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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锦绣-第9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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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媚娘是个事业型的女人,比之黏人的高阳公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以往也时常会因为处置码头那边的事务导致留在城外过夜,房俊并不奇怪,只是因为有丘神绩这码子事,让他有些担心。

    丘行恭那个疯子万一铤而走险对武媚娘下手,房俊哭都来不及……

    “不是郎君你让兵部运送兵器甲具前往码头,要出海运往那个什么虾夷岛么?媚娘知道这件事情重要,见你这两天忙得不见人影,便亲自去盯着,怕出了什么疏漏。”

    依偎在郎君身旁,一头秀发散开来随意的堆散在郎君宽阔强壮的胸口,高阳公主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沿着郎君小腹明显的人鱼线一圈儿一圈儿的画着,一边语气慵懒的随意说道。

    房俊这才放心。

    因是运送兵械,必然有兵部的官员和“百骑司”在一侧监督,就算丘行恭想要行险,也完全不必担忧武媚娘的安危。

    况且就算丘行恭敢下手,也不可能大规模的调动右武侯卫的兵卒来一场火并,码头那边尽是房家的家仆下人,就连民夫商贾也都心向着武媚娘,丘行恭定然不敢胡来。

    房俊“嗯”了一声,拥着妻子享受着难得的静谧,再无说话。

    反倒是高阳公主翻个身,手肘杵在凉席上,手掌支撑着尖俏的下巴,任由美好的上身展示在郎君眼前,略带担忧的问道:“今日是去稚奴府上了吧?听下人说,太子哥哥和青雀哥哥前后脚的都去了,你没跟青雀哥哥打起来吧?”

    “嗯?消息传得这么快?”房俊略感意外。

    高阳公主秀眉微蹙,提醒道:“下午的时候我去了皇宫见长乐姐姐,听长乐姐姐说有人密报了你们一起在晋王府密谋……”

    房俊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提高声量:“密谋?”

第一千五百七十二章 激将() 
丘府。

    林立的白幡随着清晨的微风缓缓招展,府内磬乐声声,香烛缭绕,时不时闻听到一阵阵悲泣。

    荆王李元景在前,右武卫大将军薛万彻在后,前来丘府吊唁。

    平素锦衣华服的李元景今日穿了一身素色的文士绸衫,与前来迎客的丘行恭相互见礼,而后一脸悲戚的执着丘行恭的手,温言道:“人有生死,丘兄节哀。”

    丘行恭脸上皱纹横生,喟然一叹,默不作声。

    薛万彻则瞪着牛眼,大声道:“王爷此言差矣!吾等身为武将,讲究的便是马革裹尸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难不成儿子死了还得当个缩头乌龟?不管杀害神绩贤侄的凶手是谁,只要你丘兄喊一声,某薛万彻拎着刀跟着你,必要为你讨这一个公道!”

    “万彻,慎言!”

    李元景急忙一把拉住薛万彻,恐他继续大放厥词,埋怨道:“此间人多眼杂,岂能乱说?万一那房俊等人出了任何闪失,岂不都要被怀疑到丘将军身上?”

    言下之意,已然认定了丘神绩便是房俊所杀一般……

    丘行恭面色阴郁,默然不语,只是稍稍欠身,请李元景等人前往灵堂吊唁。

    灵堂内香烛缭绕,阴气逼人。

    李元景忍着心中腻歪,上了一炷香,便推出门外。

    丘行恭身为主家,自然不能让李元景上完香就走,请到一侧的偏厅,命人奉上茶水,招待一番。

    李元景呷了一口茶水,抬眼瞅瞅丘行恭,问道:“丘将军有何打算?”

    丘行恭木然道:“陛下已然下旨,由三法司审理此案,想必不日便能找出真凶,为吾儿雪此深仇。”

    李元景心里哂笑。

    这话……骗鬼呢。

    凶手能够在西津渡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丘神绩,若是能查出,当初案发之后刑部第一时间赶赴现场之时便查出了。当时没查出来真凶的身份,现在事过境迁,又如何去查?

    若真凶是房俊,将丘神绩的尸体藏在船上的唯一解释便是企图扰乱视线浑水摸鱼,今儿给人一种“我杀了人为何还要放在自己船上”的疑惑,一次来洗白自己。

    若真凶不是房俊,能在杀掉丘神绩之后更将尸体藏在水师船上……这样的人简直就拥有通天彻地之能,怎么去查?

    其实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三法司查来查去查到最后,能查出来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给房俊洗脱嫌疑……

    薛万彻瞅瞅左近无人,便向前凑了凑,凑到丘行恭身边,神情狰狞道:“丘兄难道还看不清楚?那房俊背后的靠山通了天,若无真凭实据,谁敢定其之罪?那兔崽子看似棒槌一个,实则狡猾奸诈至极,怎么可能给自己做的事留下把柄?所以三法司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若是丘兄想报仇,也只能暗中调集人手……”

    说到此处,左手狠狠切下,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其实他这话倒也不假,无论是房玄龄的影响力,亦或是皇帝对于房俊的宠信,甚至包括房俊自身所掌控的力量,最终也只能是这个结局……

    李元景叹了口气,一脸为难的样子,纠结一番,道:“本王与丘将军虽然交情尚浅,却一贯仰慕将军正直悍勇之作风,是以引为知己。若是丘将军当真意欲为神绩贤侄报仇雪恨……本王舍了这爵位,亦会联络皇族中正义之辈,为将军讨得陛下之原谅!天日昭昭,若是任由凶手逍遥法外,朝中道德倾颓,吾等心存正气之人,岂能安寝?铲除此等邪恶之徒,吾等才能俯仰无愧!”

    薛万彻狠狠点头:“正是此理!”

    两人一唱一和,丘行恭却始终耷拉着眉毛,无动于衷。

    李元景见到丘行恭不说话,亦不多说,拍拍丘行恭的肩膀,温言道:“本王非是贪图什么,只是不忍见到丘将军老来丧子悲怮拒绝,真凶却依旧逍遥法外无法无天……总之,无论丘将军怎么做,本王都会站在你的身后,全力支持。”

    面上浮起一抹悲痛,看似情真意切。

    薛万彻狠狠一拍茶几,怒视丘行恭,道:“丘兄昔年纵兵杀戮食人心肝,亦不曾皱过半分眉头,怎地老了老了,却是连当年的一腔血勇都萎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连这个你都能忍?”

    丘行恭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一阵蠕动,却依旧安坐如山,不说话。

    李元景瞅了丘行恭一眼,对薛万彻狠狠训斥道:“万彻,住嘴!丘将军尸山血海趟过多少遭,其实你说的那般猥琐懦弱之辈?这等浑话再也休提,速速给丘将军道歉!”

    薛万彻哼了一声,闭口不言,神情轻蔑。

    李元景有些尴尬,道:“这人从来都是这么一个棒槌脾气,得罪之处,本王待其道歉,丘将军勿怪……”

    见到丘行恭依旧不言不动,只得起身道:“那本王就先行告辞,异日有暇,在与丘将军畅谈。”

    丘行恭亦起身施礼道:“家有重孝,恕老臣不能远送。”

    “无妨,无妨,留步,留步。”

    待到将两人送走,丘行恭转了一圈,又回到偏厅内静坐,细细思量李元景的话语。

    他又不傻,岂能看不出李元景的怂恿激将之策?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他想的是若自己当真悍然杀掉房俊,李元景是否能够如同现在说的这般,联合皇族中人站出来给他撑腰……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绪。

    丘行恭起身,推开偏厅一侧的一道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夹间,面积不大,按照方向来看,就在灵堂之后,一墙之隔。

    夹间里没有窗户,光线昏暗,靠着墙角的地方燃了一盏烛火,一个人被捆成粽子一般丢在地上,两个黑衣壮汉一左一右的守着。

    见到丘行恭进来,两个黑衣壮汉单膝跪地,道:“见过大帅!”

    丘行恭“嗯”了一声,背着手上前两步,接着烛火的光亮俯身打量着地上的“粽子”……

    “呜呜呜”

    “粽子”非但手足被捆得紧紧的,连嘴里都塞进去一块破布,看清楚丘行恭的样貌,连忙扭动喊叫,拼命挣扎,却只能像蛆一样蠕动,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丘行恭挥挥手,过来一个黑衣壮汉拿掉“粽子”嘴上的破布。

    “伯父饶了我……啊!”

    嘴里刚刚松快,“粽子”便发生求饶,却被丘行恭飞起一脚踹在嘴巴上,顿时闷哼一声,所有的话语都吞回喉咙里,然后张嘴“噗”的吐出一口血水,连带着一嘴牙……

    “再敢大声嚷嚷,信不信老子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丘行恭阴仄仄的说了一句。

    “我我我……不敢了……”

    “粽子”呻吟一声,吓得蜷缩起身子,不停的向后蠕动,似乎想要距离丘行恭远一些,眼前这个魔王可是吃过人的心肝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丘行恭目光盯着“粽子”,缓缓道:“周兴,你与神绩情同手足,神绩一向待你不薄,现在他蒙冤惨死,你难道就不想为何报仇雪恨?”

    “我……我愿意……”

    周兴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形,嘴巴里的牙齿都掉光了,目光涣散瑟瑟发抖,断断续续道:“神绩对我好,我有岂是无情无义之人?若是能够替神绩报仇,就算是要我搭上命,我也绝不迟疑!”

    甭管心里怎么想丘家趁早一家死绝,嘴上还是要说些好听的,否则眼前这个魔王一怒之下,是真的能将他扒皮抽筋,然后零零碎碎的都喂了狗……

    丘行恭缓缓点头,问道:“我也不用你去给神绩报仇,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知道神绩的尸体在水师的船上?”

    周兴连忙道:“晚辈已经说了啊,是有人趁夜往晚辈家中投掷书信,言及神绩的尸体在水师船上,那书信晚辈也给了伯父,此言绝无虚假,呜呜,伯父,念在晚辈跟神绩一场交情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

    他现在场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这里头水这么深,远远躲开就好了,何必为了讨丘行恭的欢心图几个赏钱,就把自己给搭进来?

第一千五百七十三章 周兴() 
丘行恭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盯着周兴,缓缓点头,道:“不说实话是吧?可以,这可是你自找的。”

    冲着一侧的黑衣壮汉努努嘴。

    黑衣壮汉会意,从身后抽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来到周兴身前。

    周兴亡魂大冒,惊叫道:“伯父饶我唔!”

    却是被那黑衣壮汉一手捏在下巴,稍稍一用力,“咔哒”,将下巴给卸了下来。

    周兴喊不出声音,只能“啊啊啊”的叫唤,黑衣壮汉将他翻了个身,脸朝下摁在地上,单膝跪在周兴后腰将他死死压住,匕首插入周兴无名指与小指之间,刀刃一横,便将一根小指齐跟削了下来。

    一股鲜血喷溅而出,与此同时一股尿骚味儿在狭小的夹间里弥漫开来。

    周兴被吓尿了

    丘行恭厌恶的皱皱眉。

    黑衣壮汉这时将周兴翻转过来,恶狠狠道:“大帅问你话,别鬼吼鬼叫的,否则将你舌头割下来!”

    周兴疼得脸都白了,连连点头。

    黑衣壮汉将周兴下巴接上,这回周兴连叫疼都不敢,额头冷汗涔涔,挣扎着跪在地上,哀求道:“伯父饶了我吧我确实绝无半句妄言,在您面前,晚辈岂敢耍弄心机?”

    丘行恭不置可否,又问道:“再问你一次,消息从何而来?”

    周兴快要崩溃了

    娘咧!

    你特么能不能别总问这一句?

    “伯父,晚辈当真说的真话,您就算将我十根手指头都削断了,我也不敢编出来瞎话骗您呐呜呜,神绩虽然年纪大我许多,却一直对我甚为亲热,被发配之前还曾说起要给晚辈谋个官身,他不仅仅是晚辈的好大哥,更是晚辈的恩主啊!伯父您想想,晚辈再是愚蠢,又岂会对恩主不利?”

    周兴哭得涕泗横流,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

    丘行恭沉吟不语。

    看周兴的模样,似乎说的是真话

    可若是如此,给他通风报信的又是何人,怀着怎样的目的?

    儿子到底是房俊所杀,还是这个报信的人栽赃陷害?

    当然,无论丘神绩是否房俊所杀,这个仇丘行恭都会将房俊算在内,若是没有房俊的奸诈陷害,自家儿子好好的又岂会被发配岭南,从而半路遭人截杀?

    房俊必须死!

    否则,自己半年之后,下到黄泉路上如何还有颜面再见儿子?

    可是眼下,丘行恭不敢轻举妄动。

    房俊的身世背景,注定了一旦出现意外,牵扯甚广。首当其冲便是陛下的发难,别说还没有确凿证据能够证明丘神绩乃是房俊所杀,就算能够证实,也必然有王法惩戒,是杀是剐,他丘行恭岂能任用私刑?

    皇帝的怒火,丘行恭承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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