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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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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大多数行商都只是跑短途的,通常都是相邻城市之间贩货?难道不知长途贩运会赚得更多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节 新得生意经() 
刘德山想了一下说:“因为海主们各有各的地盘?!”

    “没错!不过,更大的问题是官府!”陈华民毫不客气的说道。|。'2''3''w''x'

    秦海澄和刘德山不约而同的点了下头。的确,大海主们只要买了他们的令旗,在海上断然不会为难商船,倒是各地的衙门、本地牙人、官府水师等等诸如此类的披着官皮的牛鬼蛇神,那才是即要钱又要命的角色。水陆治安即无法保证,还要盘剥商旅,一般商人都不敢走远途。

    “长途贩货,需要孝敬打点的势力太多,甚至根本没办法打点。到了目的地,遇到刁恶的本地牙人,一压就是经年累月,甚至货款两空。现在道上也不平静,山匪水贼多如牛毛。咱们这种没有护卫没有势力的小商人遇到了,那真是连命都保不住。除非是去得目的地是‘熟地’,有当地势力照应,否则还真不敢远途贩运。”刘德山专做国内贸易,对这方面的感触最深。

    “你老兄好歹还能跑不少地方,算是走得远的了。”

    “还不是早年我爹积攒下来得人脉。不然我哪敢这么到处跑……”刘德山长叹一声,“如今我也加了小心,不通大水路的地方一概不去,旱路太难走了。多少赚大钱的机会,都只能看看想想而已,不敢去沾。”

    说到这个话题他倒是兴致勃勃:理想的情况下,行商贩货运去对方需要的货物卖出,再买入己方需要的货物回来。来回都不至于白跑――尤其是现在他们自己有船的情况下,空舱的浪费是不可挽回的。但实际的情况是,很少有城市的大宗货物是互相需要的。”

    “例如广东出产的糖。在江浙可以卖出好价钱,但江浙的瓷器和丝绸在广东本地也有出产;这些瓷器等日用品运到对面海的大员是紧俏货,但大员出产的鹿皮在这边需求很少――大员的鹿皮主要是销往日本,而换回来的铜和银大员本身消化不了,还要再运到大明本土的。”

    “所以这些货物由小商人来贩卖,都要加上回程空仓的成本的。再加上几乎每过一个港口都会转手一次,这中间产生的费用和抽头。令到货物长途贩运时,价钱居高不下。”

    陈华民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澳洲人打败了郑家后,势力从日本。朝鲜一直覆盖到海南,安南。令到我们也可以自行调配货物和计划到达港口,进行长途贩货。只要我们精心计划和合理安排,尽量令船只不空载。就能以更少的成本赚取更大的利润。”

    他说得兴奋。拿起一张白纸,在上面涂抹:

    “二位请看,澳洲人在济州岛有商埠,那里可以做东瀛和朝鲜的买卖,从济州岛南下,一路可以到龙**易山东的货物――连带着可以做河南、北直隶的大宗交易。从龙口再南下,可以到上海,再往高雄、大员交易。接着就直接到香港了。这一路澳洲人都有很大的势力。不但航线安全,而且各个商埠设施齐全。货物种类又多,关键是没有数不清的陋规。做买卖堪称舒心加称心。”

    “可惜不能去天津卫――那是北方的大码头……”

    “天津卫还不在澳洲人的控制下,多少有点美中不足。只要能有上海那个码头的水平,天津卫也未尝不可去。”

    “要是澳洲人能一鼓作气直接拿下上海就好了,现在多少还要和官府啰嗦……”

    陈华民这句话其实大胆狂悖之极,简直有鼓吹造反的嫌疑。不过刘德山和秦海澄都是见识过澳洲人的能力的,对此一点也不惊讶。

    陈华民计较已定,说:“事不宜迟,趁着刘香降髡的消息还没传开,我们亲自跟船跑一趟,踏出这条新商路来。只是这次太辛苦了,刚回来还没有喘过气就又要出海了!”

    刘德山坦然一笑:“没有问题,力不到不为财嘛!只是你计划这次出海,载何物,往何处?”

    “我有了计较。你们看――”说着陈华民从袖子里取出一大页纸来,这是最近才开始在广州发售的一种对开小报,叫做《香港船头货价纸》。每七天出版一次。由小孩儿当街叫卖,这张报纸相当于的商品信息。刊登的主要是从各处运到香港交易的货物种类、数量和交易价格。它也刊登船只信息,包括航线上贸易船只的船期、装运货物和舱位状况。此外还有各地的供求信息。这张报纸虽然主要在广州销售,实际是由殖民和贸易部在香港的商务代表处编辑出版。

    本来广州城里的商人们虽然对澳洲货或者说是临高货相对熟悉,但是大多是别人的口口相传,却没有几个人全面系统的了解货品的详情,这个《货价纸》正好满足了大中商人们对商业信息的需求――古代社会的信息流动非常缓慢,商品的供求信息基本是靠多年的信息积累。对时效性、爆发性的商品供求信息是无法掌握的,只有少数大商人能够运用官府的驿马系统捎带少数信息。

    临高有无线电报的便利,从日本到马尼拉的商品和供求信息都能即时传达到临高控制下的各个口岸,这对商品的流通有着极大的便利性。

    促进商品流通,鼓励商人运销货物,这是元老院的一贯宗旨,商品只有流通起来才能创造出价值来。否则光靠元老院自己的船只和御用商人去干,是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越来越大的物流需求的。更何况这样的商品流通越频繁,元老院从中获取的各种收益也就越大。

    陈华民打开报纸,上面已经被墨笔涂抹的道道圈圈。他的手指在上面快速的滑动着,接着停了下来。

    “你看,现在香港的雷州白糖大批到货,价格已经跌了。浙江、南直的白糖价格却很高,我们运销白糖到上海,就能赚一笔!在上海再装运粮食,运到山东又能赚一票!”

    “好!”刘德山点头,“我们这就出发。”

    “既然这样,我也来参一股。”秦海澄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票子,“这是德隆的一千两的票子,见票即兑,可以直接当银子用,你们拿去周转,赚了钱算我一股就是。”

    刘德山和陈华民大喜过望,他们到底是小本经营,特别是买了船之后流动资金很是紧张,现在秦海澄这个大佬愿意投资,这次的生意就可以做得更大。更重要的是,有了这笔额外的经费,他们就可以提前接收新东山居号――毕竟装备新船雇佣水手也要花一大笔钱。

    二人谢过,当下就要出去安排船只和货物。

    “我这就去安排接船的事情,华民你先去通知副纲首,立刻集合船员备齐粮食清水,到黄埔准备登船――这次咱们就用新船。通知副管事,让伙计们连夜立刻卸清船上货物,然后仓载全部换成雷州的白糖;再去德隆把我们存在那里的银子全部打成票子带上。”

    “好!我立刻去办!”陈华民拱手,匆匆告辞离开。刘德山又和秦海澄客套了几句,秦海澄对他们新订购的船只很感兴趣,要他多多留心使用情况――他也想买一艘下西洋用。

    把他送出去后,站在门口的石阶上遥望白鹅潭畔的沙面。一艘外舷装着大拨水轮的小火轮喷吐着黑烟,牵引着一长串的驳船开过。江面上数不清的桅杆和帆影或行或停,船只还在或装货离开,或停下卸货,一派繁忙的景象。

    “澳洲人啊,澳洲人……”

    广州黄埔港晴空万里,徐徐的秋风把白云吹得一丝一丝的,由北往南慢慢推去。正是秋高气爽,适合出门的好日子。

    码头边,一艘崭新的三桅海船正停靠在泊位边。这艘船和周围的船只完全不同,虽然还留着一些广船的影子,但是更多的像欧洲式的海船:船身显示出典型的西式造船技法……龙骨肋构,钉长条船材,再覆以沥青。船头是比所有的东西方船只都要夸张的尖首尖底,外加长长的船艏桅,船身线条流畅优美。此刻,从压得低低的水线可看出船只正满载货物,无论潮水如何拍打都巍然不动,只是偶尔随浪起伏一下。整个船身上下挂着红的蓝的彩带,衬映着船首大大的三字墨书“东山居”。墨书之上的船首甲板上正摆设着香案和乳猪水果酒水等贡品,显示船只正在举行着祭拜仪式,准备扬帆。

    “大当家……”刘管事轻轻叫了一声正在香案前看着大海的陈华民。陈华民醒悟过来,摆摆手对刘管事说:“不要叫我大当家,搞得我们好像土匪一样,以后就按那伙澳洲人的习惯,叫我老板吧!”

    “是的,大……老板。船上的货物银钱已经全部登记造册,二当……二老板并已经清点复核完毕了。”

    “好的,我知道了。”陈华民淡淡地应过,又再转回身,继续面朝大海。未完待续。。

三百零四节 厦门的生意() 
货物原已经装好,陈华民正要吩咐祭海开船,忽然码头上又急匆匆的来了一行脚夫,都推着临高销售到此地的疾风式双轮手风车,上面满满登登的装着许多草袋。。。正往东山居的泊位上来。

    “这是什么?”陈华民正在奇怪――东山居号要运载的货物都已经装全,没有缺漏,食水之类的补给品也已经装好――却见刘德山在队伍最后,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

    脚夫到得船旁,刘德山抢先一步已经先上了船,顾不得打招呼,关照水手将货仓盖板打开,准备装货。

    “表兄!这是什么?”陈华民摸不到头脑,“我们的货色不是已经装齐了么?”

    “都堆好,堆好。”刘德山一面指手画脚的指挥脚夫装货,一面说道,“这是盐,我刚刚办得货。”

    “盐?你卖给谁去?我们要去的可是南直一带,没有盐引,官府岂能允许入口……”

    “呵呵,谁说卖给官府了。”刘德山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毛巾,擦了擦汗,“这是运去厦门的!那里是郑家的地盘,要什么盐引?我得到消息,福建那边盐价很高,咱们这些盐运去,多不敢说,这来回一趟的花费可就都赚出来了。”

    “表哥,这事是不是有点欠妥。”陈华民知道福建一向是食盐输入地,但是自家是买了澳洲人航行旗的,就这么跑到澳洲人的敌人的地盘里去卖盐,先不说澳洲人会怎么想。郑家能容得了么?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打听妥当。围头湾里的各家都说了,不管哪家的船只。只要能运货过去一律保证船货平安,公平交易――不用买令旗。听说那里不但盐、粮价格很高,而且还积压了不少洋货要出口,价格亦很低,我们运到广州卖给秦老爷,正好去赚一票!”

    “这……”陈华民虽然觉得表兄的生意经不错,还是感到有些不妥。但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船上的载货并未全满。跑一趟就是一趟的开销,自然是装货越多越好。

    “既然如此,咱们就准备开船吧。”

    正说着。一个浑身结实黝黑的肌肉,腰挂一柄汉刀和一块写有“副纲”二字的木牌,有着一脸浓密胡须的大汉走上前来,对着陈华民抱拳说道:“纲首。吉时已到!”

    陈华民低声咕噜了句:“小王啊!说了多少次。现在要叫我船长!”然后严肃地正了正帽子长衫,从香案上拿起三炷香,点燃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默念:“请妈祖大人保佑我等耕海之民出海顺顺利利,无灾无痛,平安回家!陈华民、刘德山并全体船员伙计敬上!”敬了香后,陈华民把香案上的水果摆好,又用一柄小刀在乳猪上切下一块摆放在香案前。最后斟满了三小瓷杯的酒。

    陈取过第一杯酒,举手向天洒去。大声说道:“敬天!起锚!”

    旁边的王副纲大声重复道:“是,起锚!”正站在锚孔旁的碇长冲着绞盘那边喊到:“起――锚――!”

    碇手们立刻用力转动绞盘,把铁锚带上水面,同时口里大声地应着号子:“起锚喽――货-如-轮-转――!黄-金-万-两――!”

    陈华民取过第二杯酒,挥手向大海洒去,大声说道:“敬海,解缆!”

    “是,解缆!”缆长跟着喊道,“解……缆………!”

    缆工们一边解开绑在岸上的缆绳,一边应着号子:“解缆喽――,顺-顺-利-利-!一-路-平-安!”

    取过第三杯酒,洒在船头甲板,“敬神,扬帆!”

    “是,扬帆!”帆长向着桅杆下喊道,“扬-帆-!”

    水手们快速地拉着帆索,升起三根桅杆上面的布帆,并应和道:“扬帆喽――,一-帆-风-顺――!海-不-扬-波――!”

    陈华民看到帆已到顶,海风正把三面布帆吹满,深吸一口气,向着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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