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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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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岸的时候两支枪都在海水里泡过,海南湿气大,56半有八成新,除了第一次反围剿的时候拿出来过之外一直密封保存在枪袋里,所以状况不错。54是老枪,跟了他十几年了,现在已经隐隐的泛出黄锈来了。

    正如某个革命导师所说:要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武器。这话一点不假,武器不随时保持在良好状态,那么使用时就要付出血的代价。邬德想起自己过去的一位弟兄,就是在抓捕逃犯时,手枪因为锈蚀不能发射,牺牲了。

    退出两个54弹夹里的子弹,用瑞士刀上的小起子顶开弹夹底的卡笋,让弹夹弹簧也晒晒太阳,否则弹簧锈了,弹夹也就废了。至于子弹,51式手枪弹是钢壳弹,锈了也报废了,现在的子弹比钻石还贵。

    初雨坐在他身边,呆呆的看他擦拭着武器,默不作声,眼睛却在忽闪忽闪的,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你也喜欢?”

    “奴才不敢――”

    “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说‘奴才’,我们这里不兴这个――”邬德说着端详了下子弹。

    “嗯,初雨觉得这物件很精致,好像巧手匠人做得的首饰一样。”

    把手枪零件比作首饰,还真是新奇,邬德觉得有趣。

    “这是杀人的利器,一枪打在人身上命就没了。”

    初雨没显露出害怕的神情:“不能杀人还叫什么利器呢?”

    “说得好。”邬德笑着说,心里有些警觉,这妮子为什么对枪这么有兴趣?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武器的保管了。

    “老爷教初雨打枪好吗?”

    邬德惊得差点把子弹失手掉地上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个做什么?”

    “很威风呀,就好像那些女首长一样。而且你睡觉了我好在旁边保护你。出门在外,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帮你看着,有人要乱动就开枪打他。”

    邬德哈哈大笑起来:“你要当我的警卫员?”

    “当丫环当警卫员什么都好。”

    邬德想这女孩子还真得非赖上他不可了。要说他对着一个少女一点想法也没有那是自欺欺人,他毕竟也是壮年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四眼相对,正在徘徊斗争的暧昧中。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人声:

    “阿德在吗?阿德在吗?”

    初雨愤愤得冲着外面看了一眼,转身迎了出去。过了片刻,她回来禀报:“是陆军的人来见老爷,见不见?”

    “当然见。”邬德想我们现在还没到可以对自己的兄弟摆架子的地步。不过他有些奇怪,除了陆军的几个头子,他对陆军并不熟悉,为什么要来找他呢?

    自顾自的继续擦子弹,外面传来声音:“阿德在擦拭武器啊。”

    抬起头,从屋外来了个二十多的小伙子。

    “嗯,根据条令,武器要定期保养的。”邬德干着手里的活,有一句没一句的回道。

    “我叫魏爱文,”来人说到,“要帮忙吗?”

    “你教导营的一连连长吧?”

    “没错,没错。”

    “好啊,坐吧。”邬德说。

    魏爱文在身边坐下,从他坐下的姿势看,肯定在部队呆过。

    魏爱文拿过56半,熟练的从枪托里掏出随枪附件,取下通条装好枪管刷,从油壶里蘸点油,开始通起枪管来。

    “好了,保养完毕。”随着稀里哗啦一阵,一支56半出现在艾文手里,20发子弹也擦得干干净净,码在一边。

    “你这56半是新枪吧,虽然不是新开油封,可是好象从来没用过,对了,这枪校过吗?”他举起枪,往窗外的远处瞄着。

    “校过的,好长时间没打过了。”他回一句。

    “不过,你手里的短家伙倒是经常用的嘛。”

    “老兄眼光毒啊,怎么看出来的?说说。”邬德来了兴趣。

    “这还不简单,你的54手枪,烤蓝都快磨光了,还有那照门也磨得亮光光的,枪把子上还缠了那么多电工胶布,不经常用哪来这些。”

    “好眼光!”邬德赞上一句,把最后一颗子弹压进弹夹,装好,把枪插进腋下的尼龙枪套里。

    “你这枪套不是制式的嘛。”

    “嗯,花100块网上买的,本来是装马老二大黑星气狗的,不过再凑合也比那牛皮套子好,再说,咱什么时候给左撇子配过枪套啊。”

    “哈哈哈……有了心爱的武器作为谈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气氛热络起来。

    “除夕夜你跑我这里来不是特意来帮我擦枪的吧?”邬德开门见山。

    “嘿嘿,”魏爱文讪讪的笑了笑,“我是来开后门的。”

    邬德不解:“开后门?”

    魏爱文这才吐露真言,原来陆军眼红海军的生活享受,也想自己搞个**基地。自从席亚洲因为在吴南海农庄休养时“疑似”偷吃了里面的两只鸭子被驱逐之后,示范农庄里陆军已经成为过街老鼠,所以眼下只能积极活动筹建自己的陆军俱乐部。选址和材料都已经找好,设计施工方面也和梅晚谈妥了。现在就是缺少人手,希望邬德派些劳动力给他们。当然,这种帮忙是私下的――执委会眼下是不会为这样的非继续工程调配人力资源的。

    “说到劳动力,难道你们陆军会缺人?”邬德严重的表示怀疑,陆军眼下可有四百多人。而且都是训练过的士兵,组织性、协调性比他这里的劳工强多了。

    “还不是席胖子!”魏爱文咬牙切齿道。看来席亚洲的罪行还不止偷吃鸭子这么简单。

    原来席亚洲在远征百图的时候为了躲避徒步行军,用让部队给吴南海干活为代价换来了农庄的马,他自己倒是威风凛凛的骑着“阿澜驰”臭屁了一回,现在整个教导营除了执勤训练的人之外,都给拉到农庄上去给吴南海挖沟去了。闹得陆军连劳力都派不出。

    靠,正经事不干,吃喝玩乐的事情倒是样样上心。邬德心里骂了一句这种风气。不过想想也情有可原,人性的弱点么。再说海军过得这么舒服,陆军不平衡想找回来也是正常的。

    “席亚洲怎么自己不来?”邬德说。他和席亚洲的关系要深得多,和魏爱文并不熟悉。

    “他?不知道又在和哪个小妞交流感情呢!这个花花公子!”看得出魏爱文对他的营长也是颇为不满的,“陆军这么多人,我看也就我和张柏林两个傻冒在起劲!”他愤愤不平的说。

    还真别说,你们两个就是有点精力过剩了。邬德心里评价道,但是这话不能当面说。他考虑了下,觉得还是满足这个要求比较好,平衡下海陆军之间的关系总比激化好。

    “好,我给你派一百人。不过话得说在头里,都是些壮工,没技术工种的。”

    “这个没问题。”魏爱文听他答应了,喜上眉梢,赶紧说,“我们和梅晚说好了,技术工由他负责。”

    “什么时候要用?”

    “年初三开始,连续一周。只能在假期干――”

    “好的。那就年初三,不过施工期间的伙食得你们负责。”不用说,陆军给吴南海帮忙,伙食肯定是吴南海出的,但是计委分给陆军的伙食则不会少给,这笔节约下来的口粮收入大概就是陆军搞**的来源了。邬德想这类漏洞还是要提醒下计委。

    “行,行,”魏爱文兴奋的说,“阿德你真够朋友!不亏是部队里锻炼过得。”

    “你也当过兵?”

    “我在武警干过。”说到在部队服役的经历,魏爱文当过二年武警,是个特等射手。

    魏爱文感慨着说:“原来你是海军啊?我还觉得你不象呢。你看这里的几个海军,装腔作势的厉害!”

    “不能这么说,海军本来就是一个很讲礼节和规矩的地方。”邬德本来想找何鸣谈谈海陆纷争的问题的,眼下来了陆军少壮派之一,他正好抓住机会好好谈谈。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邬德运用着他在司法部门学会的一套心理战术,和魏爱文谈着海陆军的区别,它们彼此的优点和互相依赖的关系。特别指出,在海南这样的环境下,海陆联合作战是最常见也是最有效的作战方式。

    魏爱文明显心不在焉,邬德发觉自己的教育没起到啥明显作用,比较失望,正说着话,忽然有人打电话给魏爱文,说连里刚把给战士的东西派完,问是不是同意让战士守岁,还是要他们马上睡觉。

    “叫大伙都早些睡觉吧,愿意守岁的也不拦着。警戒要做好。”魏爱文毫不在乎的回答,“要我说得开个联欢会,但是现在排长们都去看电影了,谁来组织?”

    邬德望着魏爱文问:“你没有到自己连里去看看?”

    “我本来说要去的,可是因为席营长白天就溜号了,马总长又不在,除夕的事情特别多,我是基准连连长,营里的事情都是我在处理,腾不出工夫,准备明天一早去。现在三个连里只有游老虎和东门吹雨在。”

    邬德沉默片刻,说:“听说你们连是搞政工搞得最好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节 魏爱文的新年晚会() 
“那是,一点不含糊。”魏爱文有些得意的把说了自己搞政工开忆苦思甜大会的事情,还特别把王涛的本事也夸了一番。

    邬德笑着点点头:“小魏啊,我虽然是个海军,可好歹在pla里呆了十几年,我倚老卖老,可得说你几句:你这么搞政工是歪路子。”

    “忆苦思甜是歪路子?!”魏爱文的脸一下就红了,满面不服气。

    “忆苦思甜不是歪路子,但是你那个叫‘术’,不是发于‘心’。”邬德说,“从技术上说,你和王涛两个配合的很好,一时间也收到了效果。但是搞政工,还是要用心去做得。”

    “难道我们不用心么?”

    “所谓用心就是平时要多关心士兵群众,多关心他们的疾苦。”邬德带着责备的神色说:“你应该多想想这些当兵的,不少都是孤儿出身,家破人亡,没有亲人,过年过节能不难过?有的是从大陆逃荒逃难过来的,亲人还在家乡,也不知道个死活,你没见过当兵的晚上偷偷流泪?新兵想家你总是知道滋味的吧?逢年过节要特别体贴他们。你以为给他们吃顿好吃的,发点米票盐票就是关心人了?”

    魏爱文点点头:“我明白了,其实就是要多做感情投资。”

    “投资这话我不大习惯,但是差不多就是这意思。”邬德说,“当兵的认你是个好主官的,打起仗来叫他们趟地雷不用说第二声,帮你挡子弹都不会皱眉。你要平时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打起仗来他们就意思意思了。要是你对当兵的不地道,吃黑枪也有份。”

    魏爱文说:“我刚从新兵连下部队的时候,班长还给我洗脚,我觉得特别扭,而且那班长也很不地道!”

    “那班长就和你现在犯的是一个错误,”邬德继续他的政工教育,“班长给兵洗脚,这是关心新兵的一种体现,不是洗脚就是关心新兵。你们班长平时对自己的兵不好,光学来个洗脚有什么用?平白无故的洗一次脚,兵就信你服你了?这叫形式主义。”

    魏爱文一时间觉得受益良多,诚恳的说:“阿德,你经验这么丰富,以后可得多指点我们啊。”

    “我有什么好指点的,军队第一要讲团结。”邬德说,“你去忙吧。”

    “好,我这就去下部队,反正咱也是光棍一条,除夕没什么事。那初三派工的事情――”

    “忘不了,你放心就是。”

    魏爱文一走,邬德把自己的外套脱了,躺在床上,继续考虑年后的用工体制改革问题,这里又涉及民政管理方面,萧子山的内务民政委员会现在对当地人的管理是一概不过问,这样的管理体系有点乱,还是应该统一起来,办一所正规的学校的事情也得赶紧提上议事日程,现在公社里的许多孩子都没书念,买来孤儿要教育,公社的孩子更要教育,他们是我们的未来……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魏爱文在路上打了个电话给东门吹雨,要他组织下全营的官兵,开个联欢会。

    “好啊,这就开。这群兵本来就嫌守岁无聊,在玩倒立翻跟斗。对了吴南海刚给营里送来了四五篓子福橘,说是给当兵的干活的慰问品,我给你留了三斤――”

    “不要给我留。东门你这可不好啊,搞特殊化,”魏爱文还沉浸在被邬德教育过后的崇高感之中,“官兵一律平等,按人头平均着发,先发当兵的,再发军官。”

    “靠,你来真得啊?行,那你就最后一个拿吧。”电话里传来东门的笑声。

    “没有也无所谓,你小子别拿着陆军的橘子去拍马大的马屁啊。”

    “放心,要吃橘子就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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