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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1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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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以后,大抵是知道了自己害得其坠马,差点一命呜呼,所以非但与自己疏远,与李元景等人,亦是形同陌路,再不来往。

    柴令武甚至时不时的从睡梦中惊醒,就怕房俊这个棒槌心里记着仇,那一天不管不顾的把自己往死里整……

    而李元景问完话之后,自己也陷入了沉思。

    房俊陡然之间的转变令他心慌,他不怕别的,就怕万一房俊疏远自己甚至于自己作对的原因乃是发现了自己不轨之图谋,那可就麻烦大了……

    。

第一千九百零七章 你房玄龄就是个溜须拍马的() 
李元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怀疑有可能是真的,越想越是惊恐

    万一房俊当真知晓了自己的图谋,怎么办?

    仔细想想,房俊是不可能有什么证据的,但是没证据并不代表就可以高枕无忧,眼下房俊乃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红得发紫的那种,皇帝对其可谓信重有加,一旦在皇帝面前嘀咕些什么东西

    皇帝是信自己这个兄弟,还是信女婿?

    若是旁的女婿,李元景或许还有自信比一比圣眷,可是房俊

    李元景一颗心越来越乱。

    怎么办?

    柴令武看着李元景苍白的脸色和慌乱的神情,心里纳闷儿,便问道:“皇叔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但说无妨,在下愿意为皇叔效力。”

    柴绍活着的时候,自幼与李元景亲厚,及至后来平阳公主病逝,高祖皇帝迁怒于柴绍,对其投闲置散不予理睬,使得柴绍心中苦闷,整日里吃喝玩乐不问正事,愈发与李元景玩到一处。

    有这一层关系在,柴绍去世之后,李元景对柴令武兄弟颇为关照,关系亲密,柴令武对于李元景亦是言听计从。

    李元景自然是信任柴令武的,想到其与房俊之间的仇怨眼睛眯了眯,心中一个想法浮现出来。

    *****

    房府。

    原本家中上至房玄龄夫妇、下至高阳公主、武媚娘已然在骊山农庄住了两个月,不过今早听闻了房俊已然返回长安之消息,便齐齐动身,从农庄搬回了府中。

    随行的奴仆足有数十人,摇车大辆的鱼贯入城,将整个崇仁坊的街道闹得车马粼粼,甚是热闹。

    待到房玄龄夫妇回了卧房,高阳公主与武媚娘也带着两个儿子在后院安顿好,房俊正巧从宫中回来

    房俊刚进家门,家仆婢女们便纷纷出迎,站在两侧施礼。

    现如今,房家的顶梁柱已然从房玄龄平稳的交接到房俊身上,房家在朝中的影响力并未因为房玄龄的致仕而有丝毫的减弱,反倒是因为父子两个截然不同的性格,导致房家愈发显赫。

    房玄龄是温润君子,行事低调,不擅专营,“裙子欺之以方”,很多时候,其实是吃了不少暗亏的,只是性格使然,从不去计较这些得失。

    但是房俊完全不同。

    这位犹如彗星一般在长安官场崛起的少郎君,行事嚣张性格跋扈,谁惹了我,必定十倍报之,睚眦必报的性格使得整个关中人人忌惮,谁敢让他吃亏?兼且经济之道独步天下,短短几年功夫,所赚取的财富足可敌国,随着年岁渐渐增长,权柄日重,威望剧增。

    以往,房俊亦能受到家中奴仆婢女的崇敬,那是因为他“诗词圣手”之文名所带来的,家中出了这么一位冠绝大唐的才子,哪一个不是与有荣焉?

    然而,在实打实的权势面前,再高的文名,亦是不值一提!

    文名所带来的是荣耀,而权势带来的,才是实打实的好处

    现如今,府中的老人或许在房玄龄面前可以随意一些,说些玩笑,房玄龄亦往往一笑置之,和蔼亲切。

    但是谁敢在房俊面前疏忽失礼?

    房俊倒没去想那么多,微笑着对家仆婢女们颔首示意,便径直到了正堂,房玄龄夫妇早已端然上座,房俊到了近前,伏地叩首,口中道:“孩儿奉皇命远行,如今安然归来,给父亲、母亲请安,唯愿二老身康体健,诸事顺遂。”

    房玄龄随和道:“起来吧。”

    “喏!”

    房俊应了一声,刚刚站起,便被母亲卢氏一把拽了过去,上上下下的查看,口中埋怨道:“你这孩子,当真是作死,陛下派你去那个什么流鬼国,你就好好的办好差事就行了,偏偏跑去倭国折腾个什么劲儿?这还不算,还把新罗弄了个底朝天,把人家女王都给拐带回来了你这个混小子,不将你老娘吓死不肯罢休是不是?”

    听着母亲絮絮叨叨的埋怨叱责,房俊心中非但没有半点不耐,反而一片温暖。

    儿行千里母担忧,然而在儿子的心里,能够有这么一个母亲时时的挂念着,何尝不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

    房俊便低眉顺眼,一改在外界眼中嚣张跋扈之形象,兔子一般乖巧,唯唯诺诺:“是是是,母亲教训得是,儿子再也不敢这般肆意妄为了,母亲说什么,儿子就做什么”

    儿子乖巧,卢氏自然满意得不行,拍了拍房俊的手臂,叮嘱道:“你现在的功勋已然不少了,可是年纪放在这里,即便陛下再是如何重用,难不成还能让你入阁拜相,宰执天下不成?所以啊,你就老老实实稳稳当当的混一混日子就好了,等年岁上去了,这资历自然也就上去了,等朝中这些老不死的都完蛋了,到时候论资排辈,谁还敢排在你前头不成?太子殿下也不答应啊!”

    不得不说,卢氏纵然只是一介妇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出身范阳卢氏,家学渊源,再加上在房玄龄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对于朝中那点规矩,自然心知肚明。

    正如他所言,以房俊现在的年龄,这个官职、爵位已然到头了,哪怕再有天大的功勋,也不可能继续升官进爵,反而会给皇帝一种“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的困扰,大大不妥。

    只需混混日子,熬熬资历,待到太子登基,一切水到渠成

    房俊赶紧点头应允。

    房玄龄却在一旁蹙了蹙眉头,不悦道:“妇道人家,懂得什么道理?这等朝中之事,往后切记不可妄议!”

    却是卢氏的这话,有些唐突了。

    天子在位,春秋鼎盛,你却说什么等到将来太子如何如何若是换了一个小肚鸡肠性情刻薄的皇帝,或者再过个几百年,单单这么一句,就能治一个“大不敬”的罪过,全家遭殃。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闲事在家,就不要妄议朝政,以免祸从口出,哪怕当今天子舒朗大度,不会因为私底下的几句议论便大发雷霆,可终究是要避讳一些不是?

    亦算是对于皇帝的尊重。

    但卢氏几时跟房玄龄讲过道理?

    全天下都视男人纳妾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偏偏卢氏就不准房玄龄纳妾!

    在这方面,卢氏完美契合“帝国主义”信封的准则,谁强势,谁就是道理!

    “怎么着,难道我说的不对?咱家有你的余荫,二郎自己又有才华功勋,好生生的混日子就行了,为何非得漂洋过海的征战厮杀?再大的功勋,也没有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强!”

    卢氏气势汹汹,义正辞严。

    偏偏作为母亲,说出这话来完全没毛病,将房玄龄噎了个够呛

    房玄龄气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汝如蠹虫一般混吃等死?吾辈大好男儿所不齿也!”

    论起吵架,卢氏还真没怕过谁,当即反唇相讥:“说得好听,你这一辈子还不就是在皇帝面前溜须拍马,将皇帝侍候的舒舒服服,便一路加官进爵?你志在四方,怎地不统兵域外,去跟卫公并肩作战,横扫突厥?你大好男儿,怎地不率军南下,与河间郡王一通平定萧铣、收服山僚?”

    房玄龄怒道:“吾乃一国之宰辅,自然要坐镇中枢,从容调度,难不成你以为卫公与河间郡王之功绩,便没有吾之一份么?不然,汝以为吾这个梁国公的爵位从何而来?”

    卢氏冷笑:“呵呵,自然是溜须拍马得来的,否则,为何卫公不得不困居府中自剪羽翼,河间郡王不得不吃喝玩乐自污名声,反倒是你,陛下连心爱的姬妾都舍得赐给你?”

    在外人面前,卢氏自然会维护房玄龄的面子,但是在自家儿子面前,又是在教训自家儿子要懂得养精蓄锐混日子的当口,房玄龄的面子那是个啥?

    房玄龄:“”

    

第一千九百零八章 娇妻美妾() 
这磕没法唠了。

    每一次一吵架,卢氏一准儿将当初皇帝赐给房玄龄侍妾的事情拿出来说事儿,因为那件事,差一点导致卢氏自尽,房玄龄心中既是惶恐又是归咎,顿时便矮了一头。

    每阵必败……

    每当这个时候,房玄龄便仰天长叹,忍不住埋怨皇帝陛下您英明神武,却偏偏走出让卢氏“赐毒酒”这么一步臭棋,当真是害人不浅呐……

    而且,卢氏说他房玄龄是个溜须拍马的,乍听上去是胡说八道,可要是仔细琢磨琢磨,也未尝没有道理。卫公李靖与河间郡王李孝恭,统兵几十万功勋赫赫,亦是因为如此,稍有风吹草动,难免对皇帝猜忌,而自己正是手无兵权,整年累月的待在皇帝身边,所以宠信日重,从不曾收到过猜忌……

    若是他房玄龄亦如卫公李靖与河间郡王一般,能否有今时今日皇帝之倚重信赖?

    还真就不好说……

    夫妻对战,卢氏又赢了一阵,顿时心情大好,拍拍房俊的手臂,笑呵呵道“去后院看看老婆孩子吧,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你,都担心着呢……”

    房俊应了一声,对正自摇头叹气的房玄龄道“稍晚一些,孩儿还有事情请教父亲。”

    房玄龄没精打采的摆摆手“去吧去吧,晚上再说。”

    “喏。”

    房俊应了一声,赶紧快步离开。

    这二位看似告一段落,但吵了一辈子,焉能这般轻易的偃旗息鼓?

    说不得待会儿再争执起来,自己难免成了炮灰,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后院。

    高阳公主一身绛色的宫装,青丝成堆,满头珠翠,正拈着一只精致的白瓷茶杯,缓缓的喝着秋日里采摘的雏菊与红枣浸泡的茶水。

    虽然刚只是十岁的年级,却依然完成了少女至女人的转变,腻白秀美的玉容既有青春洋溢的纯洁,玲珑纤秀的身段儿又充满了成熟的韵致,精致的妆容映衬得小脸儿似乎只有巴掌大,衣领之上露出的一截儿线条柔润的脖颈愈发显得修长优美……

    放下茶杯,高阳公主秀美微蹙,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咱们这位郎君啊,当真是放荡不羁呢,这千山万水的率军出征,还朝之后不去跟父皇述职,亦不回家看看爹娘老婆孩子,却跑去跟人家惹是生非……哼哼,依本宫看,那黑面神与骊山那个豆腐西施,怕是不清不楚……”

    在她下首,武媚娘正指使着郑秀儿在一张礼单上记录着礼品,而旁边,已然放着写好的好几张礼单。

    年节将至,总要有一些迎来送往,下边往府里送的礼品已然开始陆陆续续收到,而府里给各家亲戚、朝中交情亲厚的大臣的礼品也得及早准备,这是个细致活儿,若是稍有疏忽,难免平白得罪人,送礼上门还会惹得人家不快。

    这个活计,这几年早已经由卢氏手里完全交给了武媚娘,高阳公主懒得弄这些麻烦的物事,武媚娘却是甘之如饴。

    她是个极聪慧的女子,知道“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的道理,纵然郎君非是浅薄之辈,可若是凭借姿色换得爱宠,却难免令她不踏实,而掌握了家中的大权,每一件事都用自己的能力去办得妥妥帖帖,这才能令她心安……

    此刻闻听高阳公主之言,武媚娘颇觉好笑“殿下未免有些多心了,咱们自家的郎君是个何等性情,难道还不了解么?那等寻花问柳之事,是万万不会沾染半分的。否则以郎君的身份地位还有年纪,这长安城中不知多少贵妇少女,都会甘愿自荐枕席,然而殿下可曾听闻半点这方面的传言?”

    高阳公主哼了一声,玉容满是不屑,道“怎么没有?他跟长乐姐姐的传言,不就是沸沸扬扬闹得满城风雨?眼下长乐姐姐年岁愈来愈大,却迟迟未有合适的亲事,还不正是因为二郎的缘故?再者说,别说本宫没提醒你,你家里那位寡居的姐姐,怕是二郎也盯着好些时日了要提点她多加防备,否则,说不准哪天就得被那个黑面神给祸祸了……”

    武媚娘不由莞尔。

    对于高阳公主的说辞,她并不在意。

    男儿汉三妻四妾尚属寻常,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又算的什么?

    再者说,长乐公主和离,自家姐姐丧夫,就算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了,谁又管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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