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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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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的钱财――高举就是一个好例子。现在和澳洲人进行一定程度的合作,必然能获取极大的利润,合作让他们信任自己,从而最终窥视到那些秘密――即使得不到霸者之证,澳洲人身上的油水也大有可捞的。怎么算,她都不会吃亏。

    原本喜爱冒险的她打算自己去担任这个打入敌阵的角色,但是她已经在文掌柜面前露过面,而且在本地的名声太大,这些都是不利的因素。最后决定由乳妹李醇去,李醇是乳母的女儿,纯中国血统,自小在她家中长大,和她一样深受中国和葡萄牙两种文化的浸染,即是她的副手又是姐妹,一起在海上冒险有年,非常适合扮演女海商的角色。

    最终,为了让澳洲人更容易接纳她,李丝雅给李醇取了“李华梅”的名字――她本能的预感到:澳洲人会因为这个名字产生的错觉而对她的间谍产生好感。

    听完汇报,李丝雅沉默了片刻吩咐道:“走吧,去和她说,演戏不要太过火。尽量先把线搭上。”

    水手鞠了一躬,正要退出去,她又说:“告诉她,不用每件事情都派人回来报告!要紧的事再派人回来,我这里你要少来。”

    “是。船长。”水手退了出去。

    水手走后,房间里又陷入了幽暗的静谧中。李丝雅最后看了一眼那张纸片,把它放进了一个精致的珐琅盒子里,锁上了锁。她从枕头下抽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粉盒,打开照了下自己,拉动了一根绳子。

    一个女仆立刻应声出现――她们都是李丝雅从印度沿海的一个群岛上买来的女奴,那里的土著相貌丑陋,凶狠好斗,但是一旦认可你是他的主人或者朋友,又忠心耿耿。这里只有极少数人才懂得她们的语言,是个比哑巴更好的保密方式。

    “把客房院里11号房间的客人带来。”李丝雅用土语命令道。

    没过一会,苟家老二,在攻打苟家庄行动中幸免于难的苟循礼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李丝雅宽松半透明的丝袍,他的眼睛猥亵的变亮了,贪婪在李丝雅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浏览着。

    “看够了吧?”李丝雅忽然开口。把个苟二吓了一跳。鬼妹果然不知羞耻!他暗暗骂道,穿得这幅模样,自己还敢说。

    当然这样的想法是不能表露在面孔上的――自从苟家庄被灭,苟二就成了丧家之犬。他知道不管是嗜血成性的澳洲人,还是委托保管赃物的诸老大,都不会轻饶了他。一回家就安排好事务,带着儿子和几个手下赶快跑路了。好在他早有准备:穿越众刚登陆那会,他就把老婆和家人都送到了岳父家――临高本地一个乡间土霸,大笔的钱财藏匿在井里。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完蛋。马上又到琼山县:这里有他的销赃门路和靠山――海南兵备道衙门里的马师爷。

    马师爷是海南本地人,回回出身,身上也有个秀才。虽然是读书人,但是秉承先祖的本事,经商极有一套,又倚仗海南兵备道的势力,是苟家在琼州-广州销赃路线上的主要人物。他想请马师爷活动活动,说动琼州汤参将发兵剿匪。再者苟家在他那里还有几千两的销赃款存着。

    没想到和马师爷一碰面说了此事,就把马师爷吓了个半死,丢了诸大当家的货物,那不是在找死!别说替他去游说,连销赃款都不肯给他,说是以后诸大当家追问起来还得有个交代。

    苟二没拿到钱,心有不甘,又潜到了广州一带想看看形势,希望通过自己的活动能够引起官府的注意,发兵剿匪。到了广州才发现,自己过去觉得在琼山县拥有的所谓门路,在广州根本就不值一提,儿子苟承绚的秀才功名,简直是微末到了极点,一贯自诩为土皇帝的苟二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在临高县城里就是县太爷也要客客气气的人物,在广州居然被一个总督衙门里的师爷的门房斥为“哪里来得乡下野人!”――只是因为他的门包给得少了。不管是给官府写禀贴,还是到处拜客请托,都收效甚微。父子两人一口难懂的临高话反而成了许多人的笑柄。钱花掉了好几千两,除了得到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外,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没捞到。

    屋漏偏逢连雨。他在广州活动一频繁,自然就被诸彩老的人盯住了。要不是自己是条滚刀肉手上有些功夫,身边还有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早就被诸彩老的人抓去献功了。更糟糕的是其他各路海上的陆上的好汉也在打他的主意。最后,走投无路的苟二只得投靠了主动来招揽他的李丝雅,逃到了澳门。

    “苟老爷,澳洲人已经到了澳门了。”李丝雅说。

    苟二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忙拱手道:“在下能活到现在全凭大当家的照应,我苟循礼和澳洲人势不两立,大当家的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

    “你尽快回临高。”李丝雅不搞那套花哨的玩意,边说边注意苟二的反应,若是苟二露出一丝畏怯或者推脱之意,他就对自己没用了,可以把他交给诸彩老,也可以给澳洲人――看谁的价码更高了……苟二心里一颤,他不敢看李丝雅那双象猫一样在黯淡的光影中发亮的眼睛――这一瞬间他完全猜到了李丝雅在想什么。他按奈住强烈的恐惧感,沉声道:

    “我这就回去。不知道回去之后大当家的有什么吩咐?”

    “你在临高还有底线么?”

    “有,我安排好了。县城和乡下都有我的人。”苟二为了表达下自己的势力,“只要大当家的吩咐,随时我能出动二百人。”

    “你那二百人就少安毋躁吧。”李丝雅恢复了她懒洋洋的模样,又靠回到枕头上,“准备在哪里落脚?”

    “在罗茂山。山里的寨主是我的拜把子兄弟。”苟二胸有成竹,罗茂山里的这股土匪,为首的叫胡烂眼,两人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平日里银子也喂饱了,要他收留自己应该不成问题。

    “好,一会你出去找账房,拿一笼鸽子和一百两银子,还有我的信物,去码头上找一艘船头上挂着蓝布条小船。船长见信物就会送你回临高的。你想在哪里登岸随你,但是上了岸就得靠自己了。”

    “在下明白!”

    “落下脚之后马上给我传鸽书,我自然会派人和你联系。”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节 潘多拉盒子() 
布下苟二这颗棋子有什么用,李丝雅一时间还没想好。但是闲子有闲子的用处。苟二身上,她用不了多少本钱,损失掉也不会心疼。

    下面的事情,就要看“李华梅”的了。她深信,澳洲人会被她的这个妹妹耍得团团转。

    蒙德等人和李华梅的一番交流的结果是李华梅同意去临高看看双方有什么可以进行合作的,穿越众们觉得这样的结果还算可以接受,至于未来招募她,穿越者们认为等自己势力强大了自然不成问题。至于某些色狼心中还包含有其他的想法就不一而足了。

    文德嗣这边也结束了和杰兰扎尼的会谈,文德嗣深知耶稣会对中国传教取得突破的渴望,猛勾了一阵耶稣会会长的胃口。双方达成了一个初步的协议:穿越众同意耶稣会派遣一名教士随同返回临高;在临高期间,该名教士可在穿越者的控制区自由活动,但是不得传教;澳门耶稣会的船只可以随时驶入穿越众控制的博铺港,传送信件和供应该名教士使用的个人物品;如有必要,耶稣会可随时召回教士,穿越众不得加以阻拦。

    相对于这些条件,穿越众获得的好处就大得多了:耶稣会同意作为穿越众在澳门的权益保护人;耶稣会保证在双方达成更进一步的协议之后,为穿越者在澳门的经商活动提供足够的便利――包括在澳门开设商行的许可。额外的收获是会长大人在品尝了文德嗣热心奉献给他的大黄甜酒之后不仅对口味大加赞赏,还对瓷瓶爱不释手。

    当下会长大人包掉了所有的库存大黄甜酒,双方谈妥的价格是每瓶酒四分之一银比索,大大的超乎了张信事先的估计――大黄加上瓷瓶的双重组合发挥出来的威力让张信很吃惊――法石碌告诉他欧洲人对大黄的迷恋的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呢。

    张信和文德嗣又在澳门的码头附近活动了一番,澳门本地没有大规模的造船厂,只有修理船只的能力,欧洲船匠不多。文德嗣比较失望:本来还指望从这里招募一些懂欧洲船制造工艺的船匠――不过现在有了耶稣会这条线,即使从欧洲雇用些工匠应该不成问题。

    访问团在澳门又采购了许多工业方面急需的金属材料:铜锭、生铁和铅。张信还买入了大量的黄麻,商人说这是最好的印度货。

    “这个有什么用?”王瑞相跟着他们走来走去,看到居然花钱买了一大堆草一样的东西,感到奇怪。

    “做绳子用的。”

    “绳子?”

    “对,做船缆用的。”张信说黄麻是制造船缆的最好材料,它即轻便又结实,是重要的造船资材,过去还是最要紧的经济作物。

    卖给他们黄麻的印度商人似乎很满意这笔交易,又从里屋取出一套华丽的银制水烟,点着了请张信品尝。张信嗅了一下,让负责翻译的门多萨又和商人说了几句话,商人从后面搬出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深褐色的扁饼,看上去光滑柔软。散发着一种极其特殊的气味。张信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嗅了嗅,又用手指按了一下,在舌尖上微微舔了舔,马上把口水吐掉。

    “问他要多少钱?”他通过周韦森对门多萨说。只见门多萨小姐一个劲的摇头,絮絮叨叨的冲着周韦森说着什么,张信等得不耐烦:

    “快点问,嘀咕啥呢?”

    周韦森又对着门多萨说了几遍,最后才算达成了交易:一箱一个银比索。

    “问他:本地有批量销售么?”

    周韦森迟疑了一下,问张信说:“我说老张啊,你知道这是啥玩意不?”

    “废话,不知道我买它干吗?”

    “难道你想学英国人,搞鸦片贸易,毒害中华民族――”

    “周博士啊,难道你不知道鸦片是重要的制药原料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周韦森说,“问题是你是广州的商业代理人,一买鸦片我就想起虎门销烟之类的玩意了。”

    “嘿嘿,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我哪能做。”张信说,“叶雨茗去接那劳什子传教士了,农业部门的事情就由我来代劳了。”

    “靠,农庄里要种鸦片?这个我可得奉劝你们一句:潘多拉盒子一打开,后患无穷。要制药,买印度鸦片也就足够用了。”

    “依赖进口总是件危险的事,特别是现在的阶段。”张信得到了印度人的回答,说鸦片的需求不大,每年从印度到澳门的货物不过二三百箱而已,除了一部分是当地人自用之外,都是作为药物卖到广州去的。如果穿越者的需求量不大的话,他可以单独贩运一些来。

    这个时代鸦片还没有象后世那样成为一种抢手的暴利商品,无论是作为消遣品还是药物,需求量都很小,通济号的货舱全部装满之后船起航回程了。船上除了货物之外,还多了个黑发棕眼的外国人――中文名叫陆若华,是个法国南方人,三十出头,刚从法国来澳门不久。之所以选他,是因为穿越者中没人懂意大利语,但是懂法语的相当多,便于沟通。

    陆若华和所有当年来东亚传教的耶稣会传教士们一样,在开始他的传教使命之前,都会学习一门专门技艺:天、医学、工程技术或者艺术,正如他的同辈和后辈们那样。耶稣会在传教领域的高明之处在于很早就意识到,对于东方那些已经拥有数百年乃至上千年文明的国家来说,只靠一本圣经就想打动他们是远远不够的。

    陆若华选择学习的是医术,他过去在读耶稣会创始人罗耀拉的传记的时候就知道,人在病痛中是最容易受到天主的感召的。

    上船之后他就一小时都没安静过,马上就四处找人学习普通话,一众人闲着没事干的,也拿这老外消遣。到处都能听到他那僵硬着舌头的“泥号”、“吃凡了每”、“对布乞,泥死个号任”的声音,闹得文德嗣心烦意乱。

    门多萨小姐则象是找到了生命中的光芒一样,把个周韦森撂在一边,对“神父大人”嘘寒问暖,送食送水的。闹得周韦森一肚子不痛快。但是他久居国外,知道天主教徒们多半宗教情绪比较强烈,信仰的荒漠里突然来了一个神父,门多萨小姐激动万分也是在所难免。

    “文总,我看这天主教这次是非传入海南不可了。”王瑞相找了个机会小声对文德嗣说,“国无二主啊,一旦把这些洋教传了进来,在民众心目里就会形成另一个权力核心。教主的一句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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