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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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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玻璃这玩意几乎没有技术难度和生产制约,原料随处可见,产量必然是惊人的,很容易就在中原各地供大于求。

    出口,就是必然之路。

    登州港是水师驻地,李佑是正儿八经的顶头上司,利用水师贩运玻璃至东亚各国,便是一个省时省力省成本的最佳途径。至于会不会有御史弹劾以权谋私什么的,想来等到大批赋税缴于国库,李二陛下也会闭口不言,关上门偷着乐。

    这时候的大唐水师,实力强悍,却完全处于放养状态,除了偶尔清剿小股海盗之外,基本上无所事事,没人重视。

    直到李二陛下决定东征朝鲜,才将水师划拉到眼皮子底下,所赋予的任务也仅仅是运输粮草……

    李佑奇道:“为何不在大唐境内贩卖?”

    房俊恨铁不成钢,淳淳善诱:“哪里卖得掉那么许多?物以稀为贵,像大白菜似的遍地都是,它还值钱么?这么远渡重洋贩运至他国,利润起码涨上三四倍!而且,这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殿下想想啊,咱们将玻璃卖到这些个国家,换回的是什么?钱、粮!一旦某一天同这些国家发生战事,玻璃完全是废物,可钱粮那都是军资啊!此消彼长,岂不是利国利民利己的妙策?”

    完全不懂“打仗就是打后勤”理论的李佑,被房俊这一番言辞忽悠得热血沸腾。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房俊的刀(上)() 
李佑欢喜的想要尖叫!

    自己谋算房俊,所为何来?

    不就是这个目的吗?原以为没门了,可是一眨眼,政绩又来了,而且比之谋夺玻璃之法所要承受的污名强上千百倍!

    李佑呼吸都粗重了!

    此时的大唐兵锋鼎盛,所到之处,百战百胜!因此,对外的战功,是最荣耀的功绩!

    自己虽未亲自上阵,可是无形中削弱了别国的国力,用一大堆无用的玻璃,换回来无数的钱粮,父皇会是如何的欢喜,又会是如何的夸赞?

    李佑当即兴奋不已的叫道:“我七你三,就这么干了!若有御史弹劾,本王一力当之!”

    憧憬一下美妙的可能,李佑的血都冲到头顶了!

    房俊却傻眼了:“等等!殿下说什么?想的美事哟,是我七你三!”

    “啊?”

    李佑愣住,随即大怒道:“放屁!本王堂堂亲王,皇家贵胄,跟你这棒槌合伙做买卖,还你七我三?肯定不行!”

    房俊毫不示弱:“不行就拉倒!”

    李佑快要气疯了,怒道:“没有本王麾下的水师,你自己划着舢板去高丽、去倭国?”

    房俊翻个白眼:“大不了就在国内卖,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房俊少赚很多钱,李佑赚不到一点钱。

    这特么是被人卡住脖子了啊……

    李佑气得鼻子都冒烟了,指着房俊的鼻子:“你你你……简直混蛋!”

    身为亲王,整个大唐谁敢要挟他?

    快要气死了!

    房俊嘿嘿一笑:“我是混蛋,殿下也好不到哪里去,可别忘了,将来殿下可是俺的舅子……”

    李佑无语了,实在拿这个棒槌没法子,只得退一步:“四六!你四我六,行不行?”

    房俊巍然不动,一步不退。

    李佑就知道,除非自己不干这个买卖,否则根本拿房俊没招。这个棒槌特么比驴还倔、比牛还犟……

    想要把门外的藩卫喊进来给房俊来个群殴,可是想到这货的战斗力,以及当日醉仙楼的战况,想来也是捞不到什么便宜……

    浑身火气无处发泄,猛地站起身,一脚踢飞了面前的矮几,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房俊无语:“忒没素质了……”

    齐王府的藩卫,房家的仆役都听见了屋里的响动,众人面面相觑,难不成屋里这二位打起来了?

    燕弘亮等人脸色剧变,他们可是直到房俊的操行,那是真敢打啊……

    还没等进去查看呢,李佑已经出得门口,都是一愣,急忙问道:“殿下……”

    李佑铁青着脸:“回府!”

    当先而行,只是脚步有些不稳。

    没办法,房家那案几特么太硬了,脚疼……

    ********

    下葬日。

    掌事者引导朝车来到厅堂,举行祖奠仪式,祭奠亡灵。

    长子房遗训跪在灵前,口中念道:“永迁之礼,灵辰不留,谨奉柩车,式遵祖道,尚飨。”

    大意是您的魂灵这一次将永远迁离这里了,孝子贤孙已经为您精心整治好了柩车,一切礼仪都符合先祖的教导,请您享用祭品吧。

    灵车由大门驶入,停在柩车的右边。

    送葬者所乘之车停在大门外面,不能进院子,男子的车停在门西边,女子的车停在门东边,都是按与逝者的亲疏关系排列。女儿、妻子小妾乘坐的车都是没有上漆没有装饰木车;五服之外的亲宾用粗竹席铺车,将车轮用蒲草缠绕,就好像抹上了白泥一样,车子的帘幔用粗布做成。

    掌事的人先行前往在送葬路上的宿所挂上吉凶帐幕,凶帷挂在西边,吉帷挂在东边,都朝南。

    先灵车,后次方相车,次志石车,次大棺车,次鞠车,次明器舆,次下帐舆,次米舆,次酒脯醢舆,次苞牲舆,次食舆。方相以下驾士驭,士舁明器、下帐等,人皆介帻深农。次铭旌,次纛,次铎,次蠕车……

    送葬队伍浩浩荡荡,不见首尾,从南门出城。

    房俊坐在车子里,随着送葬队伍晃晃悠悠的出城,向祖坟之地进发。丧事最是折腾人,房俊先是赶了上千里路,早已困顿不堪,继而折腾了数日,实是有些熬不住,车里尚有几个族中同辈,房俊却是不认得,便随着颠簸的马车打盹。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突然一顿,停住了。

    房俊清醒过来,撩开车帘看了看,周遭山岭起伏,密林都挂着冰雪。

    还以为是到了地方,前方突然传来几声呵斥,继而隐隐有吵杂声传来。

    房俊皱了皱眉,将车帘彻底掀开,一股寒风顿时卷进车厢,冻得其余几人尽皆打个寒颤,却是不敢有丝毫不满之色。

    车旁自有随他从长安家中来的仆役,见状赶紧走过来,问道:“二郎,何事?”

    房俊问道:“前方怎么回事?”

    仆役道:“奴婢也不知。”

    “速去看看。”

    “诺!”

    那仆役领命,快步想车队的前方走去,不一会儿便转回。

    “是有人拦路,不让车队通过。”

    房俊奇道:“可知是何人?”

    “好像是姓吴,人数不少,起码三十几个。”

    又是吴家?

    虽说起先是吴家同房家的坟地之争先起了龌蹉,但是后来被李佑借机利用,以之胁迫房俊交出玻璃之法。现在房俊已经同李佑初步达成协议,自是解决了这坟地之争,这吴家怎么还没完没了?

    房俊沉着脸,箭步跳下车,向车队前方走去,走了两步,让那仆役摘下腰间佩着的一把横刀,自己带着刀鞘拎在手里。

    那仆役一看,知道自家二郎动了心火,赶紧招呼其余几名一同来护卫的同僚,紧紧跟在房俊身后。

    山路积雪,被车轮碾出一道一道的车辙,纵横交错,很是难走。

    房俊来到车队前方,便见到一群人拦在路中间,挡住了车队前进的道路。

    这伙人衣物各异,但各个身强体壮,神情桀骜。

    房遗训涨红着脸,怒斥道:“尔等简直欺人太甚,蛮不讲理……”

    对方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吊儿郎当的嗤笑道:“念书念傻了吧?这块地界是我们吴家买下来的,真金白银,在府衙里也有备案,不让你走,你能怎地?便是打官司告到齐王殿下面前,咱也是合理合法!”

    房遗训饱读诗书,却是个守诚君子,哪里会骂架这种事?气得胡子都发抖了,也是无可奈何。

    房遗简同一干族中青壮气不过,纷纷喝骂。

    对方毫不相让,甚至有人对着路边房家女眷的马车吹口哨,说起下流龌蹉的话语。

    房家人如何能忍?当即呼啦一下上前,推推搡搡,怒不可遏。

    吴家这边众人虽然并无携带利刃,但都是手拎棍棒,眼看就要打在一处。

    “住手!”

    房俊大喝一声,走上前去。

    一个吴家家丁喝问道:“你是何人?跑这里来装模作样……”

    话音未落,房俊甩起胳膊,手里的横刀就扫了出去,刀鞘结结实实的抽在这人脸上。

    “啪”的一声闷响,伴着一股鲜血几颗后槽牙,那吴家家丁哼了一声,就被抽翻在地,在雪地里呻吟扭动。

    全场为之一静,只余下清晰的北风呼啸,以及马匹不时的打着响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房俊的刀(中)() 
房家众人先是一滞,接着就兴奋起来。

    这个传说中的棒槌,果然不是吃素的!好霸气!

    房遗训却是暗暗叫苦,心里头埋怨房俊拎不清轻重,吃点亏忍让一时又有何妨?咱这边若是耽搁了下葬的时辰,可算是误了大事!

    吴家人都有些傻眼,这特么哪里跑出来一个二愣子,说打就打,还下手这么重?

    那獐头鼠目之人便历喝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打吴家之人?”

    看来此人对于房家人还挺熟悉,却不知道房俊是谁。

    房俊面沉似水,不屑的哼了一声:“别在这儿乱吠,就凭你这个猫狗一般的东西,也配问爷爷的名字?爷爷没闲工夫跟你们在这儿扯蛋,出来个主事的说话!”

    獐头鼠目之人气得不轻,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那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房俊。

    一人自他身后走出。

    这人年纪四旬左右,一身锦袍,面色红润,一脸倨傲。

    他站到房俊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说道:“某便是吴德海,阁下可是房俊房遗爱?”

    房俊却是眼尾都不瞧他,转头问身边的房遗训:“大兄,此人是谁?”

    房遗训见那吴德海因为房俊的无视,气得涨红的脸膛,叹着气说道:“此乃吴家家主的三公子……”

    房俊点点头,这才转向那吴德海,淡淡说道:“想来你能做得了主,某不跟你废话,今日乃是吾家大伯下葬,不论有何恩怨,且待下葬之后,某亲自登门,商量一个两全之策。现在,速速给某让开道路!”

    他这算是搂这火气,不想耽搁了正事。

    吴德海都气笑了,齐州这一亩三分地,何曾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更别说自家侄女送入王府之后了。

    当即便嚣张的指着房俊的鼻子,大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呵呵,有个当仆射的爹,就以为天底下都放不下你了?俺就告诉你,这里是齐州,不是长安!甭管你天大的能耐,到了这里都得给俺乖乖的!特么什么玩意,傻了吧唧的!”

    别人尚未有所动作,房俊身后的仆役大怒,就待冲上去教训这个狂的没边儿的混蛋!开玩笑,自打跟着二郎,只有他们欺负别人,何曾被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房俊却是一挥手,拦住了手下。

    吴德海见此,以为是房俊被他给镇住了,得意的大笑:“小崽子,毛儿都长齐呢,这会儿知道啪啦?哈哈哈……”

    房俊深深的看他一眼,拽过一个仆役,从怀里掏出房家的信物,塞进他手里,然后耳语一阵。

    那仆役不断点头,待房俊说完,低声应了一句:“诺!”

    回身招呼两个同伴,快步离去。

    房俊回身,看着犹自大放厥词的吴德海,脸上突然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下一刻,横刀出鞘,错步上前,一道雪亮的刀光飞起。

    “嗷——”

    吴德海陡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左手臂像是被削断的树枝一般飞出去,落在雪地里。一道温热的鲜血像是喷泉一样从断臂处喷洒出来,落在雪地上,融化了一滩雪水。

    红的血,白的雪,艳丽如梅。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还是吴家人先反应过来,各个勃然变色。

    这可是吴老太爷最钟爱的儿子,如今就被人一刀砍掉了一条胳膊?俺滴个老天爷,这回去了怎么交代?依着老太爷那霸道的性子,说不得也得将他们每人砍掉一条胳膊!

    怎么办?

    只有拿下这个一言不和便即敢动刀伤人的二愣子,才能稍微有点胶带!

    当下,吴家人嗷嗷叫着冲上来,却是分成两伙,一伙想要冲上来拿下房俊,另一伙则去救援哀嚎不止的吴德海。

    房俊却是怡然不惧,手中横刀一挥,便架在吴德海脖子上,阴仄仄的说道:“再敢动一下,就砍掉你的脑袋!”

    吴德海早就疼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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