼一声:“都给我住手!”

    他的几个儿子纷纷住手,撤出战团,不过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对周槐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甚是恨意满满!周树打了一顿,出了气,喘息着停了手。

    周槐和两个儿子可就惨了……

    周槐满脸是血,脸上甚至还有几道抓痕,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从地上爬起来,便跪倒周樘面前,悲呼道:“大兄,是兄弟错了,不该觊觎家主之位,可是他们几个兵不知情,还求大兄看在我这些年鞍前马后的份上,只处置我一人,不要牵连到他们,毕竟都是你的侄子啊……”

    到了这个时候,周槐也知道自己跟顾家的密约定然已经全部泄露,不敢再有侥幸之心,所幸自己担下所有责任,不至于连累儿孙后代。

    他这位大兄别看长得儒雅文秀,说话也总是未语先笑,但心里却是杀伐果断,恨着咧!

    觊觎家主之位?

    呵呵,逐出族谱都是轻的,就算将自己套上麻袋装上石头沉入太湖,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算得是家族的耻辱,一旦传扬出去,必将成为阳羡周氏被人耻笑的污点,是以,就算周樘如何处置自己,族中亦不会有人替自己说话。

    周树兀自愤怒,吐出一口唾沫,骂道:“呸!你我兄弟几十年,大兄是长房嫡子,可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周氏的一支偏方,亏得大兄信任,你这一支才能在族中显贵起来,儿孙后代才能有一个像样的差使,现如今却欲壑难填、恩将仇报,居然觊觎起家族的位置来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何德何能,敢窃据家主之位?”

    周槐又羞又愧又悔又怕,跪在地上自己给自己掌嘴,打得啪啪作响,涕泪横流:“大兄,三弟,我知错了!只求看在往日情分,给您们几个侄子一条活路,此事都是我一时糊涂,受了顾煜的蒙骗,他们确实不知情啊……”

    他的两个儿子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也顾不得脸上青肿,默默跪在一旁,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父亲的举动他们确实不知情,可若是成功,他们确实最直接的受益人。可以说是父亲为了他们这一支的前程,方才有了不轨之心……

    周樘叹了口气,说道:“二弟,就算此次为兄原谅你,你也不可能容于家族,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此风不可长。”

    周槐痛哭流涕:“无论大兄如何处置我,我皆无怨言,是我对不住大兄在先,只是请求大兄看在两个孩子并不知情的份上,不要将他们驱逐。若是驱逐出族,孩子就彻底毁掉了啊……”

    他不知道自己与顾家兄弟的密议到底如何泄露出去,从而被周樘得知。事已至此,他只想保住两个儿子,若是被驱逐出去,那无异于彻底断绝了他这一支的命脉!

    在这个讲究孝道,讲究兄友弟恭,以家族为社会基础的年代,一个人若是因为品行恶劣被逐出家族,必将受到万人唾骂、世人唾弃,别说为官不可能,就算是经商,也会被人耻笑……

    周树怒道:“现在后悔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该将你这一支革除族籍,任你自生自灭!”

    家族是什么?

    家族就是以血缘为基础维系在一起的一个整体,这是最亲密的整体!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地方就有争斗,一个家族之内明争暗斗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必须有一个底限。

    周槐这般与外人勾结,图谋家主之位,依然触犯了这个底限,传扬出去,不会有一个人为他鸣冤。

    周樘长长一叹,挥了挥手,黯然道:“兄弟一场,如同手足,我有怎能忍心施用家法处置与你?罢了,你自己走吧,走的远远的,以后好自为之。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从今而后谁也不准再次提及。”

    这算是最为宽大的处理了。

    一方面保住了周氏的面子,不至于出现“勾结外人图谋家主”的笑话,一方面也成全了周槐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心愿,并未祸及他的儿子。

    在这个时代来说,周樘如此处置,算得上宅心仁厚。

    周槐感激不尽,“砰砰砰”给周樘磕了几个头,回头泪流满面悔不当初的对两个儿子说道:“今次为父糊涂,差点闯下大祸,是你们大伯宽宏,宽恕了父亲。虽然将父亲逐出家族,却是大恩大德。你们切不可心存怨恕,要记着大伯的恩德,好生做人,好生做事。若是为父知道你二人为非作歹,不用你们大伯动手,为父就亲手大义灭亲,宰了你两个兔崽子!”

    他的两个儿子到现在还一脸懵逼呢,不知如何就到了这一步?

    不过听闻周槐的话语,赶紧点头一一答应下来。

    周槐无颜再留此处,当即走出大堂,冒着蒙蒙细雨回到自己的院落,稍坐收拾,便离家而去。

    周樘对周槐的两个儿子说道:“父子一场,去送送你们的父亲。”

    “诺!”

    两个小子战战兢兢的走出去。

    周树依旧恼火,愤然道:“二兄当真糊涂!那顾家也不是个东西,居然怂恿别家谋夺家主之位,简直寡廉鲜耻,无耻之尤!”

    周樘哼了一声,说道:“华亭镇派来的官员呢?你亲自去请来,商议一番盐场之事。另外若是没有他的报讯,我们尚且被老二蒙在鼓里,搞不好亦是疏漏就酿成大祸,为兄要好生感谢一番。”

    “诺,某这就去。”

    周树起身,走出大堂。

    未几,带进来一位面目俊朗的年青人。

    这年轻人面目俊朗,英气勃勃,见到周樘,施礼道:“华亭镇户科主事辛茂将,见过荏木公。”

    周樘的号是“荏木”,取自《诗经·小雅》当中“荏染柔木,君子树之”之意。

    周樘起身,抱拳说道:“辛主事毋须多礼,说起来,此次老朽还要感激辛主事的提醒,否则族中出了蠹虫,受那顾家的蛊惑,不晓得还会做出何等悖逆之事,更让阳羡周氏的清名不至受累,请受老朽一拜。”

    说着,就俯身下拜。

    辛茂将赶紧上前两步,扶住周樘的双手,惶恐道:“荏木公岂不是要折煞晚辈?您是江东宿儒,名满三吴,晚辈久仰之至,今日幸会,还想请教您老史书经义呢,何况这消息乃是大总管叮嘱晚辈务必要跟阳羡周氏报信,是以,您这一拜,晚辈万不敢当,万不敢当。”

    周樘虽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不过既然辛茂将坚决不受,便趁势起身,拉着他的手入座,赞道:“辛小兄眉目疏朗眼神清澈,一见便知是心地正直之辈,大总管麾下,当真是人才济济啊。辛小兄年青,日后多家学习,定然前程不可限量。”

    辛茂将苦笑道:“您老过誉了……实不相瞒,晚辈春闱亦曾参考,不过却是名落孙山,本想返乡苦读,三年后再战,孰料因昔日曾与大总管有些交情,被大总管叫来华亭镇,在他麾下效力。大总管曾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独门造车非是良图,于实践中审视自身,方是良策。是以,晚辈才离京南下,投靠到大总管麾下,担任户科主事。”

    提起科考,算得上是辛茂将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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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 纠结的士族() 
辛茂将与上官仪一同备考、一同参加考试,结果却是悲喜两重天。上官仪高中进士,自己却名落孙山,实在是心中郁郁,闷闷不乐。

    现如今上官仪进士及第,被授予弘文馆直学士,又被陛下看重,任职海虞县令,仕途一片光明。自己则幸亏房俊的青睐,才得以担任一介民科主事,同时卧薪尝胆,三年后再战科考。

    前些时日他与上官仪一同南下,一个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前呼后拥前来苏州上任海虞县令,一个是形单只影,背着一个铺盖卷儿前来华亭镇投奔恩主……

    不过辛茂将性情开朗,虽然他与上官仪一般家境贫寒,事业上却是悲喜两重天,不过能得到房俊青睐,既有可以施展抱负展现才华的舞台,又不虞接下来几年的生活窘迫之苦,亦算得运气不错。

    周樘闻言,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嘀咕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这两句话语,他自然是从未听过的,不过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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